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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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接下來的事情我想你不需要我提醒你怎么做,還有,有關張玉陽的事,也要時刻給我盯住了?!?/br> 霍彥博冷冷開口,阮池站在倉庫前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幾個小時以前。 當那個名叫阿全的肌rou大漢帶著人來公司找他的時候,他甚至以為是在外頭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給找上門報復來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阿全竟然是霍總的人,之所以氣勢洶洶的來找他,就是為了要一個傷害了黎清晗的那群人地理位置。 因為那伙人一直在流竄,阮池不得不跟著阿全一起行動,當阿全把人抓到倉庫來的時候,那伙人已經被揍得半死,即便是現(xiàn)在也能隱約聽見倉庫里傳出來有氣無力的哭喊聲。 聽著那近似風聲的呼喊,他沒由打了個冷戰(zhàn),而霍彥博的形象在阮池的心中變得更加恐怖。 雖然阮池在克制自己的戰(zhàn)栗,但霍彥博怎么會聽不出來? 他本就有意要培養(yǎng)阮池成為第二個張玉陽,現(xiàn)在看來阮池距離他的要求也越來越近,至于張玉陽…… 霍彥博的眸色暗了幾分,但很快那暗色便消失在他的眼眸里,仿佛剛剛只是別人的錯覺。 “去告訴阿全,若是把人打死了,他自己解決麻煩?!?/br> 阮池沒由地又打了個冷顫,他以為那個叫阿全的只是打人兇狠,沒想到他還會打死??! 哭喪著臉聽電話被霍彥博掛斷,阮池深呼吸一口氣,帶著一副要上刑場的模樣鉆進了倉庫大門。 倉庫里,阿全坐在那群人的面前,他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刺猬頭被另一個大漢當成沙包揍,眼皮都不眨一下,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刺猬頭已經被揍得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紅腫的眼皮遮住他的視線,當卻不妨礙他面看阿全,嘶啞的嗓子虛弱地在吶喊:“求……求求你……放過……我……” 阿全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木著臉和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小男孩說話:“今天學到了什么?” 站他左邊的童子秦咬緊牙關死死地看著那邊挨揍的刺猬頭,他的面上有害怕在掙扎,小小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軀在發(fā)抖,只能顫著聲回答:“凡……凡是傷害小少爺的人,罪無可赦。” 他的回答并不讓阿全完全滿意,才來自己手下訓練了一周多的時間,不論他是真的這樣想還是說冠冕堂皇的話敷衍他,他都沒有要追究的打算,訓練鷹的雛鳥,不能磨掉它的烈性,否則養(yǎng)大的鷹怎么能幫主人家打獵呢? 阿全又看向祝封,明明他比童子秦還小一歲,可看著眼前被挨打的人絲毫不能扯動他的情緒,他好像真的在看沙包在挨揍一樣。 這個小孩…… 粗濃的斷眉下,阿全的鷹鉤眼里多了幾分深思,如此情感淡漠的小孩,若是放在小少爺的身邊,指不定是一顆危險的炸彈,看來必須得把這件事向少爺匯報才行。 祝封面無表情地看著刺猬頭被揍,甚至他的心中還有一絲絲的痛快。 這個刺猬頭他認識,先前曾來孤兒院的后面欺負過院里的孩子,雖然現(xiàn)在只是因為他得罪了霍家的人,才會被暴打一頓,可仍就讓他感覺到暢快。 與此同時祝封也明白了霍家對他而言是怎樣的龐然大物,曾經他只能負氣躲著祈禱不被刺猬頭欺負,而如今刺猬頭卻像只小雞仔一樣隨意被人揍。 幸好此時的他依附著霍家,有霍家這顆參天大樹分出枝丫來供給他營養(yǎng),他一定能借著這股東風,成為可以保護自己不再受傷害的人。 他不知自己的冷漠讓阿全多了幾分堤防,但阿全什么都沒說,又繼而把目光投到刺猬頭身上。 “全……全哥?!?/br> 阮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呼喚他,生怕阿全一個不高興就揮著他那肌rou暴漲的拳頭擊到他的臉上。 興許阿全也知道他的長相嚇人,當他聽到阮池的聲音轉過頭來時,特意擠出一絲笑容掛在臉上,卻因為斷眉的襯托顯得更加猙獰,阮池不受控制地往后大退一步,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自打阿全跟在霍彥博手下之后,就沒見過這么軟蛋的自己人,那雙鷹鉤眼上上下下掃了阮池幾眼,皺著眉頭在心里嘀咕,回去之后要不要向霍彥博建議把阮池要過來cao練幾天,保證還給霍彥博一個充滿男兒氣概的助理。 阮池不知道對方已經打上了他的主意,他擦掉額角冒出來的冷汗,不敢再看阿全,小心翼翼地說道:“霍總說,讓你手下留情?!?/br> 說完他還謹慎地多瞄了幾眼阿全,大有阿全要是不高興,他立刻撒腿往后跑的架勢。 僅管阮池的措辭極為委婉,但阿全還不了解霍彥博? 他發(fā)誓,霍彥博的原話一定不會像這樣委婉。 一時間他看向阮池的目光都帶著了些戲謔,這個小哥雖然弱雞了些,但心地卻還好,居然還會在語言上照顧別人。 心情稍微變好了點,阿全招呼正在揍刺猬頭的人:“阿明,夠了?!?/br> 正在揮拳的阿明拳風都到了刺猬頭的面頰,卻因阿全的一句話,拳頭穩(wěn)穩(wěn)的停留在了離刺猬頭臉只有半厘米的地方。 阿明很隨意地把刺猬頭丟到地上,默默往后退一步站到阿全的身后,凸顯出阿全在這里的地位。 阿全坐在那里俯視地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刺猬頭,就像是在俯瞰螻蟻,冷聲問著:“你若再不說背后的主使,下次誰叫停都不好使?!?/br> 地上的刺猬頭哈著氣,腫脹的眼皮已經抬不起來,他用已經模糊的視線去找說話的人,終究還是挨不過毒打,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說,那個人……的號碼……通訊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