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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東京校的代表,他這次要前往日本的另一所咒術(shù)高專——京都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xué)校,與京都校長樂巖寺嘉伸以及其他教師開會。 夜蛾正道并不喜歡京都校的風(fēng)格。但這是兩校聯(lián)合會議,他作為東京校的代表絕不能遲到,更不能缺席。因此,此刻他的心情有些低沉,以至于經(jīng)過的乘客都被他渾身籠罩的低氣壓震到,噤若寒蟬。 過了一會兒,夜蛾正道收回了目光。 他打開了包,準(zhǔn)備再核對一遍回憶需要的資料,手指翻過一本書冊時卻愣了愣。 取出書冊后,夜蛾正道有些意外地念出了名字:“……月刊文學(xué)?” 他明明只打算帶會議資料,怎么把這本雜志也夾帶進(jìn)來了? “這個好像是前段時間悟隨手發(fā)給我的,最近太忙了,還沒來得及看……”夜蛾正道喃喃自語。 反正在前往京都的路上無事可做。核對了一遍資料之后,他板著臉,將《月刊文學(xué)》翻了開來。 ……兩個小時后。 夜蛾正道抱緊了懷里的雜志,茫然地看向窗外飛掠而過的陌生景色。 明明是個胸肌將外套高高撐起、胡子拉碴的中年硬漢,此刻他的身姿卻仿佛風(fēng)中蒲柳,臉上寫滿了多愁善感少女一般的柔弱、無助與哀傷。 夜蛾正道抬起手,手指掠過眼角時,有什么閃爍著的晶瑩東西一滑而過。 “真的是……好文章啊?!?/br> *** 同一時刻。 下午的超市里,水箱里的大螃蟹鼓著凸起的眼珠,和站在水箱前的紫發(fā)少女大眼瞪小眼地對視。 螃蟹一只四千日元……好貴。 過了幾秒后,螃蟹舉起碩大的鉗子,“咔咔”張合幾下,仿佛在顯示著自己的力量。 “……”花梨純的表情頓時一變,秀氣的鼻子像老婆婆一樣皺了起來。 ——根據(jù)剛才午休時灶門炭治郎的說法,太宰犬是因為花梨純給中也犬買了機(jī)車,覺得自己不再受重視,所以才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 她并沒有不重視太宰犬。太宰犬一直是她的心選狗狗老師。但是即便如此,不表示一下也還是不行。 想到這里,花梨純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和她互瞪的、耀武揚(yáng)威的大螃蟹伸出了手:“不好意思,我要買三只螃蟹!” “好嘞!三只螃蟹一共一萬兩千日元!” “我要那只鉗子最大的!” “好嘞!” …… 看著塑料袋中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被捆成一團(tuán),只能憤怒地狂吐泡泡的螃蟹,花梨純小心翼翼地掂了掂重量。 今天回去就做蟹給太宰犬吃吧。這樣一來他應(yīng)該就不會生氣了。 一邊走一邊這樣想著,花梨純突然察覺到書包里有什么東西嗡嗡震動了起來。 她摘下書包,拉開拉鏈翻找了一下,突然一怔,伸手就把震動著的掌機(jī)掏了出來。 【來自《復(fù)興吧!文豪出版社》的提示】 【突發(fā)狀況出現(xiàn)!在附近的小巷之中,正潛藏著漫無目的流浪著的白色野犬】 【請根據(jù)掌機(jī)震動尋找新的野犬!距離野犬越近,掌機(jī)震動幅度越大】 ……新玩法! 看完了提示之后,花梨純頓時緊張了起來。她握緊了正在震動的游戲機(jī),環(huán)視四周。 朝著左邊走,剛好有一片道路狹窄的小巷。根據(jù)提示,新的不做人文豪老師就躲在小巷子里,所以這片小巷在此時就變得格外可疑。 想到這里,花梨純一手拎著螃蟹,另一只手拿著不斷震動的掌機(jī),朝著小巷的方向走了幾步。 果然,掌機(jī)的震動更加強(qiáng)烈了一些。 巷子里的光線有點陰暗,零星開著幾家門庭冷清的小店?;ɡ婕兏惺苤茩C(jī)的振動幅度走走停停,逐漸深入到小巷之中。 隨著最后一個拐角的迫近,掌機(jī)逐漸震動到幾乎快要握不住的狀態(tài)了。 前方的巷道盡頭一片昏暗?;ɡ婕冃⌒囊硪淼叵蚯白呷ィ硇沃饾u走出了拐角。 ——一片昏暗中,驟然亮起了兩只鬼火般的眼睛。 “……誒?” 隨著花梨純的愣怔,黑暗中突然有什么靈活矯捷的猛獸發(fā)出一聲吼叫,抬爪朝著她猛撲過來。 塑料袋嘩嘩作響——花梨純手里的螃蟹袋子掉在了地上。 一聲悶響,少女跌倒在地。而在她胸前,赫然按著一只黑白斑斕的爪子。 手臂長的嬌小猛獸兇巴巴地按著花梨純,仰頭又發(fā)出一聲略顯沙啞的吼叫:“喵嗷嗚——!” 花梨純愣愣地看著這只小動物:“……喵?” 說好的白色野犬呢? 【來自《復(fù)興吧!文豪出版社》的提示:您已經(jīng)獲得野犬[中島敦]】 【卡片庫已更新】 *** “事情就是這樣。” 出版社一樓的辦公房間內(nèi),花梨純雙手穿過腋下、將臟兮兮的、皮毛黑白斑斕的小貍花貓舉在面前,目光漂移地把頭扭到了一旁:“雖、雖然不是狗狗,但是看他一副餓得不惜動爪打劫小魚干的模樣,還是帶回來了……” 兩個狗頭分別湊了過來,嗅了嗅花梨純手里的黑白小貓,隨后縮了回去。 太宰犬眼神中閃爍著不贊成,慢慢踱步走開。而中也犬尾巴伸得筆直,昂著小腦袋,呲牙咧嘴地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仿佛在宣誓著自己在這片土地上的權(quán)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