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隨便吸貓會出大問題 第39節(jié)
“第九場是容真與丹霞門的另一位弟子比試,看看他們是怎么打的,若他們真的如此明目張膽放水,我們直接提出質(zhì)疑,讓他們顏面掃地。”賀蕭沉聲說道。 很快到了第六場,容真上比試臺之前,已經(jīng)把自己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法力充沛。 這又引起了齊霞的驚訝:“她是怎么恢復(fù)得這么快?” 畢竟修士的法力恢復(fù)速度與修士的修為息息相關(guān),容真修為低,相對來說恢復(fù)得也慢。 “這我就不知道了?!毖皪挂矝]想到容真的神識竟然如此堅韌,歷經(jīng)一場辛苦的戰(zhàn)斗之后可以很快調(diào)整狀態(tài)。 這名霞灣宗的煉氣期弟子運氣不好,剛剛才和丹霞門經(jīng)過一場艱難的戰(zhàn)斗——他贏了,但力量也幾近枯竭。 即便如此,煉氣期巔峰對上煉氣中期的弟子還是有些許的優(yōu)勢。 容真的法術(shù)很快把這個默認的優(yōu)勢打破,她成功用自己新研究出來的靈魂之力法術(shù)把對方拖到力量耗盡,而對方一下都沒有打到她,每一道攻擊都打偏了。 兩人下比試臺的時候,丹霞門的賀蕭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想要站起身來指出霞灣宗的弟子給容真放水——因為容真又贏了一把之后,分數(shù)已經(jīng)是四分,竟然快追上霞灣宗了。 好在身旁的談伯翊提醒他:“掌門,還有她與霞灣宗的一場,再看看?!?/br> 第九場,容真運氣特別好,遇上了霞灣宗另一位剛經(jīng)歷完一場戰(zhàn)斗的弟子,她使用剛掌握的法術(shù)愈發(fā)純熟,這次戰(zhàn)斗結(jié)束得更快。 走下比試臺的時候,容真的氣息不勻,面對不太強的對手,她也需要全力以赴,神識高度集中以免引導(dǎo)出現(xiàn)錯誤。 這一回,賀蕭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在外人看來,容真的另外兩場戰(zhàn)斗,她的對手都在胡亂丟法術(shù),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放水,而且此時容真累積的分數(shù)已經(jīng)與丹霞門持平了! “齊真人、薛真人,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賀蕭直接一拍面前的桌子,站起身來,“先拿出上品飛劍誘我丹霞門拿出高額的獎勵,再串通起來讓你們兩個門派包攬一二名,把所有獎品收入囊中?” “賀真人,你的話我不太聽得懂?!毖皪箍戳艘谎壅陂]目調(diào)息的容真,慢悠悠說道。 他故意說得很慢,因為容真的最后一位對手是丹霞門的弟子,她還需要時間來恢復(fù)方才消耗的靈魂能量。 當然,在座的人都沒有看出他的小心思,因為霞灣宗的人覺得自己收到了侮辱,他們每一場比試都全力以赴,卻被對方說成明晃晃的放水,任誰也會生氣。 “容道友的攻擊方式就是這樣,我也努力去抵擋了,不然我的法術(shù)會消耗得比原來更快!”剛剛與容真交手完的弟子嘟噥道,“丹霞門掌門怎么能這么說話?” “是啊?!蹦{眉頭微皺,“無憑無據(jù)就如此冤枉人。” 賀蕭的聲音又響起了:“你們霞灣宗的弟子在與容真對戰(zhàn)時,為何狀態(tài)如此奇怪?” “賀真人,您是否考慮學(xué)習(xí)一下增強視力的法術(shù)?”薛景嵐拉長了音,沉聲說道,“這是我徒弟的法術(shù),你沒有看出來嗎?” “我游歷月之域也有數(shù)百年,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法術(shù)——又或者,這根本不是法術(shù),而是你們串通起來放水的伎倆?”賀蕭眼眸里帶著怒火,直接質(zhì)問道。 第39章 三十九根貓毛 出發(fā)(='_'=)…… “各門派掌門拿出獎勵,皆是自愿,賀真人篤信你們丹霞門能拔得頭籌,現(xiàn)下見分數(shù)不占優(yōu)便質(zhì)疑我們串通,你們門派的弟子勝過法力枯竭的莫姑娘時,怎不發(fā)言?”薛景嵐打開了束墨變成的扇子,悠悠扇了兩下,直接問道。 “丹霞門弟子實力本就勝過莫姑娘。”賀蕭皺眉說道。 “怎么?我天嵐門的弟子就該一個也打不過?”薛景嵐瞇起眼來問他。 “她不過雜靈根,修為也才煉氣中期?!辟R蕭指出問題關(guān)鍵。 “雖說修真界以實力為尊,但光看修為境界便判斷實力,賀真人,膚淺了吧?”薛景嵐還是笑著。 此時,他的目光落在臺下容真身上,注意到她的氣息已經(jīng)調(diào)整得差不多了。 “賀真人,最后一場便是阿容與你們門派唯一一位煉氣期弟子對戰(zhàn),雖說是煉氣期,但你們門派這位應(yīng)該也差一步便是金丹了吧?”薛景嵐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說霞灣宗與我們串通,那么讓你們丹霞門的弟子親自上比試臺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賀蕭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他這邊的這位煉氣期弟子的法力豐沛,因為他之前的幾場比試都靠前,讓他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現(xiàn)在這位弟子對上容真,是穩(wěn)穩(wěn)的優(yōu)勢對局,若是輸了,他也無話可說。 這邊的爭吵暫時平息,因為答案不久之后就會知道,剛剛調(diào)息完回過神來的容真還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她只感覺現(xiàn)在的周遭很安靜,只能聽見比試臺上法術(shù)放出時的颯颯聲響。 然而薛景嵐又坐得遠,她也不知道找誰去問話,只能局促不安地跺了跺腳。 蹲在她肩膀上的阿玄可是把方才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甩了一下尾巴,尾巴尖落在容真的手背上。 “怎么啦?”容真扭過頭來,低聲問阿玄道。 阿玄金色的眼眸望向霞灣宗的方向,此時,他們最后一場對戰(zhàn)結(jié)束,下一場便輪到容真上去。 此時,計分來到一個非常尷尬的數(shù)字上,霞灣宗竟然排在第一,分數(shù)比丹霞門領(lǐng)先兩分,而天嵐門比丹霞門少了一分。 如果容真贏了,天嵐門就剛好能拿到第二,原本自信滿滿的丹霞門成為什么也得不到的第三。 若是容真輸了,那么丹霞門頂多也只是第二,這并不是賀蕭想要看到的結(jié)局。 坐在比試臺下的賀蕭已經(jīng)眉頭緊鎖,他的目光望向此次前來參加的唯一一位煉氣期弟子。 “掌門,我上去了?!蹦敲麩挌馄诘茏有⌒囊硪淼卣f道。 “去吧。”賀蕭也沒有對他說什么一定要贏之類的話,只是揮了揮手讓他上臺。 很快,比試開始。容真承認,除了莫藍之外,這是她今天遇到最強的對手,但得益于賀蕭方才的打斷,讓她有了充足的時間恢復(fù)法力,所以她能夠從容應(yīng)對。 發(fā)生在霞灣宗弟子身上的事情同樣上演,此時的賀蕭已經(jīng)瞇起了眼睛,仔細觀察容真的法術(shù),但他依舊沒看出來容真使用的是什么力量。 雖然容真的法力弱于這位丹霞門弟子,但她神識堅韌,在戰(zhàn)斗時回復(fù)力量的效率要比對方高,最終,同樣的結(jié)局上演,丹霞門弟子法力耗盡,退下比試臺。 這一回,賀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他自家的弟子自然是信任的,不存在什么放水行為,這說明容真的法術(shù)就是這樣。 他長長嘆了一口氣,跌坐回椅子上,再沒有發(fā)言。 倒是那名戰(zhàn)敗的丹霞門弟子一臉困惑,他還有些緊張,害怕賀蕭責(zé)罰他,但賀蕭別的不說,對門中弟子并不會過多苛責(zé),他知道這位弟子不可能沒有用盡全力。 “賀真人,你還有什么疑問嗎?”薛景嵐哪壺不開提哪壺,又開口提醒道。 “沒有?!辟R蕭長嘆一聲,他只嘆今日司翰沒有前來,不然也不可能是這番結(jié)局。 輸給霞灣宗就罷了,輸給天嵐門那可真是匪夷所思了。 但弟子所修煉的功法屬于宗門機密,就算他再不解再好奇,也不敢出言詢問。 “先走了。”賀蕭大手一揮,喚上弟子,根本沒心情看著兩個門派瓜分獎品,先行退場。 薛景嵐坐了回來,他搖著扇子,對容真低聲說道:“丹霞門心態(tài)不行,在他們掌門出言打斷之后,他們宗門弟子又輸了兩場,讓霞灣宗把比分追了上去?!?/br> “他們門派那位煉氣期弟子實力其實不錯,但賀蕭這么一鬧,他壓力上來了,出手自然也畏手畏腳、小心翼翼,消耗的神識與法力成倍增加,不然你還拖不到最后?!毖皪菇忉尩?。 “鬧了什么事?”容真感到有些疑惑,方才賀蕭與薛景嵐斗嘴的時候,她還在入定調(diào)息,什么也沒聽到。 “賀蕭說霞灣宗的弟子給你放水?!毖皪拐f道。 “沒有呀?!比菡婧苁俏屡_的時候明明累得都要走不動路了好嗎,這也叫放水? “你的法術(shù)太奇特了。”薛景嵐慢悠悠說道,“他們沒有見過?!?/br> “這是我自己領(lǐng)悟出來的——”容真正打算與薛景嵐分享自己剛學(xué)會的法術(shù),但很快又被他打斷了。 “咱們只有第二,所以只能分得一件法寶與二十枚上品靈石,你可以上去拿了?!毖皪固嵝训馈?/br> 容真走到正中央的木桌前,霞灣宗的弟子正看著眼前的三樣法寶,有些糾結(jié),他們果然也不知道該挑些什么好。 看到容真上來了,霞灣宗的弟子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容道友,這里有三件法寶,你快挑走一件,剩下的便是我們的了?!?/br> 容真感到有些疑惑:“我是第二,你們才是第一,為什么讓我先挑?” 霞灣宗弟子:“……”要是我們自己挑得出來就不找你了。 幾位選擇困難癥患者開始交流病情,最終容真思來想去,還是把薛景嵐拿出去的那把劍給抱了起來:“要不我還是把我?guī)煾傅倪@把劍帶回去吧。” 月之域的劍修幾乎絕跡,這把劍雖好,但在場的修士沒有一個能用的,容真挑走了它,讓霞灣宗的弟子松了一口氣。 “容道友,你確定?”莫藍開口問道,“我覺得咱們霞灣宗給出去的綠藤也不錯。” “我無法溝通木屬性的靈氣,這藤蔓可能用不了。”容真不好意思地說道。 都是不能用的,倒不如選一件她看得順眼的,到時候練習(xí)薛景嵐教給她的劍招,她也不用另外制作木劍。 所以,當容真又抱著這把寶劍回去的時候,薛景嵐忍不住捏了一下眉心:“你倒好,我拿出去什么,就拿了什么回來?!?/br> 容真把手里的小袋子抖了抖,讓它發(fā)出靈石碰撞的“嘩啦”響聲:“還有錢呀師父?!?/br> 總的來說,她等于打了一天的架,賺了二十枚上品靈石,如此看來倒也不錯? 容真回天嵐門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了強大實力帶來的好處。 她把贏回來的寶劍隨便塞到了空間錦囊里,反正她也不會用。 在晚上修煉之前,容真想著要給自己使用的這個法術(shù)起個名字,畢竟薛景嵐給她的功法中并沒有提到這個法術(shù)。 那本功法里涉及最多的還是靈魂之力的吸收與運用,并沒有記載具體的法術(shù)。 容真坐在書房里,把自己領(lǐng)悟法術(shù)的使用方法記下來,阿玄蹲在硯臺旁看著她的手腕翻轉(zhuǎn),輕盈落筆。 “給這個法術(shù)起個名字?!比菡婷掳停匝宰哉Z道。 阿玄對容真的起名水平?jīng)]有抱太大期待,畢竟“大黑”聽起來就不像一個有文化的修士能想出來的名字。 結(jié)果,容真最終在紙上落筆,寫下“魂牽”二字,阿玄被她突如其來的文化氣息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到硯臺里。 她是故意的,故意給他起那么難聽的名字,阿玄想。 容真記錄完之后,將記錄功法的特殊紙張收好,便又開始修煉了。 每晚馭使著定波,去往那不知名的黑暗之處消融魂繭,這項行動已經(jīng)成為她每日的必修課。 充足的靈魂能量入體,兩年時間過去,容真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魂繭的變化——即便它每一天似乎只有極細微的改變。 魂繭變薄了一點兒,容真也能夠看到被魂繭包裹住的深藍色靈魂光團愈發(fā)明亮了。 這名沉睡的修士到底有多強,容真沒有絲毫概念,她只能用薛景嵐來做對比,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修士比薛景嵐要強得多。 兩年的時光很快過去,容真也穩(wěn)穩(wěn)踏入了煉氣后期,這個修為在修真界并不罕見,但若是配上她的雜靈根就非常稀奇了。 畢竟很早以前,薛景嵐對容真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阿容加油啊,修煉到金丹就是勝利!” 因為金丹修為,對于雜靈根的修士來說,是一道如奇跡般的天塹,容真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自己能夠突破。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煉氣后期了,這么看來,似乎與金丹只有一步之遙了。 但只有容真自己知道,她離金丹還遠得很,她現(xiàn)在就像大海中央一只迷航的帆船,距離海岸還有數(shù)千數(shù)萬里的距離。 距離宗門大比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各門派現(xiàn)在都在討論此事,許多或真或假的消息傳來,就連天嵐門所在的窮鄉(xiāng)僻壤也有所耳聞。 蓮華派掌門素月心會出席宗門大比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嵙耍@屆宗門大比的獎品更是為人所津津樂道,據(jù)說是素月心自己親手準備的,素月心已是渡劫巔峰的大能,她出手必定不凡。 正因為如此,許多門派里正在閉關(guān)的各路天才修士也紛紛出動,可惜宗門大比只允許元嬰以下的修士參加,不然許多門派長老也要擼起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