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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僵住了。 “你知道我殺過多少人嗎?”黑發(fā)的犯罪者先生用著陳述的口吻追問道:“你知道我第一次想要殺人是幾歲嗎?” “你知道我在13歲的那年,我有多么想拿槍對準那個人嗎?” “你們都認為我不記得,我也不想表現出來——但是我知道他是誰,我甚至眼睜睜看著他跟蹤了你這么多年!” “你以為我的脾氣有多好嗎?” “我只是做不到!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我必須忍耐!” “你告訴我是為了正義,為了法律。我不理解,但是我接受。因為你是我哥哥,我接受你的選擇——” “所以我才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對他出手?!?/br> 諸伏空亮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這份突然出現的怒火之中,還摻雜著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委屈。 就算是當年圣誕節(jié)的救濟被打成幻覺,被神明直接消抹,他在氣惱之后重新來過,也沒有這么難受過。 這段時間太過于順利了,仿佛過去的誤會從不存在,讓諸伏空亮差點忘記了他和兄長之間的矛盾,從來不僅僅是過去的錯過。從當時直接在降谷零等人面前暴露身份的時候,他就該做好這種準備了。 這一次沒有巧合,沒有陰差陽錯,沒有誤會,單純只是在最初就處在他們之間立場和思維想法的對立。諸伏景光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他沒有辦法再退。 可諸伏空亮這一次也不想后退了。 “你錯過了我的22年,憑什么現在來安排我?” 第205章 諸伏空亮現在很不開心, 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在不冷靜的時候很容易說出什么不該說的,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諸伏空亮連手機都沒有拿, 直接把諸伏景光丟在了自己的公寓里, 自己摔門而出。 人類發(fā)泄的渠道有很多, 諸伏空亮下意識想到的就是組織在附近的一個基地。距離他的公寓并不算太近,只是諸伏空亮目前最近的可以發(fā)泄的一個地點而已。 自從在紅方面前暴露百蘭蒂德的身份,他的紅色摩托車也不用再特地藏著掖著了。摩托車的速度很快,讓夜晚本就寒冷的冷吹在諸伏空亮的臉上顯得刺骨,在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出門沒有穿上外套。 總之都是景光哥的錯!諸伏空亮更氣了。 公寓里關閉的監(jiān)控和他取下的耳釘本身就代表了他的態(tài)度,就算是空助,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聯系他,會給他一定的冷靜時間。 監(jiān)控只是一個實體化的道具,就算沒有這些, 弟弟想要知道他在哪,做什么,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他現在只想,單獨的冷靜一下。和兄長之間的事情他并不愿意卷入弟弟, 那只會讓事態(tài)更加復雜。 冷風刺骨, 也吹亂了他的黑發(fā),諸伏空亮裸露在空氣之中的雙手雙臂都有些僵硬, 到達目的地報上代號之后輸入基地內部的密碼, 諸伏空亮直接拿了一把槍就鉆進了一間空曠的射擊訓練場。 這個基地并沒有什么科研學家,也沒有什么研究, 單純就是給組織成員的一個休息聯系的據點。 沒有佩戴專業(yè)的降噪耳機, 諸伏空亮也沒有熱身按摩雙手, 讓僵硬的雙手重新變得靈敏,就這么直截了當對準了靶子連開數槍! 最開始幾槍偏移了位置,來自于槍械的后坐力讓諸伏空亮的雙手發(fā)麻,諸伏空亮換了個新彈匣,重新瞄準了位置。但是他并非是對準了靶心,而是讓不同位置的損傷連接在一起,讓圓形靶直接打成了破爛。 這一個圓形靶被損壞,諸伏空亮又換了一個人形靶,等又毀掉了三個靶子之后,他才放下手。 倒不是他出完氣了,而是他順手拿的子彈用完了。 從心底蔓延上來的煩躁和憤怒難以壓制,諸伏空亮把手里的槍管發(fā)燙的槍丟在一邊,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那些從眼前閃過的碎片式的記憶畫面。 連續(xù)射擊是子彈發(fā)出的聲音讓諸伏空亮的聽力稍稍受到影響,一直到身后不遠處傳來足夠明顯的腳步聲,黑發(fā)的警官先生才一臉不耐煩的回過頭。 站在諸伏空亮身后不遠處的是一個銀色長發(fā)的青年,長發(fā)男人沒有戴著他往常不會脫手的帽子,高領毛衣遮擋住了他的脖頸,寬松的黑色風衣似乎從未更新過。但是這種打扮自然將他身上的所有傷口和繃帶擋住,看起來就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琴酒?”諸伏空亮沒有任何易容偽裝的上挑貓眼里,帶著的戾氣讓普通人心驚。可是對于琴酒來說,這種程度從不是什么問題。 穿著黑風衣的琴酒把手里的一把伯萊塔M92F丟到了諸伏空亮的方向,諸伏空亮順勢接住了。 這把手槍不是琴酒平時慣用的那把,顯然是他從練習室那邊拿的。 同時,靶場內傳來噠噠的機械聲響,新的靶子被送了上來。 諸伏空亮也不在乎自己的背后露給了琴酒,拿著這把槍,又一次對準了靶場內部出現的新靶。 等把手槍里面的子彈又一次打空,諸伏空亮總算是平復了一點呼吸。才像是想起身后還有個人,問道:“你怎么在這?” 琴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有個任務,要接嗎?” 諸伏空亮微微瞇眼,毫不遲疑就回應道:“什么類型?” 這個任務不同于百蘭蒂德平時做的那些交接情報,也不是解決目標。這一次琴酒說的任務沒有任何復雜的流程,單純只是收尾,這種任務往往是底層沒有代號的人去處理的,怎么也不可能輪到他們這種代號成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