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gang門好香【彩蛋謝一航變態(tài)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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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整張紅透臉埋在被子里,謝一航就輕笑著啄吻他圓潤的耳垂,下身一遍一遍的狠狠摩擦過去,說:“老婆,雙腿夾緊一點?!?/br> 他整個人壓在白卿身上,兩個人之間一絲間隙也無,一支小臂托著白卿的小腹,手掌罩住大腿側(cè)邊把兩條腿壓的緊緊的,自己的孽根就卡在大腿根狠狠的運動著,guitou強硬的頂開那綿軟的大腿rou,前列腺液就全部涂在上面。 在身體與身體的摩擦下,松垮的內(nèi)褲邊緣也摩了下來,罩住一半臀部,正好能露出那條淺淺的臀縫。 謝一航吸夠了白卿的后頸,往下看去,雙手便一邊一個罩住那兩團渾圓的臀瓣,大拇指按住內(nèi)側(cè),大大的分開,直到把整個粉色的菊xue都給露了出來。 看到那個緊閉的小口,他的yinjing一陣抽動,下腹瞬間飽脹起來,他彎下腰,鬼使神差的,嘴唇對著那被完全拉扯出的菊xue親了上去。 “啵?!鄙榈穆曇粼谠餆岬姆块g中響起,白卿更是整個人一顫,呆愣了半晌,努力側(cè)過半邊身子,整個人紅的如一只煮熟的蝦米,一只手推著謝一航的胸膛,聲音黏黏的,“不要...不要弄了...臟...臟死了...” 謝一航卻抓起他推拒的手,直接含在嘴里舔了起來,還發(fā)出津津有味的咋咋聲,直到整個手指都被舔弄的泛紅,他才說道:“怎么會呢,寶貝哪里都不臟?!?/br> 白卿猛然收回手又整個人趴進了枕頭,謝一航看著他這樣輕笑一聲,托著他的臀部讓他膝蓋彎起,整個人像一只青蛙似的趴在床上,一次性內(nèi)褲被拉扯到最大,卡在菊xue處。 他看著那已經(jīng)完全自己暴露出來的小洞,忍不住埋下身子,更大力的分開臀縫,一直到拉平,才俯下頭,竟是高挺的鼻尖戳弄上那個小孔,深深聞了一口氣。 “哈——”白卿能明顯感受到謝一航居然在嗅自己的肛門,才剛吹潮的女xue又翻涌而出液體。 怎么可以這樣...這...這...這太變態(tài)了...太臟了... “不要...不要...臟...” 謝一航卻宛如完全聽不見話,如著了迷般又深吸了幾口,然后閉著眼很享受的伸出舌頭,輕輕舔弄了起來。 沒有辦法逃脫謝一航鉗制的白卿只能拼命找一個受力點,卻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辦法,只能死死閉著羞到要哭出的眼睛,狠狠咬上了床單。 怎么能這樣...這太變態(tài)了...太變態(tài)了... 他整個人腦袋亂糟糟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謝一航舔弄的肛門,他能清晰感受到那濕軟的舌頭細致的舔舐他的肛口,甚至好像撐開每一條褶皺重重舔舐上去,舔著舔著,那靈活的舌頭似乎還試圖打開小洞往里鉆。 他抓緊了被子,肛口控制不住的用力。 不能進來...太臟了...太臟了... 謝一航一下有些慌神,連忙把白卿抱著正過來,“怎么了寶貝?” 在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的謝一航,就看著自己yin穢的體液將肛門糊了個徹底,過多的液體在已經(jīng)一團糟的一次性內(nèi)褲兜收下,順著臀縫下滑,直到流到前方他看不見為止。 而那條舌頭試探了很多遍,發(fā)現(xiàn)肛口閉的特別緊根本沒法進去,謝一航看了眼白卿的已經(jīng)完全浮上羞紅的臀尖,竟是張開口,對了上去,狠狠吸食了起來。 “是啊,我就是變態(tài),我巴不得舔遍你全身每個地方,你知道嗎?”謝一航讓白卿咬著他肩膀哭著,嘴上卻貼著他耳垂愈加欺負他,“寶貝...好想把你包在嘴里,一點一點的舔,舔過口腔...舔過奶頭...舔過尿道...舔過肛門...怎么辦...哪里都想舔...全部舔干凈...” “你欺負我...你變態(tài)...嗚...變態(tài)...” 謝一航一邊擼著自己腫脹的性器,一邊吸噬那已經(jīng)紅軟的肛門,肛門處那帶著帶帶奶香的體味,竟是更加勾發(fā)出他的性致。 “啊——不!” 終于快到達爆發(fā)邊緣,他停止了吸噬,兩手完全分開臀瓣,露出那已經(jīng)被吸的微微腫起的肛口,吐著液體的guitou緊緊貼了上去,他的聲音也被性欲熏的嘶啞,“寶貝...我要射在這里——呃——” 白卿被謝一航的聲音勾回了神智,整個人熟透了冒著煙,拽著被單的手關節(jié)泛紅,顫抖著,終于像是再也忍不住,他一下哭了起來,“嗚...嗚嗚...” 他無力的趴在床上,整個人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只能被動的感受全身上下最羞恥的地方,被一頭渴到紅眼的狼銜住,拼命吸食,甚至吸著肛rou,發(fā)出津津有味的聲音,好像真的吸出來多么美味的汁水一般。 吸了好久,白卿被吸噬掉了骨頭,整個人都軟成了一團,大腦都全是空白。 白卿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像一只剛長牙的小奶貓一樣摩了摩根本沒攻擊性的乳牙,邊咬邊抽泣著,“你...嗚...你欺負我...嗚嗚嗚...” 話音剛落,一股又濃又多的jingye貼著肛口噴射而出,那液體燙到白卿全身發(fā)抖,就像要沖開括約肌般,強勢的射進每一絲縫隙,再牢牢堵住。 謝一航知道白卿這是被欺負狠了,聽著他詞窮的一遍遍說自己變態(tài),他竟然心都化成了一灘軟水,軟的發(fā)漲、發(fā)酸、發(fā)疼。 像是終于滿意了,謝一航抬起頭砸了咂嘴,一臉滿足的再次罩上了白卿的背部,一只手撥弄白卿濕了的發(fā)絲,一只手隔著已經(jīng)完全濕掉的內(nèi)褲按住充滿他自己jingye的肛門輕輕揉捏著,貼著白卿的耳邊說道:“寶貝真好吃,連肛門都是軟的、香的?!?/br> 白卿整個人被震驚的發(fā)顫,瞳孔緊縮,拼命想起身,卻被謝一航一只手重重按住尾椎,一下xiele力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