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燕相領(lǐng)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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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涼皇話是這樣說,但怎么可能呢? 越西知道你派了人來,定也不會就此罷休,到底是這個北涼皇把事兒想的太過簡單,還是他有別的目的。 總之,君悅這一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帝王之心。 即使之前是多么寵信于你,可是到了波及到他作為帝王的利益時,你也是他的一枚棋子,一枚可以去拋出去保衛(wèi)他那疆土的棋子。 君悅臉上沒什么變化,不過心中早就把這個北涼皇給罵了遍。 “可是陛下……” 北涼皇當(dāng)即皺起眉頭,覺得今日的燕相怎么有些不一樣了,或許在他的眼中,燕無墨永遠(yuǎn)都是該順從于他,不應(yīng)該有所反駁。 不過北涼皇轉(zhuǎn)念一想,或許是這燕相還在因?yàn)橹暗氖聝簩ψ约盒拇娌挥浒伞?/br> 正想發(fā)怒的北涼皇按捺下了自己的情緒,道。 “不如朕給愛卿多點(diǎn)時日思考這事?” 君悅在燕無墨身邊多年,也從他口中不少北涼皇的性子,他現(xiàn)在說是給你考慮的時間,只是說到底,最后的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 君悅想了想,干脆直接就應(yīng)下。 “既然陛下如此厚愛臣,信任臣,臣自然不能讓陛下失望。” 北涼皇臉上頓時揚(yáng)起一抹喜悅之色。 “果真嗎!” 君悅無奈地點(diǎn)頭。 “臣全聽陛下安排。” 北涼皇當(dāng)即仰頭大笑,一手還拍了拍燕相的肩頭。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出發(fā)吧!朕的寄托與期望,可都在你身上了!” 話說至此,君悅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再和北涼皇寒暄了幾句有的沒的就告退了。 待君悅離去后,殊王從樓閣一樓的旁邊側(cè)屋里滑動著輪椅出來。 北涼皇看到殊王,臉上都是笑意。 “皇弟,你這法子真不錯,朕十分滿意?!?/br> 誰能想到,北涼皇突然讓燕無墨前去邊境,居然是因?yàn)槭馔踉谶@其中的攛掇。 殊王卻沒有北涼皇那么高興,他看了一眼燕相遠(yuǎn)去的身影,眉頭微皺。 本以為燕無墨不會那么聽話,直接就答應(yīng)去什么邊境,至少會惹北涼皇不快,然后北涼皇再強(qiáng)制性下令,從而影響燕相在北涼皇心中的地位。 只是,這個燕無墨怎么回事,他為什么感覺燕無墨像是變了一個人呢? 北涼皇見殊王一直不說話,北涼皇開口問。 “皇弟,你怎么了?” 殊王回過了神,對著北涼皇微微一笑道。 “沒,沒什么,皇兄,來,臣弟再陪皇兄下完這盤棋吧?!?/br> “好,來來來!” * 君悅回到了丞相府,就把今日在宮里發(fā)生的事兒都告訴了落衣,落衣聽罷,臉色一變。 “君公子,你怎么能當(dāng)場就答應(yīng)了!不回來和咱們商量商量?” 君悅已經(jīng)取下了人皮面具,只是還穿著那一身丞相朝服,他坐在圓桌前,用手撐著自己下巴,納悶道。 “回來和誰商量?你嗎,難不成你還能去讓北涼皇回心轉(zhuǎn)意?” 落衣當(dāng)場被君悅給堵得啞口無言,他也明白,就算回來了商量一番結(jié)果不也那樣,主子不在,他們根本斗不過那疑心病重,還心機(jī)頗深的北涼皇。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君悅攤手。 “還能怎么辦,帶兵出發(fā)唄,對了落衣,你趕緊著寫信告訴那燕無墨一聲,再不往回趕,我這可就頂不住了,什么帶兵打仗的我通通不懂??!” 不用君悅說,落衣也會去給燕無墨傳信。 只是,這封信,也不知道路上遭遇了什么,居然在君悅等人出發(fā)邊境之后的半個月里,才送到了燕無墨手中。 流雙將飛鴿傳書上的信紙取下之時,就發(fā)現(xiàn)了這鴿子很明顯受了傷,不過還是拼著最后一口氣將信送了過來。 “主子,您看,這是落衣送來的信。” 主營帳里,燕無墨正獨(dú)自坐在上位,看著面前擺放著的地形圖,聽到流雙的話后,他抬眸看了眼那信,以及信上的一點(diǎn)點(diǎn)鴿子血。 他眸光微閃,然后將信打開,上下一覽,然后嗖地聲站起! “居然如此按捺不住?!?/br> 流雙一驚,正想問燕無墨信里究竟有何內(nèi)容,這時候出去練兵回來的裴卿回正掀簾而進(jìn)。 一進(jìn)來,她就感覺到了這主營帳中的一股微妙氣氛。 裴卿回眸光立即落在了燕無墨手中拿著的信紙上,她大步上前。 “是京里的消息嗎?” 燕無墨看了一眼裴卿回,點(diǎn)點(diǎn)頭。 “北涼皇讓我領(lǐng)兵前往邊境。” “邊境?是我們這邊?”裴卿回皺起眉頭問。 燕無墨搖了搖頭,將信遞給了裴卿回,道。 “是與越西接壤的邊境?!?/br> 裴卿回將信上內(nèi)容上下打量一番,眸光里也閃過了一抹訝異。 “君悅居然假扮你帶兵去了……” 說著,裴卿回頓了一頓,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不對,你是文臣,北涼皇怎么可能讓你帶兵?” 燕無墨負(fù)手繞過桌子,走了出來。 “別忘了,殊王還在京里。” 裴卿回臉色一沉,是啊,還有殊王,她怎么能忘記這個人呢。 流雙從裴卿回這拿過信來一看,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信紙上面的時間點(diǎn),然后詫異抬頭道。 “落衣在這上面寫的是初八離京,離現(xiàn)在都過去了二十多天,想必他們早就到了邊境了!” 三人正在營帳里面色焦灼,這時候秦列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雖然沒有見到那京中的信,可此刻的神色卻一樣不是太好。 “他娘的越西,居然是突然來了個開戰(zhàn),真是讓人來個措手不及!” 聽著越西二字,燕無墨的眉心跳了跳,流雙立即和他對視了一眼。 燕無墨對著流雙搖了搖頭,流雙這才沒有說出什么來。 旁邊的裴卿回因?yàn)殛P(guān)注點(diǎn)都在秦列這,所以也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的你來我往,她上前看向秦列,皺眉道。 “秦將軍,你說什么?越西的人打來了?” 怎么可能,荒漠這邊離越西距離最遠(yuǎn),越西怎么可能突然打來。 秦列抬頭道。 “不是我們這,是千里外與和越西疆土接壤的北涼邊境,今天早上就聽塞都那邊傳來了消息,說前兩天越西突然進(jìn)攻,北涼邊境士兵傷亡慘重……” 裴卿回聞言,臉上露出驚駭之色,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燕無墨。 “遭了,君悅和落衣都在那邊,他們會不會有事兒啊!” 燕無墨看了眼著急的裴卿回,瞇眼道。 “這次的戰(zhàn)役來的突然,我覺得其中不僅僅只有越西,還有其他人在其中……” 裴卿回明白了燕無墨的意思,遞給了眼色給流雙,流雙會意,將那一臉懵不知道裴卿回他們這是在說什么的秦列給帶出了營帳。 秦列一走,裴卿回就上前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燕無墨點(diǎn)點(diǎn)頭,“越西的兵權(quán)大部分都在越西沈皇后的手上,沈皇后為人十分狡猾jian詐,從來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兒,她也不會突然向他國反難,除非這個時候有人與她合作……” 裴卿回聞言,根本用不著多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除了殊王,還能有誰? 可是還有一點(diǎn)她不明白。 “他們合作一定是因?yàn)槔?,可是殊王有什么事兒需要與越西勾結(jié)?” 燕無墨冷笑了一聲。 “回兒,你別忘了,殊王這邊才千方百計(jì)的讓北涼皇派我出京前往邊境?!?/br> 一時間,裴卿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殊王的目的太明確了,就是為了除去燕無墨,而除掉一個燕無墨,對于越西來,并不是什么賠本的買賣,加上殊王在其中一定應(yīng)允或者和越西沈皇后談攏了什么條件。 所以,這事兒便是成了。 只可惜,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燕無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在那一批前往邊境的隊(duì)伍里。 燕無墨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回兒,我必須去一趟邊境那邊,君悅和落衣對付不了沈皇后,更不是沈皇后與殊王的對手?!?/br> 誰知,燕無墨話音剛落,裴卿回就直接打斷。 “不可以,你不能去!” 殊王和沈皇后為了除去燕無墨,一定是做足了功夫,若燕無墨真的去了,那不是成了送上門的rou,任人宰割? 看著裴卿回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燕無墨突然笑了笑,拉起了她的雙手道。 “你這是在為本相擔(dān)心嗎?放心吧,我沒有那么容易死的?!?/br> 裴卿回干脆甩開了燕無墨,直接道。 “總之,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燕無墨還是頭一次看到裴卿回這副霸道的樣子,真真是讓他心內(nèi)歡喜,他直接伸手,將裴卿回?fù)нM(jìn)了懷中。 “乖,沒事的,我只是去看一看?!?/br> 真當(dāng)她裴卿回是三歲小孩嗎? 只是裴卿回現(xiàn)下也知道,燕無墨下定了決心的事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左右了。 無論,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燕無墨淌這渾水,一定不會! 是夜。 燕無墨按照往常一樣,來到了裴卿回的營帳里歇息,卻發(fā)現(xiàn)營帳內(nèi)的小桌上擺放了不少精致菜肴。 他長眉一挑,看向了旁邊正站著看向她的女子,笑了。 “怎么,知道本相明日要啟程,特地給我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酒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