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枝紅杏出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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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詔緊繃的臉像一塊巖石,她這么做的目的,竟然是為了讓自己休了她。 他嘴角微勾,輕哂了一聲:“你休想!” 姜婼棠蹙了蹙眉,她都已經(jīng)如此了,魏詔竟還不愿意休了她。 這么看來,還是自己的火候不夠呀! 火候不夠,那就繼續(xù)添柴。 姜婼棠就不相信,她還不能讓魏詔休了自個兒,她一屁股坐在了魏詔的身邊,笑意盈盈地看著瑞王和毓王:“兩位王弟,你們也吃啊,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瑞王和毓王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才好。 雖然,姜婼棠和魏詔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但他們卻從未見過這位名義上的四皇嫂出現(xiàn)過任何的場合,即便來了詔王府,她也從不露面。 可今兒…… 瞧著魏詔和姜婼棠親密的樣子,似乎傳言不可信啊。 姜婼棠對魏詔表現(xiàn)得了十分熱絡(luò),一會兒布菜,一會兒倒酒,只是,魏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相反的是,他的唇色卻好看極了,美其名曰:辣椒紅! “王爺,來嘗嘗這道麻辣魚內(nèi)臟?!苯獘S棠夾起了一條魚腸子,上面竟然還有幾片波光粼粼的魚鱗。 魏詔鐵青著一張臉,一把扼住了姜婼棠的手腕:“我警告你,你若再繼續(xù)的話,休怪本王……” “休怪你怎么樣?”姜婼棠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似乎是在等待著魏詔親口說出休妻二字。 可魏詔偏偏就是不隨她的心意,反而在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光彩時,嘴角竟漾過了一絲狡黠的笑。 姜婼棠的心里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下一秒,她就知道魏詔笑容的背后隱藏著什么“陰謀”了。 只見,魏詔手上一用力,直接將夾著魚腸子的筷子推到了姜婼棠的面前,冷笑道:“這道菜是你最喜歡的,本王又怎會奪其所愛呢,還是王妃吃吧?!?/br> 姜婼棠緊緊的閉著嘴巴,死活不讓魏詔喂給她。 魏詔畢竟經(jīng)年習(xí)武,手頭上的力道是姜婼棠不能夠相比的,他只要稍稍用力,便將那沾著魚鱗的魚腸子便塞進(jìn)了姜婼棠的嘴里。 頓時,一股腥辣的味道瞬間在姜婼棠的嘴里彌散開來。 姜婼棠驟然惱怒,這一桌子奇葩的黑暗料理,可都是自己親自為了他而準(zhǔn)備的,怎么能夠反過來被將了一軍呢。 一時間,她和魏詔之間上演了一場推手的戲碼。 下座的瑞王和毓王紛紛放下了筷子,聚精會神地看著四皇兄和四皇嫂?;ㄇ?。 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沒一會兒的功夫,面前十幾盤的黑暗料理竟然就這么吃空了。 瑞王實在是不忍下筷,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將面前的一盤紅燒胖大海端了起來,徑直地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四皇兄,四嫂,你們不用爭搶,如果不夠的話,這里還有很多呢。” “閉嘴!” 姜婼棠和魏詔異口同聲地道。 瑞王訕訕地閉上了嘴巴,趕緊將餐盤放在桌案上,忙不迭地退后。 毓王見狀,忙不迭地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四皇兄,今日時間不早了,我和五哥就不叨擾了,你們繼續(xù)?!?/br> 魏詔和姜婼棠誰也沒有聽見毓王的話。 兩個人你來我往,誰都不遑多讓。 半晌,隨著“哐”的一聲落下,魏詔面前的紫檀桌案被姜婼棠一把掀翻,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僵局。 姜婼棠一拍大腿,怒視魏詔,沉聲質(zhì)問:“說,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夠休了我???” 魏詔輕哼了一聲,不疾不徐地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想要讓本王休了你,這輩子休想,本王要留你在王府之中羞辱你,折磨你,讓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姜婼棠指著魏詔的鼻子,怒在心頭。 她安奈不住心中怒氣,瑩白頎長的手指,被氣得止不住地顫抖:“好好好……魏詔,算你狠,姑奶奶和你死磕到底了,就不信你不休了我!” 說完,姜婼棠猛地一腳踢開了面前的桌案,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嘔!” 幾乎是同一時間,花廳中的魏詔和門外的姜婼棠一塊兒吐了出來。 姜婼棠吐得眼睛里泛起了淚花,好半晌,她抽出了帕子擦了擦嘴:“早知道自己會吃,就不做這些重口味的了?!?/br> 魏詔半瞇著眸子,看著姜婼棠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嘴角不禁浮現(xiàn)出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笑。 姜婼棠回了蘭苑,一口氣喝下了一壺茶。 “太惡心了,實在是太惡心了……呸……呸呸……” 姜婼棠漱了十幾次的嘴,仍覺得嘴巴里有一股子魚腥味。 看來,這一招算是失敗了。 這一整晚,姜婼棠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夠觸怒魏詔呢? 姜婼棠擱下了手里的茶盞,摸了摸她尖尖的下巴,用力地蹙起了眉頭,輕聲咕噥道:“你們說,到底還有什么辦法才能夠讓魏詔休了我呢?” 折柳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姐,要不要試試七出之條呢?” 姜婼棠撇了撇嘴:“說來聽聽?!?/br> 折柳一本正經(jīng),開始闡述了起來:“七出者,一無子,二yin佚,三不事舅姑,四口舌,五盜竊,六嫉妒,七惡疾?!?/br> “這個……” 姜婼棠眉心深凝,目光之中滿是一片黯淡之色。 無子……她和魏詔成婚一年有余,魏詔壓根就沒有碰過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她生孩子,這一條恐怕是不行。 不事舅姑……魏詔可是皇子,他的親戚都在皇宮里頭,別說不事舅姑,只怕是說錯了一句話,保不齊自己都會掉腦袋。 口舌……拜托,她能夠在詔王府中活著都很艱難了,還要逞口舌之快,難道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盜竊和嫉妒…… 姜婼棠想想,也還是作罷了,魏詔根本就不在乎她嫉不嫉妒,至于盜竊嘛……如果她真的偷東西,摘星館的那位小妾,巴不得抓住她的把柄呢。 至于惡疾,她穿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掛了,魏詔不過是給了她一卷草席,讓兩個婆子抬自己出去。 除此之外,七出之條當(dāng)中,也就只剩下yin佚了。 姜婼棠的眉梢微微跳了兩下,這一點聽起來不錯。 只要自己掌握好節(jié)奏,不但能給魏詔的腦袋送上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還能夠逼迫魏詔休了自己,說不定,還能找一個自己在古代的真愛,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姜婼棠動心了:“對!沒錯,yin佚,只要給魏詔戴一頂綠帽子,就不怕他不休了自己?!?/br> 這句話一出口,采蓮和折柳都被小姐的腦回路震撼道了。 小姐這是要紅杏出墻了!? “小姐,您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折柳抬手在姜婼棠的面前晃了晃。 姜婼棠一把抓住了折柳的手腕,笑吟吟地說道:“誰說紅杏出墻就一定得死呢,只要我選的這個人是魏詔也不能能夠輕易決斷,我就一定能夠成功?!?/br> “王爺也不能輕易決斷的人?” 采蓮和折柳不明白自家小姐說的意思,眨著一雙眸子,疑惑地看著她。 姜婼棠笑了笑,說道:“瑞王、毓王,亦或者是太子、皇帝……” 折柳聞言,趕緊伸手去捂自家小姐的嘴巴:“小姐,您真的不能再說下去了,不然,怕是你還沒有出墻,腦袋就要搬家了?!?/br> 姜婼棠拉開了折柳的手。 她微微瞇了瞇眼:“你們覺得毓王如何?” “小姐,您當(dāng)真要如此嗎?”采蓮捂著胸口,滿臉震驚地問。 姜婼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dāng)然,我意已決,咱們得好好計劃計劃?!?/br> 這一晚,姜婼棠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滿腦子都在想著這個計劃,一直到了天亮,她噌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想到辦法了!” 她的這一嗓子,可將采蓮和折柳嚇得不輕。 二人一臉的茫然,采蓮擦了擦嘴角睡得口水,她打了個哈欠,睡意朦朧地問:“小姐,你想到什么辦法了?” 姜婼棠雙眼直接放光:“明兒,你們想個法子,將毓王給我請到咱們府上?!?/br> 毓王,他成了姜婼棠的首選目標(biāo)。 毓王未婚,傳聞府中侍妾都沒有一個,他這個年紀(jì)又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郎最好挑逗上手,再加上,毓王的母妃韋德妃可是皇帝的寵妃,為了保自己的兒子,德妃也必定會幫襯著自己,毓王又與魏詔是兄弟,他也不好隨意處置了自己。 姜婼棠似乎看見了勝利的曙光,以及自己離開詔王府走上人生巔峰的場面。 折柳抬手在傻笑的姜婼昂的面前晃了晃:“小姐,毓王殿下昨兒才來了咱們王府,況且,您讓咱們?nèi)フ埲藖?,咱們也說不上話呀?!?/br> 姜婼棠從床上下來,穿上了繡鞋,打了個響指:“你們只管去便是,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保準(zhǔn),毓王一定會上鉤?!?/br> “什么法子?” 姜婼棠剛要開口,忽然瞧見崔婆子撩開了簾子走了進(jìn)來。 崔婆子朝她欠身見了禮:“王妃,新夫人來了?!?/br> 聞言,姜婼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蕭云月,她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