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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次被變成小照片停頓一秒之后,的場靜司選擇靠后將主戰(zhàn)場交給式神退到后面。 因此,禪院直哉一行人來的時候就看到渾身浴血的禪院直毘人和妖怪式神在戰(zhàn)斗的畫面。 熟悉的大背頭和尖胡子還有咒術,讓禪院直哉愣在原地。 然后憤怒的火焰在胸膛里熊熊燃燒,就算他再不孝順也無法接受自己的父親在逝世后被這樣對待。 禪院直哉抽出武器,就加入了戰(zhàn)斗。 在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想加入的時候看到了禪院直哉拒絕的信號。 氣的那雙狹長的狐貍眼中滿是血絲的不良青年沉聲說道:“我要親自對付這個降靈了我父親的詛咒師?!?/br> 意識到局面發(fā)生微妙變化的妖怪式神都退到了地場靜司的身邊。 作為日本除妖師界最大家族的場家的新任家主,的場靜司對于業(yè)務和除妖師有部分重合但是走和政府合作走城市路線的咒術師有所耳聞。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打交道。 所以背著箭筒的和服少年選擇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圍觀戰(zhàn)斗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身邊。 灰原雄撓了撓頭:“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灰原雄,是一名咒術師!” “七海建人,也是一名咒術師。”用頭發(fā)擋住大半張臉的混血少年冷淡的說道。 “我是的場靜司,一名除妖師。”的場靜司說道。 “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妖怪!”灰原雄對站在地場靜司身邊乖巧的妖怪式神說道。 當然咒術師也有些會召喚式神戰(zhàn)斗,但是怎么說呢。 和非?;卧趺纯炊枷袷峭庑侨俗兎N的咒靈來說,在八原看到的這些模樣都挺標志的。 “現(xiàn)在可不是一邊寒暄一邊看圍觀的時候,”的場靜司說道:“被綁架的兩個孩子朝著那個方向跑去了。 兩個年輕的咒術師一愣,沒想到這個詛咒師不但有同伙還這么壞的居然傷害孩子。 “我們對于這片森林并不熟悉,可以拜托你的式神為我們引路嗎?”七海建人說道。 七海建人注意到這個用繃帶綁著一只眼睛的青年,他的式神有一只會飛。 “去吧?!暗膱鲮o司側過頭對站在一邊安靜的式神說道。 兩個咒術師跟著妖怪式神,很快就消失在森林中。 只留下的場靜司一人,繼續(xù)觀看這場父與子的對抗。 禪院直哉繼承了父親的咒術,同樣的也繼承了父親的體術。 他的身體不夠健碩,所以禪院直哉一直以來都是以靈敏的速度和一擊致命的狠毒手段作為勝利的法寶。 但是這一直讓他無往不勝的招數(shù),在悉心教導他的父親面前都無所遁形。 禪院直毘人,要比他強很多。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褻瀆我父親的遺體!”憤怒的禪院直哉頂著一臉的傷痕,招招朝著這個詛咒師不斷滲血的傷口招呼。 雖然禪院直毘人的速度很快,但是畢竟作為授體本人的宗一卻有些扛不住了。 從根本沒有好好處理的傷口中不斷滲出血液,這危險的出血量早就讓他有些發(fā)暈。 但是宗一不允許自己倒下,他的胸口有一陣惡氣。 不把那兩個小鬼抓回來拆皮抽骨根本無法紓解的怒氣。 所以就算身體狀況岌岌可危了,宗一還是挑釁的笑了笑然后當著咒術師的面把剩下的灰白色憤怒都咽了下去。 這種侮辱性極強的行為讓禪院直哉用最快的速度沖了上去,他要讓這個混蛋付出代價。 宗一露出了笑容,對面咒術師的速度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很快了,可惜對上擁有極好動態(tài)視力的禪院直毘人來說就完全不夠看了。 宗一下意識的想要快速移動身體繞到咒術師的身后,但是下一秒?yún)s感覺到胸口傳來的劇痛。 宗一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全部沒入的刀柄和青年兇狠的臉。 身體動不了了,身體居然不受控制了。 宗一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他不免有些慌。 此刻他終于想起了奶奶曾經(jīng)說過的話,當授體如果處于虛弱的狀態(tài)很容易被降靈了rou體信息所壓制。 禪院直哉現(xiàn)在很冷靜,他知道這個詛咒師的心臟已經(jīng)被刺碎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但是他還是有點難過,因為這個吐著血的家伙頂著他父親的臉。 就在禪院直哉準備把這張臉直接毀掉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這張蒼白的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那種讓他感覺陌生的表情。 那是一種欣慰的表情,禪院直哉很少從老頭子的臉上看到。 禪院直哉的腦袋一時間有些放空,看著永遠凝固住的表情,他抽出了刀。 血液從刀尖落到草地上,禪院直哉的嘴角向下。 目睹了整場戰(zhàn)斗的的場靜司摸了摸被繃帶擋住的眼睛,想起了什么。 另一邊。 攥著小電車玩具的宗二正在往山下走。 他的腦子不是很靈光,但是宗二覺得那兩個孩子說的話很有道理。 奶奶不是他的家人,他現(xiàn)在要去找自己的家人。 然后,宗二就聽到了刺耳的急剎車聲。 一個嘴角帶著疤痕的青年,徑直超他走了過來。 從這個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他好強啊。 宗二這樣想著,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痛意頭不受控制的扭向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