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書迷正在閱讀:綠茶小師弟好sao?。ù┰剑?/a>、暴君馴養(yǎng)計劃、快穿之談個戀愛好了、朕成了霸總帶球跑的白月光(古穿今)、當小龍?zhí)讚碛袡M店簽到系統(tǒng)、禁止犯規(guī)(重生)、我用馬甲出鏡直播、我有金手指你怕了嗎[八零]、靠告白通關求生游戲[無限]、袖藏天光
從小就是個傻子,近來突然發(fā)燒,送去檢查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少數(shù)異人種的Omega!才剛分化呢! 天吶,是傻子就算了,居然還是Omega! 可不,連老爺都這么想的,趁著年輕,趕緊跟小妾生二胎! 娘死了,爹又不疼,是個傻子,還是個O,可惜了可惜了 除了長得好看,真就一無所有了 陸嘉意在簾子后面聽得一頭霧水。 長得好看,他知道。 但是,Omega是什么?分化是什么? 陸嘉意在告白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鋼鐵直男,怎么會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私設? 他眼珠子一轉,正盤算著要怎么從這多嘴的下人這兒套出點世界觀,不料轎子劇烈一晃,把他從座位上甩出去。 陸嘉意撞到轎子角落,碰得頭暈眼花,心底暗罵,是傻子也是少爺啊,怎么說摔就摔! 轎子一震,落了地。簾外的下人對著不遠處吼叫,似乎在恐嚇什么人,但換來的卻是對方更加粗曠的嘶吼聲。 抬轎的前后撐死也就四個人,但對方聽起來卻人數(shù)眾多,至少有十來個! 來人語氣不善,陸嘉意心下一驚,知道大事不好,又聽見簾外的轎夫喊道:快逃?。∩椒藖斫倮?! 那這傻子少爺 還顧得上管他???! 隨著土槍「砰砰」幾聲響,那轎夫們慘叫數(shù)聲,紛紛撲通倒地。 陸嘉意掀了掀簾子,見簾外下人們四仰八叉倒了一地,胸口都埋了彈坑。 而轎子遠方的山坡上,躥下來幾個穿著白馬褂黑麻褲的粗壯男人,一個個長得都兇神惡煞,顯然是轎夫們所說的土匪! 抬轎過山必遇匪! 陸嘉意躲回轎子中。 他要早點落地,絕不會允許這群下人把轎子抬到山路上的! 轎子突然被人推動般晃動起來,那群土匪大抵是在轎后的行李區(qū)翻找。 聽聲響像是開了幾個箱子,一人罵了句:媽的!什么值錢玩意兒都沒有!晦氣! 腳步聲接近,又一手突然躥進簾子中,粗暴地把簾子扯下來。 一個臉上橫了刀疤的土匪看進來,與陸嘉意對上眼,突然不懷好意嘿嘿一笑。 陸嘉意第一次對自己的男兒身感覺不安,默默想起那句: 男孩子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刀疤臉招呼其他同伴過來,吆喝道:誒,來瞧瞧,這藏了個俊后生! 其他同伙過來一瞧,也笑了,喲,這是男孩沒錯吧?咋這白凈? 淦! 被人瞧不起了! 陸嘉意謹慎地盯住眼前人,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偷偷研究逃跑路線。 看他穿得挺有錢,怕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要不綁了要錢? 你知道是哪家的? 倒也是 刀疤男一尋思,又說:咱寨子里木頭不是喜歡男人?抓去送給他啊! 木頭永標過,已經(jīng)是個廢A了,給他也白瞎。 陸嘉意聽得眉頭一皺。 永標是啥? 廢A又是啥? 啊?啊? 刀疤男想了幾個方案,也沒研究出來要怎么處置這小白臉,那同伴性子急,直接催: 殺了得了! 不行!刀疤男猶豫不決,長這么好看,殺了可惜了。 怎么著?你想試試? 你放屁! 那刀疤男似乎為了證明自己對男人沒興趣,伸手過來,毫不留情地扯著陸嘉意臉皮,疼得他齜牙咧嘴,才說:長這么好,舍不得殺??!就算賣去當兔兒爺,也能換點兒錢呢! 見對方砍大白菜似的對著一個大活人挑來揀去,陸嘉意決定力挽狂瀾。 他故事剛編好,正開口要說,突然渾身一激靈 他嗅到了一陣奇妙的氣味! 一開始只是滲透一般絲絲縷縷地傳進來,帶著馥郁的清香。 但很快,這不知名的、無法形容的氣味就充斥了他整個鼻腔。 他有些喘不上氣,更不用提開口說話了! 怎么回事?他擱這跟我裝病呢?那土匪們討論道。 陸嘉意鼻子呼吸不上來,就開始張嘴,大口大口喘氣,卻因此吸入更多那種氣味。 他不知道旁人為什么對這氣味毫無感覺,但只有他,快被這氣味淹沒、溺死,但身體卻又因此生出一種扭曲的欲望 他居然想要更多! 明明致命,卻很上癮! 迷蒙中,他聽見那幫土匪指著不遠處驚呼:誒!大哥下來了! 大哥是未永標的Alpha,對大哥會有反應,這小子難不成是 Alpha 陸嘉意壓抑著體內蓬勃的欲望,勉強維持著思考。 這種符號與Omega是相對的么? 自己是因為Alpha才這樣的么 陸嘉意逐漸模糊了意識,慢慢開始聽不清周圍的聲音。 轎子里空氣太少,他感覺要窒息,掙扎著推開那堵在門口的土匪,艱難地爬了出去。 然而離開轎子,在晴空朗日之下,他卻更感覺呼吸困難。 只見山頭上下來一個闊肩窄腰的男人,長腿一伸,直接跳到山路上,手指旋著一把土槍,往這里散步似的走過來。 就是這男人,身上散發(fā)著令陸嘉意不安又舒適的氣息! 陸嘉意眼前霧色扭曲,看不清那人的臉,只有身體不聽使喚,主動朝那人爬了過去。 哦喲! 這小子怎么跟個小狗要食似的哈哈哈! 真是Omega啊!拒絕不了誘惑,太sao了吧! 那般土匪的嘲笑聲傳進陸嘉意耳中,撕扯著他的尊嚴,他想控制自己的手腳,讓自己停下。 但就像沙漠中快渴死的人,哪怕看到幻想中的水源,也要拼命爬過去。 那男人就是他的水源。 「邦」! 那男人抬槍對著空中發(fā)了一彈,槍聲震懾住嘲笑著的眾人。 土匪們瞬間噤言,鴉雀無聲。 硝煙的味道混進男人的氣味中,陸嘉意的身體因渴望疼痛,他撲在地上,四肢渴到無法動彈。 陸嘉意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看見自己的手指抓著地上的泥沙,卻什么也握不住。 那男人的馬靴停在他的手指前,濃郁的氣息讓他感覺到一瞬間的暢快。 陸嘉意最后只記得,他被攬入一個懷里。 那人胸口厚實,散發(fā)著令他著迷的氣味。 他最后,只在那飄渺不清的臉上,看到那人眼部一閃而過的熒綠 等陸嘉意再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山路上了。 一間小木屋里陳設原始簡樸,窗外的月色皎潔,鋪進竹架地面。 陸嘉意撐起身體,揉了揉頭。 你醒了? 聽到一個男聲,陸嘉意嚇一跳,扭頭看去,見一個渾身健碩肌rou的男子站在床邊。 這人壯得像一只熊,板著臉,說話也粗聲粗氣,應該是個不茍言笑的人。 你咳咳! 陸嘉意一開口先被自己嗆到,男人給他倒了碗水。 他喝了幾口緩了緩,聽男人說:剛分化的Omega到處跑,遇到未永標的Alpha,是很危險的。 又聽見這幾個迷之概念,陸嘉意忙叫對方給自己解釋。 那人傻眼,你不知道?你爹娘沒教過你? 陸嘉意沒想好怎么解釋,只好搖頭。 那人便給他講解:這普天之下的常人,其實都可以歸結為Beta。只有極少數(shù)人,分屬于Alpha與Omega。 A是征服者,擁有絕對優(yōu)勢;O是依附者,很難依靠自己在世上生存。只有AO會釋放信息素互相影響。你剛才在山路上,就是信息素不穩(wěn)定,被影響了。 AO可以相互標記。臨時標記有限但安全,可以使O穩(wěn)定;永久標記相當于生死契約,對A是致命的。 陸嘉意這才明白所謂的A、O與永標是什么意思。 他又問:那你是稀有人嗎? 那人點頭,我是A,但我永標過,已經(jīng)廢了。 廢A! 陸嘉意記得那群山匪所說,你是木頭? 你怎么知道?木頭顯然驚訝。 你的同伴提起過。陸嘉意又問,你為什么是廢A? 這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但木頭陳述起來,卻波瀾不驚,我與一個O永標過,后來他被大哥殺死了,我就廢了。 大哥 陸嘉意一怔。 這所謂大哥,想殺誰就能殺誰么? 而且,既是有血海深仇,為什么木頭還留在這里? 那你為什么還留在這? 謀生罷了。 木頭依舊沒什么表情,一如他的名字,像個木頭。 他想起了什么,又叮囑道:我是廢A,對你來說是安全的。但寨子里的大哥二哥都是寨主,他們二位都未永標,所以你要小心! 大哥二哥? 雙A? 寨主他們 陸嘉意正要打聽關于寨主的消息,但木頭卻聽到門外的呼喚聲,直接出去了。 作者有話說: 再預警一下:前方高虐! 微ABO!偽NTR! 壓寨夫人!嫂子文學! 最新評論: 養(yǎng)肥再看了qwq 按爪 完 第40章 寨主惡貫滿盈 木頭出去,帶上了門,留陸嘉意在屋中慢慢捋清思路。 下午他失控了,作為剛分化的O,他的信息素不穩(wěn)定,聞到了A的,就發(fā)狂了。 而土匪們口中的「大哥」靠近了他,他后面穩(wěn)定下來,然后失去了意識。 按木頭的說法,他應該是被這大哥臨時標記了。 那,問題來了 大哥是誰? 陸嘉意跪在床上對天祈禱: 是周鶴庭是周鶴庭 叩叩 門扉被誰輕輕敲響,陸嘉意睜眼坐好,喊了聲:請進。 門開,一個身長玉立的男子款款行入他的眼簾。 一襲竹韻清新的長袍,稱得那人身形更加修長挺拔。 他一頭烏發(fā)往后梳得齊整,露出俊秀的額頭和眉骨。鼻梁上一架金框圓眼鏡,精致得與這竹寨格格不入。 那人倒像是什么雨巷中走出的書生,一身溫潤如玉的氣質,眉眼又英氣俊朗 正是周鶴庭! 陸嘉意雙眼放光。 也許是看出這邊的人表情喜悅,周鶴庭輕笑一聲走過來,聽說下午他們搶了個人,我還擔心這人會想不開,特地來看看。沒想到,你適應得不錯? 看到你,我就想開了!陸嘉意沒見過這種氣質的周鶴庭,雙眼沒從他身上挪開過。 此話怎講? 嗯陸嘉意頭腦風暴著,要怎么撩第一次見面的帥哥不會太油膩,但一抬眼看到周鶴庭的臉,什么矜持克制,通通拋至腦后,哥哥長得真好看! 周鶴庭沒料到會被初見的人劈頭蓋臉一陣夸,有些難為情,微笑著坐在床邊,你喜歡我的臉? 嗯! 實話是,可不止呢。 陸嘉意暗想,你的rou體我也挺喜歡的 我記得,你剛被標記過,對吧? 啊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問,陸嘉意一懵,點點頭。 我看一下。周鶴庭仰頭,去看陸嘉意的頸后,又伸手過去摸了一下,不知道摸到什么,收了手。 陸嘉意也抬手去摸自己的頸后,一塊微微凸起的薄rou上,幾道凹凸不平的痕跡,指腹順著摸一遍,能感覺出是牙印。 他恍然大悟,原來標記是這么標的?。?/br> 有一點點,澀情呢 你叫什么名字?周鶴庭推了推眼鏡,問他。 小意。他把系統(tǒng)設定的名字告訴了對方。 小意周鶴庭微微啟唇,你今后就要做壓寨夫人了。 呀! 這個play一聽就很刺激! 陸嘉意老臉一紅,扭扭捏捏地說:那,就多關照了。 你能接受,我很高興。周鶴庭繼續(xù)道,這么多年了,大哥總算也要有個伴兒了 陸嘉意小臉一垮,什么?你不是大哥? 周鶴庭以為他知道,對啊。寨子里都叫我二哥,下午把你帶上山的,是我的親兄長。雖說我兄弟二人是雙寨主,但主事的,其實是他。 晴天霹靂! 陸嘉意張張嘴,咳了一聲,又傻眼了, 晴天霹靂! 陸嘉意艱難道:你不是周鶴庭么? 對方也新奇,我是。但你從哪兒得知我的名字的?寨中無人知曉我兄弟二人的真名。 你是周鶴庭就對了呀!陸嘉意一著急,拉住對方的手,我是為你而來的!不要把我推給那什么大哥! 周鶴庭只收了手站起身,見這人突然情緒激動,有點不明所以,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如此相親,不是很妥當。以后我們都注意距離分寸。 說到這,周鶴庭頷首示意,那嫂嫂好生休息著,我先出去了。 說走就走,周鶴庭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