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柔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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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梅找到了魏詔,避輕就重的將姜婼棠命人毆打陸賢仁的事情告訴了魏詔。 魏詔本就因蕭云月而被皇上訓斥而心中不滿,除此之外,他那難以啟齒的病痛也著實將其折磨的不輕。 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無論多么郁悶還是跟著素梅一同前往了花園之中。 一直這樣拖下去他實在有些承受不起,又拉不下來臉面去和求姜婼棠,眼下正是個大好機會。 花園中的姜婼棠看到魏詔和素梅一同出現(xiàn),第一時間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鞭子,還以為今日有了用武之地,可還沒等她出手,蕭云月這么快就找了過來。 魏詔站在眾人的面前看都沒看一眼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陸賢仁,而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姜若洋冷冷質(zhì)問道:“誰給你的權利濫用私刑?這里是詔王府,可不是你們姜家?!?/br> 姜婼棠鎮(zhèn)定自若,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有些不以為然的指著陸賢仁對魏詔說道:“怎么?身為詔王妃,連內(nèi)院當中闖入了賊人我都沒有權利去處罰了不成?” 盡管魏詔也很是鄙視陸賢仁,可當著蕭云月的面他不得不護著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所謂堂弟:“陸公子乃是本王請來的客人,什么時候成為你口中的賊人了?” 聽到這番話的蕭云月嘴角不自覺的牽起了一抹冷笑,同時心中竊喜不已。 她倒要看看現(xiàn)在姜婼棠到底如何收場,就知道魏詔無論何時何地都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方才見到陸賢仁的時候還一臉的冷冽,現(xiàn)在卻稱之為客人,可謂是給足了蕭云月顏面。 陸賢仁終于可以喘上一口氣,見到魏詔居然挺身而出為他撐腰,囂張的氣焰再次燃了起來:“沒錯,她分明就是要打我而打我,若不是看在你是詔王妃的份上,我非撕爛了你這張……” “住口?!彼挍]說完,魏詔劍眉輕蹙,狹長的鳳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絲寒氣,瞬間把他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 在魏詔眼中,我的王妃只有我才可以訓斥懲罰,至于陸賢仁這種人,他還不配。 蕭云月闔了闔雙眸,忙白了陸賢仁一眼示意他閉嘴,隨即一臉委屈的看向魏詔,淚水像不要錢似的滴落而下:“王爺,他不過是來看望月兒一番,就被jiejie打成這幅樣子,月兒要如何去和姨母交代??!” 緊接著她有抬眸看向姜婼棠,那種眼神就仿佛全天下的人都來欺負她一樣:“jiejie,即便您對月兒有何不滿,也不必將您的不滿發(fā)泄在不相干的一些人身上吧?到底月兒做錯了什么,要讓您如此嫉恨于我?” 姜婼棠看著蕭云月在她面前飆演技,每次都是如此,魏詔不在場的時候就是一副富家小姐的臭架子,一旦魏詔在,馬上變?yōu)槿崛醯男∨印?/br>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個詔王妃到底有多么的跋扈,居然將一個小妾逼到了這般田地。 好在姜婼棠早就有所準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可真的不是在針對你,完全是誤會一場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此人是你的親戚,可畢竟身為男子,也不該隨意出入內(nèi)院吧?” “若誰都可以像王爺一般來去自由,還要這府上的規(guī)矩有何用,豈不是內(nèi)院的女子要人人自危不成?” 蕭云月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畢竟是陸賢仁沒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形下來找的她。 魏詔見戲碼演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足夠,便不想在任由二人唇槍舌戰(zhàn)下去:“身為詔王妃,卻毆打了本王的客人,此事若傳出去,整個京中還不人人都認為我魏詔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姜婼棠,你可知錯?” “唉……” 姜婼棠輕嘆了一聲,邁開蓮步緩緩走到魏詔身旁:“王爺,此事畢竟我也是不知情的,更何況是此人先出言不遜,沒有征得您的同意便出手教訓了他一頓是我不對,可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她盡管臉上沒有一絲悔過的痕跡,但嘴上說出的這番話也是給足了魏詔顏面,算是一個臺階,至于下不下就是他魏詔的事情了。 “只要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罷,我愿意為你醫(yī)治,如何?”姜婼棠壓低了聲音,湊到魏詔耳畔輕聲說著。 魏詔嘴角的笑容一閃而過,快到所有人都沒有發(fā)覺,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轉(zhuǎn)瞬一臉清冷的看了看陸賢仁,對守在門外的一眾護衛(wèi)說道:“來人,將陸公子送回府上,其他人都退下吧?!?/br> 蕭云月滿臉的詫異,完全不明白姜婼棠到底是如何一句話化解此事的。 沒去提起如何懲罰她也就罷了,居然連陸賢仁被打了一頓也不給出任何的回應?這還是剛剛一直護著自己的昭王殿下嗎? 魏詔此刻心中想的全部都是近來幾日自己的苦楚,如今終于算是找到了一個臺階,也沒有讓他不能圓房的事情暴露出來。 這么來看得的話,陸賢仁的這頓打還真的沒有白挨。 魏詔古井無波的眸子看向蕭云月:“月兒你隨我來,至于陸公子的事情,本王自然會親自給陸夫人一個交代?!?/br> 蕭云月固然滿心不悅,可也不好在說些什么,只得跟在魏詔身后緩緩離去。 姜婼棠看著蕭云月就算走路都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便知道她被氣得不輕。 她不免輕聲笑了笑:“和我斗,你蕭云月還差得遠呢,好戲也看完了,我們也回去?!?/br> 魏詔讓蕭云月先回去摘星館,他則前往了書房。 在此期間一句話都未曾說過,蕭云月一直在等待他給自己一個安慰,亦或者就今日之事給出一個合乎情理的說辭。 最終她還是失望了,甚至開始懷疑剛剛那個袒護自己的王爺?shù)降资遣皇茄矍斑@個人。 氣憤不已的蕭云月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根本什么都說不出口,只得帶上痛苦面具獨自回去。 回到摘星館她強忍著滔天的恨意沒有打砸任何東西,靜靜地坐在桌案前等著魏詔前來。 素梅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輕聲安慰著她,說什么魏詔也許有自己的打算之類的話。 對此蕭云月完全聽不進去,她只知道姜婼棠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她的堂弟,最后沒有收到任何的懲罰,深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被魏詔赦免。 不多時魏詔折返而回,出現(xiàn)在蕭云月面前的時候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精美的錦盒。 他唇角帶笑,將錦盒放到蕭云月的面前輕聲道:“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蕭云月微微一怔,看了看錦盒又看了看魏詔一臉的疑惑:“王爺,這是……” 魏詔坐在她身側(cè),親自打開了錦盒,一支金燦燦的簪子靜靜的躺在里面,上面的珠寶顏色異常稀有,即便蕭云月自幼錦衣玉食,也未曾見過成色如此純凈的寶石。 “本王來幫愛妃戴上。”說著他為蕭云月戴上,一臉滿足的點了點頭:“果然無論多么珍貴的珠寶首飾,還要看什么人戴才行,愛妃即便戴上一支木簪依舊美艷動人,戴上這霜華雀簪更是絕配?!?/br> 不知道為什么,蕭云月在聽到這番話之后,滿腹的怨念瞬間煙消云散,甚至有些飄飄然。 她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一絲羞澀和滿足的笑浮現(xiàn)而出:“王爺慣會拿月兒說笑,還不是因為這簪子太過珍貴,隨便什么人戴上都會美輪美奐吧?!?/br> 魏詔伸出食指在蕭云月的面前晃了晃:“此言非也,本王的愛妃不僅傾國傾城,最重要的是還有一顆善良純真的心,這是最難能可貴的,不像姜婼棠這個無知婦人。” 聽到姜婼棠三個字,蕭云月的面色從晴轉(zhuǎn)陰,瞬間感覺頭上戴著的霜華雀簪就不香了。 她闔了闔雙眸,嘟著嘴巴很是不滿的問道:“王爺,月兒知道jiejie身為詔王妃,自然有權利和義務維護府上的規(guī)矩,可畢竟挨打的人是月兒的弟弟,此事若是傳出去,要月兒還怎么有臉面去見家人啊?!?/br> 魏詔沉吟了片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在其耳畔柔聲說道:“本王向來恩怨分明,做錯了事自然要被罰,不過不是現(xiàn)在,到時候必然給月兒一個滿意的交代怎么樣?” 蕭云月環(huán)抱著魏詔健碩的腰身,語氣中帶有一些無奈和不甘:“月兒自然相信王爺會主持公道,這也是為了我們詔王府的名聲,更是為了王爺您的名聲,月兒一切都聽從王爺?shù)谋闶?。?/br> “果然還是月兒最懂事,一心為了本王和王府考量,這份情誼著實難得?!蔽涸t一邊輕撫蕭云月的發(fā)絲,聲音溫柔到骨子里。 此刻的他和面對姜婼棠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也只有對待蕭云月的時候才會展現(xiàn)這柔情的一面。 好在不管如何總算是哄騙了過去,摻和在她們二人之間還真是不容易。 此刻的蕭云月一心想著如何讓姜婼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一心想讓她去死,所以并沒有和魏詔圓房的想法。 否則必然還要經(jīng)歷一場令魏詔痛苦萬分的戲碼才算完,如今最最重要的就是盡快讓姜婼棠為他醫(yī)治,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只要恢復了他往日的雄風,到那時要如何處置這個害人精還不是他說了算。 從一開始魏詔就根本沒打算就此放過姜婼棠,只是早與晚的區(qū)別而已,以他的性子怕是要加倍奉還回去才對,怎么會如此云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