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紅杏出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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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個京城的人來了邊塞營地,還指名點姓要見她? 這一刻,連裴卿回自己都有些摸不準(zhǔn)了,她想了想,將馬韁繩丟給了旁邊的小兵,對著這士兵道。 “走,我去看看是誰?!?/br> 來到了秦列的營帳,裴卿回一把將簾子掀開,然后她就聽到一句。 “裴姑娘,屬下可算是找著你了!” 然后她人都還沒有看清呢,對面那人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差點將裴卿回給抱得喘不過氣。 旁邊,突然覺得自己地位有損的阿意,警惕地伸手戳了戳那人的肩頭,冷聲道。 “喂,你能不能先把我們阿回放開再說?” 念青從裴卿回肩窩里抬頭,理也不理旁邊恨得齜牙咧嘴的阿意,拉著裴卿回就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通。 “姑娘沒事就好,不然咱們主子可要擔(dān)心死了?!?/br> 裴卿回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念青,也有些驚訝,她對旁邊一臉不明的秦列道。 “秦將軍,這位是我在京城里認(rèn)識的朋友,并不是外人,還有,謝謝你能將她留下。” 秦列笑呵呵道。 “裴姑娘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自然是會好生待她的?!?/br> 念青掀開簾子,直接將裴卿回拉出了營帳,一邊走一邊道。 “那個將軍的營帳里可悶了,還是去你的營帳吧裴姑娘。對了,屬下來的這一路上可都聽說了,前兩日你還帶著大家伙打了一場不戰(zhàn)而勝的大仗,快給屬下講講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唄……” 阿意見著在裴卿回身邊喋喋不休的念青,哼了哼,暗罵了一句討厭,也跟著去了。 多日不見,這念青的話癆功底還真是日漸增長,回營帳的一路上,裴卿回就聽著她在耳邊嗡嗡嗡地說個不停。 進(jìn)了營帳里,念青便自顧自坐下,裴卿回見她說了一路,估計也口干舌燥,便打算去給念青倒杯水。 誰知,阿意這時候站了出來,主動攬下這活兒。 “我來我來!” 裴卿回見阿意這么主動,挑了挑眉,坐回了椅子上。 “對了念青,你怎么找到這來的?” 念青正想著如何回答,她總不能說,是她家主子估計是不放心,裴姑娘沒事兒就來個“沾花惹草”,所以派她過來監(jiān)督的吧? 正巧這時候,阿意的那杯水就已經(jīng)遞到了跟前來了,也不知道怎么,阿意的腳下沒來由的就是一滑,手中裝著水的杯子也突然落下。 本以為下一刻就會灑念青一身,阿意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在歡呼雀躍之時。 念青眸光一閃,手中瞬間一個翻轉(zhuǎn),那直落而下的水杯正落入了她手中,端端正正,甚至是一滴水都沒有濺出。 念青一口飲下,完了還對阿意挑眉一笑。 “謝了?!?/br> 阿意咬唇,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裴卿回見這兩人初次見面就不對盤,無奈一笑。 念青倒是個沒啥心眼的,也沒有將阿意的舉動放在心上,她眸光微閃,瞥著了裴卿回身邊放著的一束野草。 “咦,裴姑娘,這是誰送的?” 裴卿回看了一眼那野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有了一種沒來由的心虛感……只是,她什么也沒做啊,干嘛要心虛。 然后她就答。 “是別人給的?!?/br> 念青豎起耳朵,語氣卻狀似無意地道。 “誰給的呀?居然送這么丑的野花?!?/br> “蚩野。” 念青眼觀鼻鼻觀心,繼續(xù)刨根究底地問。 “蚩野是誰?” “部落族新首領(lǐng)。” 念青長哦了一聲,心中暗道,看吧看吧,主子才離開多久,就有人想趁虛而入啦! 不行,我一定要稟報主子! 說是遲那是快,趁著裴卿回睡下后,念青溜出營帳,借著月光就要開始奮筆疾書。 正想下筆,念青又犯難了,這地處邊塞,四周都是他國的人,萬一飛鴿傳書落入了其他人手中,那可如何使得? 嗯,她必須得想出一個招兒! 估計是跟君悅那小子待久了,念青想起主意來也是神速, “有了!” 是以,待過了幾日后的越西某一處的竹林小筑里,某人就收到了這樣一封信,啊不,確切的說是一幅畫。 畫上不過寥寥幾筆,卻生動有趣。 一個墻頭上,正開著一朵紅杏,墻外,一個豬頭臉男人正拿著一束野花,對著那紅杏言笑晏晏…… 流雙湊過來一看。 “咦,青兒這是畫的啥?” 燕無墨唇角緊抿,一巴掌就將畫猛拍在了桌上。 “流雙!” 流雙一個激靈,立即站好。 “屬下在!” “去告訴皇帝老兒,我要離開越西一段時間,接下來的一切,讓他自己應(yīng)付去?!?/br> 流雙想著最近越西的局勢,躊躇著道。 “可是主子,如今越西朝堂不穩(wěn),群臣倒戈沈家,沈皇后的勢力更是如日中天,加上兵權(quán)還在她手,主子這個時候離去,陛下那邊恐怕……” 燕無墨懶得聽這些,他站起身,一甩月白長袍。 “告訴那皇帝老兒,若真扛不住,老規(guī)矩?!?/br> 流雙嘴角抽了一抽。 哎,這又是要讓越西皇帝裝病啊…… 燕無墨瞥了一眼流雙,冷笑道。 “你以為,這個時候就能動那沈皇后了?或者是你以為,我不想親自手刃了她?” 流雙低下了頭,他知道,沈皇后對于燕無墨的傷害,豈止是一點半點! 當(dāng)年主子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啊,就那樣過上了被迫逃亡的路……其中的險象環(huán)生,各種重重危機,又是一字半句能說清的。 而若非不得已,越西皇帝又怎么會將年幼的孩子送往他國? “屬下知道,沈皇后掌控朝局多年,想連根拔除,并不容易?!?/br> “知道就好,吩咐下去,連夜出發(fā),前往北涼邊塞……”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了,回歸營地的裴卿回,自然要開始加入士兵的訓(xùn)練當(dāng)中,依舊是雞鳴前起,啰響后開始跑步。 這幾日里,念青也聽裴卿回說了她要訓(xùn)練出強隊的事兒,覺得格外稀奇,只是稀奇歸稀奇,這事兒卻也是不好辦啊。 天還未明,念青陪著裴卿回一起站在營地入口等著士兵集結(jié)。 她抿了抿唇,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裴姑娘,你知道建立一個強隊,并非這樣簡簡單單的訓(xùn)練就可以,其中需要的,所牽連的,還有許多……” 裴卿回看著念青,微微一笑。 “我知道,不過倘若沒有軍心,其他的也就不必多說了。” 這支邊塞軍隊,其實什么都不缺,北涼皇雖然對武將苛刻,但是卻從來不會吝嗇軍餉補給,每半年糧餉都會按時送達(dá)。 從之前的相處中,裴卿回也能感覺出來,這群士兵內(nèi)心里也有報國之念,只可惜軍心未達(dá),整個隊伍都是散的。 而她,必須要從中將他們重新凝聚成一股繩,一股可以抵御外敵,震懾內(nèi)圍的力量。當(dāng)然,這很難,可不去做,誰又知道結(jié)果呢? 念青看著裴卿回此刻眼中的堅定光明,突然有些不明。 “裴姑娘,你為何要突然建強隊?這不太像你平時的行事作風(fēng)啊?!?/br> 的確,從前他們認(rèn)識的裴卿回,是為了殺太子,滅仇敵,無所不為的烈性女子,她似乎一直只為了復(fù)仇而活,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居然變了。 裴卿回瞥了一眼念青,笑了。 “念青,你可別把我想的太高尚,我建立強隊的初衷,也并非是為了什么天下蒼生。” 她的不明身世擺在這,若她真的是將軍府的后人,那么,就有被拆穿的一天。 上次的那個假冒的將軍府遺孤,是如何被北涼皇處決的,而將軍府的舊事在北涼皇心中又是多么深的一根刺等等,裴卿回都是看在眼中的。 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等待著她的下場,或許比那假冒的遺孤還要慘烈百倍。 那么,在這之前,她就繼續(xù)當(dāng)不知道,或者是默默等待著嗎? 自然是不會,而這,也就是她建立強隊的原因之一,她要告訴北涼皇,告訴天下人,即使是北涼皇知道了她所謂的身世,也不能對她如何! 只不過,這些話,裴卿回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qū)δ钋嗾f。 阿意在這個時候領(lǐng)著隊伍過來了,她看向念青也在,哼了哼。 “阿回,怎么她也跟著來了?!?/br> 裴卿回不知道阿意這是怎么了,似乎從念青一出現(xiàn)就和她不對盤似的。 她挑了挑眉,拍了拍念青肩頭。 “阿意,你可別小瞧念青,人家可厲害呢?!?/br> 阿意是不喜歡這個叫念青的,總覺得她來了就是跟自己搶人似的,特別是這幾天,阿回都不跟自己一塊兒了,整日里都和念青待一起,討厭的很! 這時阿意又聽到裴卿回這樣說,不禁嘴一撇道。 “有多厲害,別跑了一半就不行了!” 念青笑了笑,她倒是沒什么,反而覺得這個叫阿意的小姑娘還有點意思。 “行啊,待會兒一起跑試試?!?/br> “跑就跑,誰怕誰??!” 說著,阿意就帶著訓(xùn)練隊伍上前去了。 裴卿回也開始摩拳擦掌,然后她一揚下巴。 “念青,走,讓你也感受一下這邊塞朝霞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