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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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意因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又羞又怒,隨意扯了扯身上稀稀拉拉的布料,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只是周鶴庭走近幾步時,他還是不想讓對方看清,默不作聲地側(cè)了側(cè)身子。 大哥,欺負你了? 眼鏡后,周鶴庭那雙眼里似乎有些憐惜。 陸嘉意本想逞強,但一回憶到入寨至今所經(jīng)歷的一切,就覺得無法忍受。 他還是抬頭,有些小心地問對方:你能幫我嗎? 周鶴庭蹲了下去,與他平視,你想我怎么幫你? 我沒讓他得逞,我無法和那樣的惡鬼共沉淪!求你,幫幫我! 大哥他確實率性過頭 幫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陸嘉意拉住周鶴庭的手,你要地位,我做你副手;你要我,我就做你夫人。 周鶴庭一臉錯愕,被握在他手中的五指猛地一顫。 【好感度: 50】 陸嘉意心下一喜 有用!他心動了! 周鶴庭垂下頭,低聲道:你說他是惡鬼,可我也做了壞事 相握的手因這話而松開。 陸嘉意雖有推測,但此時確定周鶴庭也已淪陷,他還是難以置信。 那陸嘉意轉(zhuǎn)念,能不能放我走? 誰知,聽到這話,周鶴庭卻變了臉。 他站直起來,眼神藏在鏡片的反光后,看得不真切。 周鶴庭說:對不起。這我?guī)筒涣?。我不能忤逆大哥。我壓制不了他?/br> 說完,周鶴庭像是怕被什么牽絆,慌慌張張直接逃離了房間。 【恭喜您獲得第一張線索卡:二哥的口供】 卡片正面是被劃了重點的文字: 我不能忤逆大哥。 我壓制不了他。 陸嘉意艱難地消化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周鶴庭拒絕他。 周鶴庭不想幫他。 周鶴庭也是壞人。 周鶴庭寧愿讓他與大哥共沉淪 陸嘉意將臉埋進膝蓋間。 他自我安慰,周鶴庭在這里還沒愛上他,所以不愿意為他冒險,這很合理。 但不合情啊 陸嘉意眼角發(fā)酸。 憑什么,只有他陸嘉意,經(jīng)歷過好幾個不同的周鶴庭? 他每一次都沒有放棄過周鶴庭。 而周鶴庭卻對他一無所知,能輕易拒絕他,能輕易放棄他 在第三個副本中,陸嘉意第一次替自己感覺不值。 他腦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如果不救周鶴庭會怎樣」的想法。 陸嘉意,設(shè)想,放棄周鶴庭 作者有話說: 大哥: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副本中的男人們狗是真的狗,但大家放心,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NTR也不是真的NTR,就是副本的詭計罷了。 最新評論: 按爪 完 第42章 寨主十惡不赦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大哥故意把不茍言笑的木頭留在陸嘉意身邊,來照顧他。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陸嘉意也很快摸透了這大哥的心思 木頭是廢A,哪怕渴求信息素,非永標(biāo)對象的,只會讓他生不如死。因此為了自己的感受,木頭也會盡可能遠離陸嘉意。 并且,木頭本人就死板且忠誠,不會對陸嘉意生任何壞心思。 只是這寨中,大哥雖信任木頭,在其他土匪眼中,這木頭的地位卻很低。 偶爾木頭與陸嘉意一同在寨中行走,會聽到寨中人嘲笑的聲音。 先是對他「蕩婦羞辱」,再對木頭「太監(jiān)羞辱」。 陸嘉意懶得理會這些素質(zhì)低下之人的非議,關(guān)于木頭的,他卻有些在意。 有時他想問木頭到底是怎么成為廢A的,但又怕會勾起他不好的回憶,幾次要開口,都憋了回去。 缺口被打開的那一次,是大哥喝醉了,迷迷糊糊聽信了土匪們的慫恿,過來逼問木頭,與陸嘉意有沒有jian情。 陸嘉意被關(guān)在房間里,透過窗子勉強看到木頭被暴打了一頓,但還是一言不發(fā),只抱頭蜷縮著。 等大哥出了一身汗,大概是酒意過了,知道自己誤會了人,把木頭拉起來拍了拍肩,說是會處理那些嘴碎的,這事就算這么過了。 離開前,大哥似有意地回頭看了眼窗戶,隔著玻璃,看到窗內(nèi)的陸嘉意,嘴角揚起笑容,像是在示威 看,這寨中,被造謠的會受罰,造謠的會受罰,唯獨他聽信謠言打了人的,不會有任何處罰。 這就是寨子里的絕對權(quán)威。 陸嘉意等大哥走了,才敢出去把木頭扶起來。 木頭只擺手笑著,說自己沒事。 陸嘉意怒其不爭,你為什么不解釋?為什么不還手? 忤逆大哥不會有好下場的。木頭卻說。 大哥陸嘉意氣極,大哥就可以為非作歹了么! 當(dāng)年,我的愛人只是提出想帶我回城,離開寨子。他就被殺了。 什么?陸嘉意難以置信,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木頭平靜道,大哥厭惡背叛,絕對不可以不聽話。只要順從,就不會有事。 這寨中扭曲的求生價值讓陸嘉意無法接受,他突然想起寨子里那些被搶來的女人和小孩,不知道這些外來的人,如今在這個地方生活得如何。 找了個機會,陸嘉意找到了那些女人。 她們被統(tǒng)一關(guān)在一間黑屋子里,一個個都被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今天陸嘉意去看,發(fā)現(xiàn)人數(shù)已經(jīng)少了很多。 陸嘉意忙問原因,一個還算精神不錯的女人和他聊了幾句。 原來,這些女人中,有的很早就接受了現(xiàn)實,選擇順從,就被接出了黑屋子。 長得漂亮的,就送到不同的土匪屋子里做堂客; 年紀(jì)大點的,就派去洗衣砍柴燒飯做農(nóng)活。 剩下這些還不屈服的,就挨餓,挨罵,挨打。死了的扔下山,還活著的繼續(xù)熬,熬到肯屈服為止。 在這寨子里,這些女人就仿佛是牲口,失去了所有為人的尊嚴(yán)。 那么,當(dāng)時一起被抓來的那些孩子呢?陸嘉意又問。 我們這些人中有當(dāng)媽的,因為看不見孩子,就投降了。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孩子,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開始學(xué)偷東西,學(xué)著用彈弓打鳥,學(xué)著開始用槍。 居然 女人嘆道:誰不惋惜呢?孩子們懂得什么?教他們做什么,他們就會成為什么人。寨主要他們做壞人,哪來的圣人會自我覺醒,意識到這樣不對呢? 是的,這樣的環(huán)境,是要拉著所有人共同下地獄。 他們在比較的,是誰更殘忍、更兇狠。 這樣的世界,要么改變,要么毀滅。 作惡多端之人,不值得被救贖。陸嘉意無心做這個圣人,來感化所有惡人。 他想逃離這里,去外面求救,再把周鶴庭拉出這樣的泥潭。 也許是在兇神惡煞的一群人中,難得看到陸嘉意這樣面善的孩子,那女人有些心軟,偷偷跟他說:孩子,看你有些怕,你想不想逃? 要怎么做? 女人壓低聲音,入夜,他們看不清。你順著寨外的河道往下游,能進入一個巖洞。巖洞有很多出口,他們不可能堵住所有去路。運氣好的話,你今晚就能逃出去。 那你呢?陸嘉意想帶這女人一起走。 女人卻指了指身上的傷口,碰了水我就活不久了。我聽天由命吧。 雖心有不忍,但也無可奈何。 熬到了凌晨,寨中放哨的都開始昏昏沉沉地打瞌睡。按照這女人的指示,陸嘉意躲避了寨中的眼線,溜出了山寨。 離開寨子不多遠,就發(fā)現(xiàn)了女人所說的那條小河。順著河道剛跑沒幾步,腳下突然探來兩縷手電光,陸嘉意一驚,聽到身后的sao動,意識到寨子里的人大概是追上來了,忙找地方想藏起來。 可惜河邊都是平原,草也低矮,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陸嘉意的視線投向河中,見水深度足夠,好賴可以擋一陣子,便直接脫了上衣,鉆進了水里。 他小時候?qū)W過游泳,水性不錯,潛在水底往前滑動數(shù)十米遠,基本不會掀起太大的水花。 但這些土匪也慣常夜間作案,都不是吃素的,有眼尖的注意到水中的動靜,招呼起來:誒誒!水里有人! 網(wǎng)呢?魚叉呢?給大哥捕一條美人魚啊! 岸上眾人調(diào)笑著,河岸兩邊燈火通明。找到目標(biāo),在岸上跑的必然比水里的靈活,陸嘉意很快被前后堵住。 這群瘋子不知起了什么玩心,居然真找來一個魚叉。鋒利的尖刺幾次擦著陸嘉意的肌膚過去,險些就要把人扎在水底。 你有病?。∵@是真想把人搞死?。?/br> 你有辦法,你把他撈上來啊! 趁著這幫人內(nèi)訌,陸嘉意赤條條的身板從魚叉底下蹭過去,游進河道邊的深處。 在眾人視覺盲區(qū)里,他小心地往下游處轉(zhuǎn)移。 總算藏進女人所說的巖洞中,陸嘉意從水中冒出頭,見巖洞內(nèi)無比安靜,只有水滴掉落潭中發(fā)出的回響,便胳膊一撐地面,上了岸。 洞中陰涼,加上陸嘉意剛從水中出來,又沒穿上裳,更覺得冷。 他打著哆嗦繼續(xù)往巖洞深處走。 好不容易逃掉那些土匪的追殺,陸嘉意如劫后余生,但這洞中視線昏暗,他也不敢松懈,生怕撞見什么人,或是什么野獸。 然而就在這時,他腿腳一軟,被無形的威壓按在了原地。 是 意識到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瞪大了雙眼。 信息素! 果不其然,巖洞深處,走出來一個輪廓偉岸的身影。 行至明處,陸嘉意不意外地看見,那人滿面的瘡疤。 是大哥 淦! 陸嘉意心底暗罵,想從地上爬起來,正和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艱難斗爭,大哥卻毫不留情地又給他增加了難度 大哥直接將他翻過來,騎在了他的腰上。 兩只手都被輕松捏住,按在頭頂,陸嘉意盡可能扭動身體,想從對方身下掙脫,但腰側(cè)的皮膚被對方粗糙的褲縫磨得發(fā)紅,他也沒能掙脫出來。 你才來幾天大哥氣定神閑,對這地形的了解,就想超過我們? 陸嘉意此時受制于信息素的壓迫,干脆也不掙扎,放棄抵抗,想養(yǎng)一會兒力氣,再找個好時機反殺。 還有。大哥繼續(xù)說,不要隨便相信這寨子里的人。 陸嘉意一驚。 這話的意思是 他瞬間想起了那個女人。 有人設(shè)了圈套,想換榮華富貴,你還傻傻往里面跳呢? 陸嘉意心底雖因被背叛而受傷,但他卻理解那女人。 也許,至少在遇見他之前,那女人是真情實感想要從噩夢驚醒的。 只是,他的出現(xiàn),讓她一念之差,選擇了永遠囿于噩夢之中。 大哥見他一言不發(fā),湊近了過來打量他。 陸嘉意本不愿理他,但身邊有人突然靠近,還帶著他無法抗拒的氣味,他眼角余光不自覺地就去瞄身上這人 近距離地看,也許是洞中昏暗的光線迷惑人,陸嘉意竟能從那些疤痕后,看到與周鶴庭相似的輪廓。 也許真是親兄弟眉眼相似,只看那只左眼,陸嘉意怕是會認(rèn)錯人。 但那猙獰的右側(cè)義眼,卻提醒陸嘉意,此時困住自己的,是個混賬。 陸嘉意對大哥的信息素上癮,但反之,似乎也成立。 大哥貼過來,在他頸后深深嗅了一口,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因這喟嘆,陸嘉意又有了危機感,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大哥的鼻梁從他耳后刮下去,沿著頸線,滑到鎖骨。 陸嘉意怕了,他不自覺地開始顫抖,嘴上低低地懇求,一遍遍重復(fù)著「不要」。 大哥把頭埋在他頸窩,突然說:你喜歡我弟弟? 不知道對方為何在此時突然提到周鶴庭,陸嘉意清醒過來,忙不迭點頭。 在慌亂之中,他想,也許兄弟會讓這人心軟,會因為弟弟而放過他。 行。 這招居然真的有效,大哥抬起了頭,那我把你讓給他吧。 眼看大哥從自己身上起來了,陸嘉意自己都有些不信。 但這人朝自己伸了手,準(zhǔn)備把自己從地上拉起來,真的友好了不少。 陸嘉意將信將疑,伸了手,借力從地上起來。 他拍了拍胸口和背上沾的碎石,謹(jǐn)慎地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對方有什么打算。 大哥卻表情悠哉,朝陸嘉意比了個手勢,示意對方先走。 暫時的和平難得,陸嘉意不想擅自打破,便聽話轉(zhuǎn)身。 然而 就這瞬間,他被后面突襲上來的蠻力狠狠按在巖洞壁上。 信息素更加蠻橫地灌進他的鼻腔。 大哥押著他的頭,毫不收力,他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臉上被砂石磨破的疼痛,先感覺到后頸被咬破的觸感 尖銳的痛,混雜著無法言說的爽感,同時侵襲陸嘉意的大腦。 ??! 他被激得急喘一聲,卻惹得身后的人更加失控。 頸后的傷口處,有什么東西,絲絲縷縷地滲進他的骨血。 他舒服到快要失去理智。 大哥收了牙,在他后頸舔了舔,又用犬牙磨他的耳垂:你說,你沾了我的標(biāo)記,看看還有哪個Alpha敢要你? 最新評論: 按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