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別怕,本相在
書迷正在閱讀:全球御獸:開局種下世界樹、一品凰女權傾天下、都市全能奇才、一夜燃情,爹地寵妻忙壞了、異界超級戰(zhàn)艦、拯救世界從當上龍語者開始、豪門暖婚:韓少追妻超給力、權寵山河:重生醫(yī)妃毒又狂、獨家寵愛:霍少追妻路漫漫、我在天庭當捕快
太子見此,適時開口道。 “那謀逆之徒知道父皇下了重令斬殺將軍府所有人,所以就來了個貍貓換太子,將真正的遺孤送走,這才遺留下了這個禍患!父皇,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北涼皇也覺得太子此言說的甚有道理,他點頭。 “把這女刺客關去天牢,由太子親自審查,一定要找出其他同謀者,切不可再留禍患了知道嗎!” 太子立即領命。 “是,父皇?!?/br> 當幾個禁衛(wèi)軍出現(xiàn)后準備架著女刺客出御書房時,裴卿回突然抬頭,她盯著那女刺客的背影,眸光逐漸變得幽深…… 這邊,太子眸光一轉,瞥了一眼燕無墨的方向,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開了口。 “父皇,兒臣覺得還有一點有些奇怪,不知當講不當講……” 北涼皇見太子神色間的確存著些疑慮,便知道他所說的一定也與今日之事有關,便道。 “等等再帶人下去?!?/br> 禁衛(wèi)軍立即停了下來,北涼皇對著太子道。 “你說。” 太子上前一步,指著那個女刺客。 “父皇,兒臣覺得若此女真的是當年將軍府留下的遺孤,將軍府也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那么她在十多年來的日子里,又是如何度過的呢?!?/br> 北涼皇聽到這,眸光微閃,漸漸陷入沉思。 是啊,太子此話說的對極了,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子,怎么會好端端的生活在京生活這么久呢,再看此女雖然滿身血污,可她方才舞動之時的窈窕身影北涼皇可還記得。 她身后,一定有幫手,而這個幫手,必定是京城里的人! 太子看著北涼皇逐漸變化的神色,心中冷笑,接著又道。 “還有一點,也是讓兒臣最為困惑的一點,說起來這個遺孤當初也只是個嬰孩,若是無人告訴她當年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些事的?!?/br> 北涼皇豁然抬頭! “翊兒,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將她養(yǎng)在身邊,然后告訴了她這些事,想利用她推翻舊案,為那些謀逆之徒洗清身上污名!” 太子點頭如搗蒜。 “正是如此啊父皇,而且她今日的所作所為,不僅僅是為了洗清謀逆之徒身上的污名,那可是要父皇您的命??!” 北涼皇被想被氣,猛地一拍書桌,那力道,大的直接將那實木桌子都拍出了幾條裂縫。 “真是狂妄!狂妄??!” “說,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誰!” 女刺客只是冷笑,根本就不說話。 太子拱手繼續(xù)道。 “父皇,此女一定是不會輕易說出背后之人的身份,不如讓兒臣帶她下去動刑逼問,指不定能說出點什么來。” 人身都是rou長的,況且還是個年輕女子,細皮嫩rou的怎么受得住嚴刑拷打。北涼皇一聽太子這話,便點頭道。 “那就快帶她下去好好審問?!?/br> “是,父皇。” 說完,太子還看了眼旁邊沉默寡言的燕無墨,帶著女刺客就去天牢了。 太子一離開,現(xiàn)場頓時寂靜無聲,北涼皇跌坐在了他那把冰涼的龍椅上,眉頭緊鎖,面色極為不好,似一瞬間就老了七八歲。 殊王在旁突然在這時候開了口。 “今日燕相怎么如此寡言少語,倒是讓本王好不習慣啊?!?/br> 燕無墨淡淡抬起細長的眼尾,輕笑道。 “本相對于當年的事并不知情,所以便不能為陛下分憂了?!?/br> 北涼皇聽著二人說話,也道。 “嗯,愛卿也是近幾年才步入朝堂,說起來年歲也不大,不曉得當年的事也屬正常,這不怪愛卿無法為朕分憂。” 即使到了情緒不穩(wěn)之時,北涼皇依舊在為燕無墨說話,殊王聽在耳中,不過是勾唇笑了笑并未多說什么。 而在短暫的閑談過后,御書房中又安靜了下來,大家此刻皆心思各異,特別是站在燕無墨身后,目睹了這一切的裴卿回。 她原本以為,今日的事不過是太子搞出來對付燕無墨的戲碼,說到底與她也沒有多大的干系,可是看了又聽了這么久,她不得不將當年的將軍府舊案與自己曾經在陣法中見到的那個幻影所聯(lián)想在一起。 那個將軍府遺孤,那個血流之夜…… 感覺到了身后女子的情緒波動,燕無墨瞥了裴卿回低垂下的小臉一眼,趁著北涼皇這會兒未曾注意到他們這邊,低聲道。 “別怕,本相在這,不會有事的?!?/br> 原本陷入自己思緒中的裴卿回,突然聽到燕無墨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頓時抬眸解釋。 “我沒有……” “噓,有人來了。” 果然,燕無墨的低語方落,這邊太子就從天牢里折轉回來了。 “兒臣參見父皇?!?/br> 一見太子回來,北涼皇眼中陡然生出異彩,他揚聲道。 “可是問出些東西了?” 太子的回答卻讓北涼皇失望了。 “回父皇,這女刺客是咬定是她自己所為,不關他人的事,兒臣用了嚴刑,她都疼暈過去了,也死咬住不松口?!?/br> 北涼皇一拍龍椅扶手,冷聲道。 “這倔脾氣的樣子,和當年那個逆賊可是如出一轍,不必她承認與否,朕想她一定就是那個將軍府的遺孤?!?/br> 太子也覺得北涼皇這話說的在理,然后話鋒一轉道。 “對了,還有一點,兒臣雖然沒有問出些什么來,可是兒臣從這女刺客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密信?!?/br> 北涼皇眼前一亮,高聲道。 “哦!快,呈上來!” 太子立即拿出那所謂的密信,上前親自遞在了北涼皇書桌前,裴卿回抬頭,盯著那封皺巴巴的密信,雙手驟然握緊。 她敢肯定,太子一定在這封信里動過手腳!一定! 感覺到身后女子那想沖出去將密信搶過來的沖動情緒,燕無墨眸光微閃,悄無聲息的朝著椅背靠去,垂下來的長袖遮住他伸出去拉住裴卿回手腕的動作。 裴卿回一驚,不明所以的看著燕無墨,要說之前,燕無墨一直都沉默不語,任由著事態(tài)發(fā)展,她可以認為這是他不想涉足北涼皇的逆鱗舊案,也或許有其他打算。 可是現(xiàn)在太子已經交出那封可能與他相關的密信,他難道就沒想過阻止嗎! 一道輕嘆傳來,男子的聲音傳入她耳,用了些許內力,所以現(xiàn)場只有裴卿回一人能聽見。 “這么急做什么,本相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br> 裴卿回想掙脫開他鉗制住自己手腕的動作,可她動彈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壓根沒事兒,最后終于認栽。 罷了,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等著再看吧,或者事情并沒有她想的那么嚴重。 這時,北涼皇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燕無墨這邊的小動靜,他只是眸光炯炯地盯著太子遞過來的那封密信,然后伸手接過,直接就展開密信一看。 “宴席中,動手……” 北涼皇念著這等密信上的幾個字,眸光逐漸加深,然后啪的一聲將信拍在了書桌上。 “哼!果真另有同某者,還咬死不肯承認,真以為朕是那么好糊弄了的嗎!” 見北涼皇情緒逐漸不穩(wěn),太子大跨步上前繞到了北涼皇身后,為他拍背順氣。 “父皇勿要惱怒,既然已經找到證據(jù)了,這女刺客就算矢口否認也沒關系,咱們還可以從這封密信入手?!?/br> 北涼皇瞥一眼那密信。 “你看看,這密信上的字都是普通楷書,完全看不出是誰人所寫,如何查?” 太子順勢拿起了那密信打量,看了一會兒后似乎也未曾發(fā)現(xiàn)什么來,他正準備密信放回書桌上,袖口卻在這時候無意間碰到了旁邊的茶杯。 茶杯一倒,里面的茶水頓時流出,好巧不巧將那密信浸濕了些。 太子立即拿起密信,臉上帶著歉意道。 “是兒臣沒注意,父皇切勿生氣,兒臣這就將這水擦干?!?/br> 說著,太子就打算用袖口擦干密信上的茶水漬,可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瞳孔放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父皇,您快看!” 北涼皇皺了皺眉,似乎是不太喜歡太子這樣一驚一乍的樣子,他有些不耐煩的瞥了一眼那信,原本是輕輕一瞥就打算收回視線的,卻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連北涼皇的臉色都是一變。 北涼皇當即就從太子手中拿過那密信上上下下打量,隨即深邃的眸光變了幾變。 從裴卿回這邊的角度,只能看到北涼皇此刻低著頭盯著那密信的樣子。雖然她看不到北涼皇的神情,可從他側面嘴角緊抿的弧度來看,此刻的北涼皇應該是蘊藏著極大的怒火的。 而裴卿回隱隱所覺,北涼皇這次的怒火,比方才得知了刺客與將軍府有關時,還要怒上一成!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北涼皇猛然間抬頭,所看之處不是旁的,正是燕無墨這邊,他的眸光中,有不可思議,有震驚,而更多的,卻是震怒。 北涼皇將那密信揉成團,直接就朝著燕無墨這邊丟來! “燕無墨,你是不是該好好給朕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