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1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薄脆扇子精總崩人設(shè)、夫人多嫵媚、女配人設(shè)又崩了、淪陷非難[娛樂圈]、韓少的童養(yǎng)媳之團寵嬌妻萌寶、我在明朝開貓咖、帶著交易系統(tǒng)穿六零、被奪氣運的原配重生了、別人家的女朋友、七零之穿成炮灰男配的媳婦[穿書]
臨行前老人說道:“回去好好休息,別的什么都不用想。你是國家的功臣,祖國不會忘記你的努力。等有朝一日想要結(jié)婚了過來找我,我給你證婚。” 老人應(yīng)該是聽說了武家前后發(fā)生的那些事了??墒菍嵲谑怯行┒鄳]了。 經(jīng)此一事,何清越這個名字在全世界都有了一席之位。很少還會有人因為什么事與她為難,就連武家也是如此。之前研究所的新發(fā)現(xiàn)就讓他們悔不當初,現(xiàn)在新型病毒這事一出何清越的地位、人脈與日俱增,前途不可限量。他們巴不得把這一尊大佛給娶回去。 以前他們看不上她無非是她為他們家?guī)Р粊韼椭?。可?jīng)此一事,誰是誰的人脈還有什么可非議的嗎? 這些事情老人看的真真的。現(xiàn)在這么說就是給武家人遞話呢!可想而知聽到這段話武家又該是如何的誠惶誠恐,悔不當初。 何清越笑了笑。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整個夏天就在這種狂熱浪潮中度過,時間轉(zhuǎn)眼來到了秋日。 各國與華夏達成了友好協(xié)議,從華夏購入疫苗和抗病毒藥劑。世界各地的疫情終于有所緩解,逐漸消滅新型病毒。人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歡笑,聚會。 諾貝爾醫(yī)學獎的頒獎典禮上,來自華夏的年輕大夫成為了這個會場上最矚目的存在。與此同時宣布有關(guān)免疫系統(tǒng)新藥將于十月一日正式投入市場。 而來自全球各地的患有免疫系統(tǒng)類疾病的患者迎來了一場盛宴狂歡。他們奔走相告,推杯換盞。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將擁有一個健康的體魄。 有著六個時差的華夏京城,一個全身插著各種管線的老人直勾勾的盯著電視屏幕那一張冷靜自持的臉上。那雙清凌凌的眼睛含著笑透過鏡頭和他對視,好像在嘲諷他。 疫情來的時候他被保護的很好。疫情沒有打倒他,治療免疫系統(tǒng)的藥他也等到了研發(fā)出來的時候,可終究沒等到他的投放使用。 邱倬目眥欲裂的盯著屏幕,好像要把里面的人穿透一般。心緒起伏之下一旁的心電監(jiān)測儀劇烈地波動起來,高級病房里進進出出的醫(yī)生及家屬喧鬧著。 可是他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了。 最后隱隱的好像聽到一聲‘節(jié)哀’。 他終是沒有等來新藥…… 前世番外 身后咣的一聲傳來巨響,護士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就見身后是風塵仆仆的四個人,兩個上了年歲的男女,看樣子是一對夫妻,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手里還牽著個十歲上下的小姑娘。 此時正震驚的看著病房中的姑娘,眼淚撲簌簌的就落了下來。護士眼看著四人推開她撲進病房里,然后緊接著就是從壓抑的哭聲轉(zhuǎn)到嚎啕大哭。 其間夾雜著老年女人壓抑而悲傷的怒吼?!拔也皇亲屇愕鹊任覇幔阍趺淳瓦@么著急????你就這么走了,我和你爸怎么辦?你讓我們怎么活!” “你就這么狠心,連最后一面都不讓我們見嗎?” “孽障,我把你養(yǎng)到那么大就是為了讓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嗎?” “混蛋啊,你就是個混蛋??!嗚嗚……” 悲戚哀鳴的氣息在病房上空回旋著,哪怕是醫(yī)生護士見慣了生死也忍不住背過身去,為這么年輕就放棄了生病的姑娘感到悲哀,為老婦人聲聲嘆惋而倍感難過。 “病人已經(jīng)沒了聲息,還請你們節(jié)哀?!?/br> “節(jié)哀,怎么節(jié)哀。我女兒在你們醫(yī)院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沒了,你們醫(yī)院是干什么吃的。你告訴我,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人呢,人都死光了嗎?”王春華撲過來攥住上前來的醫(yī)生衣領(lǐng),身形瘦弱矮小的她只能仰頭凝望醫(yī)生,可眼中濃烈的悲哀卻緊緊纏繞著他。 醫(yī)生抿了抿唇,情緒激動的家屬他們見得太多了。醫(yī)鬧更是時常發(fā)生,但他心里清楚,這次的事他們難辭其咎,雖然是病人自己選擇了結(jié)束生命,但事情發(fā)生在他們醫(yī)院,也的確是他們疏忽大意了,僅僅是承受家屬的責難,也能理解。 “媽?!睂O琦哽咽上前,手里攥著一封‘遺書’?!扒嗲嘁呀?jīng)走了,我們別再吵了?!?/br> 看著醫(yī)生將床推走,思念的人就蓋在白布底下。她知道,這一眼有可能就是永別了。她撲上前去想要再看一眼,聊以慰藉。 又耽擱了一陣,病床才得以被推走。王春華力竭一般癱坐到地上,手里接過遺書。 整個人冷靜下來之后才看向遺書,她年紀大了,眼神不那么好使,字識的也不多,只能連蒙帶猜的理解個大意出來,卻也不愿意放手,只能一遍遍地看。 “醫(yī)生,你告訴我們。孩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早上通電話的時候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孫慶軍說不下去了,一雙眼睛通紅,聲音嘶啞哽咽,把臉埋在粗糙的雙手里難掩悲傷。 醫(yī)生盡量客觀公正的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安∪税l(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深感抱歉。” “我不管,人是在你們醫(yī)院沒的,你們醫(yī)院必須給我個說法。一條人命值多少錢,你們自己說說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眾人身后傳來,話語中完全沒有失去親人的悲傷難過,只有她貪婪丑陋的嘴臉暴露在眾人之中。 “短短半個月都在你們醫(yī)院花了好幾十萬了,現(xiàn)在人說沒就沒了。錢都打水漂了,這個賬怎么算,你給我說說。” “家屬,病人病情你是知道的。我們醫(yī)院有疏忽我們并不否認,但病人為什么選擇中斷治療,難道您沒有責任嗎?” “你放屁。你們醫(yī)院慣會推諉指責別人。你是醫(yī)生我是醫(yī)生,上午我來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現(xiàn)在才過去多長時間人都涼了。不是你們的原因是誰的原因,怎么?難道是我刺激的,我讓她拔管的?她要真這么聽話,早就按我說的……” “王艷華,你個畜生?!蓖醮喝A猛地撲過來,手高高揚起重重揮下,把王艷華扇的頭偏向一邊,“虎毒還不食子呢。孩子剛走,你就開始算計這算計那,你是畜生??!” “我是畜生?”王艷華被打的理智全無,冷笑一聲。“她是我生的,就是我說了算。你算哪門子蔥,來管我家的事。哦,怎么,現(xiàn)在看人沒了,來爭身后物了?我告訴你,沒門?!?/br> 王春華氣的整個人都渾身發(fā)抖。偏偏王艷華一張嘴跟刀子一樣,狠狠的扎她的心。“別以為你就是什么好人。何清越都來蓮市了,你們巴巴的跟過來干啥,說什么想孩子,不就是過來打秋風沾光的嗎,還說的那么清高,裝給誰看?!?/br> “哦,之前那么多年都不聯(lián)系了,人一沒,你們又巴巴的上門來了。咋的,想分遺產(chǎn)啊,我告訴你,沒門。有時間去看看法律,她沒結(jié)婚,沒孩子,我就是第一遺產(chǎn)繼承人,你們屁都沒有。別白費勁了。” 王春華整個人往后一仰,孫琦嚇得趕緊接住母親。目眥欲裂?!澳隳敲聪?,可不是所有人都這么想的,當別人都是你,不顧親情眼睛里只有錢……” “我們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蓖跗G華眼神冷漠,看著孫琦的目光十分不屑,仿佛看著螻蟻一般,冰冷無情。 “有時間cao心別人家的事先把自己的爛攤子拾掇明白吧?!蓖跗G華冷笑一聲,“落魄戶?!?/br> 說著不再看后面的一家四口,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離開。 等她拿著死亡證明和相關(guān)證明去到銀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何清越的銀行賬戶余額是一個冷冷清清的0,她震驚不已,不死心的去何清越名下的房子,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主人已經(jīng)換了。冷淡地說道:“這房子我一周之前過戶的。” 王艷華撫著胸口不敢相信,非逼著人家要看房產(chǎn)證,房主十分不耐,但又拿上了年紀的女人沒轍,拍了照片給她看,王艷華氣的直接摔了手機,房主眉頭一豎,直接報警。 警局走了一遭,給人賠了錢接受教育才被放出來。王艷華坐在馬路牙子上恨恨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何清越名下不止一處房產(chǎn),但自從何清越離家之后雙方關(guān)系就不好,何清越到底有多少東西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小賤人過的很是風光。 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她不死心,找了關(guān)系調(diào)查何清越的名下財產(chǎn),卻發(fā)現(xiàn)她名下的兩套房產(chǎn)一輛吉普車早在一周之前就全部變現(xiàn),成為了銀行卡中的余額。而卡中余額又分散成數(shù)個部分流出,去向不明。 王艷華咬牙切齒的找上王春華一家暫住的賓館。何清越的尸身還沒有火化,他們還得暫留一段時間。 “說,何清越的錢是不是在你們這,趕緊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報警了?!蓖跗G華看著他們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仇人。 悠悠嚇得一個瑟縮躲在母親身后,王艷華氣的眼睛充血,這兩天為了何清越的身后物她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沒睡好了。對她來說一份不菲的財產(chǎn)下落不明就跟有千萬只螞蟻啃噬她的心一樣,讓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這個樣子倒是和王春華一家沒差。只不過一個是算計財產(chǎn)算計的,另一個卻是為逝去女兒感到悲傷難過痛苦不堪的。 王春華眼神冷漠,像看個陌生人一樣?!笆裁簇敭a(chǎn),我不知道?!?/br> 高芳菲接茬道:“何清越的錢沒了,不是給了你們是給誰了。” 王春華眉毛一蹙,“我說沒有就是沒有?!?/br> “你說的算個屁。那死丫頭巴巴地想著你們,逢年過節(jié)的就給你們買這買那,我這個親媽想吃點她的東西都得眼巴巴的盼著?,F(xiàn)在她那么老些錢說沒就沒了,你說不知道,騙鬼呢?” 高志友也接話,苦口婆心道:“大姐,我知道你養(yǎng)了孩子十幾年有感情,孩子跟你也親。以前隔三差五的就給你們打錢我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畢竟誰都有落魄的時候,誰沒有個窮親戚呢,我那仨瓜倆棗的我們也不在乎。但現(xiàn)在幾百萬可不是少數(shù),我們要是鬧大了你們也別想好?!边@一手恩威并施玩的好。 “你別跟我說這些,我說錢我沒看到就是沒看到。但凡你們對青青關(guān)心一點,現(xiàn)在也不會落得個啥也沒有的下場。這都是命,得認。青青明天下午葬禮,時間我告訴你們了,來與不來你們看著辦?!?/br> “葬禮什么葬禮,我要錢,錢呢!”王艷華險些崩潰,一想到和幾百萬擦肩而過就難過的不能自已。“我要告你們,你們詐騙,騙了我的錢。你等著吧,這么多的錢足夠你們牢底坐穿了?!?/br> “隨便你吧?!蓖醮喝A冷聲道,好像對王艷華所說的完全不在意。 卻沒想到王艷華果真報了警,雙方都進了警局。 王春華的說辭還是那些,沒有就是沒有。時間一下子就到了晚上,明天還要安排何清越的身后事,任憑怎么焦心都沒用,一下子就僵持到了這里。 到了次日早上,事情也沒有進展。王春華提出查看自己卡中資金流向,有沒有得到遺產(chǎn)也就一目了然了。她不是怕了王艷華,她只是怕錯過女兒的葬禮。 一家人的資金動向都被調(diào)查了一遍,的確沒有大額資金流動。事情好像清晰明了又撲朔迷離起來,遺產(chǎn)沒有給任何人,那到底去哪了呢? 王春華不在乎,他們已經(jīng)出了警局去殯儀館了。 后來聽說醫(yī)院那邊拿出一份何清越的親筆信,關(guān)于遺產(chǎn)流向問題。沒有具體說明錢財去哪了,卻著重點明她的遺產(chǎn)和王艷華一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無權(quán)過問。 這重重的一擊讓王艷華氣的恨不得再去大鬧一次殯儀館,可丈夫和女兒此次無功而返都覺得顏面大失,對她去大鬧殯儀館一事更是覺得丟人。 一家子沒去祭奠,只有王艷華鍥而不舍的一次次sao擾王春華。她堅信何清越的錢王春華一定知道,只是現(xiàn)在她沒有證據(jù)。 辦過葬禮后,王春華一家就帶著何清越的骨灰回了家鄉(xiāng)。 青青說,她想回到家鄉(xiāng),回到那個小山村,離他們近一點。 三年之后,王春華機械的收拾客廳,孫慶軍坐在沙發(fā)一角,手里疊著曬干的衣服。門‘吱呀’的被打開,孫慶軍抬頭看去,“青青回來了?!?/br> 王春華一頓,又開始收拾起來。 悠悠抿了抿唇,“姥爺又想小姨了吧?!?/br> 孫慶軍笑了笑,“悠悠啊,放學了。你媽呢?” “店里忙,我媽回來的要晚一點?!庇朴普f著,放下書包,清掃衛(wèi)生。 自從小姨走后,姥姥姥爺?shù)木γ黠@不如從前,姥姥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拿出小姨的遺書左看右看,那封遺書已經(jīng)泛黃卷邊,鄒鄒巴巴了,后來被mama塑封了一下才得以完整地保存下來。 逢年過節(jié)時家里總會預留一個座位,多準備一套碗筷,好像在等著誰。 她總會看見姥姥暗自抹眼淚,姥爺時常會沉默著看著遠方,那邊是小姨埋葬的方向。 姥姥姥爺精力不如從前,也做不了活,家里只能靠mama一個人來維持。大約兩年多以前mama盤下了一個店,自己做服裝生意,小縣城生意不好不壞,勉強維持。 每逢小姨的生忌死忌,他們一家都要回到村里。她看著姥姥姥爺還有mama盯著那個小土包暗自垂淚,說著想念的話。 姥爺時常沉默,總會把她認錯成小姨。 他們回來后姨姥一家時不時地sao擾一下,想要逼問出小姨的遺產(chǎn)下落。時間長了那邊可能也放棄了,已經(jīng)有半年沒有來往過了。 悠悠嘆了口氣,她馬上就要升高中了,到時候又是一筆花銷。 塵封已久的門鈴被按響,悠悠一個激靈。她驚恐的盯著門鈴,就怕那頭傳來姨姥的聲音,這些年她真的是怕了。 姥姥起身去開門,面容冷淡又譏誚,毫不在意。 門從外面被打開,兩名氣質(zhì)斐然的男人站在門外?!罢垎柲峭醮喝A女士嗎?” “我是,你們是誰?!蓖醮喝A看著眼前的小伙子覺得有些面熟。 男人笑了笑,“阿姨,我是陳林,是清越的朋友,也是她的基金代理人,在她的葬禮上我們見過。這位是她的代理律師?!?/br> “你們……”王春華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請進?!?/br> 陳林說道:“孫琦在嗎?我們今天過來需要她在場。” “我這就給mama打電話。”悠悠趕緊說道。 孫琦不知道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接到悠悠的電話匆匆關(guān)了店趕了回來。 何清越當年有一筆不菲的遺產(chǎn)下落不明,王艷華至今都耿耿于懷?,F(xiàn)在突然有人找上門來,是為了什么,王春華心里隱約有了猜測。 陳林安撫的笑了笑,“阿姨,清越已經(jīng)走了。我想她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二老,有什么話等我轉(zhuǎn)達完我們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