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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大點的小貓咪,就算聲音放的再粗,聽起來也像是在撒嬌,很好的娛樂了烏丸七瀨。 “叫喵太吧!”烏丸七瀨隨意的說道。 禪院直哉反抗未果,選擇轉(zhuǎn)過身躺下用尾巴對著這兩個小鬼。 “小惠,我們來做作業(yè)吧?!睘跬杵邽|確定禪院直哉跑不出去之后,打開了書包。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圓珠筆在紙上滑動的聲音之后,原本躺在墊子上的禪院直哉豎起了耳朵,悄無聲息的朝門口走去。 禪院直哉信心十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開始那個驚慌失措四肢打架的禪院直哉了。 rou墊讓他輕巧的跳落到地上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禪院直哉得意的搖了搖尾巴。 計劃的第一步,跳到把手上打開門;第二步,順著走廊跑到門口,然后重復上一步。 然后就自由了! 禪院直哉興奮的起身跳躍,一下秒被出現(xiàn)的白色玉犬叼住了。 接受了主人命令的玉犬也沒有傷害嘴里的小東西,但是被含在嘴里微妙的感覺讓禪院直哉一瞬間就炸毛了。 小白興奮的把嘴里打濕的小黃球放在了桌子上,搖著尾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兩個小主人。 “做得很好,小白真棒?!狈诨菝嗣奉^,拿出了骨頭玩具扔給玉犬。 叼著喜歡的玩具,小白興奮的躺回了門口。 只不過那雙眼睛一直在盯著桌子上的小貓球,好像在說再來一次。 “噫,喵太你看起來好臟哦?!睘跬杵邽|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而伏黑惠則拿出了兩張濕巾,擦了擦看起來可憐又無助的小毛球。 “小惠太善良了!”烏丸七瀨不滿的說道。 狼口脫險的禪院直哉終于老實點了。 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小混蛋突然意識到和以自己為樂的紅眼小鬼不同,甚爾的孩子很心軟也很善良呢。 烏丸七瀨把兩人的本子合上,連看清兩人名字和學校班級的機會都不給他。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步美說道:“是七瀨嗎,阿笠博士說有新發(fā)明給我們看,還做了好吃的蛋糕。” “放心,我們一會兒就來?!睘跬杵邽|應(yīng)道,她不是很放心把禪院直哉放在家里。 因為烏丸七瀨心里清楚,如果喵太的事情告訴了織田作和甚爾大叔,恐怕會得到兩個不同的答案呢。 其實,她不介意讓喵太這個巨大的威脅永遠消失在世界上呢。 烏丸七瀨捧著臉這樣想到。 正在不知羞恥的享受侄子擦臉的禪院直哉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寒意,他不動聲色的又往伏黑惠的方向挪了挪。 烏丸七瀨只當沒有看見喵太的舉動,讓那家伙認為只要跑出去了就能獲得自由也好。 先給喵太虛假的希望,然后再讓希望落空,這種打擊足夠讓他變老實了吧! 正常社會教育下的兒童心智和封建糟粕教育下的少年人的心智對比一覽無余。 年輕的禪院直哉會在這個名為米花町的風和日麗民風淳樸的小鎮(zhèn)上人生中最深刻的一課。 而此刻,他正抗拒的看著女孩手里的項圈。 “你要把這個東西掏到老子脖子上?”禪院直哉就連尾巴尖的毛毛都在抗拒。 他氣的渾身顫抖看著眼前的女孩,禪院直哉感覺受到了屈辱。 女孩子,比真希和真依還小的女孩子。 他應(yīng)該一拳頭就能打倒,然后捂著鼻子就算想哭還強忍著只能被他踩在腳下的女孩子。 現(xiàn)在,他高貴的禪院直哉少爺成為了這個女孩子的玩物。 巨大的羞辱和羞恥感讓那雙圓圓的碧綠色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水霧,變得可加可愛。 可惜,他賣萌的對象是鐵石心腸的烏丸七瀨。 “如果你不想帶項圈的話,就只能把你裝到籠子里,寄存到寵物醫(yī)院里?!睘跬杵邽|冷靜的說道。 烏丸七瀨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家伙,不喜歡他罔顧法紀的囂張態(tài)度,當然最不喜歡的是他試圖殺害小惠生命的行為。 還有那種眼神,那種看向普通人時就好像在看垃圾的眼神。 “這張卡哇伊的毛茸茸的臉蛋上出現(xiàn)傲慢的表情真是很違和呢”烏丸七瀨吐槽道:“怎么了,大家都是從猿猴進化來的你在驕傲什么?” 這句話無異于澆在禪院直哉心頭那guntang的寬油,原本已經(jīng)屈服低下準備套上項圈的頭顱高高的昂起了! 他露出了雪白的尖牙,對眼前的小姑娘露出了超兇的表情:莫挨老子! “既然這樣,那就用籠子吧?!睘跬杵邽|拿起了放在地上的貓包。 看著兩個孩子離開的背影,伏黑甚爾和躺在陽臺的吊椅上的三花貓相視一眼,兩臉疑惑。 蝴蝶在這里,那貓包里的是什么呢? “jiejie,我們家的小貓咪可以暫時寄放在這里嗎?”伏黑惠舉起了貓包,手里拿著零錢。 “當然可以了?!鼻芭_的小jiejie接過了貓包:“是金漸層啊,真好看的小貓咪。” “天黑之前我們會來接走喵太的,出門之前喂了牛奶而且他很乖不會隨便尿尿的?!睘跬杵邽|補充一句。 “我才不會隨便排泄,該死的小鬼!”禪院直哉氣憤的繼續(xù)喵喵喵。 “這孩子叫喵太嗎,看來很不舍和你們離開呢?!辈幻髡嫦嗟男iejie感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