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反派大佬的嬌氣包[穿書] 第82節(jié)
嗯。 明天清晨如輕姐約她去爬山鍛煉身體。 為防明天爬不起來,她要早點休息。 剛睡下,秦棠鳶覺得自己渾身不得勁,心底有些怪怪的,好像忘記還要做什么了,閉眼苦苦思索了一下,愣是如何想不起來。 這人就是奇怪,當(dāng)感覺有什么遺落不記得時,努力去想想,腦子就是怎么都沒一點思路。 “算了……明天或許想起來了。” 秦棠鳶此刻困極了,側(cè)身抱著被子,腳丫子舒舒服服搭在上面,低低喃喃一句后,意識越來越模糊。 夜深起來,皎潔的月亮高高掛起,喧囂的城市逐漸安靜下來。 江席聿洗完澡出來,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睡袍,姿勢懶懶散散的坐在沙發(fā)上,上挑的狹長鳳眸則盯著毫無動靜的微信界面許久。 發(fā)了一條最新消息過去,對方到現(xiàn)在沒有任何回復(fù)。 一夜過去。 沙發(fā)上仍不動如山,坐著一道高大的身影。 天空慢慢泛白,房里暗暗的,有零碎的光線從窗外照了進來,落在男人菱角分明的半邊臉上,一道陰影在高挺的鼻梁間形成。 江席聿微微低垂著腦袋,黑發(fā)乖順的落在額頭上,半隱在暗中的神情捉摸不透,讓人看不清。 叮咚、叮咚—— 房間門口的門鈴被人按響。 “九……” 門一開,程二抬頭剛輕吐了一個字,結(jié)果與一雙冷漠陰鷙的鳳眸對視上,頓時下意識噤了聲。 這眼神真是好他媽恐怖…… 程二冷汗連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他是不是來太早吵醒九爺了! 江家上上下下皆知,九爺有超重的起床氣。 “進來。” 江席聿眼里帶著一夜未眠的紅血絲,淡淡看他一眼,然后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進屋。 房間很暖,一身寒氣的程二走進去,看著前面那道修長清冷的背影,只覺得里面好像比外面要來的冷! “報告出來了?” 江席聿眸光落到程二捏緊的文件袋。 “嗯!” 程二想到手里的東西,神色有些凝重,他把手上dna親子鑒定的報告遞了過去。 江席聿修長漂亮的手指接了過來,打開看清上面的列表內(nèi)容時,似早知道答案了,他神情沒有一絲變化。 可是當(dāng)視線停留在那一行的鑒定結(jié)果后,眸色還是不由微微凝了一下,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里面夾帶著零碎的寒芒。 他與劉薇。 沒有血緣關(guān)系。 程二站在茶機的邊上,低頭看到九爺不發(fā)一言的沉默著,輪廓分明的俊臉在明亮燈光照耀下,透著一股子陰森的冷。 他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下,有絲絲的冷汗慢慢從后背冒出來。 程二強忍下心底的懼意,硬著頭皮開口道:“爺,除了劉薇女士與您不是母子關(guān)系外……江老爺子則與您依然是存有解不開的血緣關(guān)系?!?/br> 簡而言之,江震清還是他的親生父親。 程二領(lǐng)任務(wù)被派去做報告時,心里已經(jīng)大概猜測出什么來,可是當(dāng)看到上面的鑒定結(jié)果時,還是被震驚了一番。 難怪之前劉薇能對九爺下狠手,虎毒不食子,這份鑒定為她至于為何這么心狠手辣對兒子下手,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此前的不解,如一個看不清的謎團縈繞在心,慢慢撥得云開見月明。 “還有劉薇姐弟與老太太……”程二頓了頓,繼續(xù)接著道:“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江席聿翻看了一會兒,把手里的幾個文件放了下來。一晚沒睡,他眼眶下有隱隱約約的青黑,精致的下巴冒出了點青茬,不過眉眼間不見疲態(tài)之意。 “明日去玉華辦理老太太的轉(zhuǎn)院手續(xù),把老太太帶去湖心島休養(yǎng),找世界最好的治療團隊過去。”江席聿出聲吩咐。 湖心島是江席聿的私人島嶼,程二當(dāng)即明白九爺這是要把老太太轉(zhuǎn)移保護起來,不讓已經(jīng)事跡敗露的劉薇有機可乘。 程二點點頭:“是?!?/br> 這個想法九爺很早就有了,可是那會兒不知道劉薇是個蛇蝎美人,為了她探望老人家方便才沒有這么做。 想起什么來,程二肅著臉道:“爺,劉威海案子有人悄悄插手過來了?!?/br> 江席聿輕嗤一聲,眼神冷漠幽深。 “看來劉薇背后的人要出手了,繼續(xù)盯緊?!?/br> 呵。 潛伏在暗處的大魚,這是要慢慢開始浮露水面了。 * 清晨,秋意習(xí)習(xí)的涼風(fēng)從敞開的落地窗,動作輕緩的吹拂進來,陽臺邊上種著的月季花的香味也跟著跑進屋內(nèi)。 在滿室飄香的屋子里,秦棠鳶一夜好夢,剛睡醒不久,許如輕打了電話過來。 “棠棠……今日我不能跟你約了。” 對方的聲音有些沮喪。 秦棠鳶察覺到了,關(guān)心的反問:“怎么了?” 許如輕來了一個土撥鼠的尖叫:“啊啊啊?。。?!” “???” “我后天就要訂婚了!” “???如輕姐,你不是單身嗎?”秦棠鳶聲音驚訝的拔高,不解的溫聲道:“怎么一夜醒來就多了一個訂婚對象?” “我是單身沒錯,可是忘了跟你說家里之前給我訂了一個對象?!?/br> 那頭的許如輕一聽,瞬間跟顆蔫巴巴的黃瓜一樣,有氣無力的開口:“訂婚日期明明在一個月后的,誰知家里人剛剛告知我就在后天?!?/br> 她記得日期的確是在一個月后?。?/br> 難不成她許如輕年紀(jì)輕輕,得了老年癡呆記錯了?! “他媽的,在這么急促的時間下,老娘都沒機會策劃出一個毀婚計劃了?!?/br> 連“老娘”都稱呼上來了,可見她此刻是多么的抓狂。 秦棠鳶聽完她說的,頓時明白這是一場商業(yè)聯(lián)煙了。 “家里美名其曰是為我好,替我解決單身問題,搞笑,我長這樣還怕沒人要嘛?!”許如輕吐槽,一臉不滿的繼續(xù)道:“實則這只不過是他們是為了家族利益找的借口,想要犧牲我的婚姻罷了。” 說到后面,許如輕有點難過,在事關(guān)家族利益面前,親情就會顯的那么微不足道。 秦棠鳶悶不做聲的聽著,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才好。 “今日我那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上門來了。” “想來訂完婚,怕我逃走,最近的日子里家里應(yīng)該會把我盯緊了,我不能隨時有空出來找你玩了?!?/br> …… 兩個人聊了很久,秦棠鳶一邊安慰一邊耐心的傾聽她吐露苦水。 掛完電話后,秦棠鳶身子失了力的往床后倒去,盯著上頭的天花板,頗受影響的嘆了口氣。 家族聯(lián)姻什么,在豪門里還是很常見的。 長輩以打著為孩子好的旗子,不顧他們內(nèi)心怎么想就去著手把一切安排好,然后其他的他們什么不用管,只負責(zé)聽話行事就行。 這頭抓狂的不止許如輕,還有另一個人。 宮南派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結(jié)果一大早接到家里打來的電話時,整個人瞬間清醒,差點沒暴走! 訂好的婚期怎么就提前了! 腦子閃過一道靈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宮南派光著膀子坐在床邊,咬牙切齒的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邊響了一會兒便接通了。 “江席聿,勞資要和你割袍斷義!你這個坑兄弟的狗比!” 那頭反應(yīng)過來,輕輕笑了,聲音清清冷冷的道:“這不是想早點讓你抱的美人歸?!?/br> 隨后又敷衍的丟了一句:“恭喜。” 宮南派:“……” “這未婚妻,你要牢牢看好了?!苯驳溃骸皠e讓她到處拈花惹草……” 跑去搶他未來的媳婦兒! 宮南派:“???” “沒空了?!?/br> 那頭很快又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宮南派:“……” 作者有話要說: 阿九:第二次了,給小沒良心記上一筆。 —— 各位親愛的平安夜快樂~~ 愿順?biāo)炱桨玻脙斔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