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反派大佬的嬌氣包[穿書] 第132節(jié)
程三想著傭人們都撤退下去了,別墅就安靜下來的,正想悄悄隱匿到一旁時,一聲聲清脆興奮的“汪汪汪”響了起來。 程三身子一僵,頓時暗叫不秒,千算萬算,一切安排妥當(dāng),結(jié)果沒想到他獨(dú)獨(dú)算漏了一條……狗! “汪!” 敏銳出色的嗅覺讓湯圓這狗崽子知道江席聿他們回來了! 接著一道黑黝黝、胖嘟嘟的身影從別墅后側(cè)方猛沖了出來,看到秦棠鳶身影后,那奔跑而來的速度簡直是杠杠的。 在聽到湯圓的狗叫聲后,江席聿的臉色就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黑了,察覺懷里人隱隱有醒來的跡象,頓時一記殺人的眼光往湯圓投去。 湯圓往日里就傻里傻氣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目光,那奔跑的速度絲毫沒見減弱,一頓猛虎下山般的cao作繼續(xù)直奔他們而來。 江席聿上挑的鳳眼微微一瞇,看準(zhǔn)時機(jī),一個側(cè)身躲過湯圓那熱情似火的飛撲動作。湯圓剎不住車,滾圓的身子跟個車轱轆似的,狼狽又滑稽的直往花壇里滾去。 程三看到自家爺那吃人的目光,只得硬著頭皮上前,看小夫人埋首在男人懷里繼續(xù)熟睡著,心底悄悄松了口氣。 [爺,怪我!我這就去把那小兔崽子給栓好!] 程三怕驚擾到人沒敢出聲,用手和腳帶上動作一連串苦苦比劃著! 他沒學(xué)過手語,精通多國語言的江席聿亦然。 這一通的胡亂比劃讓江大爺根本沒看懂個一二。 江席聿心情不佳,看到這一人一狗,不知為何腦殼就開始隱隱作痛,他看到面前手腳跟抽了筋似的程三,薄唇不悅的輕吐道:“等會兒再找你。” 說著,不理還在花壇那邊掙扎想出來的湯圓,還有一臉欲哭無淚的程三,他半冷著張俊臉徑直抱著人往樓上走去。 臥室。 剛被放下軟乎乎舒服的大床,秦棠鳶眼皮輕輕動了動,過了一會兒便迷迷糊糊半睜著眼醒過來。 “嗯……到,到家了?”剛醒來,那聲音低低有些含糊不清。 這“家”一字,輕輕松松取悅到了江席聿,他情難自控,低下頭直接落下一個帶著余溫的吻。 “嗯,到家了,你乖乖睡覺?!?/br> “好~” 不知道有沒有聽清對方說什么,還帶著nongnong困意的秦棠鳶伸手半抱著對方的一只手放臉頰邊蹭了蹭,然后特別乖巧又滿意的應(yīng)了一個字。 這類似小奶貓撒嬌的動作讓江席聿心都快融化了,恨不得立馬想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在她面前。 “不準(zhǔn)這樣對別人撒嬌!”江席聿下意識低低對著秦棠鳶說了這么一句。 語氣霸道,短短一句話無不透露著滿滿的占有欲。 秦棠鳶睡得正香,小臉紅撲撲的,當(dāng)然沒聽到。 * 一所環(huán)境優(yōu)雅的高檔咖啡廳。 伴隨著舒緩令人放松的鋼琴曲,咖啡廳的隱秘一角正面對面坐著兩個打扮時尚,長相極為惹眼漂亮的女生。 這兩人不是誰,正是秦棠鳶和許如輕。 自秦家出事后,這小倆姐妹就沒有見過面了。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許如輕道。 秦家出的事人盡皆知,許如輕不知道如何安慰對方,難得見面,她沒有提起秦家的事去勾起對方一些不好的回憶,避重就輕的關(guān)心幾句后,就轉(zhuǎn)移話題聊其他。 “哎,快恭喜我吧,我即將踏入婚姻的墳?zāi)沽?。”許如輕嘆了口氣,繼續(xù)道:“還是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br> “對方怎么樣?” “舉止輕浮,打扮的跟個花孔雀一樣?!痹S如輕恨恨點(diǎn)評,差點(diǎn)就沒咬牙切齒了。 “舉止輕?。俊鼻靥镍S一聽腦子浮現(xiàn)出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她跟著重復(fù)了一句,接著小聲又好奇的問道:“如輕姐,他,這是對你做了什么?” “沒有!”許如輕立馬搖頭否認(rèn),就差沒搖成撥浪鼓了。 秦棠鳶:“……” 咳。 這舉止說沒有……恐怕如輕姐自己都不敢信。 見對方帶著小八卦看穿她的眼神,許如輕肩膀一耷拉,小臉立馬垮下來,義憤填膺的道:“好吧,老娘直接攤牌!他親了我!” 媽的,雖說是不小心親上的! “噗……咳,咳……”秦棠鳶瞬間被噎住,剛端起沒喝兩口橙汁差點(diǎn)就噴出來了,她低低咳了幾下,臉都憋紅了。 “姐妹,快快,你沒事吧……”許如輕正準(zhǔn)備站起身過去給人拍拍,下一秒耳邊傳來秦棠鳶氣呼呼的聲音。 “如輕姐,他強(qiáng)迫你的?!” “你們這才認(rèn)識多久,那花孔雀就強(qiáng)來?!”這喊人綽號的事,秦棠鳶平時是做不來的,這會兒她氣到頭上啥也沒想了! “姐,姐妹,你先坐下,快快,別說了,隔壁幾桌好像正看著我們。”看秦棠鳶氣的不輕的樣子,許如輕心里既開心又欣慰,這姐妹交的值了。 她扯著人坐下,趕緊道:“沒,沒?!?/br> “嗯?” 見秦棠鳶疑惑的看過來,許如輕如實(shí)道:“也不算親吧,就是出了個小意外……咱們嘴巴只是輕輕擦過對方嘴巴一下?!?/br> “很輕很輕的那種!”她有點(diǎn)底氣不足,還用手指努力的比劃著這“輕”到底有多微不可見,試圖想在自欺欺人的表達(dá)他們應(yīng)該沒親上! 嘴上說著不算親,許如輕好像又重回那一幕,那道涼涼的觸覺似還殘留著,她極其嫌棄的用手又擦了擦嘴唇。 雖然聽完許如輕這么說著,秦棠鳶還是覺得小姐妹被占了便宜! 這極其護(hù)短的心理真是像足了某人。 許如輕又吐槽了自己的未婚夫經(jīng)常說的土味情話什么的,接著話題轉(zhuǎn)到秦棠鳶身上。 “你現(xiàn)在跟那個冰塊……不是,那個帥哥進(jìn)展怎么樣?” 江席聿對秦家做的事,不管是表面露出給別人看的,還是背后做的,許如輕家這邊都隱隱有所耳聞。 在巨賈上流商圈,個個現(xiàn)在都知道這江九爺跟秦家關(guān)系很好,就像護(hù)犢子一樣護(hù)著秦家,這讓許多虎視眈眈者不敢趁秦家之危,不敢對秦家下手。 否則,這江家的九爺會讓你根本沒機(jī)會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寫。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步入婚姻。”秦棠鳶說起江席聿,眸光像裝了耀眼的星星,稱得她的笑容特別甜美,臉上像打上了一道幸福開心的光。 “此生非他不嫁?!?/br> 這六個字很短,不過既莊重又似帶著某種堅(jiān)毅不改的誓言。 許如輕也替她擁有自己的幸福而感到開心,想想自己,眼里快速劃過一道苦澀,她笑笑道:“有時候我挺想在平凡的家庭出身的,這樣自己能擁有一份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不像現(xiàn)在……” 話沒說完,一只小手握住她的手,她往秦棠鳶看出,只聽對方認(rèn)真道:“這樣吧如輕姐,實(shí)在不行,我就跟你策劃一下逃婚吧。” 她實(shí)在看不下去一個風(fēng)華正茂,意氣風(fēng)華的大美人被一只公孔雀給糟蹋了,父母包辦的婚姻,特別是那種為了家族利益而選擇犧牲孩子幸福的商業(yè)聯(lián)姻本身最要不得! 她的話剛落,身后突然低低響起一道不悅的嗓音:“逃婚?” “秦棠鳶?!?/br> “這還沒開始結(jié)婚,你就開始策劃逃婚?” 這道熟悉的聲音正是江家的九公子。 秦棠鳶還沒起身,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身邊坐了下來,隨之是小蠻腰被一只強(qiáng)而有力的臂膀緊緊禁錮住了。 “膽子不小了,嗯?” 尾音的調(diào)溫柔的低低勾起,散漫中卻帶著令人不安的危險。 許如輕看到這一出現(xiàn)就容易自帶強(qiáng)大氣場的九爺,她大氣不敢喘一下,我擦,這大佬怎么就來了??! 也就秦小妞受得了這大佬?。?! “呵呵……不是,她,她,額,這是說我?!逼饺绽镎f話一副大姐大模樣的許如輕訕訕一笑,這會兒出聲下意識都有點(diǎn)結(jié)巴,趕緊替小姐妹洗脫無辜的嫌疑罪名。 話落,坐兩人對面的許如輕很清楚!對,特別清楚的看到這大佬剛剛黑沉沉,跟吃了翔一樣臭的臉立馬變好了! “你怎么來了?”秦棠鳶抬起頭看看他,想起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自己隱/私/部位似被上藥了,臉一囧,不一會兒就熱了。 男人依舊攬著她,眼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直言道:“怎么,不想見到我嗎?!?/br> 語氣咋一聽,有點(diǎn)小委屈。 許如輕看這大佬來了,自己這電燈泡得識趣點(diǎn)開溜才好,要不然對面的眼神很快要?dú)⑷肆耍?/br> “咳咳咳,棠棠,我有事先走哈,咱們下次約!”說著,一把拽起自己的包,風(fēng)風(fēng)火火逃也似的離開了。 秦棠鳶:“……” 姐,這背后可是有洪水猛獸追著? 許如輕的識趣讓江大佬很是滿意,但是下一秒見小姑娘眼神還依依不舍的看著人離去,不爽的抬手輕輕掐住對方的下巴,讓對方往他身上看。 “小沒良心的,自家男人在這,魂卻差點(diǎn)跟個女人跑了?!?/br> “你說說,是不是睡完后,我的魅力就在你這大大減小了?”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手指頭正輕輕摩擦著她的下巴。 “這是不是你曾經(jīng)所說的一句,得到了……就不懂珍惜了?” 秦棠鳶抬起頭與這大哥對視,卻見對方精致溫柔的眉眼下,那迷人的黑眸正透著一股子認(rèn)真。 秦棠鳶:“……” 她要是逗他玩說是,下一秒這貨是不是當(dāng)真,然后直接把她給……廢了?。?/br>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沒回他,稍微站起身用力親了對方一口,然后又直接用臉蛋撒嬌的在他身上蹭了蹭,“怎么會呢,我愛死你了!” 嘔~ 說完,秦棠鳶差點(diǎn)沒被自己的rou麻給弄yue了。 江席聿眸光終于染點(diǎn)笑意了,緊接著又聽到懷里的小姑娘帶著奇奇怪怪的腔調(diào),嬌聲嬌氣的道:“江哥哥,你家寶貝肚子餓餓了~” “嗤?!?/br> 江席聿看她雙手揣著個小肚子,眼睛楚楚可憐的眨巴著大眼睛看他。這古靈精怪的模樣讓他不由低低笑出聲。 “說明白,是肚子里的寶貝餓了,還是你餓了?”江席聿道。 “是我!我!肚子現(xiàn)在哪來的寶貝!”秦棠鳶恢復(fù)正經(jīng)的腔調(diào),給男人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