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人設(shè)又崩了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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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玩笑 祁銘一追丟了虞秋和夕獸, 最后竟然懵對了方向,但是半途卻被道協(xié)布置下的人攔了下來,雖然拍不到實況,但是蹲了兩個多小時后, 祁銘一還是拍到了天際沖天的紅光。 這期視頻經(jīng)過一夜的點擊播放, 已經(jīng)被推到了首頁, 還被各大平臺轉(zhuǎn)載。而不少人看完視頻后都決定去道觀、寺廟拜一拜。 這一切虞秋等人完全不知情。 忙碌了一晚上, 洗凈煞氣的夕獸陸續(xù)離開,道協(xié)眾人才松了一口氣。清除夕獸身上的煞氣, 對人對己都是好事。 不過這事?lián)欢ǖ娘L(fēng)險,即使穿著特質(zhì)的防護服,大家回去后也要沐浴焚香, 靜心四十九天,免得回去后被煞氣影響修行。 虞秋一晚上也用了不少靈符,不過她看重得比較實際,完全是道協(xié)發(fā)布的獎金。這次金額抵得上去鬼域賺的錢。 最后一只夕獸清洗干凈后,眾人把圈起的這塊地方清洗好,然后才脫下外面的防護服。 這些防護服上有煞氣,脫下后需要統(tǒng)一進行除煞。 道協(xié)還為眾人準(zhǔn)備了早餐, 就在距離這個地方不遠的朝天觀,也是c市最出名的道觀。不過朝天觀內(nèi)道士吃素,虞秋原本想自己去早餐店吃, 但聽方景說朝天觀的素齋做得非常好,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來到朝天觀的齋堂,前面站著道觀內(nèi)幫忙打飯的道士, 虞秋還在里面看到了駱修澤,她記得清理煞氣的時候駱修澤也在。 同行的潘奕陽注意到虞秋的視線, 給她解釋:“唐觀主是駱道長的師父,他還是這里的大師兄?!?/br> 今天來這里的都是各地臨時過來c市幫忙的道士,駱修澤作為朝天觀的大師兄,肯定要做出個樣子來。 虞秋前面站著的是一個剛到她膝蓋高的小道童,矮墩墩的身體站得筆直,一張小圓臉嚴(yán)肅認(rèn)真。 等輪到了他,他努力把手上空著的餐盤舉過了頭頂,脆生生地說道:“謝謝師兄?!?/br> 駱修澤彎腰,隔著菜桌接過了小道童手里的餐盤,聲音溫和幾分:“你想吃什么?” 小道童墊著腳尖看著桌上擺著的素齋,選了自己喜歡的三樣菜。 虞秋站在后面,視線卻落在駱修澤的后頸上。剛才他低頭的時候,她看到了駱修澤脖子后一個不明顯的印記。 排在前面的小道童走了,虞秋完全沒有心情吃素齋,隨便選了三道菜,問駱修澤:“駱道長,飯后能陪我在朝天觀里走走嗎?” 駱修澤愣了一下,點頭:“可以?!?/br> 朝天觀的齋堂要要比上清觀和玉泉觀更安靜,大約是派系不同,朝天觀的弟子大多都很嚴(yán)肅,其中以駱修澤為最,虞秋發(fā)現(xiàn)道觀里好多年輕的弟子都朝他看齊,目光里的尊重騙不了人。 這就比較難辦了。 虞秋不得不選了一處偏僻的后山,胡扯道:“我發(fā)現(xiàn)這里地形有些不一般?!?/br> 駱修澤當(dāng)真了,真心稱贊道:“沒想到飛升道長對堪輿術(shù)也這么精通?!?/br> 虞秋笑著說:“還行吧。”腳下卻往山林深處走。 駱修澤答應(yīng)陪虞秋來逛逛,也沒多想,跟上虞秋,嘴上還在說著這處的風(fēng)水布局。 虞秋看差不多了,才停下來,轉(zhuǎn)過身對駱修澤說:“把衣服脫了?!?/br> 駱修澤正說到“背山面水,負(fù)陰抱陽”,冷不防聽虞秋來了這一句,一時沒轉(zhuǎn)過腦筋來:“脫、脫什么?” 虞秋抬手指了指他的衣服,又重復(fù)一遍。 駱修澤臉色漲紅,惱羞成怒道:“飛升道長,開這種玩笑沒有意思!” 虞秋:“我沒和你開玩笑,你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br> 駱修澤的臉由紅轉(zhuǎn)黑,他忿忿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說完,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就要走。 虞秋怎么可能放他離開,原本不想親自動手的,沒有辦法,直接扯住了駱修澤的袖子。 “刺啦——” 駱修澤藍色道袍的一邊袖子被虞秋整齊撕下來,扔到了地上。 駱修澤已經(jīng)呆了! 他活了快三十年完全沒遇過這樣的事情,直到裸露的手臂被小風(fēng)吹著帶起絲絲的涼意,他才回過神,下意識地摸自己的桃木劍,不過手在背后摸了一個空他才想起來,這里是自己長大的道觀,他的木劍還在房間。 駱修澤見虞秋還要上手,轉(zhuǎn)身就跑。 虞秋快走幾步扯住他的衣領(lǐng),又扯下一塊布。 駱修澤崩潰了:“救命!” 慘厲的叫聲傳遍山林,虞秋一腳把他踹倒:“你叫這么大的聲音干什么,讓你師弟們看到多不好。” 駱修澤緊緊捂著身上的幾塊碎布:“飛升道長,你停手吧,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虞秋點頭:“我不動手,你自己脫,把腿露出來。” 駱修澤立刻紅了眼睛:“你別欺人太甚!” 虞秋卻沒了耐心:“扯去他身上破碎的道袍,把駱修澤上身剝光了。 駱修澤捂住自己的胸口,憤恨望著虞秋。 虞秋卻根本沒管他,視線落在他肩周上,果然上面有印記,虞秋視線移向他心口,不過駱修澤的手指捂在那里。 虞秋屈指打出一道靈氣,駱修澤的手被彈開,虞秋在上面看到半枚印記,她放下心,這樣的話,腿就不需要看了。 這時,凌亂的腳步聲從前面?zhèn)鱽?,虞秋抬起頭,看到一群道士沖到這邊,同來的還有幾個信眾。 他們是聽到這邊的叫聲才急匆匆趕過來,哪知道過來一看就發(fā)現(xiàn)這一幕。 一名男道士屈辱地躺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被剝光了,下身還有一條白色的褲子,而旁邊的女人正很認(rèn)真地打量他的身體。 “師兄!” 朝天觀立刻有道士撲過來,手伸在腰間就想解衣服給駱修澤,不過碰上腰帶才想起來,自己也是單衣。 有信眾背包里裝著多余的衣服,連忙拿出來,駱修澤的師弟謝著接過衣服。 駱修澤穿上衣服,虞秋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今天是我太著急了,我們改天再聊?!?/br> 駱修澤厭惡地避開虞秋的手。 駱修澤幾個師弟完全沒想到虞秋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敢動手動腳,震驚過來連忙擠進他們兩人中間,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似的,警惕地瞪著虞秋。 虞秋笑了笑,心情不錯地離開了。 …… 這件事像是一陣風(fēng)似的在朝天觀傳開了。 和虞秋比較熟悉的方景和潘奕陽立刻找到了虞秋,發(fā)現(xiàn)她坐在小板凳上,和一群叔叔阿姨推銷自己的靈符,手里還抓著一把瓜子,完全像是沒事人一樣。 兩人走了過去,拼命給虞秋使眼色,還是其中一個阿姨比較細心,注意到了他們:“小道長,你還有事吧?” 虞秋站起來說:“有事私信我,如果有新的靈符,我會發(fā)在朋友圈,不過數(shù)量應(yīng)該不會太多?!?/br> 有個叔叔說:“哎呀我手慢,要交給我女兒搶?!?/br> “年輕人搶東西太快了,我也要讓我兒子幫我搶!” …… 虞秋走出有一段距離,還能聽到他們的交談聲。 方景和潘奕陽卻等不及了:“你和駱修澤究竟是怎么回事?道觀里傳得沸沸揚揚,你真的喜歡他?” 虞秋如實說:“我對他有點興趣?!?/br> 聽她這么說,方景急了:“但他是全真派的道士,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出家不結(jié)婚,你們兩個沒結(jié)果!” 虞秋:“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這個?!?/br> 方景沒話說了。 潘奕陽遲疑著對虞秋說:“但現(xiàn)在這情況,朝天觀可能會讓你離開道觀。” 離開算輕的,潘奕陽覺得朝天觀會把虞秋掃地出門。 果然他們說完沒多久,有兩名年輕道士走過來,當(dāng)他們看到虞秋后,眼神如冰,不過還是沒有忘記禮節(jié),先行了禮才說:“很抱歉,飛升道長,道觀的客房已經(jīng)滿了,請您到外面居住。” 虞秋也不生氣:“可以?!?/br> 方景和潘奕陽替她著急,虞秋擺手?jǐn)r住他們要說的話:“正好我也想在c市好好逛一逛?!?/br> 因著也沒有行李,虞秋直接離開了朝天觀。 等她離開,守門的道士立刻上報,朝天觀緊張的氣氛才算解除,不過他們也氣得不輕,私下里覺得虞秋太失禮。 這件事在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登上了c市本地?zé)崴寻?,到了晚上,爬上了總榜?/br> 媒體人為了吸引流量,專門起了博人眼球的標(biāo)題: 朝天觀女客與道士不雅視頻曝光。 穆君巖是在洗澡前看到這條推送,原本他根本不關(guān)注這種東西,不過他忽然想到虞秋之前發(fā)朋友圈,定位似乎就在c市? 鬼使神差地,穆君巖點開了這條微博,視頻已經(jīng)打碼,但穆君巖還是從身型中辨認(rèn)出那是虞秋。 穆君巖只覺得有些恍惚,視頻說什么他都有些記不太清了。 只是洗澡出來,他又忍不住去翻那條視頻,全部看完后,穆君巖把手機對準(zhǔn)自己拍了一張圖片發(fā)給張至靈:“你覺得我怎么樣?” 張至靈:“……” 隨后一直是“對方正在輸入…”,持續(xù)了快一分鐘,張至靈終于打完消息過來,卻只有短短一句話:“我有女朋友,正在談了,你先冷靜一下。” 穆君巖:“?” 然而他的問號發(fā)出來卻被拒收了。 張至靈刪了他的好友! …… 網(wǎng)上的視頻在熱搜榜上爬到中央的位置,就被朝天觀撤下了熱搜。 駱修澤站在一個中年道士面前:“師父,我錯了?!?/br> 中年道士擺手:“和你沒關(guān)系,是那個飛升故意壞你的道行?!彼樞逎烧惺?,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修澤,我教你的術(shù)法練得怎么樣了?” 駱修澤的身體漸漸放松:“除了最開始入門有些難,現(xiàn)在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br> 中年道士:“就在這里,你練一遍,我來指導(dǎo)你。” 駱修澤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中年道士見他入定,手指點在駱修澤的胸口,哪知道剛一觸及,像是有針刺過來,那痛意鉆心,中年道士咬牙才沒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