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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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被朱達慫恿的十分心動,當(dāng)下就做下了決定?!袄^續(xù)開?!?/br>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解石師傅,整個人的狀態(tài)仿佛癡迷了一般。 解石師傅撩了點水上去,繼續(xù)解石,目前為止一切順利,老劉信心大增,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再開?!?/br> 那是一塊兩個拳頭發(fā)現(xiàn)的原石,邊角也不少,此時已經(jīng)開出成人兩指寬大小的地方來了,目前來看形式一片大好,一路走綠。 解石師傅也很賣力氣,不敢大開大合著來,小心翼翼的磨著。 旁邊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都覺得老劉這次是要翻身了,把以前賠進去的一把撈回來。 畢竟只開了個窗的價錢肯定不能跟現(xiàn)在這樣的比??! 如果整顆石頭都解出來水頭都保持住,這一下就妥了。 “咦!”解石師傅一愣,然后迅速撩水,將塵土沖刷干凈,再用棉布將水擦凈,仔細的看了起來。 人群里猶如油鍋中加入開水瞬間沸騰起來。 老劉看著師傅那皺起來能夾死蒼蠅的眉頭心里也緊張起來,“王師傅,咋回事?” 解石師傅心下也是一沉,說道:“這石頭有裂。” “有裂?王師傅你看仔細了,別是玉紋吧。” 王師傅哼了一聲,“我做這行二十來年了,是裂還是紋我還分不清?” 那人訕訕的,“那裂多嗎?” 王師傅沒吭聲,點了根煙,眾人看他這樣心里明白幾分,看著老劉的目光里都帶著幾分同情。 都說十寶九裂,玉紋不成玉。 意思是完全沒有裂紋的玉石是不可能的,但可能的是石紋,也可能是裂紋,兩者是有區(qū)別的。 玉紋是線狀或線條狀,顏色和周圍的材料的顏色不一樣,但紋線之處沒有縫隙。玉紋是在玉石形成、生長過程中,由于后期地質(zhì)作用原因,使原破碎玉石愈合而形成的。它對玉器的耐用度、堅固程度幾乎沒有影響,僅對玉件的外觀有影響。玉紋如果有好的雕刻師傅反而能變廢為寶。 可裂紋就不一樣了。裂紋是在玉石形成后又受地質(zhì)作用的影響產(chǎn)生的裂縫,或在玉石開采、運輸、加工或保管等過程中,因受外力作用而形成的裂隙,這些裂隙常具有明顯的裂縫、裂口,是用手摸都可以感知到的凹凸感。 前者有人獨愛玉紋,還是有經(jīng)濟價值的。可是誰又會買回去帶裂的石頭呢? 如果裂少還好說,把石頭分解一下,做點小掛件。但看王師傅的神色就知道這石頭的裂不會少,這樣看的話除了那兩指寬的地方算是好的,其余的地方全是裂。 二者之間可謂是天差地別。也難怪眾人看向老劉的目光里都是同情了。 老劉現(xiàn)在神色恍惚,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之前總想著萬一呢?萬一開這一把就翻身了呢? 所以李毅出價他猶豫了,被人一慫恿頭腦就發(fā)懵,想著萬一這次好運就來了呢!可剛過了幾分鐘啊! “王師傅,繼續(xù)開?!崩蟿字樥f道,看他這強撐的樣子圍著的人群離他遠了些,怕攤上事。 老劉的注意力都放在石頭上了,哪里管別人如何。 隨著解石到了尾聲,玉石的全貌也顯露了出來。 整塊石頭,放眼望去約莫五分之一大小還是不錯的,剩下的地方幾乎全是綹裂,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這東西看的時間長了還會引起不適,已經(jīng)有人別開眼去了。 王師傅把玉石拿起來打量了下,又用鉛筆畫了畫說道:“還行吧,保本了,還能小賺一點。我看有裂的兩個地方還能扣出兩個蛋面來?!?/br> 眾人也分分安慰他,“還不錯,漲了。” 還有等在一旁的開價。 大過年的誰都不愿意惹不痛快,說兩句吉祥話也不死人。 但是老劉可不這么想。 是,這次沒虧。可是之前畫的餅太大了,他就指著這一次來個大翻身呢??墒乾F(xiàn)在非但沒有大翻身,價格還沒有李毅給的高呢,他怎么能甘心。 心緒起伏之下,他雙眼赤紅,看著人的目光都帶著絕望,眼一掃看到一旁氣定神閑看熱鬧的朱達就好像找到了發(fā)泄口一樣,整個人瞬間暴起。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這樣?” 被壓在身下的朱達驚恐道:“咋還能賴到我頭上,你自己運氣不好,別賴別人啊!救,救命,這人瘋了?!?/br> 老劉眼中赤紅,說道:“是你說繼續(xù)解石能賣得更高,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賣了?!?/br> 開個窗的價格還可以看走勢商量價格,如果當(dāng)時他跟李毅再抬抬價,李毅未必不能收??删鸵驗橹爝_的話他信以為真,到最后垮了,明料的價格大家心知肚明,都有個尺度,高不到哪去。 這些他未曾想過自己心里的貪念,只想著找人承擔(dān)自己的損失。所以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心竅失靈 看了全過程的孫琦說道:“我聽說這人把家底都賠進去了,還跟老婆離婚了,也挺可憐的?!?/br> 路堯涼薄的說道:“可憐?他總夢想著一夜暴富,心里的貪念驅(qū)使著他。這都是他自己選擇的,誰也沒逼他啊?!闭f著重新掛上笑意,“我們離遠點吧,小心他發(fā)瘋傷到你們?!?/br> 孫琦憂心忡忡的問:“這人怎么辦,不能把人給掐死吧。” 路堯微笑,“放心吧,有人負責(zé),我們不用管?!?/br> 很快,從身后跑過來一隊人把老劉和朱達分開,朱達沒什么大事,被拉出來就讓到一邊,剛剛著實是給他嚇壞了。 老劉這時仿佛瘋魔了一樣,看誰打誰,拉人的被打了好幾拳。 “找個繩子綁住了,該送哪送哪去。”一人不耐煩的訓(xùn)斥道。 那邊速度立馬快了幾分。 眾人這才看向開口說話的人,何清越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眾人的表情也看出了些端倪,這個一臉儒雅脾氣卻不小的人應(yīng)該是這里管事的。 路堯的話更是驗證了何清越的猜測。“這是我們老板鄭興鄭先生?!?/br> 鄭興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有東北人的粗獷,但偏偏又帶著幾分儒雅。含笑的時候誰都覺得這是一個憨厚老實人,但只要眉頭一豎,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變得危險起來。他眼中含著的血氣更是說明了這人不一般,做玉石這生意的少有沒見過血的。要是不硬氣幾分,這生意做的下去就怪了,看路堯等人行事作風(fēng)也能看的出來背后肯定是有依仗的。 “你們沒事吧?”馮宇上前詢問道:“要不要去那邊?”馮宇示意了一下。 鄭興身邊還圍著幾個人,正是跟他一起過來的老板們,其中就有馮喜奎。她暫時也看不懂幾人關(guān)系如何,但馮喜奎既然能讓她過去就知道他在里面的地位不低。 何清越搖搖頭,在馮宇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馮宇抬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得到肯定的信息后這才表示知道了,然后回到馮喜奎身邊耳語起來。 馮喜奎只猶豫了一瞬就跟鄭興攀談起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馮喜奎是怎么說的,沒一會兒何清越就感覺一道審視的目光飄了過來。何清越也不躲閃,直直的迎了上去,鄭興也許是詫異于何清越的年紀(jì),也有可能出于好奇,目光漸漸變得興味起來。 目光□□裸卻不含一絲旖旎,帶著些欣賞和探尋。 他對旁邊的手下招了招手,吩咐道:“把人關(guān)到空屋子里,讓他去瘋。” 手下一愣,對這吩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別說他,就連鄭興也一臉的費解呢! 做生意的都比較迷信,我第一天開門你就給我來這么一場,這不是砸我場子嗎?而且大過年的找不痛快這一年也就痛快不起來了。 可他是生意人,都講究和氣生財。而且如果有和平解決的辦法他不介意送個人情。 還是那句話,大過年的能和平度過,討個好彩頭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馮喜奎說了個建議,他也明知道主意是誰出的,別以為他沒看見,馮家那小子和那小姑娘嘀嘀咕咕完回來跟自己老爸又繼續(xù)嘀咕,誰出的主意可想而知了。誰的建議不要緊,能解決是最好的。 他也想看看那小姑娘搞這么個陣仗是啥意思。 底下的人把老劉領(lǐng)到一個空倉庫,把人給放開的瞬間老劉就又開始發(fā)瘋。 有人說道:“鄭哥,這人不是瘋了吧,咱可不能攬事啊,該送醫(yī)院送醫(yī)院吧?!?/br> 鄭興搓了搓下巴,感覺事情有點大發(fā),他到不是怕?lián)?zé)任,就是覺得晦氣。 想發(fā)瘋回家瘋,在他這算怎么回事?。窟@不是找抽嗎! 目光隱晦的看向距離他們不遠不近跟著的小姑娘。對馮喜奎問:“現(xiàn)在咋整啊?” 馮喜奎也有點難辦,指使兒子去問問該怎么辦。馮宇照辦,何清越輕輕抬頭,撂下一個字,“等?!?/br> 馮宇也沒辦法,只能在一旁等著。 十分鐘過去了,里面的人還瘋著,氣勢高昂。 二十分鐘過去了,里面的動靜小了幾分,感覺人也沒什么力氣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里面的聲音終于只剩下喘息聲了。 “開門。”何清越說道,鄭興頷首,手下人麻溜的去開門,還謹慎的探頭看了看,確定里面人確實沒什么危害了才把門完全打開。 何清越當(dāng)先進入,其余人有些奇怪,但看鄭興都沒發(fā)話,也就咽下了心中的不滿。 老劉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睛一會兒迷茫一會兒清明的。已經(jīng)隱約有點認不得人了的樣子。 圍觀的人大多都知道老劉的事,一時間心有戚戚。 何清越手指搭在老劉的手腕上。 少頃,從包里拿出一根銀針,在他幾處xue位上一一刺了下去,提拉捻轉(zhuǎn),拔針。 速度飛快。 這一手把在場的人虎了一跳,有熱心腸的人阻止道:“小姑娘可千萬別魯莽?。 ?/br> 說話的人正是李毅,何清越?jīng)_著他笑了笑,也不多說,把針包放回包里就起了身。 李毅還很欣慰,覺得這小姑娘雖然莽撞了點,但人還是很聽勸的。正想著老劉那邊有了動靜。 老劉,劉學(xué)富神智清明起來,感覺渾身無力,酸痛不已,好像被人當(dāng)成沙包打了半個小時一樣。他卻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前半個小時里近乎自虐一樣發(fā)狂。 “我,我怎么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劉學(xué)富驚恐地說道。 他這幅樣子不似作假,眾人愕然,之前的事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的,可劉學(xué)富這副神情竟好像什么都記不得的樣子。 有人試探著開口問他記不記得之前的事情。 劉學(xué)富一臉茫然,“之前什么事情?我好像做了個夢,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兒的,感覺身體很是疲憊?!?/br>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看向何清越,等解釋。要說最清楚劉學(xué)富情況的大概就是這個小姑娘了吧。畢竟,剛剛所有人都看見了她的動作。 何清越言簡意賅的解釋道:“他這是驟然受了刺激,導(dǎo)致心火上升,心竅失靈,暫時喪失了心智,這個時候不管他,任他瘋?cè)嗡[。等他把這火氣去了,再喝副中藥就好了。”說著在處方箋上刷刷刷寫了起來,寫完遞給劉學(xué)富:“照方抓藥,一次就好?!?/br> “小姑娘,這把人送醫(yī)院不是更好嗎?”有人發(fā)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