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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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個時間去看看吧,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br>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啊?!边B螢嫌棄的道。 白念生被嫌棄慣了,也沒覺得有什么,又打開了一瓶酒。 連螢聽見開瓶的聲音,側(cè)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真打算把這箱酒喝完吧?我又沒說要強賣給你?!?/br> “就不能是我今天心情好想喝酒?” “那你喝吧?!?/br> 又是一陣沉默。 白念生到底是沒能把那箱酒喝完,回去的時候,路都走不穩(wěn)了。 連螢扶著他回到車上時,他還在嘟嘟囔囔的說話,“連螢?zāi)阌浀萌?fù)查,得復(fù)查。” “知道了知道了?!彼贿呄訔壱贿吔o他系上安全帶,“乖乖坐著別亂動啊?!?/br> 白念生立馬規(guī)矩的坐著,重重點頭,“嗯?!?/br> 兩人認識這么多年,連螢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白念生,感覺很傻很好騙的樣子。 她故意問道,“你銀行卡密碼多少?” “995297。” “……” 還真說?。?/br> 白念生以為她不信,當即就拿出手機遞給她,“不信你去轉(zhuǎn)錢,我所有的支付密碼都是這個。” “下次少喝點酒吧兄弟,免得被人騙得連苦茶子都不剩?!边B螢把手機給他塞了回去。 這才開車把他送回家。 到白家停車場時,連螢讓白念生給家里人打電話來接他。 他拿起手機撥得很認真。 兩秒后,連螢的手機響了。 連螢唇角抽了抽,“算了,我送你上去吧?!?/br> 她吭哧吭哧的扛著白念生進電梯上樓,得虧自己有練過,不然還真扛不動這小子。 到白家時,她按響了門鈴,沒多會兒門開了。 開門的人是白愛生,她眼珠子在兩人身上來來回回的轉(zhuǎn)了好幾遍,扭頭就沖屋內(nèi)喊道,“爸媽,白二狗帶女朋友回家啦?!?/br> 連螢,“……” 這家有沒有一個正常人??? “白jiejie,我不是他……” 連螢話都還沒說完,白先生和白太太都出來圍觀了。 傅云生把白念生拽過來往白俊成懷里一扔,就熱絡(luò)的拉過連螢說,“螢螢?zāi)氵M來啊,別客氣,把這里當自己家就行。” “吃瓜嗎弟妹,我們家的甜瓜可甜了。” “阿姨,我……”連螢又試圖解釋。 傅云生都不等她把話說完,就罵了一句白念生,“你沒事喝這么多酒做什么?還辛苦人家螢螢把你送回家,你可真能耐?!?/br> 罵完白念生,又對連螢笑臉盈盈的,變臉之快,堪稱特技,“螢螢啊,你可千萬別跟這臭小子計較,他要是做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盡管罵,別客氣。” “阿姨,你誤會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边B螢怕自己再不解釋,她可能就要從白念生女朋友的身份升級成白念生老婆了。 “我懂的我懂的。”傅云生拍了拍她的手,“阿姨是過來人,都懂的?!?/br> 連螢,“……” 算了,還是不解釋了。 “阿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br> “不慌的不慌的,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白愛生也端著水果切盤出來了,“我瓜都切好了,吃了瓜再走也不遲,這香瓜可甜了。” “謝謝?!边B螢?zāi)弥愎希行┯逕o淚。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什么叫盛情難卻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香瓜,傅云生又拿了一堆零食來,非要她多吃點,到后來她實在吃不下了,這一家人才作罷。 走的時候,傅云生硬往連螢手里塞了個紅包。 連螢趕緊拒絕,“阿姨,這不能收?!?/br> “阿姨沒有別的意思,這大過年的,給紅包就是圖個吉利,也沒多少的,你安心收下就行?!备翟粕f什么也不肯接回去。 “是啊是啊,我媽給所有人都發(fā)紅包了的,連街坊鄰居都給了,就圖個吉利,你收下吧?!卑讗凵矂袼?。 連夜只好收下,再次跟他們道別后,才跟著司機下了樓。 去車庫的時候,連螢瞧見了一輛熟悉的車,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確認那輛車就是她之前的那輛勞斯萊斯閃靈后,心里涌起了更多的疑惑。 第二百七十一章 :該為無名指冠名了 她拉住司機指著那輛車問道,“這車誰的啊?” 司機看了一眼后回道,“二公子的?!?/br> 連螢沉默了。 “連小姐想坐這輛嗎?我去拿車鑰匙。”司機誤以為她更喜歡那輛車,還好心的說去換車鑰匙。 連螢連連擺手,“不用了,走吧?!?/br> 有些東西,她沒法去深究。 或者說,她不敢去妄想。 …… 在一場抵死纏綿后,扶軟終于累得沉沉睡去。 連日來的失眠,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短暫的緩解。 陸硯臣深情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手指在她臉上淺淺撫著。 像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目光繾綣。 長指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到他最癡迷的脖頸處,看見上面星星點點的吻痕,他眸色又沉醉了幾分。 感覺自己有個地方正在蠢蠢欲動后,他急忙移開視線,直至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 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 嗯,無名指上有點空,該為無名字冠名了。 十分鐘后,陸硯臣站在陽臺上,撥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丁阿姨,我想出高價購買你之前在雷森那里買了兩顆克什米爾藍寶石,方便見面詳談嗎?” 丁云秀有些詫異陸硯臣會給她打這通電話。 當知道他的目的之后,丁云秀淡然回應(yīng)道,“那兩顆藍寶石,我不打算出手的,不好意思?!?/br> “我可以出更高的價格。” “不是錢的問題,你知道的,這種東西都是有市無價的?!倍≡菩阏f話客客氣氣的,語速也是不疾不徐,始終維持著一貫的溫婉形象。 “好吧,打擾了?!标懗幊家矝]有強買的道理,只能作罷。 丁云秀剛掛完電話,卓思然就進來了,神色懨懨的,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怎么了?”丁云秀把剛熬好的燕窩盛了出來,一邊問卓思然。 “奶奶剛剛訓(xùn)我了?!弊克既徽Z氣很幽怨。 丁云秀并沒安慰她,而是說道,“我就說讓你別出去玩,好好在家陪陪你奶奶和你大哥,你不信,被罵了吧?自找的。” 她戳了一下卓思然的額頭。 卓思然揉著被戳的地方,神色更幽怨了,“我在國外呆了這么久,都快悶死了,好不容易才能出去玩一玩的,奶奶也太古板了,現(xiàn)在哪個年輕人不喜歡玩?有幾個在家里練字看書的啊?!?/br> 一說起這些,卓思然就停不下來,一個勁的數(shù)落,“我前兩天不也乖乖在家陪她打坐煮茶嗎?可她總說我打坐不認真,說我茶道學(xué)得不精,不管我做什么,她都會挑,我算是看出來了,她根本就不喜歡我?!?/br> “行了!”丁云秀突然訓(xùn)了她一句,視線在外看了看,確定沒其他人,這才沉著臉說,“有些話不該說別說,很多時候都是禍從口出的,你奶奶年紀大了,說你兩句你就受著?!?/br> 卓思然撇撇嘴,不敢再說話。 丁云秀沒理會她,端著托盤上樓去找莊思寧和卓長風(fēng)。 書房的門虛掩著,她禮貌的抬手準備敲門,卻聽到莊思寧的聲音從書房里傳來,“前陣子陸硯臣來云頂寺找過我,問我討了一對珍珠耳環(huán),就是你爺爺送我的那對定情信物,我給他了,畢竟咱們家欠他一個很大的人情?!?/br> 卓長風(fēng)也感嘆道,“是啊,如果不是硯臣,卓越珠寶估計早就改名換姓了?!?/br> “我聽說孫家換了新的資本,是不是跟硯臣有關(guān)?” 雖然老太太一直在云頂寺祈福修行,但對云州的格局還是有所了解的。 “嗯?!弊块L風(fēng)肯定了莊思寧的這個猜測。 莊思寧似乎并不意外,還感嘆道,“其實我早該猜到的,除了他,還能有誰能隨意更改這云州的商業(yè)版圖呢,去年的時候,陸港歸還問我打聽過華爾街之狼是誰,我當時什么也沒透露,就讓他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陸硯臣,估計他聽懂了我這個暗示,才執(zhí)意要讓陸硯臣進入陸氏?!?/br> “陸爺爺一向都喜歡有才能的人,若他知道硯臣的能力,肯定會很高興的?!?/br> “何止是高興,我要是陸港歸,我想都不想直接把陸氏交給他,有陸硯臣在,陸氏何愁前程?!?/br> 卓長風(fēng)只道,“這畢竟是陸家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是不方便多說的?!?/br> 丁云秀不好再繼續(xù)聽墻角,及時敲響了書房的門。 等得到莊思寧的允許后,丁云秀才推門進去,臉上揚著一貫的溫婉笑容,“媽,長風(fēng),我燉了點燕窩,你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