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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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月需要多大的量?”何清越不答反問道。 偷偷松了口氣,劉安國也不敢再輕視她了,思索了一會說道:“按照現在的形式看,保守估計前期一個月怎么也得一千盒?!?/br> 一千盒,那就是一萬根。何清越果斷的搖頭,“我還需要上學,一千盒不太可能,先定三百盒吧。” “三百盒這也太少了?!眲矅行殡y,見過討價還價的,沒見過一下子就砍七成下去的??墒侨思沂抢习?,人家說的算??! “我首先是一個學生,當然要以學習為主,不能本末倒置了嘛!而且你走的是高端路線,限量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br> 呃……劉安國有心想說什么,可剛剛那一眼威力實在太大,他只能憋著。 “既然要合作還是簽個合同比較保險。我前期每個月給你提供三百盒,以后看情況?!焙吻逶降?。她不喜歡被人算計,稍微告誡一下就行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什么感覺?劉安國現在感覺到了,連連點頭。隨后又問道:“那你看國慶之前能不能先給我來一批?還有那么多人在那等著呢!” 何清越有些無奈,距離國慶也沒幾天了,這么短的時間內……這工作量也太大了。劉安國也知道時間有些緊,可是沒辦法呀,那么多‘嗷嗷待哺’的在那等著呢!何清越嘆了口氣,“我盡量吧。對了,你有沒有想過換一種合作方式?” 劉安國一愣,興奮的大腦冷卻了些,看著何清越的眼睛熠熠生輝。 一個中年男人對著她露出這樣的眼神實在是有些——辣眼睛。 何清越也不賣關子,從包里拿出兩個小瓷瓶,解釋道:“這個是玉肌精油,臉上的斑點、痘痘用它都可以,美容護膚,效果十分顯著。這個是冰肌散,沐浴的時候用的,可以將身體里的毒素排出。你可以拿去檢測?!?/br> 好東西呀!劉安國迫不及待的攥到手里打量著,他心中隱隱有個猜想,但不確定。 何清越頷首道:“我希望我手里的東西能得到認可,更規(guī)范一些,你也不希望只靠我一個人來生產一下‘三無產品吧’?” 這是要玩一把大的呀!不過……這也有點太大了吧? “怎么樣?”何清越說道:“有了生產許可證,我們就能辦廠,到時候想要多少就可以生產多少。要是靠我的話我肯定是要以學習為準的?!?/br> 劉安國一聽,也不猶豫了?!皼]問題,就這么辦,我明天就去跑這個事。” 何清越笑了,“我也不占你便宜,藥方我來出,錢我來出,廠我來建,你就等著數錢就好了?!?/br> 劉安國可不敢信以為真,他們算起來這也才見過第二面,這女孩一開始還是堅決不同意的樣子,可這一回不但同意了還一下子就搞這么大,里面誰知道有什么貓膩呢! 可是她拿出來的東西的確讓人動心。 “這樣吧,這個是一時半會也定不下來,不如你先把這個拿去檢測一下,看效果如何?”何清越說道:“等看了結果我們再聊其他的?!?/br> 月黑風高 眼看著時針已經走向八,外面天已經全黑下來了,何清越就告辭了,把空間留給劉安國。猶豫是肯定的,誰知道天上掉下來的到底是餡餅還是玻璃碴子??! 如果不是因為王春華要開美容院,她也不想這么早就有所動作,畢竟手里還有兩家企業(yè)等著她去頭疼呢!有可能是因為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的心理,心理負擔反而沒那么大了。 為了美容院的安全長久,不被有心人住住把柄,一切規(guī)范起來才是正經的,正好前面還有個任勞任怨當苦力的代言人,現成的苦力沒道理不用呀! 時間不早了,何清越不想在路上耽誤過多的時間,準備抄小道走。心里裝著事,周邊的情況就沒太注意。 等到發(fā)現不對的時候不禁感嘆道:月黑風高殺人夜。古人誠不欺我。 看那邊的戰(zhàn)況正激烈著,何清越一時之間陷入兩難的選擇中。一個是掉頭回去走大路,這樣要多花十五分鐘,一個是等他們打完了,她再過去。 何清越是不愿意掉頭回去的。可看這情況一時半會很難說什么時候會結束。三打一,那個以一敵三的人被砍的不輕,嘖嘖。 掏出手機,半分鐘之后,空氣中猛然傳來‘嗚嗚’的警鳴聲。何清越在心里說她可不是拔刀相助,純粹是想早點回家。只見那些人動作一滯,隨后叫罵聲起。 “媽的,今天便宜他了?!逼渲幸粋€身形高大的男人唾罵了一句。 “老大,還是斬草除根吧?!边吷弦粋€同樣魁梧的人說道。 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思索一會說道:“這小子骨頭硬著呢,一時半會也打不趴下他,等警察來了就不好說了。況且他傷的可不輕,撐過去算他命大,撐不過去,哼哼……咱們走?!?/br> 說完三人腳步匆匆的拎著西瓜刀離開。那男人也再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關掉手機鈴聲,何清越走進小巷,一步步向那個男人靠近。這個小巷里沒有一點光亮,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她走動的沙沙聲。她穿的是運動鞋,在石板路上發(fā)出的聲音并不大,但她一瞬間就腦補出皮鞋走在石板路上發(fā)出一下下‘咯噔咯噔’的聲響。不由覺得好笑,一定是電視劇看多了。 走到那男人身邊,探了探他的呼吸,脈搏。失血過多,暫時昏迷了過去。 從空間里拿出銀針,伸手在他身上扒了扒。一抬頭,對上他銳利,布滿精光的一雙眼睛,嚇了一跳。那雙眼睛盯著她手上‘兇器’。何清越也不尷尬,拍拍胸口好像頗為遺憾的表示,“你這么快就醒了呀?” “你想做什么?”那人瞪著她。 何清越只覺得好笑,就他這樣一個被人砍到刀都提不起來的‘病患’她能做什么? 惡劣的一笑,“送你一程?!闭f著在他身上幾處xue位扎了幾下,只見剛剛還汩汩流個不停的血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停了下來。 心中得意的想著:老娘想救的人就沒有留不住的。讓人想死都死不成。 我驕傲了嗎! 那人一點反抗的表示都沒有,何清越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還想說些什么,巷子那頭傳來喝罵聲,是那幾個人發(fā)現了不對勁之后去而復返。 何清越在心中哀嚎,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定是忌出行。 “你先走吧?!蹦侨似届o的說道。 就這樣她怎么走?扭頭看了看左右,他們右側有一個破爛堆,何清越把人拖了過去,還好,沒什么太大的異味。翻出一個編織的蘆葦席子一樣的東西擋在兩人面前。 “沒用的。”那人苦笑,真不知道這姑娘智商是不是有問題,這東西這么顯眼,除非眼瞎才看不見。 何清越狡黠一笑,“有沒有用也得試試啊!沒準他們瞎呢!” 說著裝作沒看見他無語的眼神,把兩人擋了個結實。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瓷瓶,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在空氣中散開,何清越對著瓶口輕輕一吹,甜膩惑人的味道濃重了不少。然后拿出手機,在音樂播放器中點了一下,一首緊張的音樂緩緩彌漫小巷。 透過蘆葦席子的縫隙看出去。 腳步匆匆而來的正是那去而復返的三人。身邊的男人呼吸有些粗重,是被何清越氣的。這姑娘是有病吧?用那么明顯的蘆葦席子把兩人掩耳盜鈴的蒙上就不說了,蒙完之后還放音樂,這是生怕敵人不知道他們的位置,給指路呢嗎! 何清越不知道啊,聽他聲音明顯粗重了許多,還貼心的直接捂上他的口鼻,在他耳邊輕聲道:“不要發(fā)出聲音?!?/br> “老大,人沒了?!?/br> “他媽的,調虎離山。他還有同伙。”那人氣的踢了個空水瓶撒氣,那水瓶就打在他們的蘆葦席子上,發(fā)出‘啪嗒’的一聲響。 何清越旁邊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看到那三人居然真的視而不見一般,他囧囧有神的猜測,這些人莫不是真的瞎? 他哪里知道,‘入夢散’跟致幻劑的作用相差無二,用在馮宇的身上能輕易的勾起他內心的記憶。而用在早已先入為主的人身上效果更能放大數倍。 幾個小混混早就在心里認定了他們是被耍了,被砍這人早就被人救走了,回來看看也是為了印證內心的猜測,加上‘入夢散’的效果,此時就算兩人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會視而不見的。而更可怕的是事后他們對此也不會察覺到。 “老大,要不然咱們去他家堵他?!?/br> “你他媽傻??!”一巴掌糊上提建議的小弟頭上,他說道:“這小子jian著呢!他家都暴露了,他還能回去?知道啥叫狡兔三窟不?” “是是是,大哥,你說的是。那接下來怎么辦?” “怎么辦?我他媽的怎么知道,回去再議?!?/br> 等這些人走了個干凈,確定不會再回來了,何清越放開人,把蘆葦席子扔開。 回頭看男人奄奄一息的樣子,戳了戳他的肩膀?!斑€能走嘛?” 虛弱的搖了搖頭,何清越蹙眉?!澳窃趺崔k?”她今天從學校直接過來,沒用人送。要是就這么帶他走,指不定沒走兩步就得讓人報警抓起來。 “我在這附近有個住所?!彼褪腔丶业臅r候被伏擊的,這證明這里已經不安全了,可按剛剛那三人的說法,他家現在反而是安全的,而且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先把今晚對付過去再說。 面對他的眼睛,何清越把他扶了起來。這人的個頭少說也一米八以上,塊頭還比較大,但何清越是誰?。⌒逕捔藥啄?,抗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然后這男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把他一把扛了起來,那瞬間簡直要懷疑人生了!他一米八的大男人居然讓一個小姑娘毫不費力的給扛了起來。他難道不要面子嗎? 一路上一邊思考人生一邊指路。 等到了地方,何清越把人往沙發(fā)上一放,她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看他剛止住的血又汩汩的冒了出來,就湊過去,在書包的遮掩下拿出手術用具。 止血,縫合,上藥,包扎。 “你一個學生,包里放著這些干嘛?”縫合的時候那人這么問道,怎么覺得這個包像個百寶箱一樣,什么都有。 何清越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呵呵冷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可是個好東西,不僅能救命,關鍵時候還能殺人越貨?!?/br> 那人翻了個白眼,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看著這人身上大大小小十幾道深可見骨的刀傷,何清越也忍不住咋舌,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吶!一邊還十分迅捷的處理傷口,穿針引線,把傷口收攏、縫好,醫(yī)院里需要兩三個人一起配合完成的縫合手術,她自己很快就做好了,而且神情十分輕松自在,感覺傷口再多一點連小曲都得哼出來了。 將最后一個傷口縫合好??催@人的身上有不少疤痕,恐怕這樣的傷沒少受,難怪沒有麻藥還吭都不吭一聲。給他撒了點自制的消炎藥粉,然后包扎。 最后把手術用具重新消過毒收起來。 等處理好了傷口,何清越洗干凈手,叮囑道:“這幾天別碰水,等天亮了最好去醫(yī)院再看看。”說完也不見有回應,仔細一看這人已經睡著了。 真是……不知道說啥好了。被人砍成這樣還能睡覺?心也是大。收拾好東西就走了,這么大一人了,怎么也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吧? 時間已經到八點半了,趕緊回家要緊。下了車對上司機詭異的目光何清越才發(fā)現身上的校服已經染上了血跡,避免家里擔心,從空間里拿出一瓶藥水,在身上有血跡的地方撒了些,校服上的污漬立馬干凈了。 一番折騰過后,又和宋海洋聯(lián)系,讓他找個生產包裝的地方,簡單地說了一下規(guī)格,協(xié)商好了又開始去空間里制香。 何清越皺著眉,總覺得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宋海洋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可自己每次雞毛蒜皮大點的小事也得找他有點不厚道啊。 唔,是不是要找個助理啊?沒事跑跑腿啥的! 猶豫了下還是覺得以后再說吧。 炮灰來襲 在空間里時間充裕,線香也要比盤香好做的多,只不過香制成了之后陰干的過程需要在外面完成。她家的地下室專門留出來一個房間給她鼓搗這些玩意,到也方便。全部準備就緒就等陰干之后裝盒就行。 只見屋子里一個不小的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擺上了香,頗為壯觀。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何清越對自己的杰作還是很滿意的,上樓睡覺。 等趕在國慶之前再把這些‘安神香’給劉安國送過去就行,省得他急的睡不著覺。 而這幾天在學校何清越的生活也可謂算得上精彩。 開學快一個月了,該適應的也適應的差不多了。在沒幾天就會迎來初三第一次月考。 等國慶假期回來就會依靠成績分一次班??砍煽兎职嗟膫鹘y(tǒng)在實驗中學已經延續(xù)很久了,新奇的同時不免就帶了些忐忑。要說這里面最開心的莫過于谷香了,入學的時候兩人分到了不同的班級,她就等著這次月考成績出來之后能和何清越再次分到一個班級。 “小越,你說宋軼長的怎么這么好看呢?以前他胖的跟個白面團子似的,誰能想到瘦下來……嘖嘖,貌比潘安??!”安可趴在課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右前方的一個身影,頭也不轉的悶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