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強迫人家上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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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劍武心頭一陣慌亂,趕緊伸手摸她的前額,摸她的臉頰,還有嘴唇,全都是guntang,像給火烤了一樣。 他急切地說:“高燒,四十度以上,必須馬上去醫(yī)院?!?/br> 她堅持說:“不去,我不去醫(yī)院,休息一會兒就沒事。” 愣了一愣,他不由分說地拽起她的胳膊,命令道:“走,上醫(yī)院?!?/br> 她想甩開他結(jié)實有力的手,可怎么也甩不開,實在沒勁了。 于是,他便扶著她慢慢往門外走去。 本來想用摩托車載她去村中的診所,又怕清涼的晚風(fēng)會加重她的病情,就決定扶著她步行前往。 她似乎怕鄉(xiāng)親們見了開他倆的玩笑,甚至是說閑話,就用力甩了甩胳膊,叫他放開自己,說自己能走。 他先是一怔,緊接著就明白過來了,松開手,嘿嘿笑了兩聲。 她沖他笑了笑,想跟他聊天又覺得喉嚨難受,就不再說話了。 他知道一個正在發(fā)高燒的人,是不怎么愿意說話的,也就不主動找他們說話,只默默地陪在她身邊,沿著小巷慢慢往前走。 這時,夜幕已降臨,家家戶戶都亮了燈。 小巷也就給漏出來的燈光照亮了些,行走起來也就方便了些。 不到十分鐘,他陪著她來到了村中的小診所門前。 門緊閉著,里面沒有燈光,可見醫(yī)生已經(jīng)離開了。 于是,他立馬掏出手機給醫(yī)生打電話,請他過來看病。 盡管這位中年男醫(yī)生挺敬重女村官的,醫(yī)德也不錯,可他現(xiàn)今遠(yuǎn)在百里之外,想趕也趕不回來了。 掛斷電話,孫劍武氣惱地說句:“怎么就這么倒霉呢?沒病的時候,他天天呆在村里;有病了,他偏偏就跑到外面培訓(xùn)去了?!?/br> 岑若楠倒顯得淡定,沖他笑了笑,說道:“回去吧,這病不看了?!?/br> 孫劍武斷然說:“這怎么行,你燒得這么厲害,必須看醫(yī)生。” “沒你想像的這么嚴(yán)重,頂多也就一點感冒,沒準(zhǔn)睡一覺就好了?!贬糸p描淡寫地說,“再說快到吃飯的時間,你也該回家了?!?/br> 孫劍武脫口而出:“你都病成這樣,我哪有心思吃飯呀?!?/br> 這樸實的一句話卻讓她心生感動,目光含情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抿嘴一笑:“沒事的,就一點感冒,回去多喝開水就好了?!?/br> 孫劍武很堅決地說:“別再逞強了,你必須上醫(yī)院看病?!?/br> 岑若楠看著緊閉的診所,詼諧地說:“難不成你還要把門踹開?就算你一腳踹開了,里面沒醫(yī)生也沒用,到時還得賠人家的門呢。” 沉吟了一下,孫劍武果斷地說:“若楠,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鎮(zhèn)上的醫(yī)院,騎摩托車送你。”頓了下又叮囑句,你就在這兒等,我去騎車。” 還沒等她張開嘴巴,他就沿著光線昏暗的小巷,飛也似的往前跑。 她在心里埋怨了他一句,臉上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不多時,他便騎著摩托車來到了她跟前。 跳下車,他動作麻利地脫著迷彩服。 岑若楠看著退役軍人,疑惑地問:“哎,你脫衣服干嘛呀?” 孫劍武一邊抖著迷彩服,一邊答道:“騎車風(fēng)大,怕吹著你。” 岑若楠打量了下只穿著件薄薄短袖的小伙子,問道:“就穿這么點衣服,你就不冷嗎?” “不冷!”孫劍武答道,“就算有些冷也沒關(guān)系,我又沒生病。再說我身體好著呢,不怕冷,也不怕風(fēng)吹。你就不同了,快穿上?!?/br> 岑若楠沒有伸手接他遞過來的衣服,只看著她笑。 見女孩子一動不動,他二話不說就拿起衣服往她身上披。 岑若楠生怕小伙子抓住自己的手往袖管里套,就趕緊自己伸手穿了起來,故作氣惱地瞪他,嘟噥句:“強迫人家上醫(yī)院還不算,現(xiàn)在強迫人家穿你的衣服,不覺得太霸道了嗎?” 穿好衣服,她伸了伸胳膊,發(fā)現(xiàn)長了那么多,又好笑又好氣地說:“看看,你看看,我成啥樣子了?讓人看見了,還不笑掉大牙,哼!” 孫劍武打量了下穿著又寬又長的迷彩服的美女,忍俊不禁地笑了聲,安撫道:“外面黑黑的,又坐在車上,誰看得見呀?!?/br> 岑若楠斜眼孫劍武,賭氣地說:“哼,這是掩耳盜鈴,知道不!” 孫劍武才不管啥掩耳盜鈴不掩耳盜鈴的,只要不冷著她,不加重她的病就行了,板起面孔說:“都啥時候了,還講究這個,你又不是不曉得,你山里晚上氣溫有多低,風(fēng)有多涼?!?/br> 說著,他又拿起頭盔往她頭上套。 岑若楠趕緊說:“就這一個頭盔,你坐在前面,你戴好了?!?/br> 孫劍武扣上頭盔帶,故意沉著聲說:“別啰嗦,快上車?!?/br> 瞧見兵哥哥那個樣子,岑若楠撲哧笑了聲,一股暖暖的、甜甜的感覺涌上了她的心頭。 毫不夸張地說,這一刻她真的喜歡上了他。 孫劍武跨上了車,回頭瞧見岑若楠仍站著不動,就命令她上車。 看來病還真不輕,連抬腿上車都感到挺費力的。 孫劍武又回頭看了看坐在身后的美女,依舊有命令的口氣說:“你生病手上的勁不大,抓鐵桿涼手,還容易顛下車去,抱著我好了?!?/br> 岑若楠猶豫了一下,才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身前帥哥的腰,頓時感覺得有股暖流傳到了她身上。 孫劍武心里也生出了一種莫可名狀的愉悅,大著嗓門叮囑了聲,就一腳踩下了油門。 嘟地一聲,摩托車亮著燈光,順著幽暗的小巷,朝村口奔去。 到達(dá)鎮(zhèn)中心醫(yī)院時,已經(jīng)快七點半了。 不過,醫(yī)院里燈火通明,醫(yī)生和護(hù)士都在,而且還有些病人。 孫劍武扶著岑若楠穿過燈光照亮的場地,朝對面的門診走過去。 坐診的是一位身材中等、神情肅穆的中年醫(yī)生,他先詳細(xì)地問了番病人,接著把一支體溫遞給她,叮囑她夾在腋窩下測量體溫 孫劍武認(rèn)得這位醫(yī)生,就問起岑若楠的病情來。 別看這醫(yī)生看上去嚴(yán)肅,其實還挺熱心的,加上旁邊也沒別的病人,就詳細(xì)地回答民兵營長的提問,最終的結(jié)論是感冒,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