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離婚不是在胡鬧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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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指著她,對謝珃痛心疾首道:“你看看她都變成什么樣了?” 謝珃冷道:“爸,媽,既然子奇已經沒事,你們就先回去吧?!?/br> 謝父道:“阿珃,你知不知道姜眠說要給子奇改姓?” 謝珃自嘲道:“我們已經離婚了,孩子跟著她,除了雙周一次的監(jiān)視權我還能怎么辦?” 謝父語重心長的勸:“那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收起你那堆花花腸子,先跟她談條件復合,她要多少就暫時給什么!實在不行就放棄,從子奇那邊下手。小孩天性慕強,只要你能修補這層父子關系,再等孩子大些就重新起訴。以我們謝家的經濟地位,子奇現在不懂,長大肯定明白跟誰才是最好的選擇!只要孩子在手,女人再狠也拗不過自己懷胎十月生的兒子。” 謝父最后一次強調:“阿珃,我不管你跟姜眠最終關系是如何,我只要子奇!如果子奇是普通小孩也就罷了,我還管什么姜眠?現在就押著你跟其他女人相親結婚!可問題是姜眠將子奇生養(yǎng)得太好。孩子三歲看老,我看好子奇,斷然不會讓這么優(yōu)秀的血脈跟她姓姜! ” 第60章 謝珃反問:“所以你們只要孩子, 至于我妻子是誰都無所謂,對吧?” 謝父謝母點頭。當然,“你要是能換個有背景的妻子則更好!” 謝父驀然想起什么,又補充道:“只是阮家那個就算了, 瘋癲驕縱, 德不配位, 枉費她有那般好的家世, 卻連姜眠一半都不如!阿珃, 你要記得——” 謝父驀然附耳低語:“只要不姓謝,都是外人!” 謝珃余光瞟向不知情的母親, 嘲諷地勾起唇角, 眸底已無熱意。 他再返回病房, 門已上鎖。 謝珃知道敲門不會應,便坐在門外長凳候著。嚼著戒煙糖, 不自覺地一顆又一顆。 等著,直至醫(yī)生查房才借機跟進去。 謝子奇盤腿坐在床上, 張嘴配合醫(yī)生的檢查。 繼承姜眠和謝珃兩人美貌的孩子, 靜則乖巧、動輒伶俐,饒是面冷的醫(yī)生都忍不住掏糖! 護士在旁直打趣醫(yī)生偏心, 往常連一顆都不肯給,如今倒肯直接掏一把? 謝子奇奶聲道謝,回頭就將糖果交到姜眠手中, 討好道:“喏,都乖乖上繳給mama了。” 姜眠佯裝發(fā)怒:“你現在倒挺自覺的?別人不知道,但你昨晚怎么就忘了飲食有度的道理?” 謝子奇以哀怨的目光看著姜眠:“mama, 你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br> 姜眠道:“‘明知故犯’不在這范疇之內?!?/br> 謝子奇噘嘴:“寶寶今年還沒犯錯, 值得原諒?!?/br> 姜眠:“……” 姜眠斷然拒絕:“我們有言在先, 有錯當罰。你罪加一等,扣十朵小紅花!” “mama,你不可以……” “就因為你貪吃、不自律,導致脫水拉稀發(fā)高燒,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都把mama嚇壞了!” 一聽到扣小紅花,謝子奇起初是趕緊掰手指計算剩余數,但聽見嚇壞姜眠,趕緊伸手抱著她,眉目嬌憨地保證再也不貪吃了! 謝珃靜靜看著兩人的溫馨互動。 隔了許久許久,他輕聲,輕得不能再輕:“姜眠,謝謝你?!?/br> 在他缺席的日子里,姜眠一個人撐起了所有,把兒子教養(yǎng)得很好,而那些不好的——只會因他而起!像是被鬼魅牽引,他又加了一句:“……是我對不起你們?!?/br> 姜眠依舊沒有回應他,唯有謝子奇忍不住窺視他幾眼。 *** 午后的病房,十分安靜。 葉轉替姜眠送來辦公電腦跟文件就走。 姜眠左手輕拍已入睡的孩子,右手在鍵盤上飛速起落。 謝珃就坐在她身后。他眼中的姜眠一如當年,依舊溫柔而堅定。 可在姜眠眼中,謝珃早就不是那個像痞子一般笑著拉住她喊媳婦的人。 她沒變。 是他變過。 謝珃垂眸,指腹摩挲串在脖間的對戒,忽道:“姜眠,我們打個商量,能不能別讓子奇改姓?我承認自己有私心,但我也猜不透爸媽他們氣急敗壞會做出什么?!?/br> 他的嗓音暗啞,聽著很刺心,“我可以去預防、去阻止,但我怕——我就怕萬一有疏忽……” “你這是在恐嚇我嗎?”姜眠扭頭看向他。 謝珃沉默地搖頭。 姜眠道:“你爸媽有這時間折騰怎么不去精神科瞧瞧腦子?真把自己當太皇太后了?” 謝珃面無怒容,反而自嘲:“怎么沒把我也罵進去?說我把自己當作好色昏庸的皇帝?” 姜眠道:“皇帝是名正言順的妻妾成群,你呢?怎么搞都叫‘偷’?!?/br>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隱喻我是西門慶嗎?”謝珃自黑,又道:“姜眠,如果我們沒有結婚就不會有子奇——沖著這點,你不能后悔嫁過我。” “我們從小認識,牽過無數次的手,走過無數的路。你答應嫁給我,至少那個時候——” 話行到這里,謝珃揚起了眼:“我們是相愛的,所以你是心甘情愿嫁給我!只是結婚后的五年,是我的錯,才讓你徹底失望,對我不再有任何奢望?!?/br> 姜眠笑了下,神情冷漠:“謝珃,你是不是對我很愧疚?所以心情煎熬?” 謝珃點頭:“是,但我知道你也不會再給我任何機會?!?/br> 姜眠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情都拎得清。你錯了那就是你故意的,還需要什么機會改?” “我不跟你爭論。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就沒吵贏過你。”謝珃好似沒臉沒皮,實則悲不可抑:“我原本以為我什么都做了,但事實上我根本什么都沒做。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從始至終愛的只有你,是我陷入外面的花花世界迷失了。我從未想過你會離開,我以為你肯定會在家里等我?!?/br> “我明明等了很多年,才等你長大成為我的新娘??赡阋撸疫B補救都像是咄咄逼人。姜眠,我自知混蛋,如果你還嫌我受的懲罰力度不夠,歡迎隨時找我。我任你處置!” 謝珃慢慢攤開手,道:“我把兒子給你,不會再要求履行探視權,但你們需要我的時候,我隨叫隨到。我也不會再主動打擾你們,更不會讓別人打擾你們?!?/br> 可是—— “我改不了我的自私霸道,所以你別想讓我兒子叫別人爸爸。我也見不得你另尋他愛,除非我死!”他的語氣有種撕心裂肺跟破罐破摔的偏執(zhí)。 “謝珃,你控制不了我。” “我知道呀?!?/br> 縱有千言萬語,他們之間也不再有彌合的可能。 “所以我把命賭在你手里。我不會再娶,我也不想你盛裝再嫁,除非新郎還是我,否則你結婚那天全國媒體都是我謝珃的死訊!你只能在我死了之后,再嫁。” 姜眠一眼看盡他眼底的癲狂:“謝珃,你至于嗎?” “至于。因為我走不出來,我也不知道還能否走出來了……姜眠,你可以試試……”謝珃喃喃,俯身親了下兒子的額頭,然后伸手勾了勾姜眠的臉,嘴角慢慢上揚,揚成漂亮的弧線。 “如果喜事有大喪,真得很不吉利的?!闭f完,他揚揚手離開。 姜眠愣了下,當即給景燕宇打去電話。 景燕宇眉頭瞬間擰成死結。他知道謝珃還沒走出來,但不至于拿命去威脅姜眠吧?可姜眠特地打電話過來強調“謝珃有病”,就代表她知道謝珃不是在開玩笑。 如有必要,景燕宇會安排謝珃看心理醫(yī)生。只是,“師妹,你真得不再給他機會?” 姜眠無嗔無喜:“師兄,他裝聾作啞想當失憶,但我希望你明白——當我被所有人重重暴擊背叛時,謝珃還捅上最狠的一刀!這種萬念俱灰的滋味,我絕不可能忘記?!?/br> 景燕宇忍不住沉默。 他掛斷電話后,轉撥謝珃卻無回音,第一念頭就尋到謝珃的家,那個曾被姜眠鏟平的家。 整棟小洋房依舊靜無人息。 景燕宇用備用鑰匙開門,尋上二樓,看見謝珃眉眼緊閉地躺在床上。 景燕宇嘆了口氣,“都離婚了,怎么就不能放過她?” “我試過,但辦不到?!敝x珃回道,語氣甚輕,“所以我寧愿相互折磨?!?/br> 倘若謝珃渣入骨,妻離子散對他而言反而落個輕松。 可他偏生愧疚后悔,單憑這點悔意—— “最終被折磨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景燕宇毫不留情戳破這個現實泡沫,因為姜眠無心了。 謝珃心底里那渺茫的希望早就騰空而去,他心知肚明。但,“沒事,反正我樂意?!?/br> . 爾后,時間又過一日。 謝子奇住院觀察滿四十八小時,體溫正常,無其他癥狀。 姜眠便照醫(yī)囑辦理出院手續(xù),否則再待下去,難保謝子奇不會被悶哭。 兩人沒回家,直接去姜眠的公司。 謝子奇初次到訪,因為好奇,遂拽著姜眠衣角,兩眼晶亮地四處瞄。 姜眠將他安置在自己辦公室,里面已未雨綢繆地備著各種玩具跟兒童零食。 “謝子奇,mama要在隔壁房間開會,你先呆在這里等mama回來好嗎?”姜眠捏捏他的小臉蛋,發(fā)現兒子豈止是rou眼縮水,手感也大降,起碼得用半個月才能養(yǎng)回嬰兒肥。 謝子奇乖乖點頭,趕緊伸手拆封辦公室里的新玩具跟零食袋。 姜眠便推門離開,但不忘叮囑一名實習助理幫忙照看孩子。 她推開另一扇玻璃門。會議室里已坐滿人,唯有居中空置,顯然都在等她。 姜眠入座,不茍言笑地聆聽各組的工作匯報。 當聽見陳愷晨匯報“甲醛驗收通過”時,眾人面色一喜,因為這代表四膳堂總部整體竣工。 姜眠便指示江濤給那三位網紅美食家發(fā)布任務,讓他們放手上傳四膳堂的菜肴圖,但不能全貌,必須“欲遮還羞”地吊起食客胃口。 隨著時間漸近周末揭幕日,三位網紅旗下所發(fā)布與四膳堂相關的用戶瀏覽量跟評論點贊數是與日俱增。至于四大交通堵塞處的廣告討論數,在周三達到巔峰后就自然下降。 姜眠便在周五清晨,天微微亮的時候,命人將印著四膳堂字樣的廣告牌替換上去。 于是—— 在周五那日車流量當屬一周之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