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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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尖叫聲從前方挽鳳公主的馬車中傳出,緊接著,穿了身里衣的挽鳳公主就從馬車中跳了出來,朝著越西大皇子那邊跑去。 燕潯還沒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見一個人影朝著自己懷里鉆來。 “染瑾,怎么了這是,做噩夢了?” 挽鳳公主抬起頭,燕潯原本滿是關懷的臉上,像是冰面突然裂開了道口子似的,頓時駭然! “你……你的臉!” 挽鳳公主那一張嬌俏的臉蛋兒上,一夜之間,突然多出了兩條交叉的血痕,其中一條,甚至是深可見骨。 裴卿回收回眼眸,她一看挽鳳公主那臉上干涸的血跡就知,這傷是夜間弄的,而且下手頗重,極為狠辣。 可她一直都在這車邊,除了夜里自己偷偷去看殊王時離開了小會兒……難不成有人趁著這個時候給這傲嬌公主毀了容? 但那人是誰呢,誰又有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得罪挽鳳公主。 沒來由的,裴卿回的目光就向后移,看向了那后方簡單普通的馬車,神情十分復雜。 “皇兄,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 若是平日里,嬌俏美麗的挽鳳公主如此撒潑,倒是無所謂了,可是現(xiàn)下她的這張臉上實在找不到一點美感,反倒是惡心。 強烈抑制住自己不要在這個時候嘔吐,燕潯硬擠出了一抹笑。 “染瑾別怕,皇兄帶了藥,還帶了宮中太醫(yī),你臉上的傷一定會好的?!?/br> 挽鳳公主不聽,跺著腳就給了旁邊跟來的宮女,罵道。 “都是你們這些死奴才,怎么守夜的,讓jian人得逞,若是本公主這張臉恢復不了,見不了燕相,你們這些人也別想活!” 說著,她直接從燕潯的腰間拿出長劍,對著身后幾個美貌的宮女臉上就是一刀! 刺啦一聲響,是利器入rou的聲音,聽得裴卿回都不禁心頭一顫。 “啊,公主!奴婢知道錯了!” “公主饒命??!” 幾個宮女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個個都捂住血rou模糊的臉跪地求饒,然而挽鳳公主面上全是殘忍和陰霾,甚至是不滿意。 燕潯看了眼前方不遠處的北涼京城,皺了皺眉。 “染瑾,這些奴才死不足惜,不過現(xiàn)下還是正事要緊,你的傷皇兄會讓人處理好,先進馬車讓太醫(yī)看看擦點藥吧?!?/br> 挽鳳公主咬牙,甩掉手中長劍。 “治不好本公主的臉,本公主要讓整個隊伍的人都一起死!” 說完,她抬起一腳就踩在了宮女們的腿上,把她們當成了人rou凳子,這才上了馬車。 經(jīng)歷了這場鬧劇,越西隊伍的氣氛更加詭異,裴卿回眼觀鼻鼻觀心,繼續(xù)當駕車士兵,直到在午后,隊伍這才到了京城城門口。 越西是大國,北涼自是會派人相迎,不過北涼皇身份尊貴,即使越西派了皇子公主,他也不會親自迎接,而往年,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由燕相出馬。 不過,今年卻似不同了。 遠處的城樓之下,來往的百姓早就被驅(qū)散開了,留出了一片空地。 正中心的位置,一身明黃色太子長袍的趙翊正微笑坐于馬上,似是前段時間太子府的糟心事,早已被他拋卻到了九霄云外。 “燕洵兄,多年不見,真是越長越俊俏了,讓本殿也望塵莫及啊!” 燕潯和北涼太子不過見過幾次面,說這話也是套近乎,真心能有幾分。 燕潯自然明白,也微笑回道。 “太子此話謬贊了,北涼大國,太子英姿,自也是無人可敵?!?/br>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朗聲大笑。 “對了,這次怎是太子親自來迎,不見那位燕相?” 挽鳳公主之前之所以那般暴怒,也是因為她以為進了京城就會看到燕相,現(xiàn)下見是北涼太子,倒是沒有方才那般激動了,一直都在馬車中不說話。 太子做出惋惜狀。 “丞相最近幾日生了重病,已經(jīng)好些天未曾出府,更別說來迎接使臣了?!?/br> 馬車上的裴卿回聞言,眸子悄無聲息閃爍,卻很快收斂。 燕潯一聽,也故作可惜道。 “原來如此了,早聽貴國有位才華橫溢的年輕丞相,本以為今日能見上一面,倒是無緣了。” 這時,太子身后跟著的一個貌美女子突然嗤笑一聲。 “燕相有什么才華,不過是會些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小人招數(shù)!” 太子側(cè)頭,看了眼說話的趙夢月。 “月兒,你來時給本殿保證的什么,不許在這里胡鬧!” 趙夢月哼了一聲,最近因為老不見殊王,去殊王府也被管家邀出,說殊王最近閉門謝客誰我不見,她心情本就不好,一聽太子斥責,更是尾巴翹去了天上。 “本來就是嘛……”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鞭聲就響了起來,緊接著長鞭帶著凌厲風聲席卷而來,朝著趙夢月的面門就是陰狠地抽打而去。 太子一驚,連忙飛身去抓。 燕潯也沒有料到會突然來著一遭,他一看那長鞭,心中就是一跳,斥責的話還未出口,便聽身后馬車中傳來女子冷笑。 “燕相盛名,可是你這等低賤女子可以隨意詆毀的!” 太子一看那長鞭主人居然是越西公主,眉頭先是一皺,然后一松,放了手中鞭子,笑道。 “早聞貴國挽鳳公主性子不同普通名門貴女,如今一看,果真不同凡響?。 ?/br> 燕潯遞給了挽鳳公主一個眼神,想著他們越西和北涼雖同為大國,可自己現(xiàn)下終究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得謹小慎微才是。 趙夢月看著這玲瓏嬌俏,卻戴著面紗的挽鳳公主,不樂意了。 “你居然打我!太子哥哥,她欺負月兒!” 裴卿回抬眸,冷眼瞧著這兩個女人,北涼越西兩國最驕傲的貴女居然在京城門口爭執(zhí)起來,而爭執(zhí)的起因,居然是為了那jian臣燕相。 她無奈搖頭,突然就懷疑那jian臣的“重病”來的真是時候,估計是他不想理會這挽鳳公主,故意稱病吧。 不過,或許連裴卿回自己也沒有發(fā)覺,此刻她的眼眸深處,正悄然出現(xiàn)的那一絲絲擔憂…… 挽鳳公主才不管呢,鞭子一甩,又要抽打而來。 “閉嘴,你這個賤人!” 太子和燕潯對視一眼,紛紛無奈搖頭,各自轉(zhuǎn)頭說起了自家妹子。 “月兒,是你的不對,在這里說什么燕相不是,惹了公主不快,快道歉?!?/br> “我們?nèi)捐灿胁粚χ?,染瑾,快收起鞭子,聽到了嗎??/br> 趙夢月下巴一昂,冷哼。 “太子哥哥,明明你也是不喜歡燕……” 太子原本含笑的眸光突然一厲,眼底的一股狠厲之色讓趙夢月侃侃住了口。 她咽了口唾沫,樣子有些害怕。 “月兒,快給公主道歉?!?/br> 趙夢月咬唇,眼眸中突然就有了幾許淚光,此刻,她更是想念殊王,若是皇叔在,一定無人敢欺負她。 “對不起,挽鳳公主……!” 說完,她揚起馬鞭,抹一把淚水就策馬而去! 然而,此刻被人家心心念念的殊王殿下,正可憐巴巴的待在馬車后方的大箱子里頭嘆息。 哎,本王何時才能出去哦~ ** 太子和越西皇子都不想在京城門口鬧得太開,在趙夢月離去后,挽鳳公主也甩袖回了馬車,兩人無奈對視,互相賠笑了許久這才一同進京。 越西是貴國,使臣所住的行宮也是單個空出來的主殿,由此也可看出,北涼皇對二國利息往來的重視。 到了夜間,行宮一切安頓妥當,裴卿回便開始謀劃離開皇宮了,畢竟她真正的仇敵還活的那般自在,自己也不想一直跟在這如定時炸彈般的挽鳳公主身邊,沒一日的清凈。 宮中夜色如墨,她身影極快閃出越西侍衛(wèi)所在的偏房,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行宮,而是身子一側(cè),來到了行宮后方。 她順勢打開了其中一個大木箱子。 “殊……” 王字還在喉間未曾叫出,她便神色一僵。 只見月色照耀下,木箱中除了一些貴重物品外,人影全無,倒是角落里的一個位置,有個捏得皺巴巴的小紙團。 裴卿回揚眉,伸手拿起來展開一看。 ‘回見?!?/br> 殊王的字,如同他風清朗月般,也是如畫。 她將紙團撕碎,丟去了旁邊毫不起眼的小草叢里,眸光卻是微沉。 裴卿回知道,殊王雖然是有腿疾,可這終究是在北涼皇宮,他身為北涼親王,能悄無聲息離開,也屬正常。 只是,她心中總隱隱感覺哪里不對勁,手悄無聲息摸出了懷中的一個黑色瓷瓶,想起了之前丟進沼澤里的假六眼沙蛛。 當初她那樣做,并不僅僅是為了騙殺手,也是為了試探殊王。 可自從假六眼沙蛛被丟后,那群殺手一路上都未曾有過動靜,恐怕,這其中不僅是因為越西隊伍的緣故吧。 不知道為什么,她此刻的心,突然有些亂。 “誰在那兒!”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這一刻響起,裴卿回斂下眸中異色,回頭。 “小的見過大皇子?!?/br> 明明已是到了半夜,按理說大家此刻都應當待在房中,裴卿回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碰到越西大皇子。 燕潯看著裴卿回身后打開的大木箱子,眸光一頓,眼底異色頓起。 “你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