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燕無墨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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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屋子,裴卿回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后,便抱胸退到了一旁,只丟下這兩個(gè)字。 “脫吧。” 燕無墨盯著她,眼尾一挑,像是沒聽明白。 “什么?!?/br> 裴卿回瞥了眼他腰間傷口的位置。 “怎么,燕相大人只是腰上受了傷,又不是缺胳膊少腿,還要讓他人伺候更衣不成?” 燕無墨深深地看了裴卿回一眼,最后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也不管她,直接就朝前走去,坐在了長椅上。 “本想讓你上個(gè)藥就將之前的事兒抵了,不過……看來你這誠心不太夠啊?!?/br> “你!” 裴卿回正想說什么,卻見他已經(jīng)自顧自地在長椅上仰躺而下,單手還撐著后腦勺,一副等待伺候的悠閑模樣。 真是受不了他,裴卿回暗暗咬牙,心想這一次也是自己的過失,趕緊把這人伺候了好離開,免得整日聽他這般在耳邊念叨,心里不順耳朵還起繭子了。 “好吧,藥在哪兒,我去拿?!?/br> 燕無墨心情很不錯(cuò),抬起袖子,伸出食指朝著屋中一指。 “柜子的第三個(gè)抽屜?!?/br> 裴卿回朝著那邊去了,很快就拿出了一個(gè)藥箱來,她找了找,翻出了幾個(gè)常見的外傷藥膏,然后拿著走過來。 燕無墨依舊仰躺著,幽深若寒潭的眸子一直鎖定在她身上,似乎在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還有些小興奮似的。 “快給本相更衣吧。” 這急不可耐的語氣是什么鬼,裴卿回沒好氣的上前來,先將藥放去一旁,然后坐在了旁邊的小凳子上,伸手就將他身上的腰帶一扯。 那動作,可是極為粗魯?shù)摹?/br> 燕無墨原本還隱隱帶笑的嘴角,忽地一凝。 自然了,一直低頭做事的裴卿回的可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手中扯-開衣服的力道未曾減弱,反而是加大了不少。 直到她驚覺手中突然觸到了什么帶著血腥味的熱流時(shí),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原來,燕無墨腰間的傷,早已經(jīng)裂開了,是因?yàn)樗讲殴室饧又亓舛鴮?dǎo)致的嗎? 裴卿回突然有一絲心虛,抬了抬頭,卻見某人依舊是一副淡笑著模樣盯著她。 “你怎么不說?!?/br> 之前他回來時(shí),見他走路什么的皆無大礙,而自己也未曾聞到什么血腥味,所以裴卿回就以為根本沒事,傷估摸著已經(jīng)好了,說上她上藥也是他故意整自己的由頭。 可是現(xiàn)下看來,是真的需要上藥。 燕無墨毫不在意傷口又裂開了,只輕笑著道。 “難不成,你還以為本相故意忽悠你來,僅僅是為了想與你來個(gè)共處一室嗎?” 聽著這有些不入流的話,裴卿回立即瞪了他一眼,雖然她臉色依舊不太好,可是手中動作卻是輕了許多。 可是,在裴卿回看到了那結(jié)實(shí)的腹部肌rou線條下觸目驚心的傷口后,瞳孔驟然一縮。 這不僅僅是一道小口子,而是被活活剜去了一塊血rou??! 這樣的疼痛,他居然也強(qiáng)忍著到了現(xiàn)在,而且從始至終都是平淡如常,連他身邊最親近的屬下都不曾看出半絲異樣,這是多強(qiáng)的意志力。 傷口旁邊,還有些許干草灰的痕跡,很明顯,他已經(jīng)自己處理過了。 思及此,她嘴角微微抿緊。 “怎么了,是被這傷惡心到了?”燕無墨見她有些不悅似的,便輕聲問。 裴卿回抬起頭,盯著他。 “你不知道干草灰覆在傷口上,很有可能會讓傷口發(fā)炎嗎?” 燕無墨眸光緩和了些。 “原來你是因?yàn)檫@個(gè)而不高興,不過你也知道,天牢那種地方,除了干草外,就剩滿地老鼠蟑螂,難不成本相還用那些玩意兒止血么。” 裴卿回真的是氣急了,當(dāng)即又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傷的嚴(yán)重,連血都難以止住,為何不早告訴我,我也好通過那密道送藥給你……” 燕無墨不等她說完,直接就伸出手指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那溫潤的觸感極好,一觸之下,令人無比舒心。 燕無墨喉頭一動,隨即眸中閃爍了一瞬,似乎是壓下了心中的無名之“火”,然后勾唇道。 “當(dāng)時(shí)的情況,不允許你們多次出現(xiàn)在天牢,乖,繼續(xù)上藥吧,本相可疼了好幾日呢。” 冷哼一聲,裴卿回道。 “知道疼就好!” 雖是這樣說著,她手中也沒有閑著,先用藥酒給他的傷口清洗一通,然后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藥膏,見差不多了,裴卿回這才拿來了紗布為他包扎。 “坐起來?!?/br> 燕無墨這次倒是沒有多說,乖乖的坐起身,任由著她在自己的腰間搗鼓著。 紗布纏至他背后時(shí),女子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燕無墨挑眉,有些好奇她這是怎么了,然后側(cè)頭看去。 “又怎么了?!?/br> 過了一會兒,身后傳來了女子低沉的聲音。 “你的傷,是怎么回事?!?/br> 燕無墨好笑地道。 “你不是知道嗎,在天牢里弄的,何故又來問?!?/br> “不是那個(gè),是背上的傷。” 聞言,燕無墨一頓,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沉痛的過往,眼底忽然浮現(xiàn)出了一絲陰霾。 裴卿回此刻,正深深地盯著男子背上的一道極長的傷口,這傷口看起來有些歲月了,只是傷的極深,又特別的長,從后頸下,直接延伸到了背心下。 以她驗(yàn)尸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這個(gè)是刀傷,而且是那種一刀砍下,毫不留余地的,想將他一個(gè)活人直接砍成兩半的那種…… 裴卿回等待了許久,都未曾聽到他的回應(yīng),便抬起了頭。 “不好回答嗎,那就當(dāng)我沒問吧?!?/br> 這一次,燕無墨倒是笑了,笑得頗為云淡風(fēng)輕,仿佛不知道自己背后有道駭人的古老傷口似的。 “都是以前的事,不提了。” 別人不愿說,裴卿回自然也不會刨根究底的去問,畢竟每個(gè)人都有秘密,連她也是一樣。 快速地將他腰間傷口包扎了,裴卿回就打算站起身離開。 “最近幾日傷口別碰水……” 離開瞬間,連囑咐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她的手就被人給扯住,然后一個(gè)轉(zhuǎn)圈就被人攬?jiān)诹藨阎小?/br> “別走,讓我抱一抱可好?!?/br> 又來這招? 之前她在天牢里就是被這人給忽悠了,最后還差點(diǎn)被上下其手來著。 裴卿回立即就開始掙脫開。 “放開我?!?/br> 某jian臣沒動彈,依舊抱著不撒手。 “最后問你一句,放不放!” 還是沒動靜。 裴卿回深呼吸了一口氣,好吧,叔能忍嬸不能忍!不要以為自己是病號就能為所欲為了,她裴卿回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隨即,她直接一抬腿,就打算給某人來一招“秋風(fēng)掃落葉”,誰知燕無墨就好像早已經(jīng)有所覺察般,直接一個(gè)后仰,再來個(gè)翻身,直接就將某女給壓-在了身下。 裴卿回雙眼瞪得極大,誰能告訴她,這人到底有傷沒傷,怎么受了傷還這么瘋狂! “燕無墨,你找死!” 燕無墨微微伏下了身,湊在了女子耳邊。 “回兒,你可知道,這個(gè)世間除了你就無他女子敢如此直呼本相名諱?!?/br> 她咬牙切齒地道。 “那不是很好嗎,我還真想試一試教訓(xùn)北涼第一jian臣的滋味是什么樣的呢……” 說著,她的手就要開始動作,燕無墨嘴角笑意不減,直接抬手就將她雙手扣下。 “還有招嗎?都使出來可好,也讓本相看看你水塔之行,究竟學(xué)到了什么?!?/br> 就在屋中處于水深火熱之時(shí),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道腳步聲,接著就有人開門而來。 “主子……” 落衣跨進(jìn)來了一條腿,然后,就直接愣在當(dāng)場。 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自家主子居然把人家姑娘壓-在了自己身下,還抓住了人家的手。 啊啊啊,他是不是要長針眼了! 落衣立即望天,只當(dāng)自己啥也沒看見,然后便打算關(guān)門遁走。 裴卿回當(dāng)即就揚(yáng)聲道。 “落衣,站?。 ?/br> 落衣覺得自己真委屈,他根本不知道主子白日里也要來這一出啊。 燕無墨看著身下女子那土黃色的小臉已經(jīng)憋得老紅,笑了笑,然后站起了身,將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 “落衣,回來吧?!?/br> 他知道,沒有大事,落衣一定不會這么急著進(jìn)來,連門都不敲的。 落衣咽了口唾沫,這才轉(zhuǎn)過身。 屋中二人皆已經(jīng)站起了身,裴卿回還在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衣服,而燕無墨卻早就坐在了一旁,自顧自端起了茶。 “主子,要不還是過會兒再說?” 落衣試探性地問。 燕無墨淡抿了一口茶,心情不錯(cuò)地道。 “說吧,宮里出何事了?!?/br> 落衣心嘆主子果真聰慧,他還沒說就知道是宮里出了事,便拱了拱手道。 “回主子,的確是宮里的消息,據(jù)說今日北涼皇很氣憤,因?yàn)樘拥氖聝?,連早朝都沒有上?!?/br> 見燕無墨依舊盯著茶杯里漂浮著的茶葉不說話,落衣便繼續(xù)道。 “這一次北涼皇是真的生氣了,好像是已經(jīng)有了廢太子的心思。” 輕哼了聲,燕無墨放下手中茶杯。 “恐怕沒那么簡單吧?!?/br> 落衣點(diǎn)頭稱是。 “是啊,聽了消息的袁皇后,當(dāng)場就去見了北涼皇,也不知道哭哭啼啼地在北涼皇跟前說了些什么,北涼皇的火氣倒是消了不少?!?/br> 一直在旁邊靜默不語的裴卿回抬起眸子看了過來,她道。 “袁皇后還有這本事,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她聰慧若此啊?!?/br> 燕無墨一聽就冷笑出了聲。 裴卿回挑眉看他,“你笑什么,難道你就不好奇那袁皇后是如何安撫的北涼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