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反派大佬的嬌氣包[穿書] 第23節(jié)
至于村里的未來發(fā)展已經(jīng)被他搞垮了,香香獨家整理剩下的如何再哄秦氏能不能回來投資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看著松了口氣的父親,小柳滿眼盡是失望。他有沒有想過,就算這事解決了,此后他們家的名聲會臭名遠(yuǎn)播,再難在村里抬頭做人了…… * 中午,陽光斑駁,樹影婆娑,一陣陣微風(fēng)時不時徐徐吹來,帶動院子里的樹葉一簇一簇的搖曳著。 秦棠鳶跟阿九正安安靜靜的面對面吃著午飯。湯圓老早吃的肚子飽飽的,此刻乖乖趴在兩個人身邊,蓬松綿軟的尾巴正無聊的在地上來回的掃來掃去。 “你別光吃rou,那個素菜你也吃吃嘛?!边@貨吃飯真是挑食,非葷菜都不怎么動。秦棠鳶用公筷給他夾了把胡蘿卜:“要做到葷素搭配?!?/br> 飯碗多了道紅紅艷艷的顏色,阿九眉頭一皺,胡蘿卜切的形狀不一,有大有小的,可見切工不太好,他溫聲道:“我胡蘿卜過敏?!?/br> 秦棠鳶腮幫子里咀嚼食物的動作一頓,狠狠把食物吞咽進(jìn)去后,她黑黝黝的鹿眼看著他,滿懷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把它夾出來吧?!?/br> 阿九點頭,用筷子把胡蘿卜給挑了出來淡笑:“沒事?!?/br> “這道菜你別碰了?!鼻靥镍S緊張兮兮的把胡蘿卜炒rou這道菜端遠(yuǎn)了阿九的位置,“你吃其他兩道菜吧?!?/br> 其他兩道菜,青椒土豆絲,冬瓜薏米湯。 阿九捧著大飯碗,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眼底下那盆唯一有rou的菜給端走。 “……” 看著手里裝著滿滿,吃到一半的飯,阿九頓時覺得不香了。 嗯,怪自己嘴賤,不想吃素菜找了個這么一個借口。 筷子動了動,他淡定自若的把剛夾出去的胡蘿卜又夾回來了:“我剛記錯我不過敏了,嗯……我好像還挺喜歡吃胡蘿卜的。” 埋頭吃飯的秦棠鳶抬頭:“???” 吃飽飯足,兩個人坐在茶桌邊,阿九看了看湯圓四肢攤開,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打著盹,他斟著茶緩緩道:“湯圓毛發(fā)有點旺盛,應(yīng)該要修理修理一下了吧?!?/br> 秦棠鳶看了眼毛發(fā)蓬松,有些還打著小結(jié),看的是有點臟兮兮的,看起來是需要打理打理了。 “好像是要要修剪一下,不過我不會打理狗狗毛發(fā)。”養(yǎng)它幾個月,這還是頭一次幫它修剪毛發(fā),秦棠鳶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阿九輕笑出聲:“放心,這個就交給我吧?!?/br> 聽這信心十足的語氣,秦棠鳶很是信任的歡喜道:“那我去給你準(zhǔn)備工具!” 湯圓睡得很香,時不時有呼嚕聲傳過來,耳朵動動,有什么在靠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是秦棠鳶兩人后,又繼續(xù)閉眼毫無防備的睡覺。 兩個人拿著剪刀在湯圓身上動著,時不時有輕輕小小的討論聲響起。 “咦?這剪的好像有點怪怪的?!?/br> “嗯,好像是?!?/br> “耶?這是不是長了,那好像又短了?!?/br> “嗯,我再修修?!?/br> “哎呀!這怎么好像越修越有禿頂?shù)念A(yù)兆?!?/br> “抱歉,剛手抖了,可能是第一次修剪沒啥經(jīng)驗?!?/br> “???”秦棠鳶屏住呼吸,瞪大眼扭頭看看旁邊菱角分明,線條精致好看十足的側(cè)臉。 第一次?!大哥,剛你貌似還叫我放心來著?然后,這這這這……這哥們剛開始說話的語氣怎么給她一種他很能行的感覺? 她低頭看看湯圓已經(jīng)被修的有點跟狗啃一樣,慘不忍睹的皮毛,原來那都是錯覺! 秦棠鳶咽了咽口水:“行,行了吧?” “等等,這里好像還不好?!蹦腥祟^也不抬,眼里透著股認(rèn)真。 秦棠鳶有些欲哭無淚,再剪下去,湯圓出門可找不到媳婦兒了。 后面剪完實在太丑了,秦棠鳶簡直是不忍直視,狠狠心:“要不咱們還是把毛全推了吧……” 湯圓美滋滋的從夢中醒來時,它站起身弓弓腰,又伸了伸后腿往后扯扯。舒展完身子,它蹲坐著抬起一只狗爪,瞇著眼下意識舔了舔,結(jié)果,“汪?” 它睜開眼看著面前光禿禿一片,黝黑黝黑,沒有絨絨毛發(fā)的爪子。 晚上,秦棠鳶蹲在狗窩那邊,那可是對湯圓一頓好哄,當(dāng)?shù)弥约喝頉]毛了,這狗崽子委屈到不行。 “沒事,干干凈凈的也挺好的,到時候穿衣服不會顯胖?!彼粎捚錈┑暮逯执钤谒舛d禿的背上順著。 還別說,這上面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挺好的。 湯圓沒精打采,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嗷嗚~” “乖乖,這樣也好看,我明天給你穿件帥氣的衣服!包你成為整村最靚的狗?!?/br> 阿九在屋里看著書,暖色的光線照在他身上,整個人看起來溫柔至極,周身泛著一股淡如青松的儒雅之氣。 外面的動靜時不時傳進(jìn)來,身為罪魁禍?zhǔn)椎哪橙藲舛ㄉ耖e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嗯。 今日他就是故意的。 待秦棠鳶進(jìn)來,阿九從書中抬頭輕聲詢問:“怎么樣?哄好了嗎?” “沒事?!鼻靥镍S從旁邊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杯水:“它要學(xué)會接受自己丑的一面?!?/br> “都怪我?!卑⒕琶媛犊鄲溃行┣敢獾溃骸拔乙詾樾藜魷珗A的毛發(fā)挺簡單的?!?/br> 秦棠鳶立馬擺擺手,“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幫它打理打理一下也挺好的。我還要謝謝你。” 湯圓那毛發(fā)從撿來她就沒幫它修理過,眼睛那邊長的都快擋臉了,她這個主人今日才發(fā)現(xiàn),挺不負(fù)責(zé)任的。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阿九突然來了句:“我準(zhǔn)備要離開了?!?/br> 話落,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秦棠鳶揚(yáng)著的笑僵在了臉上。 她緩緩收起笑,與他幽深、水光瀲滟的眼睛對視,聲音小小的道:“你,你要走了啊?!?/br> “嗯?!?/br> 秦棠鳶心下一沉,情緒不知道為什么低落了下來。 “什么時候?” “夜里?!?/br> 看著嘴巴微微撅著,明顯有些不開心的秦棠鳶,阿九眸色閃了下,他輕勾著唇,揚(yáng)著個溫和的笑問:“怎么,舍不得我?” 這么問著,他倏地把頭湊過去,平靜無波的眼睛盯著對面小姑娘白凈的臉,似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 看著突然放大的俊臉,秦棠鳶心漏了一拍,兩個人湊著很近,腦袋都要碰著腦袋了。 “哪有?!彼龥]有后退,不甘示弱的把眼睛瞪的大大與他對視。 小姑娘臉紅紅的,嘟囔著小嘴巴,葡萄一樣黑的眼里藏掖著小小的躲閃。嘴上說著否認(rèn)的話,但眼神不會騙人,阿九一眼就看穿她這是口是心非。 “口不對心的小騙子?!?/br> 把身子擺正,阿九悶聲笑了一下。 被說中心事,有些惱羞成怒卻又不知如何反駁的秦棠鳶:“……” 夜?jié)u漸深了,兩個人聊了很久,這才互道了晚安便各自回房了。 秦棠鳶穿著睡衣,披散著頭發(fā)坐在床上,她緊抱著雙腿,下巴搭在上面發(fā)呆。 說來奇怪。 她與阿九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卻給了她一種兩人仿佛認(rèn)識很久了的感覺。 她本是一個防備心很重的人,不過在阿九面前,她卻卸下防備,可以化身一個小話癆。 她喜歡跟他嘮叨,喜歡跟他分享有趣的事,甚至可以毫無防備的在他面前敞開心扉。 就這么一個能讓她生出依賴的人,就這么突然說要離開時,那一刻,秦棠鳶心底有些難受。 雖然早知道阿九終有離開的一天,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毫無防備,來的那么讓人猝不及防。 “不知阿九說的夜里離開,到底是幾時……” 夜很深了,天上高高懸掛著的銀月灑下了零零落落的光輝。 這個點,阿九是需要離開了,他輕手輕腳的走出來關(guān)上門,看了眼秦棠鳶的緊閉的房門后,大步往外走去。 剛走到院子,阿九腳步頓住了,他黑眸定定的看著前方的樹下,一道單薄瘦小的人影孤零零的坐在那。 “阿九?” 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等的快要瞌睡過去的秦棠鳶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怎么不回去睡覺?”阿九皺著眉走了過去。 看到本該在床上睡覺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他內(nèi)心涌上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 “我在等你啊?!鼻靥镍S揉揉犯困的眼睛,她嘟起嘴巴聲音小小的控訴:“我想送送你,可是你又不告訴我具體時間?!?/br> 她不知道阿九具體離開時間,怕錯過時間送不了他,然后只能干脆搬著張凳子守在這里等他了。 阿九一聽,低頭眸色深深的看著面前身材嬌小的人兒,只見秦棠鳶白凈的臉上,強(qiáng)撐著困意,圓溜溜的眼睛困倦的正泛著水光。 “我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不必覺也不睡出來相送。”他道,聲音低沉,一如既往地溫柔。 秦棠鳶抬頭看看他,男人眉目冷淡,嘴角似翹非翹的注視她。 好像……這會兒的他跟往常有些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了一身毛,全身禿禿的湯圓痛哭流涕:嗷嗚~ 花花搖搖頭:那個睚眥必報的狗男人,簡直比你還狗。 湯圓:汪!汪?。ㄐ?!生?。?/br> 花花贊同的點點頭。 阿九突然出現(xiàn),笑的溫柔:你們兩個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人一狗汗毛豎起,立馬遁地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