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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名聲鵲起的織田偵探對自己沒有信心,要拒絕這次委托嗎?”禪院直哉說道。 偵探啊。 伏黑甚爾嘴角露出了笑容:“咒術師的話,我可是要有附加收費的?!?/br> “這是自然,我不會虧待甚爾君的?!倍U院直哉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禪院直哉對伏黑甚爾說起了自己的發(fā)現。 咒術師的尸體被偷走這是一件不容忽視的事情,特別是在有像是降靈這種很陰間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源遠流長的咒術界。 伏黑甚爾摸了摸下巴,認真的思索了一遍然后看了看手里的詛咒師,對一旁的禪院直哉說道。 “能夠在戰(zhàn)斗結束之后最容易接觸到尸體的,就是屬于總務部的輔助監(jiān)督吧?!?/br> 禪院直哉贊同的點了點頭:“所以這次我特意找了那兩個差點就和禪院家倒霉蛋一樣結局的咒術師一起調查?!?/br> 伏黑甚爾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個頂著一張小狐貍臉努力裝的一臉純良的表弟一眼。 這種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想如果真的是總務處在對咒術師動手,那禪院直哉這種行為無異于拿著那兩個在咒術界沒有什么背景的小孩做擋箭牌。 幾日未見,禪院直哉還是那個壞的出水的混蛋。 禪院直哉眨了眨那雙狐貍眼:”說起來,那兩個咒術師里有個小子很有眼光呢?!?/br> 伏黑甚爾的腦中立刻出現了一個畫面,穿著高專校服的黑發(fā)少年轉過頭笑瞇瞇的舉起大拇指。 伏黑甚爾把青春的男高中生趕出腦袋,看向一旁的金毛小鬼:“現在線索斷了,你要怎么查?” “啊那些不過是騙那兩個小鬼的?!倍U院直哉一臉無辜的歪著頭說道:“誰說我線索斷了?” ”對了甚爾君,我們現在要去哪里?“禪院直哉問道。 “去接孩子。”伏黑甚爾說道:“七瀨他們發(fā)信息說在點心店里找到了敦敦?!?/br> 在聽到那個討厭的名字之后,禪院直哉愉快的笑容僵在嘴角。 ”那,我就先離開了,到時候在聯系吧甚爾君。“禪院直哉說完轉身就跑掉了。 伏黑甚爾看著落荒而逃的小狐貍摸了摸下巴,七瀨的名字還真好用呢。 中島敦看向一起在森林中互相幫助的男孩,意識到了或許夏目不想回家。 那個別墅里的壞蛋男人似乎說過夏目的父親去世之后就一直在親戚中不斷寄宿生活。 中島敦附到jiejie的耳邊,小聲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烏丸七瀨摸了摸柔軟的小白毛。 還有幾個小時就是敦敦的生日了,過生日的孩子許什么愿望她都會努力的實現。 烏丸七瀨注意到夏目的目光停留在進店的小男孩臉上但是很快又移開,而小男孩看著夏目的眼神則很陌生。 “夏目,那孩子是你的同學嗎?”烏丸七瀨坐到了他的身邊。 “嗯,不過他應該不認識我因為才轉到這個學校?!毕哪抠F志垂著頭說道。 “每一次來到新的學校,就要和陌生的同學老師接觸,很辛苦吧?!睘跬杵邽|在看起來就很好摸的頭發(fā)上揉了一把。 敦敦的jiejie,聲音很溫柔。 這個略顯親密又陌生的舉動讓夏目貴志覺得心臟被人用力捏了一下。 就好像有人把放在冰箱里的氣泡水用力的淋在了他的心臟上。 他真的很羨慕敦敦,羨慕他們這種彼此關心的關系,也羨慕那種包容感。 如果在這樣的家庭中,無論是什么樣的人都不需要因為擔心自己是“異類”而惴惴不安吧。 那樣的話,他也可以坦誠的不需要因為眼中的世界而說出謊言。 對夏目貴志而言,因為能夠看到妖怪而被當成異類被排擠和不得不撒的謊是雙重傷害。 這讓已經失去世界上最親密之人的夏目貴志和親人、朋友建立正常的關系只能漸行漸遠。 而因為過于充裕的靈力,年幼的夏目貴志在遇到妖怪的時候也沒有多少美好的記憶,還遇到了這種事情。 這次回去的話,嬸嬸一定會把他再送走吧。 他又要轉學去哪里呢? 夏目貴志感覺到一雙微涼的手捧住了他的臉蛋,手帕的觸感讓他發(fā)現自己在流眼淚。 夏目貴志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回應這種略帶抗拒姿態(tài)的是一個擁抱:“夏目,要不要成為我們的家人?” 夏目貴志震驚的抬起頭,撞入那雙透亮的紅寶石般的眼里:“可是,我們不是——“ “我們都沒有血緣關系,可是這不代表我們無法成為家人呀?!睘跬杵邽|溫柔的說道。 她看到了,夏目眼中的動搖。 目睹了這一切的貓咪老師瞇著眼覺得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玲子的孫子就這么被拐跑,一jio把裝著醬汁的小蝶子踢翻。 烏丸七瀨看向似乎很有意見的招財貓:“貓咪老師和夏目一起加入我們家吧。 我們的家在米花町,雖然籍籍無名但卻屬于中心地帶很繁華有非常非常多美味的點心?!?/br> 烏丸七瀨熟練的畫著大餅,今天就算是綁架她也要把夏目帶回去。 “哇,這家點心店在八原旅游網站上評價很高。 七海,我們買點這里的招牌饅頭回去做伴手禮吧!“得知孩子找到了的高專二人組松了口氣,正好逛到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