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兩面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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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婆子萬萬沒有想到,姜婼棠早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整個詔王府誰人不知她手段之毒辣,遲遲沒有說出如何處罰自己,她渾身抖的更加厲害。 “王妃,求求您就繞過老奴這一次吧,奴婢也沒想到此事會這般嚴(yán)重,還驚動了詔王點下,要是奴婢知曉,斷然不敢對您出手啊?!贝奁抛友凵裰袧M是驚恐,說出的話也帶上了顫音。 姜婼棠嘴角從始至終都掛著一絲冷笑, 她坐在桌案前,拿起面前的茶盞悠然自得的喝著茶,絲毫不理會崔婆子。 無論她如何求饒,就是惜字如金,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 折柳撇了撇嘴,惡狠狠地出言訓(xùn)斥道:“你居然說你不知道會這么嚴(yán)重?虧你還在詔王府做工這么久,難道濫用巫蠱之術(shù)會有什么樣的懲罰都不知道嗎?” 崔婆子有口難言,她知道自己現(xiàn)如今無論如何的狡辯都是難逃此劫,況且姜婼棠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兒。 “啪……啪……” 她一邊抽著自己的耳光,一邊不斷哀求:“都是老奴該死,可王妃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做奴婢的,有些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這一切都是蕭夫人的意思,若是奴婢不照做,只會比現(xiàn)在的處境更加凄慘啊?!?/br> 眼看著狡辯不過去,她倒是聰明,立刻開始賣慘。 姜婼棠依舊毫無表示,只是淡淡的上下打量著她,就像是在打量著到底該從哪里開始下手一樣。 她越是這樣崔婆子越是心中打怵,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詞匯——人彘。 甚至仿佛看到了自己沒手沒腳被扔進茅房的場景,光是想想就讓她一陣尿急,渾身的汗毛根根倒數(shù),險些被嚇破了膽。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姜婼棠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換換放下手中的茶盞。 她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當(dāng)中滿是霜華,她起身來到崔婆子面前冷冷說道:“蕭云月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崔婆子自然不敢撒謊,一五一十的將從蕭云月那里得到的好處全數(shù)說了出來。 姜婼棠頜了頜首,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這么來看的話,蕭云月也不算出手闊綽,不如這樣,我愿意給你二百兩銀子,你轉(zhuǎn)而幫我做事如何?” 她此言一出,就連折柳和采蓮都十分詫異。 崔婆子這個當(dāng)事人都是一臉不明所以,一雙三角眼中盛滿了不可置信:“王……王妃您說的可是真的?” 姜婼棠嘴角的冷笑更甚,她的臉上好似蒙上了一層迷霧一般,讓所有人都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當(dāng)然,本王妃說出的話自然算數(shù),不過也沒那么簡單,我需要你幫我監(jiān)視蕭云月的一舉一動,并且隨時向我稟告,這樣的大好事你不會拒絕的吧?” 采蓮貌似看出了一些端倪,雖然平日里柔柔弱弱的。 可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她的心最細(xì)。 折柳卻是個急脾氣,她走到姜婼棠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額頭,微微皺著眉頭問道:“小姐您沒事吧?這樣用銀子就能夠收買的人,您真的認(rèn)為她會告訴我們實情嗎?” 姜婼棠白了折柳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聲道:“有什么不可相信的,在我看來,反而這樣的人最聽話,誰給她的銀子多,誰就是她真正的主子。” 折柳無奈,只能默默退到了一旁,采蓮忙湊上前去,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什么。 這樣一來,崔婆子更加相信姜婼棠是真心需要她來做這件事情,自然滿心歡喜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既得不到任何的懲罰,也許還能夠兩頭討好,到時候到手的銀子只會越來越多。 至于到底要聽從誰的命令,那么就正如姜婼棠所言,誰給的多就聽誰的好了。 崔婆子帶著二百兩銀子離開了蘭苑當(dāng)中。 走出大門她才發(fā)現(xiàn)裙子已經(jīng)濕了,二百兩可不是這么好拿的。 “日后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更不要質(zhì)疑,雖然我們情同姐妹,但有些時候你的一句話就可能壞了我整個計劃,明白嗎?”姜婼棠看著折柳,眼底滿是嚴(yán)厲。 折柳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放肆,忙跪了下來,眼底泛起了一層霧氣:“是,奴婢知道錯了。” 姜婼棠并非是想要真心罰她,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明白就好,起來說話吧。” 畢竟在這詔王府之中采蓮和折柳是她唯一信任的人,她也舍不得懲罰她們。 折柳頓時眉開眼笑,起身掃了掃膝蓋上的灰塵說道:“就知道小姐不會真的生氣,可是奴婢實在想不通,到底如何才能夠真的讓她為我們做事,這二百兩銀子怕是會打了水漂。”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幫我盯住崔婆子就好,其他的我自由應(yīng)對?!苯獘S棠只是笑了笑,眼底的自信越發(fā)耀眼,并未給折柳解惑。 眼下要做的便是等待蕭云月自己上鉤,論計謀她還差得遠,一系列的手段在姜若洋這里和孩童過家家并無半分區(qū)別。 摘星館。 蕭云月則一臉的氣憤,精心布局了這么久,還不惜吃下藥物讓自己的身子遭受這般折騰。 最后在蘭苑卻什么都沒有找到,她眼底滿是怒意地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崔婆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五一十將在蘭苑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她,也包括姜婼棠給了她二百兩銀子的事情。 蕭云月闔了闔雙眸,琥珀色的瞳仁轉(zhuǎn)了轉(zhuǎn),頗有些不屑的說道:“沒想到她姜婼棠居然也學(xué)會了這一招,怪不得被發(fā)覺了你還可以逃出生天?!?/br> “奴婢若是有半句虛言,就不得好死,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br> 蕭云月冷笑一聲,走上前去親自將她扶起:“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你能和我說出這番話我也自然信得過你,說起來此事也怪不得你,都怪我太過粗心,居然沒發(fā)現(xiàn)折柳這丫頭一直在暗中盯著?!?/br> 崔婆子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從前可沒感受到如此多的主子爭相搶著讓她來獻忠心,一時間竟有些飄飄然:“哪里怪的到夫人,完全是姜婼棠太過狡猾,可接下來夫人打算怎么辦?” 對于像她這種人到底該如何利用姜婼棠清楚的很,但蕭云月也同樣如此。 這一次的失敗她并未氣餒,也完全沒有放棄要把姜婼棠置于死地的想法。 她看向素梅,淡淡的說道:“銀票。” 素梅忙拿著銀票遞到了她的面前,蕭云月數(shù)出來五張一百兩的銀票交到了崔婆子的手上:“這里是五百兩,你對我如此忠心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br> 崔婆子頓時兩眼放光,眼神中的貪念呼之欲出,她迫不及待的將銀票接在手里,很是滿足的連連點頭:“夫人盡管吩咐便是,奴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蕭云月從袖口內(nèi)拿出了一小包東西交給她,勾了勾唇角,一絲淡淡的冷笑浮現(xiàn)而出:“明日晚膳的時候,把這包東西放進她的吃食中即可,剩下的就無需你去做了。” 有了前車之鑒,崔婆子此刻卻有些猶豫,她本以為自己暴露了之后,蕭云月會讓她去做一些監(jiān)視之類的事情,沒想到又是如此危險。 這樣的動作稍有不慎變回被發(fā)覺,更何況姜婼棠本就多疑,更是危險了幾分。 蕭云月自然也看得出她的擔(dān)憂,瑩白的纖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充滿蠱惑的聲音響起:“你無需擔(dān)憂,只需要讓把東西放進去讓她吃了,剩下的都不需要你,一旦我成為王妃那,你便是我的心腹,還愁沒有銀子拿嗎?” 沉吟了片刻,崔婆子心中的恐懼終究是抵不過那早已經(jīng)無法剔除越發(fā)強盛的貪念,她咬了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為了夫人的前程,老奴豁出去了?!?/br> 蕭云月就知道她種人終究抵不過銀子的誘惑。 一旦事成,那時候到底會不會提攜崔婆子成為心腹就另當(dāng)別論了:“就知道你值得信任,下去吧,好好為明日的事情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是。”崔婆子心滿意足的將銀票放入袖口內(nèi),神情滿足,作勢便要離去。 就在這時蕭云月喚住了她:“等等,回去的時候小心一些,你已經(jīng)被折柳發(fā)現(xiàn)了一次,我希望這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br> 崔婆子連連點頭:“這是自然,老奴在這詔王府伺候多年,豈是她一個黃毛丫頭可以盯的住的,夫人盡管放心?!?/br> 蕭云月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再說些什么,對于今日的失敗仍然心有不甘,接連幾次都是敗在了折柳手中。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連帶著姜婼棠身邊的兩個侍女也一并除掉。 一直以來都本著擒賊要擒王,卻將采蓮和折柳給忽略了過去。 與此同時,魏詔在書房之中聽著子夜的稟告,凌厲的雙眸頜了頜,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是說在蘭苑什么都沒有找到?” “回王爺?shù)脑?,正是如此,而且方才貌似夫人的病癥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知道了,下去吧。” 子夜離去之后,魏詔勾了勾唇角,冷冷一笑,他大致已經(jīng)猜到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沒想到你姜婼棠倒是警覺的很,下一次就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