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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屋囚在線閱讀 - 金屋囚 第92節(jié)

金屋囚 第92節(jié)

    “我自然是想好了的,音音,”經歷生死之后,蕭明稷對這些事情倒也想得通透一些,他并不回避鄭玉磬的目光道:“我從來也不在意你能不能與我有一個孩子,唯一叫我略有傷懷的也不過是你不肯與我孕育共同血脈?!?/br>
    他固然傷心,但也只是因為她不是出于怕疼或是旁的什么原因不肯生,是因為那個孩子身上流淌著他的血脈而不肯。

    說到底,她厭惡的是他,才會叫人如受剜心之痛。

    “我已經知道音音是絕對不許我有旁的媵寵后妃,”他輕輕撫著鄭玉磬的額頭,替她撩去碎發(fā),柔聲道:“如果我們有一個孩子,我必然會很愛他,那也是因為他是音音所生的緣故,萬一能輪得到我選,子嗣與你之間我自然選音音?!?/br>
    “可是音音,我與……秦侍中之間,你會選我嗎?”

    他頓了頓,將那句元柏咽了回去,秦君宜相對于那個孩子而言,說實話還不如元柏比他更有競爭的可能,但是他不能叫鄭玉磬覺得他和元柏是對立面,如同夫君一般只能二擇其一,而是要叫音音知道,他也是能學會做別人繼父的。

    選擇了他,他也只會委屈自己的心意,不會委屈了音音和她的孩子。

    “音音教過我,若是自己不能快樂,也該盡力去叫別人歡喜?!?/br>
    蕭明稷握住鄭玉磬的手,明明他是更魁梧健壯些的,但是此刻費力地跪坐在胡榻邊上,那疊加的木板與厚實柔軟的墊子還是讓他微微仰視倚靠在一旁的鄭玉磬。

    他的話語平靜之中透露著淡淡的哀傷,“其實我從未被人堅定地選擇過,阿爺是一樣,母親若有第二個兒子也絕對不會喜歡我,養(yǎng)母懷了自己的孩子便視我為眼中釘,除了極少心腹,奪位的時候臣子們也是一般無二,所以我想叫音音知道,即便你不會選擇我,郎君也始終初心不改?!?/br>
    或許是從來沒有那種令人有安全感的后盾,除了皇位與她,還很少有什么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抉擇的,他也想叫音音知道,無論世事如何變遷,始終還是有一個男子堅定不移地鐘情于她,縱容保護著她,有心叫她做自己的妻子。

    不是依靠強權逼迫,而是盼著她心甘情愿。

    這是他只短暫擁有過的歡喜與幸福,自從返京的那一刻,便再也沒有擁有過了。

    空氣靜默了許久,蕭明稷的心也一寸寸沉了下去,他面上所含的笑意越來越淡,想著要不要說一說溫泉外面還安排了內侍種菜的事情,問一問她晚餐想要吃些什么。

    只是越過了令彼此都感到舒適的區(qū)域提出新請求,就算是想要退回來也難了。

    “三郎,看來你當真還是變了許多的。”

    鄭玉磬在心中糾結猶豫了許久,她不是沒有過一刻動心,她幽幽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顫聲道:“你叫我好好想一想,好不好?”

    如果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幾年前,她一定歡喜得不得了,但是兩人已經做過了繼母與繼子,他做下了許多叫自己恨不得拿刀剁了他的混事,即便是換一個身份,再并肩站立在天下人面前,難道就能順利嗎?

    “不是為著秦侍中,”鄭玉磬怕蕭明稷誤解,緩緩開口道:“他家中之人雖然不是我殺的,但卻也存了些隔閡,放妻書都有了,我也生育了元柏,算是對得起他。”

    她與秦君宜本來就是一場意外,他的傾慕本可以藏在心中,卻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筆桿要寫出來讓京城酒樓的女子爭相傳頌他愛慕已經入宮、本該屬于天子支配的秀女。

    成婚之后的瑣碎與風月都已經隨著時光逐漸褪色淡化,其實她沒有什么對不住秦君宜的地方,與他懷上的元柏從未放棄,也主動在先帝面前替他遮掩行藏,希望他平安無事。

    而他也同樣沒什么對不住自己的地方,甚至只是因為擁有了一個美麗的妻子而致使?jié)M門屠戮之災,但他對自己也沒什么怨言,只是希望“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有緣做夫妻時相敬如賓,哪怕因為時局所迫,緣分盡了分開也能坦然相見,彼此真心疼愛兩人所出的子女,對往昔更多是美好追憶而非一地雞毛蒜皮,這也就足夠了。

    “音音,你的意思是……郎君在你心中,也能比得過秦侍中,對么?”

    蕭明稷聽得出她話里松動,眼中光亮明顯更盛,他的嘴角幾乎是抑制不住地上揚,仿佛下一句就能冒冒失失地問出來“那你什么才算考慮好”。

    “其實音音你看,郎君雖然也年近三十,但總稱不上老,容貌也還算討你歡喜的,對不對?”

    更不必說其他地方的相合,即便是音音在男女之事上的喜好他也摸得清楚,比故步自封也沒有機會銳意進取的秦君宜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音音都沒對秦君宜做過的事情,肯為他做。

    他今日都舍不得睡著,一直翻來覆去地惦念那樣的滋味,時不時注視著鄭玉磬的面頰,如果不是怕她醒來起床氣不高興,甚至希望為她做一回一樣的把她喚醒,她能夠與自己再有幾回那樣的事情就好了。

    “再說郎君在服侍音音上面不也比他強么?”蕭明稷輕咳了一聲,眼底是隱藏不住的笑意,“音音,他與阿爺哪里有我會伺候你,就是寧越,以后也再不許近你的身,以后為音音按身的事情朕親自來做好不好?”

    鄭玉磬本來心緒紛亂,被他忽然的比較弄得猝不及防,有了幾分無奈,輕斥了一聲:“皇帝,你能不能有些正形?”

    他平日都不將太監(jiān)看作是男人的,今日連寧越的醋都能吃,可見確實嘴里在說胡話了。

    “寧越在我身邊許多年,又不僅僅是為我按身,他能替我約束宮人,又是錦心繡口,也能輔導元柏,皇帝也未必做得來這些細致的事情?!?/br>
    她稍稍蹙眉:“你要換了我身邊的人,比不比得上他還是兩說,元柏與我還要再適應一段時日,等皇帝自己站得起來,再說這樣的話不遲?!?/br>
    鄭玉磬已經習慣了寧越在身邊服侍,習慣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做慣了主子,在舊人沒有什么大錯的前提下,也不會再花時間和精力去主動適應新人,而寧越已經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和地位,更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象征,離開了她又能怎么辦呢?

    蕭明稷總不會有比讓他留在長信宮更好的安排,說不定還要怎么羞辱這個她曾經的未婚夫。

    “是郎君太歡喜了一些,所以才會有些孟浪,”他忽然想起來音音還是更喜歡善良柔弱、若是悲慘些就更好了的男子,收斂起面上不該有的喜色,溫聲道“寧越原本是朕派去服侍你的人,說來朕也另有安排,所以以后不會再叫他隨侍在你身邊。”

    鄭玉磬微微頓了頓,蕭明稷素來不會在她面前說起寧越,他派來服侍自己不假,但寧越卻不是一個被打斷了脊梁骨就輕易屈服的人,他心里懷著恨意,所以也未必就真心向著這個原來的主子。

    “音音或許不知道,寧越是如何選到你身邊服侍的,”蕭明稷不想戳破那一層身份,沉吟片刻道:“郎君當年到你身邊的時候其實收了不少的罪奴,他們原本也是要拍賣或是流放,我覺得便宜,就都帶回來了。”

    那些官員一朝得罪,家中的妻妾子女,奴仆雜役都會被官府發(fā)賣,先帝對待慕容氏勾結太子也沒什么好印象,更不會法外開恩,由著蕭明稷重重責罰了一番江南的官員,殺雞儆猴,震懾群臣。

    后來對廢太子的處置雖然十分寬仁,可是到了最后即便是廢太子的岳父也不太敢和廢太子有太多的交往,只是看著先帝還未完全絕情,鄭貴妃的兒子也還年幼,咬牙維系這一段翁婿情。

    其中蕭明稷雖然說并沒有在先帝面前撈到多少好處,在查證的過程中也不曾太過中飽私囊,將絕大部分財產都上交了,但是這些人卻被想方設法地留了下來,替他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寧越的父母也在其中,不過他父親早亡,朕原先也沒太在意,”蕭明稷想了一個能夠叫鄭玉磬滿意的說辭:“不過前些日子朕想起來這處溫泉別院還沒有與音音共同游玩,所以又叫人清點了一遍花名冊,倒是還有幾個尚存的?!?/br>
    他有一部分是公開買的奴婢,這些人只不過是依附慕容氏而存在,當年的三皇子為了遮掩自污,也只是讓外人看起來貪圖小便宜,買了許多便宜的雜役干活,但是那些已經墮入賤籍、不會再有翻身機會的貴族,他倒是沒有那么客氣。

    慕容氏剩下的人寥寥無幾,慕容儼的母親是因為在丈夫死后憑借著還有幾分徐娘半老的風韻改嫁給了一個還算討皇帝歡心的一個小管事,他的幾個姐妹無論嫁不嫁得出去的也同樣受到了牽連,被養(yǎng)在莊子上做歌舞伎。

    這些奢靡的鐘鳴鼎食之家平日里所受到的供養(yǎng)有許多并不是來自正當的買賣田地,這些原本的貴族男女享受了那些好處,那么一朝落敗的時候蕭明稷也不會有多少憐憫,他們是死是活全看造化。

    畢竟世族之中殺賤籍買賣奴婢的也不算少數,淪落到這一步也不過是報應。

    慕容儼要不是出身好些,在地方上有些權勢,輪得到他托人做媒,想要得到音音嗎?

    只是因為要討鄭玉磬的歡喜,他才肯稍微打破自己的素日的原則,試探著同音音商量:“他伺候你這么些年也算是有功的,朕想著不如就叫他出宮去,賞二十畝田地,奉養(yǎng)母親與姊妹?!?/br>
    二十畝田地不算少,宮中多少內侍勞碌一輩子,臨了出宮的時候都攢不下這么多積蓄,只是相較于皇帝對待原先那些完成任務的探子而言顯得有些可憐。

    即便是給這些,蕭明稷自己也是不痛快的,唯有瞧見音音神色間的狐疑與歡喜,才一同笑了起來,柔聲道:“音音身邊的人朕從來不虧待的,長安外二十畝田地,足夠過得富庶,要是音音身邊的枕珠出嫁,朕除了田地,再陪送一斛珍珠做嫁妝,音音喜不喜歡?”

    “都是伺候你伺候久了的,將來音音做了皇后,想要見到他們也容易,只是枕珠要是挑選一戶好人家可得盡早,若是為上皇發(fā)喪,國喪不得大肆cao辦,又得等三年之久?!?/br>
    蕭明稷主動替她穿上衣服,縱然目光灼灼,叫鄭玉磬面上都有些害羞,但還是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柔聲道:“難道在你心里,我連你身邊的人也容不下嗎?”

    他這樣說著,心里卻有盤算,寧越出宮之后他也會派人盯著,不會叫他雇傭長工,那土地也不能買賣。

    二十畝田地,耕作在上面就足夠辛苦了,省得他耍那些小聰明,教唆音音與他作對。

    至于入宮探望鄭玉磬,他更是想都不要想。

    “三郎果真愿意如此,那寧越一定歡喜極了?!?/br>
    鄭玉磬是真心替寧越感到高興的,他孤身一人做內侍在宮里伺候自己,說起家里的人生死未卜,現在突然多了很多親人,蕭明稷如今肯讓寧越給他的母親養(yǎng)老送終,這有什么不好的。

    皇帝的這些話同寧越偽造的出身對不上,對上的全是慕容氏當初的境況。

    世間最大的遺憾,莫過于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她對親情十分向往,想到慕容氏家中的女子也有幾分可憐,不是良家女子,婚嫁便是一等一的難事,就算是被人jian||污、被高門買了做奴婢歌舞伎殺害,官府也不會太管。

    她穿好衣物之后柔柔環(huán)住了蕭明稷的頸項:“那三郎能不能給她們也恢復良籍,想來雖然人年紀大些,倒也能夠自立?!?/br>
    有一個被閹了的太監(jiān)做弟弟,好人家也未必肯娶這樣的貧女,哪怕這個人是做過太后身邊的內侍也畢竟是曾經,管不到什么用處。

    不過蕭明稷面上卻還是多了些為難神色,他笑著安撫鄭玉磬道:“那郎君可得想一想?!?/br>
    鄭玉磬知道他在這些事情上還是介意多些,因此也不強求皇帝能全部答應。

    但是接下來在溫泉湯池度過的幾日,皇帝的身心就分外舒暢了。

    萬福之前是見過圣人用刻刀與拋光藥葫蘆做擬物的,只是沒想到鄭太后會真答應能用,有一日他進到露天溫泉外服侍,見圣人還不肯拿出那個東西,仿佛又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才肯放過太后。

    枕珠扶太后起身的時候鄭玉磬都有些無力行走,仿佛需要人協(xié)助行走的不是圣人,反而是太后。

    圣人素日里將太后看得那般要緊,但是見到太后失儀,反倒是笑起來了。

    臨到回宮的時候,皇帝先一步回宮,鄭玉磬才叫那幾個被萬福領來的女子與還不知情的寧越相見,手中還拿了她們的憑證。

    寧越見鄭玉磬心情這般好,但礙于身份也只能暗中妒忌,見到內侍監(jiān)領了女子過來尚且是一頭霧水,等到那些穿戴整齊的女子走近些,他才驟然一驚,發(fā)覺這些人竟然是紫宸殿牢房里曾經見過的母親與姊妹。

    喜氣襯人,皇帝大約是已經將她們送回來養(yǎng)了一段日子,變化驚人,與從前的蓬頭垢面大不相同,叫他有些不敢認了。

    “寧越,這些可是你的家人么?”鄭玉磬今晨尚且被皇帝折騰得有些狠了,索性半躺在美人榻上休息,“我從前不曾見過你家里的人,內侍監(jiān)說是,你看看對不對?”

    別說她對慕容家的人沒什么印象,就算是有印象,這些年里她們的變化太大,鄭玉磬也根本認不出來。

    但是寧越卻是親眼見過那些換上整潔樸素衣物的女子從前的狼狽,他的眼睛幾乎瞬間盈滿了熱淚,紫色的內侍服上都沾染了淚痕,哽咽失聲。

    而這些女子也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雖然礙于太后在場,不敢痛哭失聲,可是也一個個抬手去擦拭眼角淚痕。

    除了他七姐已經被斬斷的第六指處還有明顯做舊的傷口,她們表面上看起來都像是沒有受過太大苦楚的模樣。

    “看來內侍監(jiān)所言不差,”鄭玉磬松了一口氣,想著蕭明稷倒也不會在這上面騙她,語氣里滿是輕松,讓枕珠將新的身份憑證都遞給了那些女子,“皇帝厚恩,愿意叫掌事一家團聚,這是戶部新做的文書,今晨才送過來的?!?/br>
    她似乎是滿心要給他一個驚喜,叫寧越如死灰一般的內心都掀起了陣陣波濤,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么,鄭玉磬卻率先道:“掌事本來還不到出宮的年齡,不過念在你服侍有功,皇帝與我打量著賞你二十畝田地,讓你們一家團聚,共享天倫,以后的吃穿也不必發(fā)愁?!?/br>
    寧越忽然意識到什么不對,他緩了緩,啞著嗓子問道:“娘娘,您以后都不愿意讓奴婢伺候您了么?”

    鄭玉磬望著戴有精致面具的寧越,想到多年以前唯一一回看到他真容的模樣,心頭生出許多感慨。

    權勢可以養(yǎng)就一個鮮衣怒馬的公子,也可以逼迫他從云端墜入污泥,心甘情愿地做內侍。

    “我還從來沒有見你哭得這么急過,”她略有遺憾,但還是站起來,走得近了些,聲音柔和道:“掌事以后不必自稱奴婢了,圣人賞了你戶籍與田地,原是一件好事,我該恭喜你的,慕容郎君。”

    第9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fā)

    皇帝大約也是有心的, 雖然戶籍上的名字一應都換了,但是卻還是讓他重新姓了慕容,自然也只是恢復了姓氏,但其余的卻是不搭邊。

    鄭玉磬心內百感交集, 雖然寧越是一直伺候她的人, 而且也從來沒有怨言, 但是她也沒有因此輕賤他, 如今更是衷心祝賀:“從此宮里面再也沒有寧掌事,到了外面, 沒有人會知道宮中事的?!?/br>
    她想要身邊的人不必總跟著她擔驚受怕,皇帝原本就是一個記仇的人,雖說她對寧越的感情也不過是主仆之誼外加同情, 但是皇帝卻是個愛呷醋的,平日里還好,萬一兩人鬧了些別扭,蕭明稷舍不得沖她發(fā)脾氣,那么首當其沖的就是皇帝所看不順眼的男子。

    寧越面上卻看不出來多少高興,他跪下行禮,面容上滿是驚慌急切, “可是奴婢還是想伺候在娘娘與秦王身邊,不想出宮?!?/br>
    自他從云端墜入泥沼,他早就該死了, 之所以撐著這一口氣, 沒有去做三殿下手底下的罪奴, 而是選擇入宮伺候,也是存了一絲想要來日翻盤的念頭,可是皇帝不許他留在鄭玉磬身邊, 那以后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夫,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古往今來,有幾個士大夫能夠忍受宮刑這種奇恥大辱?

    可他受了刑,就能與自己心愛的女子在一處日夜相伴,還有機會蟄伏下去,可是連這最后一點的麻痹都沒有了,那他茍延殘喘還有什么意義?

    鄭玉磬自己心心念念的便是將來安穩(wěn)度日,而皇帝給寧越的待遇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這是因為他正與她情濃意重,心中存了討好的意思,所以才肯給寧越這樣多的財產,甚至將罪奴都恢復了良籍,叫這些人過安生日子。

    她心里其實多少有些酸楚,雖然外面人都說宮中的內侍貪婪且富有,但實際上寧越真正能有的錢財也不算太多,皇帝是個嚴苛的人,容不得眼里的沙子,他身邊的人可以得到豐厚的賞賜,但是卻不允許貪財。

    “你放心,掌事從我入宮做貴妃起就是跟著的,數年主仆情誼,我也沒有不顧念的道理,”鄭玉磬抬手叫他免禮,面上一片柔和道:“掌事家中人口甚多,女郎又多,想來將來預備嫁妝辛苦,我也沒什么好贈給你的,一匣珠玉,聊表心意?!?/br>
    枕珠將太后拿出來的體己都雙手遞給了寧越,鄭玉磬道:“這些東西雖然不多,可上面都沒有大內御造的痕跡,無論是為掌事的姊妹添妝奩,還是將來掌事自己娶一房妻子,都不礙事?!?/br>
    她不是沒有想過給寧越說一門親事,以寧越的身份想要一個宮人倒也不是不成,但是向來宮中只默許私下有宮人偷偷對食,但卻不會愿意強行給一個無根的男子配一個宮人。

    雖說有人不看重這些,但這總得人家姑娘自己愿意才行。

    寧越卻不肯起身,他面上滿是哀傷,手握住了鄭玉磬的足踝,低聲哀求道:“娘娘,您身邊總得有個貼心的人伺候,換作旁人伺候您與殿下的飲食起居,您讓奴婢怎么放心得下?”

    “掌事快別跪著抹眼淚了,娘娘身邊還有我的,”枕珠見狀忙過來攙扶寧越起身,她玩笑道:“我是終身不嫁的,陪著娘子豈不是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