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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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魏詔森冷的眼神。 蕭云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魏詔向床榻上看去,一眼便知里面躺著的人根本不是姜婼棠,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詫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姜婼棠與人私通嗎?” 蕭云月硬著頭皮,忙湊上前去想要解釋,可還沒等她開口的時候,一道悅耳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蘭苑今日還真是熱鬧?!?/br> 在所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姜婼棠從門外緩步走了進來,她沒有理會任何人,直接走到魏詔的面前:“王爺?shù)难排d還真是難得,可也不必帶著這么多人前來我這里吧?” 魏詔心中已經(jīng)隱隱找到了答案,可還是疏淡的看了姜婼棠一眼指著床榻上的兩個人問道:“為什么熱鬧你應該最清楚吧?身為詔王妃,你的院落當中為何會有男子出現(xiàn)?” 姜婼棠故作驚訝,仿佛剛剛看到床榻上躺著兩個大活人一眼,可她的眼神早已經(jīng)出賣了她,從她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出任何驚訝之態(tài)。 “我怎么會知道,王爺難道剛剛沒看到我也剛剛歸來嗎?”她理直氣壯,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一旁的蕭云月黛眉緊蹙,這一次準備的這么周全,沒想到還是被姜婼棠給識破,她自認為每一步都天衣無縫。 甚至不惜威脅一個貧民男子母親,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眼見計謀失敗,她只能改變策略,嬌滴滴的倚靠在魏詔身旁看向姜婼棠搖了搖頭:“jiejie當真是糊涂啊,就算您對詔王府在怎么不滿,也不該留男人在蘭苑吧?” 姜婼棠笑而不語,這個時候床榻上的男子緩緩起身,看到周圍所有人都在看向他,裝著膽子強裝從容。 可當他的眼神接觸到魏詔的時候,一瞬間感到自身仿佛被凍結(jié)了一般,身體不受控制的顫了顫。 一想到自己的母親還在蕭云月的手中,他只能按照先前黑衣人吩咐的繼續(xù)演下去:“我的確和詔王妃有染,但這一切都是怪不得我,是她邀請我來的。” 身為一個貧民百姓,他自然是沒有見過姜婼棠的,此時在完全不知道此刻狀況的情形下,脫口便出。 蕭云月暗自嘆息,怪她沒有多交代一點,亦或者說一些姜婼棠的相貌也好。 就在她正欲提醒之際,姜婼棠上千一步,眉眼帶笑的看著男子問道:“是嗎?你覺得詔王妃可還好相處?” 男子沉吟了片刻,下意識的看向蕭云月,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有魏詔站在這里,蕭云月萬事都要小心一些,稍有不慎,她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人設(shè)變回徹底崩塌。 “自然好相處,詔王妃人美心善,就是太過熱情,每一次我來都會主動幫我寬衣解帶,盡管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我也沒得選擇?!蹦凶訌娧b鎮(zhèn)定,但那種極其不自信的眼神早已經(jīng)將他出賣。 魏詔在一旁聽著這一切一語不發(fā),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聽到男子說出這樣的話有些忍不住想笑。 “啪啪啪……” 姜婼棠看向魏詔,秋水般的眸子當中滿是玩味之色,她一邊拍手叫好,一邊質(zhì)問男子:“你是覺得昭王殿下的品味如此之差,會贏取一個滿臉褶皺且身材臃腫的老婦人不成嗎?” 男子一陣疑惑,這時他才想起回頭去看,身邊躺著的人并非膚白貌美的詔王妃,而是一個鶴發(fā)雞皮的老婦人?!霸酢趺磿@樣?” “呵呵……” 姜婼棠哂笑,一臉譏諷之色:“看來此事還真的怨不得你,原來都是這奴婢冒充我,還偷偷穿上我的衣物與你私會行那茍且之事?!?/br> 蕭云月見狀真的有些焦頭爛額,她來不及多想,只能按照之前想好的退路去走。 她指著床榻上依舊未醒的崔婆子,一改往日的溫柔,聲音異常狠辣:“此事斷然不可這般輕易下結(jié)論,誰能保證不是崔婆子受人指使才這樣做的?” 姜婼棠并未急著戳穿蕭云月,而是看向魏詔,他身為王爺此刻最有話語權(quán),她也相信魏詔對一切一清二楚,就看他要如何處置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魏詔裝起了啞巴,早在看到并非姜婼棠與男子有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了所有。 姜婼棠不以為然,他魏詔盡管看好戲就好,但好戲還沒有真正上演。 她覺不相信蕭云月吃了這么多次的虧,居然還得不到教訓。 悉心準備了這么久,必然還會留有后手,想憑借一個陌生安男子的話便想給自己定罪,簡直是癡人說夢。 “發(fā)生這種事自然誰都休想逃過責罰,不過不是現(xiàn)在?!蔽涸t眼神冰冷,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籠罩在所有人身上。 崔婆子也在這個時候醒來,剛好聽到魏詔的這番話。 她斷然不敢求饒,一旦被魏詔知道她所做出來的事情,一樣不能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 無奈之下,她只好向蕭云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蕭云月全然當做沒看到,她如今都不知道如何為自己開脫,就更別提去救下崔婆子了。 不僅僅無法救下崔婆子,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蕭云月甚至完全可以舍棄崔婆子這顆棋子。 只要她和崔婆子之間的事情沒有被魏詔發(fā)覺,那么一切都無所謂。 讓崔婆子嫁給男子,亦或者將她處死隨意怎么處置都好。 姜婼棠嘴角的譏笑越發(fā)濃郁,并未急著處置了崔婆子:“我覺得大可不必如此無情,雖身為奴婢但也畢竟是人,難免會有七情六欲,既然他們兩情相悅,又得到了我們所有人的見證,不如直接讓二人成婚,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姑奶奶是不可能與你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但崔婆子可不一樣,既然你這么喜歡幫著蕭云月做事,不放好好賞賜你一番。 只不過這個賞賜你要也得要,不要也的要。 魏詔負手而立,仿佛沒聽到姜婼棠的話一般,而是看向蕭云月柔聲道:“月兒意下如何?” 蕭云月自然不甘就此作罷,她還有殺手锏沒有拿出來,怎可輕易放棄。 為了維護自己的人設(shè),她也是夠拼的,滿眼圣潔的看了看魏詔,水潤的朱唇輕啟:“王爺,正如jiejie所說,妾身倒是愿意放過他們二人,可此事蹊蹺頗多,并且這男子不可能連王妃和老婦人都分不清。” 一邊這樣說著,蕭云月一邊給男子使眼色,不時的用眼神瞥向一旁的姜婼棠。 男子立刻會意,想到自己要迎娶一個比他母親還要娘張的婦人之時,渾身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倫理上、道德上、生理上都全然無法接受。 盡管直到現(xiàn)在他還完全不清楚眼前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狀況,可在此事上他卻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蕭云月在命人找到他時也說了,不到萬不得已斷然不可動用最后的手段。 因為一旦使用,必然會有諸多弊端,以姜婼棠的性子更是會被無限放大,到時候捉雞不成反失把米。 從蕭云月的眼神當中男子也感受到,此刻就是動用殺手锏的時候了。 男子順著蕭云月的話對魏詔說道:“沒錯,從前盡管也是月色降臨才敢來到這詔王府,可一直以來絕非是這個婦人于我在一起,您若是不信,我這里有一封信可以為證?!?/br> 隨即,他從懷里拿出一封信件,起身走到魏詔面前呈了上去。 在魏詔的面前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遞去信件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若非有蕭云月在場,他怕是真的會扛不住魏詔的壓力而將一切全部都招了。 魏詔垂眸看了看手上的信件,狹長的鳳眸之中閃過一絲厭惡,他隨手打開,上面赫然寫著一首情詩,詩詞大意便是邀請男子前來詔王府一敘。 字里行間都透露著思念,還別說,如此富有詩意的情信,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qū)懗鰜淼摹?/br> 由此可見,寫下這首詩的人到底有多么渴望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男子。 即便姜婼棠在怎么慌不擇食,在怎么對魏詔不滿,對詔王府不滿,也不該找上眼前這個名不經(jīng)傳的男子吧? 在魏詔的印象當中,即便姜婼棠真的與人有染,也絕不會表現(xiàn)的如此露骨。 蕭云月在一旁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頓時瞪大了雙眸,眼底盛滿了驚詫之色:“王爺,這……” 她自認為勝券在握,殊不知,一切都在姜婼棠的計算當中。 魏詔倒是平靜的很,他將信件拿在手中,指著最后落款處姜婼棠三個字質(zhì)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姜婼棠嘴角的譏諷不減,頎長的睫羽下滿滿都是不屑,她聳了聳肩輕笑道:“王爺真的認為我會蠢到與人私通都要留下證據(jù)的程度嗎?這種手段未免太過拙劣了些。” 魏詔從未見過姜婼棠的筆跡如何,也可以說毫不關(guān)心。 但蕭云月在之前請教姜婼棠詩詞歌賦的時候確是真真兒見過的,她也是依靠這樣的經(jīng)驗才找人臨摹出了這樣的筆跡。 如此證據(jù)面前,即便她姜婼棠有一百張嘴,也絕對與眼前的男子撇不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