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宮中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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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卿回聞聲后仰起頭,便見一身艷紅如火的君悅正朝著她擠眉弄眼。 好吧,她想起來了,自己當(dāng)初跟著太子來的就是這地兒,她還偷偷趴在這墻上偷聽太子和火狼的對話來著。 跳下了馬車,念青帶著裴卿回從望月樓的后門進(jìn)去,沒有去前面大堂,直接就去了望月樓的后院。 在來望月樓之前,裴卿回只以為這里是個燕無墨私底下收集各種情報的地兒,沒想到這煙花柳巷后面居然也有個這么個安靜的小別院。 君悅捧著這段日子新得的寵物——一只通體雪白的小狐貍,步履翩然而至。 “小辣椒,你瞧我的小白可不可愛?!?/br> 裴卿回瞥了一眼那狐貍,然后眉頭一皺,不知道為什么,她只覺得這白狐的一雙狐貍眼像極了某人。 “你那是什么神情,嫌棄么?哼,和燕無墨一樣不識貨,這可是越西送來的好東西,你們不喜歡,本公子喜歡!” 裴卿回沒有空和君悅在這里狐貍長狐貍短的,她眸光微斂,然后抬頭道。 “燕無墨進(jìn)了天牢,你們打算怎么做?!?/br> 君悅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將白狐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才道。 “你急什么,那天牢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還有一張大床隨便睡,連銀子都不花,簡直是比我這望月樓還美哉,燕無墨這趟進(jìn)去估計還得漲幾斤rou呢?!?/br> 要是之前,裴卿回或許還覺得是她擔(dān)心太過,畢竟燕無墨是何人,怎么會讓自己吃虧呢不是。 只是這一次她出宮后卻沒有回丞相府,而是來到了望月樓,這讓她不得不心生懷疑。 “那你說,為何不能回丞相府?” 君悅看了眼念青,“咦,你沒告訴她嗎?” 念青傻乎乎的笑笑,順帶還撓了撓自己腦袋。 “那個,剛剛來的急,屬下忘說了?!?/br> 裴卿回盯著二人,神情越發(fā)古怪。 “你們究竟還隱瞞了我什么,念青,你說!” 念青迎上裴卿回探究的眸光,咽了口唾沫這才道。 “是這樣的,主子說他這次進(jìn)宮赴宴十之八九是回不來的,而太子那邊等他入宮后就一定會對咱們丞相府動手,所以現(xiàn)下丞相府四周一定布滿了太子的暗線,或許其中還有旁人的眼線混雜其中也說不定?!?/br> “所以,主子說出宮后就直接來望月樓找君公子,不必回丞相府了?!?/br> 裴卿回聽完后,沒有一點(diǎn)高興,反而那嘴角緊抿的弧度更加涼寒。 這個燕無墨,明明知道必行兇險,什么都不告訴她也就罷了,倒是為她把后路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旁邊君悅瞅著她這慍怒模樣,咂咂嘴道。 “原本以為你知道了會感動哭呢,沒想到是這副殺人的表情,若是燕無墨知道了他辛苦為你籌謀的一切到你這只得來了怒火,哎……估計肺都要給他氣炸吧?!?/br> 裴卿回拿起旁邊桌上的果子就朝著說風(fēng)涼話的君悅甩去,君悅立即伸手一接,拿在手中就啃了起來。 “得,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小白,咱們不理無情女人,走!” 君悅走后,裴卿回直接坐在了別院中的石凳上,神情幽深。 念青上前道。 “裴姑娘,你別生氣,君公子說話向來如此,等主子回來了會替你收拾他的。” 裴卿回嘴角冷冷一扯。 “你們真當(dāng)我真是初來京城啥都不懂的鄉(xiāng)里女子嗎,那天牢是何等地方,進(jìn)去的人又有幾個活著出來的。” 況且此事本就觸及了北涼皇的逆鱗,牽扯進(jìn)當(dāng)年舊案,那就是死路一條。 她實(shí)在想不通,燕無墨究竟有什么法子抽身離開,至少現(xiàn)在在她看來,燕無墨除了給她安排的妥妥帖帖外,什么也沒有做。 一想到那隨禁衛(wèi)軍離去的紫衣人影,裴卿回眸色便驟然加深了些許,她抬頭又問。 “落衣呢?在哪兒?” 念青立即答。 “落衣他們都在丞相府里?!?/br> 裴卿回眸光微閃。 “我就知道,太子這次根本不會簡單放過丞相府,一定不僅僅是派暗線在丞相府外留守那么簡單。” 轟隆一聲! 此刻天色已然漸暗,一道驚雷乍響于天際邊,劈出一道慘白的光影,擊碎了此刻沉悶的空氣。 閃電雷影交加,大雨傾盆而下。 裴卿回退去了廊下站立,她盯著大雨滂沱,看去了那高墻皇宮。 念青為她披上了一件薄衣。 “裴姑娘,下雨了天涼,穿上吧?!?/br> 裴卿回不聽,只是盯著那電閃雷鳴處的皇宮方向,似乎是透過那層層高墻,看去那天牢中的男子。 念青心中嘆息。 “哎,裴姑娘,你放心吧,主子一定會沒事的?!?/br>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蓑衣的人影從外而來,瞬間來到了別院里。 裴卿回看去,只覺得這人影有些熟悉,待近了,那人取下有人蓑帽,露出真容,裴卿回眼眸一閃道。 “落衣,你怎么來了?難道是丞相府出事了!” 落衣立即搖頭,擠出一抹微笑對裴卿回道。 “丞相府上下皆有暗衛(wèi)守護(hù),太子的人馬根本進(jìn)不了相府半步?!?/br> 裴卿回看得出,落衣雖然是在笑,說話間也是有條不紊,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卻有些躲閃。 落衣說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念青,念青收到他的眸光,神情變了變卻很快恢復(fù),然后對著裴卿回道。 “裴姑娘,你先進(jìn)屋里歇息吧?!?/br> 裴卿回盯著面前兩人,神色越發(fā)的冷。 “你們有什么話就當(dāng)著我的面說吧,大家都是一路人,用不著到了這個時候還隱瞞我吧?!?/br> 落衣和念青對視,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都沒有說話。 他們雖然沒有說話,可不代表手中沒動作,裴卿回余光正巧就瞥見落衣對著念青比了一個手勢,然后念青悄悄地對他點(diǎn)頭,接著就想繞去裴卿回身后。 裴卿回將兩人的這點(diǎn)子動作收入眼底,在念青朝著她邊上靠攏而來時,直接閃身避開。 “你們倆別忘了,我才從水塔里活著出來,你們這點(diǎn)子小伎倆,還瞞不過……” 啪地一聲! 就在裴卿回話語未落之時,有人輕點(diǎn)了她背上大xue。 念青和落衣看向了突然出現(xiàn)在裴卿回身后的君悅。 “君公子,你……” 君悅收回手,繼續(xù)輕撫著自己懷中的小白狐貍。 “你們不忍動手,我?guī)湍銈兙褪橇??!?/br> 說完,君悅便對著了裴卿回那雙冷眼,他頓時打了個激靈,后退一步道。 “你可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從水塔里活著出來過的,嘿嘿?!?/br> 說完,君悅一擺手。 “得,念青,快把她搬進(jìn)屋子里去?!?/br> 念青對著裴卿回歉意一笑,“裴姑娘,對不住了。” 待念青帶中了xue無法說話也無法動彈的裴卿回進(jìn)了屋后出來,落衣面色這才變了變,將自己得知的事告訴給了二人。 “宮里頭傳出消息了。” 君悅面色淡淡,只是哦了一聲。 “什么消息,難不成是那北涼皇帝老兒終于駕崩了?” 落衣冷瞥了眼君悅,似是有些無語。 旁邊念青卻急道。 “落衣,究竟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快說!” 落衣抿了抿唇后這才道。 “宮里傳出消息,說皇上對主子用了大刑,主子受傷嚴(yán)重,恐怕是快不行了……” 咣當(dāng)一聲,念青直接跌坐在了旁邊的涼椅上。 君悅臉上卻帶著困惑。 “怎么可能,我說落衣你是不是聽錯了,燕無墨那種遺臭千年的死禍害,怎么可能一進(jìn)天牢就不行了?” 念青反應(yīng)了過來,也覺得這事來的蹊蹺。 “在沒有查出可以證實(shí)主子與將軍府舊人暗謀的證據(jù)來,依照北涼皇的性子,恐怕是不會對主子做什么的……這,會不會是太子故意散發(fā)出來的假消息?” 落衣此刻心里也很亂。 “當(dāng)時我也是想到了這種可能,所以就讓留守在宮里的暗樁前去天牢查看一番,誰知連那個天牢里的守門獄卒都說主子才受了重刑……” 君悅眼中全然沒了魅色,他撐著額頭,一臉的憂思。 “看吧看吧,燕無墨這臭小子非要來北涼蹚渾水,我說不來吧非要來,這下小命都要玩完了吧。” “君公子,現(xiàn)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落衣語氣不太好道。 君悅抬頭瞪了他一眼。 “那你說怎么辦,難道還真的去那北涼皇宮的天牢里轉(zhuǎn)悠一圈,看看這消息的真?zhèn)尾怀?!?/br> 念青到現(xiàn)下,反倒是冷靜些了。 “主子臨走前曾經(jīng)囑咐過咱們遇事勿急,可能這真的是太子拋出來的誘餌呢。” 落衣何嘗不知道是這個理兒,他嘆了口氣道。 “可是我就是擔(dān)心主子真的在天牢里頭出事……” 就在幾人在廊下說話時,只聽著一聲突如其來的“哐——”! 幾人立即看向了聲音來源,也就是方才裴卿回進(jìn)的那間屋子,落衣和念青面面相覷,然后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腦門! “遭了遭了,剛剛我說的那些,裴姑娘都聽去了!” 君悅卻擺手道。 “怕什么,反正我點(diǎn)了xue。” 兩個人還在這邊說話呢,念青卻已經(jīng)朝著屋中跑去,原本裴卿回躺著的床榻上空空如也。旁邊,那之前緊閉的窗戶大打開,瓢潑大雨吹落進(jìn)來,淋濕了屋中滿地…… “裴姑娘,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