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驚的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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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靖雪!我們之間什么時候通過電話?我又什么時候說過那種話了?我都不知道你懷孕了,你現(xiàn)在卻說我讓你打掉孩子?”韓御軒看著靖雪,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靖雪眨著眼睛,有淚珠兒從眼角滑落,“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沒給你媽打過電話?” 韓御軒直言否決,“當(dāng)然沒有!靖雪,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 靖雪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 “藍婉懷孕了,孩子是你的!這件事,你怎么解釋?”靖雪不再詢問關(guān)于韓御軒給韓母打電話的事,只是很平靜的詢問另一個問題。 韓御軒震驚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他像看瘋子一樣看著靖雪,許久才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到底想表達什么?藍婉怎么會懷孕?就算懷孕,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靖雪唇角掀起的苦笑,更明顯。 她伸手,將床邊的外衣拿過來,從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個錄音筆。那是藍嫣之前給她的! 韓御軒聽著韓母和自己熟悉的對話聲,驚的五雷轟頂。 “你怎么……會有這個?”他詢問,聲音在顫抖。 靖雪笑了,笑的直落淚,“這一次,你終于……無話可說了是嗎?” 韓御軒呼吸一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想不明白,自己敷衍韓母的那些對話,怎么會被人錄下來給了靖雪。 靖雪捏著錄音筆,聲音凄楚的嘆道:“你為什么不否認呢?你應(yīng)該告訴我,這些不是你說的。我這么傻,你說,我會信你!你說?。 ?/br> 韓御軒深吸氣,伸手攥住靖雪的手,“靖雪,這話……的確是我說過的。但是你信我,這些只是我說了敷衍我媽的,我……” 話,沒能說完,手就被靖雪狠狠的甩開…… “夠了!”靖雪厲聲呵斥,目光倏然變冷。 她看著韓御軒,就像在看一個殘忍的儈子手。 她甩開韓御軒的手,悲聲斥道:“韓御軒,我靖雪,之于你,就只是一個……白送上門讓你糟蹋,不能浪費的發(fā)泄工具,僅此而已。你,真狠!” 韓御軒被靖雪指責(zé)的無地自容,她得是多傷心絕望,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心中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提示韓御軒,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必須,跟靖雪解釋清楚! 韓御軒緊張的看著靖雪,急聲解釋道:“靖雪,你聽我解釋,這些話不是我的本意。我媽的情況你不清楚,她……她精神有問題,受不得刺激! 從我接納你做我的妻子,想用心經(jīng)營我們的婚姻開始,我媽就一直在懷疑。我說這些違心的話,是不想刺激她。你信我,她的精神疾病已經(jīng)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不然,這么多年,你以為她為什么還記恨著你媽?那是因為,她精神不好。你若不信,我可以給你找她被權(quán)威醫(yī)生鑒定為精神患者的證據(jù)。 我說這番話,沒有半句虛言。我可以發(fā)誓,如果我韓御軒今天在這里有一個字是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韓御軒將一番話說完,不拖泥帶水,不給靖雪插言的機會。他清楚的解釋了韓母有精神病史的事實,表明了自己必須敷衍欺瞞韓母的態(tài)度。末了,又用最兇狠的誓言證明著自己的清白。 靖雪怔怔的看著態(tài)度嚴肅認真的韓御軒,腦子里很懵,很凌亂。按照韓御軒的說法,他是為了顧及韓母的病癥,一直在撒謊敷衍韓母。所以,一切都只是誤會? 腦袋里,有兩個小人兒在不停的爭吵。 一個小人兒,在不停的勸慰她:“靖雪,韓御軒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你還想怎樣?也許,你聽到的都只是韓御軒敷衍韓母的呢?” 可是,另一個小人兒卻在極力否認:“靖雪,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被韓御軒的謊言欺騙了,事實就擺在面前,難道就因為他嘴巴一張一合發(fā)個誓,你就信了?” 靖雪捏著雙拳,正在訕訕的思考著,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來。 韓父與陸子楓,引領(lǐng)著兩個警察走進來。 韓父對靖雪說:“雪兒,警察來了解事發(fā)經(jīng)過。你別緊張,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說說!” 靖雪看了眼韓御軒,終是沒表態(tài)自己相信與否,只是沖韓父點頭。 兩個警察邁步上前,開始例行詢問。 靖雪有條不紊的將自己遇到韓母,與韓母一起回家發(fā)生爭執(zhí)的經(jīng)過詳細說給兩個警察聽。這其中,她沒有隱瞞韓母與韓御軒通電話提及讓她墮胎的事實。 韓父和陸子楓聽到靖雪這番說辭,震驚的看向韓御軒。 韓御軒也很震驚,他急聲打斷靖雪的話,否認道:“警察同志,這中間存在誤會!我沒有與我母親通過電話,更沒有說起過讓我妻子去墮胎,與她離婚的話!” 靖雪垂著頭,悶聲強調(diào)道:“韓御軒,我只是在訴說事實?!?/br> 韓御軒臉色不好看,“靖雪,你怎么能胡言亂語?我手機昨天摔壞,來醫(yī)院之前才買的新手機,補辦的sim卡。這些警察一查便知,你撒這種謊是何必……” 警察開口安撫道:“先生,現(xiàn)在是我們在詢問當(dāng)事人,請你先安靜。孰是孰非,法律自會定奪的!” 末了,警察示意靖雪繼續(xù)說下去。 靖雪點頭,繼續(xù)說道:“我婆婆當(dāng)時拽著我的頭發(fā),逼我去醫(yī)院墮胎。我掙扎不得,只好給我公公打電話求助。電話打通后,我只來得及表明身份,手機就被我婆婆搶走,扔進了魚缸里。 再然后,我就被我婆婆推倒撞在茶幾上昏迷過去了。我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底下流了很多血,我的婆婆在我身旁昏迷了,臉上和脖子上全是抓出來的血痕。 我不知道我昏迷之后,又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我聽到門鎖開動的聲音,以為是我丈夫回來了。但是結(jié)果,是我大學(xué)的一個學(xué)長。我這才知道,原來我之前打電話給我公公,誤撥給了這個學(xué)長……” 警察詳細記錄了靖雪的說辭,扭頭看向陸子楓,沉聲問道:“你就是趕往案發(fā)現(xiàn)場救人,并打了急救電話的陸子楓是嗎?” 陸子楓點頭,“是我!” “請你簡單描述一下你所看到的場景!”警察擰著眉頭,提議出聲。 陸子楓簡單說了自己抵達靖雪住處后看到的畫面,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刻意隱瞞。 兩個警察聽完了靖雪和陸子楓的說辭,互相對視一眼,讓靖雪和陸子楓雙雙伸出手。 陸子楓面無表情的伸出手,警察翻來覆去看了眼,然后松開。 靖雪也伸出自己的手,警察只看了一眼,就擰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