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就這么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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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fēng)雪降臨,使男人臉上的表情凝固住,翹起的嘴角緩緩被撫平,他深沉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他突變的臉色讓跟在一旁的秘書眼皮子猛跳,不需要秦簡吩咐,他立刻停下來把身后的人全都攔住,給老板騰出方便談話的私人空間。 秦簡回到辦公室里坐下,把擺在辦公桌上的鋼筆拿在手里把玩,聽著電話那頭的女人細(xì)細(xì)講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沉著靜思。 如玉般的手指捏著白金浮雕鋼筆,一下一下在桌面上敲擊,等女人把話講完之后,他松開手里的鋼筆,鋼筆順著指尖滾到桌面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最后停在了鍵盤前。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且安心的準(zhǔn)備開業(yè)的事情。” 男人頓了頓,他正準(zhǔn)備接著繼續(xù)說時,張開的嘴忽然閉上,留下一聲不易察覺的嘆息。 黎清晗在電話那頭輕皺眉頭,疑惑地凝聚目光,等了許久都聽不到男人繼續(xù)說下去,她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說什么?” “清晗……”他滑動喉頭,神情極為復(fù)雜,“如果因為這件事?lián)p害了你爸的利益,你會不會怪我?” 頓時黎清晗松了一口氣,她輕笑地同男人說:“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早在他逼我放棄嘉嘉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沒了爸?!?/br> 她的話讓秦簡心中又是一痛,不知道女人剛回國的時候究竟經(jīng)歷了多少磨難,他只恨那個時候沒有陪伴在她的身邊。 “沒關(guān)系,以后你有我。” 他的話讓黎清晗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她眼神在房間里胡亂晃,門鈴卻在這個時候響起,她掀開被子下床,邊往外走邊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有人在敲門,我先不跟你聊了?!?/br> 就像是落跑的逃兵匆匆掛斷電話,她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披頭散發(fā)地去開門。 推開門,熟悉的劍眉下,那雙蘊含著暴風(fēng)雨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女人,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滿是寒霜,而那道薄唇也在此時緊緊地泯到了一起——竟然是霍彥博,他為什么在這里? 女人不施粉黛的臉上震驚一覽無余,她撐著門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不明白為什么眼前會出現(xiàn)這個人似的。 “你不是在國外嗎?”她看著男人呢喃道。 霍彥博推開她擋在門口的手,似寒冬里最冷冽地冰凌般的目光輕輕瞥了她一眼,一股透心的涼意從腳底躥到了頭頂,在男人的目光下,她沒忍住打了個激靈。 “嘁。” 男人輕蔑地笑了一聲,一言不發(fā)朝里面走去。 進了門,他那雙眼睛就像是探測儀一樣在房間里到處搜索。 粉白色的茶幾上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電腦旁邊是一只粉白色的茶杯,茶杯下壓著黎清晗昨天畫的草圖。 他彎腰拿起畫紙,凌亂的畫面上,空白的一角與其他已經(jīng)看得出輪廓的設(shè)計比起來,顯得極為空曠,也極其的不搭。 男人看著這張未完成的畫,劍眉擰得死死的,他幾乎是下意識又看了一眼黎清晗。 這不是她畫畫的風(fēng)格,雖然她也會因為前一天畫不完而將畫擱淺,但是她絕不會像眼前的這張畫,一部分草圖一部分空白,是什么讓她將這張作品畫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下來? 突然他瞳孔緊縮,一段過往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 那是一個周末,暖暖的陽光灑在陽臺上,她抱著速寫本坐在剛好能曬到陽光的墻角,對照著畫靜物速寫。 當(dāng)他出差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女人把柔順的長發(fā)披到身后,用一個白色發(fā)箍壓住,她乖巧地坐在那里對他柔柔地笑了笑,然后又垂下頭去繼續(xù)手里沒畫完的畫。 他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她的身后看向她手里的本子,畫面上已經(jīng)大致勾勒出了客廳里家具擺放的位置,此刻她正在仔細(xì)雕琢電視柜上的吊頂。 從背后看,他看不見女人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但從寬大的睡衣領(lǐng)口他能看到掩藏在里面讓他血脈膨脹的雪白。 眼眸逐漸加深的男人緩緩蹲下,從背后把不設(shè)防的女人摟緊懷里…… “刺啦?!?/br> 畫紙被搶奪產(chǎn)生的噪音把他從回憶里拉出來,他深得近乎成黑色的眼眸在這一瞬間射向身邊的人,讓女人心若擂鼓。 她用力捏著畫紙的手指逐漸變白,男人綠油油的眼神讓她沒來由的感覺到害怕,就像是有一頭猛獸盯上了自己,下一秒就要將她拆入腹中。 緊張的口水聲從她喉嚨里傳出,她瞄了一眼男人又極快移開眼神,恐懼讓她本能般地往后退去,她緊張兮兮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男人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她,薄唇勾起冷冷地說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住進別的男人家里?” 他的話讓黎清晗臉上血色盡失,她立刻抬起眼皮對上男人的眼睛,青白的眼眸逐漸染上紅絲,“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霍彥博朝她跨一步,剛剛被她拉開的距離瞬間化作虛無,他抬手捏緊女人的下巴,指尖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卻讓女人不適得聳動黛眉。 “黎清晗,你就這么缺男人?” 他的話就像是一記耳光哐哐拍到她的臉上,她的自尊就這樣被他扔到腳下,一腳接著一腳在上面反復(fù)摩擦。 如此誅心的話音就像是一把小刀,被他用力插到心上后抽出來又再插一刀。 屈辱的淚水慢慢盈滿她整個眼眶,她死死地咬緊下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崩潰,控制自己不在男人的面前哭出聲。 可是男人卻還嫌他的羞辱不夠狠,他的大拇指慢慢揉過她緊咬住的唇,冷到骨子里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有什么資格哭?趁我出國的時候住到秦簡為你打造的金屋里,那這兩天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上過床了?” 他慢慢湊到她耳邊,帶著狠意的眼神看到打開的臥室門,通過房門他看到半張凌亂的床,這讓他的眼里恨意更深。 薄唇輕啟,他壓著聲音說道:“他碰過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