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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合之下的撞衫怎么能被他說得這么輕巧?放cp超話可是錘戀情的同款糖。 程今宵見他不動,他衣服上的logo又看得她萬分刺眼,于是動手把裴望嶼的外套拉好,拉到頂端把他捂嚴實了,繼而繞開他的壓迫,“你這樣很流氓?!?/br> “我哪樣不流氓?”他跟在后面,訕笑道。 好家伙,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程今宵走了兩步又停下步子,一副哄著他的姿態(tài):“算我求你,別脫?!?/br> 好說歹說,裴望嶼總算妥協(xié),兩根手指并在額前給她行了個痞里痞氣的禮,“yes,madam?!?/br> “……”程今宵在來的路上就有種不祥預(yù)感,沒想到出師不利,還好他沒在周恒面前顯擺。 “手好些沒。”裴望嶼跟著她走,在后面問道。 “好多了。”程今宵一副懶得搭腔的語調(diào)。 “那就好,免得我得考慮一會兒要不要喂你吃東西。” “……把嘴巴閉上?!?/br> 這時,一條德牧從屋里飛快沖出來,差點把程今宵撞倒,她驚呼一聲,而那條狗壓根不是奔著她來的,直直地撲到了裴望嶼身上。裴望嶼把狗接住,那狗在他懷里瘋狂搖尾巴。 這狗叫Miguel,周恒帶程今宵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長得很壯碩了,這種狼狗體型讓她很害怕,她又不常來這里,因此程今宵也沒怎么跟它培養(yǎng)過感情,見了還是躲。 驚魂未定的程今宵吁了一口氣,走進了大門。 她迎來一個帶著煙草氣息的擁抱。 周恒聽聞外面有動靜,正要迎出來,就見到她已然進了門,于是很迅速地掐著程今宵的腰將她往上輕輕一提。 男人的薄唇輕擦過她的鼻尖,正欲吻下來被惶恐的程今宵推開。 抱著Miguel的裴望嶼從外面走進,調(diào)侃了句:“這么不見外?” 他笑了笑,體貼地繞過兩人,“你們繼續(xù),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 程今宵神色尷尬,看著似笑非笑的周恒:“他跟這狗感情還挺好。” 周恒道:“因為這是他的狗?!?/br> 程今宵張了一下嘴巴,最終又不知道說什么,慢吞吞閉上了。 周恒一般很少親自下廚,但是他的廚藝是很精湛的,他準備了遠不止三個人食量的豐盛晚餐,外加并列放置的好幾種酒,非常典雅的派頭。 然而裴望嶼很不領(lǐng)情,他很不客氣地去冰箱里翻找半天,最后拿出一瓶可樂回到餐桌前。 周恒輕笑著,與程今宵竊竊私語,“小孩子?!?/br> 程今宵也敷衍地一笑。 裴望嶼一個人坐餐桌一邊,他將易拉罐的拉環(huán)撥開,里面的氣泡兇猛地噴出,淋在他的指頭上。 周恒說:“Miguel被小嶼買回來時還是個小狗崽,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到我都控制不住它了。小的時候就很乖張難馴,直到現(xiàn)在還是總想著要越獄,真是江山易改,狗性難移。” 裴望嶼哂笑,接茬道:“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它只是煩你?” 他用紙巾拭了拭指尖的泡沫。 周恒笑:“怎么,他這忘恩負義的脾性還能怪到我的頭上?” “你要是個通融豁達的主人,控制欲別那么強,給狗一點喘息空間,他知道你愛他,自然會回來。就像沙子抓得越緊流得越快,一個道理。” 裴望嶼隔著落地窗望了一眼在草坪上曬太陽的德牧。 周恒若有所思,片刻道:“看來還是你了解Miguel?!?/br> “當然,他是跟著我長大的?!?/br> “那你要勸一勸他,不要再逃跑,害得我好生難找,很是費力?!?/br> 裴望嶼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周恒,“我建議呢,他下次要是再越獄,你就放他走,他喜歡什么樣的生活就讓他去過,不好嗎?” 周恒說:“不會傷心嗎?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狗?!?/br> “那有什么辦法,”裴望嶼不假思索,“他想要自由,就給他自由?!?/br> “你要這樣,豈不是丟了管理的秩序?” “狗也不是為你而生,憑什么進入到你的秩序?” 裴望嶼表現(xiàn)出幾番失語神色,良久,他揚著嘴角輕輕一笑:“嬸嬸……” 正在喝湯的程今宵脊背一震。 裴望嶼含著笑意的桃花眼正對著她,溫吞吐出幾個字:“你有沒有覺得,我在對牛彈琴?” 聽到這一句話,這個話題很快被越過去。 周恒對他的稱呼很感興趣,在程今宵接上話之前,就開口道:“這就叫上嬸嬸了?” 裴望嶼散漫一笑,看著神色微晃的程今宵,直言:“當然,在家叫嬸嬸,在外隨意,畢竟家有家法,要守規(guī)矩,不然不就亂套了?” “你倒是想得周到,不過也不能太叫習慣了,免得在外面不小心露餡?!?/br> 裴望嶼不以為然:“我也沒有那么蠢吧?!?/br> 周恒見程今宵一直一語不發(fā),對她說:“今天怎么這么沉默?” 程今宵笑笑:“我不是一直話不多?!?/br>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拘束的?!?/br> 周恒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程今宵放在桌面上裝水的杯子,又舉起對著裴望嶼。 裴望嶼也舉起他的易拉罐,很給面子地碰了一下周恒的杯子,忽然說了句:“你這餐廳怎么這么悶?” 聞言,程今宵警覺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