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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絲毫不為自己所為心虛。 蕭西棠沒有答話,起身向屋外走去。 青年修士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微笑著再開口:“師尊很想見一見侯爺,煩請侯爺在此,再稍待片刻?!?/br> 這不過是借口罷了。 蕭西棠知道,陳山河那里一定出了什么意外,馮儀是故意將自己拖在此處。 “你要攔本侯?”他嘴邊揚起一抹沒有什么溫度的笑。 青年修士揚了揚眉:“侯爺這是什么話,師尊想見您,我這做弟子,總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br> 他語氣中帶著玩味,顯然對自己攔下蕭西棠頗有信心。 “憑你,也配攔本侯?!笔捨魈呐e起右手,掌心符文閃動,室內(nèi)靈氣被匯聚一處,狠狠擊向面前青年。 青年并無懼色,手中召出本命長劍,橫劍立于身前。 只是當(dāng)那股靈力落在他身上時,他原本淡然自若的神情瞬間消失殆盡。 青年修士被蕭西棠的符文擊退數(shù)丈,雙腿承受不住壓力,猛然跪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血線,他低咳兩聲,抬手抹去鮮血,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戾氣。 站起身,青年修士拔劍向前,飛快斬出三劍,劍光呼嘯著奔襲向蕭西棠。 蕭西棠右手結(jié)印,掌中符文一變,三道劍光還未落下便盡數(shù)消弭。 下一刻,青年修士斬下的三劍從符文中再現(xiàn),威力甚至更甚之前。 劍光來得太快,青年修士臉色大變,根本來不及躲閃,瞬息之間,劍光落在他身上,將他直接掀翻。 青年修士倒在地上,已經(jīng)沒有再起身的力氣。 “你不是凝虛境,蕭西棠,你什么時候突破了乾元境?!”他咳著血,又驚又怒。蕭西棠如今也不過三十余,竟然已經(jīng)突破了乾元境,青年心中又嫉又恨。 這意味著將來只要不出意外,蕭西棠一定能突破天命境,成為與他師尊馮儀比肩的天命大能! 青年修士咬牙,他如今雖是凝虛境后期,年紀(jì)卻已是蕭西棠的兩倍有余,不知何時才有希望突破至凝虛巔峰,這叫他怎么能不感到嫉恨。 外間這樣大的動靜,始終未見馮儀出面,蕭西棠看了一眼內(nèi)室,冷哼一聲,消失在原地。 * 永安坊,夜雨始終沒有轉(zhuǎn)小的征兆,商寧倒在地上,渾身濕透。 在她身前,陳山河神色平靜,但手中撐開的護(hù)盾已是搖搖欲墜。 馮尹冷冷地笑著:“如你們這樣的廢物,總喜歡不自量力地管一些自己管不了的閑事?!?/br> “所謂道義,可救不了你們的命。” 商老頭當(dāng)初教商寧行醫(yī)之時便有言,身為醫(yī)者,應(yīng)當(dāng)常懷悲憫之心。 可在這一刻,她心中第一次升起了殺念。 她想殺了眼前這個洋洋得意的修士,她想殺了馮尹! 靈力的光輝照亮黑夜,馮尹的神情猖狂又帶著幾分猙獰,就在靈力落下的那一瞬間,陳山河與商寧腳下亮起幽藍(lán)陣紋。 兩個呼吸之后,兩人出現(xiàn)在數(shù)丈之外。 瞬移陣法……這是蕭西棠來了?! 馮尹心念急轉(zhuǎn),瞬息之間掠陽指再度發(fā)動,卻被符文盡數(shù)擋下。 他神色一沉:“永寧侯此來,是已經(jīng)決定了要同我滄溟宗作對?” 夜色深處,蕭西棠緩緩走來,帶著深沉寒意:“你一個凝虛巔峰,代表不了滄溟宗,就算你父親是天命境修士,也不能?!?/br> 就算馮儀是天命境修士,也沒有資格愚弄他! 他前去滄溟宗,便是決定了要保下林平,馮儀明知他意圖卻故意設(shè)局留他一日一夜,讓事情發(fā)展至如今這般無可挽回的地步。 馮尹眼中帶了些許惱色,蕭西棠說得不錯,滄溟宗有天命修士數(shù)十人,一個馮儀,還代表不了滄溟宗。 眼見蕭西棠出現(xiàn),陳山河終于放下了心,永寧侯在,商寧的命,就保住了。 明尊…… 陳山河手中靈力散去,緩緩向后倒下。 “大俠!”商寧嘶啞著聲音喚了一句,忍住一身劇痛上前握住他的手腕,匯集靈力,想為他治傷。 蕭西棠沉默地看著這一幕,他不知道商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她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徒勞,陳山河的丹田識海,都已經(jīng)碎了。 他終究還是來晚了。 “用凝虛境修士的一命,換觀海境修士一命,即便是滄溟宗也該滿意了?!笔捨魈睦淙坏馈?/br> 馮尹握緊受傷的右手,面色變換。 陳山河就罷了,他丹田識海俱碎,一定是活不了,但這個傷了她的臭丫頭…… “若你不想走,本侯今日,也能讓馮長老嘗嘗,什么是喪子之痛?!狈睆?fù)符文在蕭西棠手中展開,蘊含著可怖力量。 他已經(jīng)沒興趣同馮尹廢話。 馮尹看著他的手,瞳孔微縮:“你竟然已經(jīng)突破乾元境了?!” 永寧侯是何時突破了乾元境,為何整個白玉京,都沒有傳出半分消息! 蕭西棠站在雨中,語氣冷厲:“今日你父親膽敢算計本侯,就算本侯殺了你,滄溟宗也沒有理由為你父子出面?!?/br> 聽完這句話,馮尹忍不住后退一步,他怕了。 如他這樣好不容易修煉到凝虛境界,權(quán)勢榮華樣樣不缺的人,自然都是怕死的。 何況蕭西棠已經(jīng)不是凝虛,而是乾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