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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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意低聲繼續(xù)確認(rèn),這幾天,有什么異常嗎? 異常提到這個詞,mama變了臉色,左右看了看,才小聲說:有! 是什么? 寨主總是三番兩次來看這孩子,別的孩子都不找,就找這孩子。孩子也怕寨主,但寨主什么也不做 mama想起來就后怕,我也不知道這寨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周鶴庭真的來找過這個孩子 陸嘉意沉著臉。 什么也沒做,但目的何在呢? 不用擔(dān)心。陸嘉意安撫mama,我會跟他談。你們再多加小心! 好!好! 辭別這對母子,陸嘉意返回小屋,假裝無事,隨便找了塊木頭削著玩。 等夜里周鶴庭回來,還不等陸嘉意發(fā)問,這人先開了口:下午,你去找那小孩了? 陸嘉意一驚,險些削到自己的手。他把木刀往桌上一摁,起身,你還在監(jiān)視我? 周鶴庭陪著笑,沒有監(jiān)視。只是寨子里的人都會多關(guān)照著點夫人,這不是人之常情么? 這話是什么意思,非常明顯。 沒有明盯,但還有暗哨。 整個寨子都是周鶴庭的眼線。 陸嘉意難以置信,我究竟還有什么讓你不敢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任你周鶴庭見他生氣,伸手要抱他,我只是不放心你。 陸嘉意躲開,不放心什么?不放心怕我跑了,還是不放心怕我在外面勾引別人?說白了還是不信任我! 周鶴庭似乎不想跟他糾纏這些問題,一味低頭認(rèn)錯,只想敷衍翻篇,大不了我撤掉,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了。我們先來聊聊那個孩子 孩子怎么了?你怕我愛上那個孩子不成? 小意周鶴庭一直追到墻角,等人無處可躲,才把人抱進(jìn)懷里,別這樣,我不想跟你吵架。 陸嘉意氣極。 這明擺著就是拒絕溝通,還把分歧的原因歸咎到他一人身上! 你真的很自私。陸嘉意躲不掉,干脆任他抱著,但嘴上卻不留情。 他知道對方的軟肋何在,干脆戳人心口,如果是他,不會讓我這樣委屈。 果不其然,原本放松的周鶴庭,當(dāng)即僵硬,全身肌rou緊繃。 陸嘉意繼續(xù)道:他不會不在意我的心情,總是會考慮我的感受 夠了! 周鶴庭吼了一聲,松開他,退后幾步,不耐煩地用手指梳理著頭發(fā),像要捋清自己的思路。 隱忍著怒氣,周鶴庭徘徊幾步,轉(zhuǎn)回身來,臉上依舊帶著笑,小意,馬上,馬上我就會成為你最愛的那個人。 陸嘉意警覺,什么意思? 只是跟他學(xué)。周鶴庭重新抱過來,我只是會跟他學(xué)。你不用害怕。很快了,你再等等我。 懷疑是種子,一旦種下了,就會破開土壤,長出裂隙。 再一周的觀察,陸嘉意雖有懷疑,但暫時沒發(fā)現(xiàn)新的異常。 兩人相處起來依舊和平。 陸嘉意沒有再見過對方的第二人格。 但對方主人格也趨于穩(wěn)定,不再喜怒無常,就像是真的在跟副人格學(xué)習(xí)如何與人共處一般。 陸嘉意有了余裕,繼續(xù)琢磨自己的任務(wù)進(jìn)度。 任務(wù)進(jìn)度依舊只有30%,商城只有簡單武器,不在他計劃的物資范圍之內(nèi)。 線索卡不集齊,哪怕他猜對了關(guān)鍵詞,進(jìn)度條也總會有殘缺,達(dá)不到解鎖二層商城的程度。 于是,他開始更多地與寨中人相處,對話,試圖從這些NPC口中觸發(fā)線索卡。 兩人同床異夢,就這么維持著貌合神離的默契,日子一天一天地消磨著。 直到這一天 陸嘉意本在與人閑聊,突然聽見寨中的土匪們執(zhí)行任務(wù)歸來,在山門處鬼吼鬼叫。 寨中秩序井然,向來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場面,陸嘉意知道有大事發(fā)生,忙過去打探究竟。 只見為首的兩個土匪抬著一個擔(dān)架,白布沾血,從頭到腳蓋住一個強(qiáng)壯的人體。 土匪把擔(dān)架放到地上,看見陸嘉意,居然滿臉悲慟,對著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怎么回事? 陸嘉意心頭忐忑。 大哥一名土匪強(qiáng)忍悲痛,哭訴道:大哥他死了! 什么? 陸嘉意心跳漏了一拍。 他險些忘記眨眼,忘記呼吸,忘記如何表情。 他顫抖著伸手,去掀開那匹白布 他看清了那張熟悉的,滿面瘡疤的臉。 最新評論: 我覺得這個位面的關(guān)鍵詞是偏執(zhí)吧 按爪 好看 完 第52章 寨主逞性妄為 不 如果只是這張臉,還有可能 陸嘉意心存僥幸,伸手要去揭那死人的臉皮,卻聽到身后又是一陣sao動。 二哥!二哥來了! 陸嘉意一個激靈,回頭看向山門,只見緩緩走上來一個人,長身玉立,棕眸冷練。 是周鶴庭! 知道這雙寨主實為一人,看見周鶴庭還活著,陸嘉意先松了一口氣。 但同時,他也看清,這人身上滿是破損血口,傷得不輕。 謎團(tuán)過多,局勢緊張,陸嘉意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理清頭緒,只好順勢觀察后續(xù)的發(fā)展。 只見周鶴庭冷著臉,往地上的尸體一指,大聲宣布道:大哥慘遭不測,今后這山寨,我便是唯一的寨主! 陸嘉意滿眼猶疑。 眼前這人是誰? 計劃又是什么? 無論如何,寨主剛死,作為兄弟不吊唁不悲傷,第一件事就是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權(quán)威,不會太過生硬嗎? 果不其然,寨中的土匪們表情各異,開始議論紛紛,皆對二哥的這一行為略有不滿。 幾個跟大哥關(guān)系密切的土匪更是直言不諱,二哥,大哥尸骨未寒,你這樣謀權(quán)篡位,不太好吧? 周鶴庭只冷冷瞥過來一眼。 土匪們從未在二哥的臉上見過這樣的神情,這一眼,幾乎就讓他們當(dāng)即想起大哥生前不容置疑的霸權(quán)。 不僅如此。 陸嘉意心尖一揪,感覺到一陣許久未體驗過的周身悸動 是信息素! 周鶴庭在釋放信息素! 對信息素最為敏感的是A和O,但不代表Beta對其毫無反應(yīng)。 a會臣服于Alpha,除去其確實存在的領(lǐng)導(dǎo)才能和決策天賦,還因為一種莫名的、本能的恐懼和奴性。 這恐懼和奴性,分析到本質(zhì),就是因為Alpha的信息素威壓。 土匪們因周鶴庭的威壓當(dāng)即噤聲。 這可苦了陸嘉意了。 a們只感覺到一陣心慌,感覺到隱約不安。 陸嘉意卻是要被濃郁暴躁的信息素拆散了。 眼見理想中的效果已經(jīng)達(dá)成,周鶴庭收了信息素,將因疼痛而蜷縮在地的陸嘉意攙扶起來,攬在懷中,釋放溫柔的信號來安撫他。 陸嘉意察覺到信息素的轉(zhuǎn)變,身體的疼痛漸漸舒緩。 看見二人親密如此,一些土匪還是忍不住開口:二哥,這畢竟是嫂子!長嫂如母 周鶴庭瞪過來,輕笑,用你說? 那土匪懨懨閉了嘴。 周鶴庭抬手,摸過懷中人的下頜線,語氣刻意浪蕩繾綣,今后這人,便由我來照顧。 二哥!一土匪忍不住道,若大哥之死,你收益最大,我難免懷疑這一切都是你覬覦,預(yù)謀已久 土匪啞聲當(dāng)場。 他看見二哥從懷中掏出的槍,槍口正準(zhǔn)確對準(zhǔn)他的眉心! 陸嘉意一驚,忙去拉周鶴庭的手,一邊用旁人難以聽清的音量說: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再殺人! 周鶴庭睨他一眼,表情冷漠,但最終還是抬了手,對準(zhǔn)虛空開了一槍 砰! 巨響揪起寨中所有人的心,無人敢再置喙,無人敢再造次。 周鶴庭收了槍,用衣服的下擺摩擦著槍口,神情悠哉,我尋思,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他與大哥還未成婚,那今日,便是我與他大喜之日。 這! 噓!不要命了? 這二哥怎么變了個人似的 土匪們竊竊私語,不敢驚擾發(fā)言人。 周鶴庭視線逡巡全場,又問:還有誰有意見的? 土匪們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敢吱聲。 那就喜喪同辦!周鶴庭放聲道,開席!慶賀! 像是早有預(yù)謀,一聲令下,就有幾個女人從屋后出來,哆哆嗦嗦停在周鶴庭跟前。 周鶴庭輕笑,在陸嘉意額頭落下一個吻,低聲道:我說過,很快了。你就只有我一個了。 語畢,周鶴庭便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人推到那些女人身邊,說:我的新娘,就交給你們好好打理了! 在女人們的簇?fù)硐?,陸嘉意被帶離了現(xiàn)場。 他努力往后看,只見周鶴庭一臉喜氣,被幾名思緒靈活已經(jīng)開始溜須拍馬的土匪們包圍起來,聽著眾人虛情假意的恭維。 陸嘉意轉(zhuǎn)回了頭。 他幾乎可以猜到,這周鶴庭皮下的,究竟是哪個人格了。 只是,另一個人格呢? 陸嘉意不安。 另一個人格,他還會出現(xiàn)嗎? 女人們將他帶進(jìn)一個小屋,打開了一個梳妝盒,將他按在鏡子前。 陸嘉意忙問:這是要做什么? 大喜之日,不得化妝打扮一下?一女人回答道。 我不要!陸嘉意把化妝盒推開,抗拒不已。 那女人忙勸:二哥前些日子就找過我們,找我們要有婚慶經(jīng)驗的人,說是過些時日會有喜事發(fā)生。我們就一直拿彼此練手,就為了等什么時候二哥通知我們,我們手藝很好的! 另一女人搭腔,是啊是?。‰m說我們先前不知道二哥要娶的是您,但您這骨相生得好,化女妝也不會別扭,肯定漂亮! 別說女妝,女裝他都試過。但為悅己者容可以,此時的周鶴庭卻不值得他這么做。 陸嘉意還是不愿意化妝,甚至連婚服都不愿意換。 女人們不敢強(qiáng)迫他,只好面面相覷,跟他大眼瞪小眼。 陸嘉意覺得壓抑,起身在屋中走,行至窗邊,看見外頭人來人往,搬桌子的搬桌子,殺豬的殺豬,洗菜的洗菜,忙得不可開交。 有些人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有些則陰氣沉沉,沒精打采。 婚服?;瘖y盒。妝娘 可見周鶴庭早有預(yù)謀。 但女人們所說,日期未定。 那周鶴庭選定這一天,可能是意外。 這意外是什么? 是終于撿到了那偽裝大哥的替死鬼? 還是,周鶴庭終于有機(jī)會殺一個人? 陸嘉意想找周鶴庭當(dāng)面對峙,但女人們卻攔下他,說什么也不肯讓他離開,破壞婚禮的習(xí)俗。 洞房花燭之前,夫妻咳咳,夫夫倆是不能見面的!一個女人說道。 嘖,麻煩死了。陸嘉意坐回椅子上。 一女人試圖再把胭脂水粉往他臉上抹,被他一把推開手。 窗外,有幾個土匪經(jīng)過,扛著什么東西,氣喘吁吁的,往地上一放,暫時開始休息。 你說,唉,二哥這些日子一直都挺反常。難不成,真是狼子野心? 累死我了我想也是,要不是一早就想篡位,怎會出這樣的事? 大哥待他不薄啊!跟他住一間屋子不說,就連搶來夫人之后,都沒叫他挪過地。 你說,會不會是大哥大嫂同房時他也在場,所以起了歹心 紅顏禍水啊! 陸嘉意聽得白眼一翻 可真會腦補(bǔ)。 筆給你們,趕緊開始寫! 但這番對話于他而言,也是信息。 自那之后,他一直沒見過周鶴庭的第二人格。 但土匪們都說,二哥變了,也就是說,周鶴庭在以第二人格姿態(tài)出現(xiàn)時,也已不復(fù)往日溫文爾雅的模樣。 那么,可能性只剩下兩種: 一,第二人格被主人格同化,二者合為一體,沆瀣一氣; 二,主人格一直在偽裝第二人格,除了對他偽裝,還對眾人偽裝。 咚 門口一聲巨響,打斷他的思路。 陸嘉意看過去,見那交談的土匪們搬過來兩個大箱子。 箱子很沉,落地都有震動。 箱子一打開,金銀珠寶漫溢,光彩璀璨,奪人眼球。 哇!屋內(nèi)的女人們驚羨不已,這是聘禮嗎! 這金子,這珍珠,天吶! 陸嘉意卻面不改色,反問那些土匪,這東西哪來的? 土匪們忙說:是搶了一戶人家的 不要。陸嘉意懶得聽完,直接回絕。 ???這么多錢 怎么不要??!太可惜了吧! 女人們語氣遺憾。 土匪們抓耳撓腮,這我們奉命行事,不好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