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真相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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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野一來就直接開門見山,倒是讓裴卿回有些意外。 “你父親的死?” 說著,裴卿回轉頭看向了秦列,只見秦列眸光有些許的躲閃,隨即他嘆了一口氣。 “裴姑娘,這件事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的,只是擔心大家誤會……” 裴卿回眉頭更是皺起,頗為不解,她還沒有發(fā)話,旁邊的蚩野就哼了聲道。 “若是之前,老子直接就要了你的命為父報仇,不過現(xiàn)在,我倒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秦將軍,你還是把當日的事情從頭到尾告訴我吧?!?/br> 秦列深呼吸了一口氣,終于還是打算將這件埋在自己心里的事說出來,他先是對著旁邊的裴卿回道。 “裴姑娘,在我說之前,還要有必要說明一下,我秦列這兩年雖說在這邊塞吃喝玩樂不干正事,卻說從來沒有想過想勾結外族來謀逆?!?/br> 裴卿回聽到這,隱約能猜到些什么,她卻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表示讓秦列繼續(xù)。 秦列接著才緩緩道。 “大約是五天前吧,我正在營帳里同幾個副將下屬們喝酒,突然有一道冷箭射到了營帳中的柱子上?!?/br> 說著,他一邊從自己盔甲里拿出了一張紙條,一邊道。 “這個紙條就是那冷箭之上的?!?/br> 裴卿回見此,上前一步從秦列手中拿過紙條后展開一看,上面寫了簡單的幾個字。 “東邊枯樹下見……” 她剛剛念出了上面的字句,旁邊的蚩野卻是坐不住了,立即上前一把奪過了這紙條上下打量。 “秦將軍,你確定這是別人給你的?” 秦列看出了蚩野眼中的懷疑,指了指旁邊的一根柱子。 “可不是,這里還有個被箭頭戳穿的窟窿,還有其他幾個副將,都能為這事證明?!?/br> 蚩野眼眸逐漸冷卻,他抿緊唇,捏著那紙條的手隱約有些顫抖。 裴卿回見他如此反應,挑了挑眉。 “難道,你父親生前也收到了同樣的紙條?” 蚩野震驚轉頭,盯著裴卿回脫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 說完,他臉色又是一沉,從懷中拿出了另外一張紙條。裴卿回和秦列對視一眼,兩人接連上前,看向了紙條內容。 其中內容和之前那個冷箭上的紙條一樣,都是寫著“東邊枯樹下見”,只是下邊多了一個落款,是秦列的名字。 秦列一看,當即就道! “怎么可能呢!我從來沒有寫過這玩意兒?。 ?/br> 人在說謊的時候有許多小動作,連震驚的反應也會遲鈍一兩秒,可是秦列沒有。他是瞬間做出的反應,裴卿回初步斷定他并不是在說謊。 像是想到了什么,裴卿回倒是笑了。 蚩野偏頭看她。 “你笑什么!” 裴卿回瞥了那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紙條,微昂下巴道。 “如你我所見,這兩個紙條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上面的另類字跡也是那人故意冒充的,至于為何給秦將軍的這個沒有落款。想來那人是知道若秦將軍知道要見他的人是你們部落族首領,一定不會去的?!?/br> 而相反,部落族的首領卻不一樣了,他們是游牧民族,并不想和大國交惡,若是大國將軍來找他,他為了整個族人也會去赴約的。 思及此,裴卿回抱胸,轉頭看向了秦列道。 “秦將軍,所以那一日你見到了部落族前首領了嗎?” 秦列點點頭。 “見到了,就在那東邊的枯樹下,我去之前他們的前首領已經(jīng)在那兒了,我見到來人是他,自然沒什么好說的,轉身就走。” 說著他又嘆息。 “哎,只是在回去的途中,我好像看到了有什么身影藏在旁邊的沙丘后,怕被人誤會我秦列與外族人相交,所以這才心里惶惶不安,怕被詬病?!?/br> 誰知,旁邊的蚩野聽到了這,卻是瞇起了眸子。 “你說什么?你見了后直接就離開了?” 秦列當即點頭,“的確如此。” “那為何我父親回來后,就臥病在床?難道不是你給他下了毒嗎?”蚩野步步緊逼,眼中已有了怒容。 秦列聽到蚩野的話,即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我敢以自己這條命來對天發(fā)誓,我秦列從來沒有害過你父親!” 這件事聽到了這,裴卿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有人想借此機會,讓蚩野以為是秦列害了他父親,從而出動隊伍進攻北涼營地。 而從之前那場烏龍仗來看,這件事的主謀之人也很明顯了,就是那個叫莫長老的。 或許,蚩野的確覺得這件事來的蹊蹺,所以前來想問,可是見他此刻的神情,像還有些顧慮似的。 裴卿回挑眉問。 “蚩野,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說出來?” 蚩野有些意外,這個北涼女子難不成還會什么讀心術嗎,怎么對于他的內心想法了解的這么透徹,像是能看穿他整個人一般。 這種感覺不是太好,他二十多年來從未在同一個人身上體驗到這么多得挫敗感,況且還是個女子,也因此,他回答裴卿回問話時的語氣,就顯得比較悶悶。 “是,在我下令出征北涼的前一刻,我的父親,就已經(jīng)沒了氣,我派人查看過,他的唇發(fā)黑,明顯是中了毒,而且毒源已經(jīng)找到了,就是他指甲蓋里的紅花葉的花粉。” “紅花葉?” 秦列臉色一變,這紅花葉是只有北涼才有的東西,而是生長之地是在北涼內部地區(qū),這邊塞根本就沒有。 難怪蚩野明明懷疑到了莫長老的身上,卻還是覺得事有蹊蹺。 紅花葉的名號裴卿回也曾經(jīng)聽說柳一盞說過,他說這是一種只有北涼才有的罕見毒草,其中花蕊位置的粉是最毒的,連姜族都沒有這種東西。 她皺起了眉頭。 “你真的在你父親的指甲縫里發(fā)現(xiàn)了紅花葉的花粉?” 蚩野頷首道。 “的確如此,我來這之前還特地審問過莫長老,他矢口否認自己下了毒,也矢口否認這信是出自他手?!?/br> 說完,蚩野還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了營帳外已經(jīng)逐漸明亮的天際。 “可惜了,父莫父親已經(jīng)過世,莫長老又不承認,這件事……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了?!?/br> 語罷,他似乎很是氣悶,雙手捏成拳頭就想朝著旁邊的柱子上錘去消氣! 可拳頭還沒有落,他就被人給擋住了,看著突然站在了自己身前的裴卿回,蚩野眉頭皺起。 “你這是做什么?不怕我一拳頭砸在你身上!” 裴卿回看著他這一副心中有氣無處發(fā)作的模樣就想笑,當然了,她也的確是笑出了聲。 蚩野見她如此,更費解了,收回手道。 “你笑什么?!?/br> “我笑你發(fā)氣就發(fā)氣,可別把咱們這營帳給錘垮了?!?/br> 聽著裴卿回這玩笑話,蚩野臉更是黑了。 “哼,總之死的不是你的父親,你當然笑得出來!罷了,今日就當我蚩野沒有來過,走了!” 見他作勢就要掀開帳簾走人,裴卿回當即叫住了他。 “蚩野,等等?!?/br> 蚩野一甩頭看向她。 “何事?!?/br> 裴卿回嘴角的笑意不減反增。 “誰說人死了就沒法子知道真相了?!?/br> 蚩野嗤笑一聲,不是他看不起裴卿回,只是這區(qū)區(qū)女人會些兵法算計,也算是她誤打誤撞罷了,畢竟北涼的女人向來都是心機深沉。 可要說是查明真相這種事,裴卿回怕是不行了。 笑罷,蚩野嘴角就是一扯,似有些不屑。 “你能找出真相來?我看還是算了吧?!?/br> 誰知蚩野這話一落,裴卿回非但沒有因為他話語里的不屑而生氣,反而是給后面的秦列丟下一句。 “秦將軍,好好cao練將士,我去一趟部落族?!?/br> 說著,她直接就上前掀開簾子出了營帳,沒有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裴卿回回頭一挑眉。 “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著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