嗔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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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建在細軟白沙上的映著天幕的夢幻露臺很是寬廣,除了中央錯落的放置了幾張用餐的長桌,兩側則留給旅客和附近居民足夠的休息位置。 霍水兒來過這許多次,這次也不例外的在左側看到了附近居民自己組織的樂隊在演奏著。 和著悠遠陣陣的海鷗浪濤聲,寧靜而享受。 女孩子們落座,霍水兒看著不遠處海灘上戲耍奔跑的孩子,赫蒂娜則在不經(jīng)意間瞥見隔著巨大落地窗前坐著的奚醫(yī)生。 她開心的朝他揮揮手,黑發(fā)男人點頭示意,然后便起了身。 “甜心,我見到你的主治醫(yī)生了。”她朝遠眺的霍水兒說道。 霍水兒“嗯?”了一聲,正朝她打招呼的方向看去,赫蒂娜便緊接著愉悅的說,“啊,他過來了?!?/br> 她又朝后看了眼,沒發(fā)現(xiàn)有人,疑問道,“誰?” 不等赫蒂娜回答,便見她向她身后問了聲好,然后起身。 霍水兒這次轉頭終于瞧到了來人。 赫蒂娜禮節(jié)性的擁抱了奚青竹一下,簡單聊了些近況。 “我在等我的女友。正巧見到你們、”話語頓了頓,看向只給他留了側影的女孩一眼,然后繼續(xù)道,“過來打個招呼?!?/br> 霍水兒不是故意裝作沒看見他,只是當他停在身后時,那股迷人的氣息瞬時籠罩住她,讓她回憶起那晚甜蜜的吻,瞬時身體有些發(fā)軟,奇怪又突然的感覺讓她有些不敢再靠近他。 疑問正圍繞著她,明明幾天前的那個吻之后,身體只好不差啊,剛剛是怎么回事? 赫蒂娜見水兒好似在神游,只撥了撥她的發(fā)尾,繼續(xù)和奚青竹聊。 “是正在研習壁畫學的那位嗎?” 奚青竹點頭,“你母親最近新購了勒芒先生的畫作,她聽說已經(jīng)掛置在這,約了我一起用餐,順便觀賞一下真跡?!?/br> 他本不是喜歡交代私事的人,但這次卻鬼使神差的解釋了一番,只是他想解釋的人好像沒有認真聆聽,奚青竹眼神不由黯了黯。 “正巧我最近選修了藝術史,待會那位小姐過來,我想請教幾個問題?!北阏\摯的邀請他們一道用餐。 奚青竹考慮到任夜雪正在看比賽,便發(fā)了信息詢問她的意向。 信息很快被回復,表示同意,他便朝赫蒂娜點頭,于是一旁的侍員上前為他拉開椅子。 桌子是正四方形,霍水兒和赫蒂娜是正對著的座位,于是他的座位便安排到唯空的兩側。 在他坐下后,霍水兒卻條件反射似的不自在的往另一側微微偏去些。 赫蒂娜見兩人不說話的模樣,自察覺到氛圍有些微妙。 但她向來爽朗,一方是自己的密友,一方是父親最為欣賞的學生,多次參加家宴,兩人也較為相熟,確實是位很有魅力又穩(wěn)重的紳士,而在她知道是他接替父親為水兒診療后,她也最為放心,所以不希望兩人有不愉快。 于是直接看向兩人,問,“你們是發(fā)生什么了不愉快的事了嗎?” 霍水兒明了剛才的舉動確實反常,很是沒禮貌。 在沉默的氣氛中,等不到奚青竹的解圍,她咬咬牙先開口,撒嬌般的嗔訴。 “我都說了我身體已經(jīng)恢復好了,他卻依舊每周每周都給我戳管子、抽血,好疼呢...” 語氣奶奶,但心里卻想,其實一點也不疼... 可面上依舊可憐巴巴,說著邊把手臂伸向赫蒂娜,給她看臂上的針孔,兩叁個顏色深淺不一的微小的針孔,在雪白的肌膚上確實一眼就能望見。 其實,如果放在平常人身這根本不算什么,別人聽了只會道聲“矯情”,可撒嬌抱怨的是如此水晶剔透的人兒啊,誰能忍心看到她身上留下傷口呢。 赫蒂娜傾身過去愛憐撫摸著她的臂彎,可只能盡可能的安撫安慰,畢竟她清楚這是為她身體著想必須的過程。 奚青竹在霍水兒下意識做出那動作后,桌子下的手不由緊握,盡管努力控制面色,卻依舊有些微沉,幸好桌上兩名少女關注彼此多些,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當然這得益于他平日多是波瀾不驚的模樣導致。 后來,當他目睹女孩是如何撒謊解圍的,卻又忍俊不禁起來。 他的技術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雖然會心疼她,可冷靜下來,為了讓她能多減少些痛苦,他每每動作都特別干凈利落,生怕她疼到一點。 當蔚藍的海與粉色的天交融,是日落時分。 純白剔透的地面自然倒影著這一幕,簡直美不勝收,旅客驚呼于它的夢幻,紛紛攝影記錄著。 而那演奏著的弦樂隊開始彈奏更為舒緩浪漫的曲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