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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這個陰謀家突遭暗算的時候,安室透出于未雨綢繆的心思,展開了對這個少女陰謀家的身世調(diào)查—— 酒廠到底看中了西娜爾身世的哪一處可謀求之處,才將西娜爾帶入了組織? 西娜爾的身世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組織到底想要利用西娜爾來做什么?! 說起來,西娜爾久居歐美,但卻是中日混血,最后又是在去橫濱的路上被貝爾摩德截下,帶回酒廠……等等?怎么又是橫濱?? 安室透下意識覺得哪里不對。 但還沒等他深想,身旁的病床處就響起了細(xì)微動靜。 安室透目光一凜,看了過去。 而在他的視線盡頭,森深雪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陷在純白的枕頭里,黑色的發(fā)絲散落一旁,越發(fā)顯得她柔弱無助。 安室透心中微動,剛要搭話,就見這位柔弱無助的少女面色驟變,一個鯉魚打挺。 “白蘭杰索你個王八蛋!” 柔弱少女憤怒的話語中氣十足,擲地有聲。 “我日你先人?。 ?/br> 安室透:“……” 安室透:“…………” 安室透清了清嗓子,向森深雪昭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但安室透沒想到的是,森深雪愣了愣后,雖然終于轉(zhuǎn)頭看他,可她目光中滿是茫然迷惑。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 安室透:?! 森深雪眉頭一皺:“黑皮大胸——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老媽子紅A?!”森深雪困惑扶額,“但是……不對啊,我也沒有開英靈召喚啊……而且你發(fā)色也不對……所以,其實你就是遵從我召喚而來的舊劍?!” 安室透看了看森深雪,陷入了微妙沉默。 雖然聽醫(yī)生說,在受到腦震蕩后,病人可能會有些許后遺癥……但這后遺癥也太大了吧???! 連人跟游戲都分不清了?! 還是說這家伙是裝的? 剛這樣想著,安室透又聽到森深雪嘀嘀咕咕的聲音。 “不對,不對……不是舊劍……我好像有點印象……這個人好像經(jīng)常跟一個銀發(fā)拽男走一塊兒?!?/br> 安室透:不,并沒有經(jīng)常走一塊兒,不過銀發(fā)拽男這個綽號可以,琴酒一定愛聽。 “……那個人是——是——”片刻的卡殼后,森深雪恍然大悟,“對了!銀發(fā)拽男,這不就是薩菲羅斯嗎?!” 森深雪驚訝的臉轉(zhuǎn)向安室透:“所以你就是克勞德了?克勞德,你不是小白臉嗎?怎么曬這么黑了?!” 安室透:“………………” 安室透轉(zhuǎn)頭就給森深雪的前監(jiān)護人發(fā)了一條消息。 【西娜爾撞壞了腦袋,速歸?!?/br> · 折騰了半天后,森深雪終于從目瞪口呆的系統(tǒng)處得知了面前這人既不叫紅A也不是克勞德而是名為安室透的真相。 但面對系統(tǒng)的指責(zé),森深雪表示非常冤枉。 [這能怪我嗎?我一共才在這個世界待了兩個月,但中途就穿越了四個異世界!這么折騰下來,我怎么記得誰誰誰是誰誰誰???!] 別說安室透了,森深雪連琴酒身邊的那個狗腿子都忘了叫啥了。 系統(tǒng)表示非常無奈:[行了,你總是有理由,你自己看要怎么收場吧。這里好歹算是你的第二世界,在你正式復(fù)活前,你都要生活在這里——可能是幾年,可能是幾十年,你也稍微上點心經(jīng)營一下吧!] 森深雪非常淡定:[沒事。俗話說,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所以,當(dāng)安室透為森深雪辦完了出院手續(xù)后,森深雪冷靜地遵從了自己“因腦震蕩暫時記憶混亂”的人設(shè),對安室透說:“多謝你了,克勞德?!?/br> 安室透:“……是安室?!?/br> “好的,安室德?!?/br> 安室透:“……” 這小鬼故意的嗎?? …… 安室透向森深雪反復(fù)詢問,問她記不記得她突然昏迷的事和理由,但森深雪都是搖頭,說不記得。 安室透又問道:“那你醒來叫的那個名字是誰?” 森深雪心臟微頓:“什么名字?” 安室透審視著森深雪的表情:“白蘭杰索。” 森深雪緩緩松了口氣。 她沒有回避安室透的審視,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真假摻半地說道:“哦,他啊——剛剛我夢到他對著我開了一槍,就在這里。”森深雪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委委屈屈,“好疼啊,下次再見到他,我一定要提前干掉他!” 安室透看著森深雪光潔得一點淤青都沒有的額頭:“……” 這小鬼胡說八道的功力真是越來越強了。 為了保險起見,安室透并沒有將出院后的森深雪送回她原本居住的公寓,而是將森深雪帶回了自己的事務(wù)所——這個事務(wù)所只是個空殼,什么都沒有,非常適合臨時安置森深雪這樣的人。 而森深雪時隔近三月,重回事務(wù)所時,早已經(jīng)不記得這個只來過幾次的事務(wù)所長什么樣了,于是她好奇走了兩圈,四下打量,探頭探腦,一副對此地又陌生又熟悉的樣子。 這副樣子落在安室透眼里,也讓安室透越發(fā)確定了森深雪腦袋被撞壞的事實。 “安室先生?!蹦X袋被撞壞的家伙好奇發(fā)言,“我今天就是住在這里嗎?跟你一起?那我們這算是同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