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趕出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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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門聲把兩個人的談話打斷,霍彥博望向房門,沉著聲音問道:“是誰?” “是我彥博,再忙你也得先下樓把飯吃了來吧?”霍母擔(dān)憂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 怕霍母推門進(jìn)來,霍彥博回道:“馬上就來?!?/br> 而黎清晗也驚覺現(xiàn)在兩人的狀態(tài)不適合被人撞見,忙爬起來往后大退幾步,拉開同男人之間的距離。 她的舉動讓霍彥博頻頻皺眉,不悅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只是礙于門外的霍母他不好做些什么。 門外響起腳步聲,那聲音由近及遠(yuǎn)直至消失不見。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然后給你一個交代。”他深邃的眼眸幽幽地泛著光,“所以等等我好不好?” 被如此深情款款地目光注視,黎清晗很難搖頭,她抬眼望進(jìn)男人的眼中,本能讓她微乎其微地點下頭顱。 那一剎那,男人眼中迸發(fā)出明亮的光,緊繃的臉上猶如千年冰山初遇春風(fēng),棱角逐一消融。 好久沒被這種眼神凝睇,黎清晗極不自然地背過身去,她垂著眼眸環(huán)抱雙臂,“我先出去了,免得待會兒你媽又來催促?!?/br> 說完她快步離開書房,回到霍嘉謹(jǐn)?shù)姆块g里望著窗戶發(fā)呆。 接下來的這些日子霍彥博就像消失了似的,黎清晗去廚房拿蘋果泥的時候,聽到霍母和傭人聊天她才知道,霍彥博好像去了國外。 她關(guān)上冰箱門的那一刻目光漸深,但又很快恢復(fù)正常,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端著蘋果泥上樓。 霍母坐在沙發(fā)上瞥了一眼樓梯上的背影,精心畫好的眉頭皺到一起,她若有所指地同傭人說道:“這家里不明不白的女人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看得我這心啊鬧得慌?!?/br> 傭人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幸好霍母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傭人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借口去忙躲到廚房里去。 霍母看了看手機,臉上閃過一陣煩躁,但她還是翹著蘭花指接通了電話。 “好久不見啊親家母,今天有空出來喝杯茶嗎?”黎母溫溫柔柔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透到霍母的耳朵里。 但霍母卻是打從心底感到陣陣不適,她眉頭擰得越來越近,眼里的厭惡也達(dá)到了頂峰,“別叫這么親,我可沒有會害自己親人的親家?!?/br> “呵。”黎母淺淺的低笑,那聲音就像是惡魔的耳語,讓霍母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親家母如此無情,這讓我很難過啊。”黎母攪著面前的咖啡,語氣十分失落,“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難不成還會影響到咱們倆姐妹之間的關(guān)系?” 黎母失笑,她端起咖啡淺泯一口,隨著咖啡杯被放下,她的眉目中閃過一絲狠厲,“要是彥博知道四年前的事情,你說他會做些出什么呢?” “你在威脅我?”頓時霍母面色凝住,她上挑的眉峰上掛滿冰霜。 “哪里?!崩枘甘Γ~上的劉海因她低頭垂下一縷,她很自然地?fù)嶂鴦⒑斓蕉笕?,“我只不過是想告訴親家母,咱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又離得開誰呢,是吧?” 霍母死死地捏著手機,抿緊唇線咬著牙關(guān),因咬得太緊嘴里蔓延起淡淡的血腥味,良久她問道:“地址?!?/br> 而黎母像是早就料到了她會這樣回答,細(xì)細(xì)笑聲再次響起,她看著窗戶外面明媚的陽光,和煦地展露出笑臉,“我在老地方等你?!?/br> 掛掉電話后,霍母一臉鐵青的回到房間,然后提著手包匆匆離開霍家。 坐在窗臺邊守著霍嘉謹(jǐn)畫畫的黎清晗正巧看見霍母臉色陰沉出門,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霍母的背影,什么事情能讓霍母露出這種表情? “黎?” 小奶音喚回她的注意力,她轉(zhuǎn)過頭就看見霍嘉謹(jǐn)站在自己面前高舉剛完成的作品,漂亮的畫面讓她立刻就把霍母拋到腦后,抬起手輕柔面前的小腦袋,她決定提前實施計劃,開始系統(tǒng)教學(xué)美術(shù)的基礎(chǔ)知識。 等到了晚上,霍嘉謹(jǐn)入睡之后,霍母黑著臉來把她叫到了客廳里。 霍母翹著二郎腿,雙手交握靠在沙發(fā)上,用充滿審視的目光自上而下把黎清晗掃了一遍。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冰冷地對黎清晗說道:“趁著彥博不在,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明天你就收拾東西離開我們霍家吧。” 黎清晗滿是詫異,相安無事這么久,霍母怎么突然要趕她走? “夫人……” “別這樣叫我?!被裟该媛对鲪?,恨不得用眼光在女人身上戳幾個窟窿出來,“當(dāng)年你跪在我面前承認(rèn)是你策劃的車禍之后,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們霍家?” 黎清晗一陣語塞,想到還躺在醫(yī)院的母親,辯駁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她滿眼為難祈求著霍母,“夫人,我是真心為了嘉嘉好,您別趕我走好不好?” “嘁,黎清晗你哪兒來的臉求我?”霍母沒崩住自己的表情,惡狠狠地瞪著她,“我不知道彥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我決不允許一個殺人犯留在我孫子的身邊,你要是真為嘉嘉好,那你就從我家搬走?!?/br> “我……” “明天你要是不自己主動走,就別怪我做得太難看?!?/br> 霍母放下話后起身回房間,把黎清晗一個人放在客廳里。 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在轉(zhuǎn)動著指針,那聲音就像是催命的腳步聲,讓黎清晗手腳一片冰涼。 她忍辱負(fù)重這么久,卻抵不過霍母簡簡單單一句話,垂在兩側(cè)的手慢慢捏緊,指甲陷入rou里用刺痛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即便是她再不想,到了第二天她還是連人帶包被扔出了霍家。 她趴到鐵門上用力拍打,里面的人就像是聾了一般,完全不為所動。 絕望將她籠罩,她順著鐵門滑坐下去,靠在鐵門上她無助地望著天邊,接下來她應(yīng)該怎么辦? 一輛銀色轎車停到霍宅門前,車門推開,一只火紅色的高跟鞋從車上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