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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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整個人僵在疊椅上的小陸,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娘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臨身的火焰,心里想著還好臉上有赤火蝶面具擋著,不然這傷上加傷也不只知道以后會不會留疤。 不要翻車??!對我們的rou身好點! 陸爺?shù)恼{(diào)侃聲在他腦海中響起,紅色的落雨伴隨著這個聲音出現(xiàn)在小陸的身前。 閉嘴!要不是rou身封印不可以解開,我早特么沖上去弄她了, 哪里需要你救場! 小陸沒好氣的在腦海里回道。 落雨如墻,那是一只只血紅赤火蝶,吸收了樹干中大量怨氣的它們瘋狂分裂,此時鋪天蓋地的涌了下來,義無反顧的撲入了徐慧敏的黑炎之中。 黑炎纏繞上赤火蝶的身軀,將它們灼燒殆盡,這個過程中所產(chǎn)生的點點橙紅得火光,像夜空中的星子。 生命中最為璀璨的時刻,就是在毀滅的那一瞬間。 黑炎在無數(shù)赤火蝶的慷慨赴死中被阻擋了前進的腳步,但火勢卻越來越大。 每一只赤火蝶的死亡,都助長了黑炎的成長,拔高數(shù)丈的火焰甚至燎到了清凈樹的樹干,將它的枝條點燃。 晶瑩的枝條在火焰中扭曲,最終化為黑色的灰燼,其上的赤火蝶也被黑炎吞噬,露出了一節(jié)白色的樹身。 你的小寵物吃飯的速度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我在這里花了兩年的時間才讓這顆樹被污染到這種地步,你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就已經(jīng)快要凈化完畢了。 徐慧敏收回目光看向小陸,嘲諷道:可惜,它們的身板還是太弱,不能很好的保護自己的主。 小陸想都沒想,直接懟道:它們和你可不一樣,它們的主不需要它們的保護。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原本頂著封印的重壓的徐慧敏突然暴怒起來。 你懂什么! 她大叫著,猛的抬起頭,頂著越來越強的封印加大了火焰的輸出,黑炎的火焰瞬間竄的更高了。 因為用力,她的眼底開始充血,臉色卻越來越白。 原本僵持的局面被打破,黑炎吞噬了附近的赤火蝶,沖著小陸的方向涌來。 剩下的赤火蝶立刻回涌到小陸身邊,將他團團圍住,這個碩大圓球高速旋轉(zhuǎn)著,將涌上來的黑炎甩開,竟然僅僅只損失了少量赤火蝶就脫離了黑炎的包圍。 它們飛上了樹冠才漸漸散開,露出了背著手看上去相當(dāng)閑適的小陸。 為什么要生氣呢?我這話走哪里不對嗎?真心不解的小陸誠心發(fā)問。 此時赤火蝶已經(jīng)在幾輪攻擊里消耗的差不多了,所剩的赤火蝶已經(jīng)為數(shù)不多,都躲在高高的樹冠層。 清凈樹已經(jīng)在赤火蝶的瘋狂吸收與快速分裂中,重新變得晶瑩剔透宛如水晶,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亮。 徐慧敏的目光跟隨著小陸抬起,逆光的他在徐慧敏的視網(wǎng)膜留下了黑色的簡影,大陣模擬出的太陽正好位于他的腦后,為他的腦袋渡上了刺眼得光圈。 像極了她剛剛睜開雙眼,看到那人時的模樣。 吾主 她喃喃自語著,話還未完全出口,就聽到了小陸的問題。 這像極了挑釁的問題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清凈樹的枝條爬上了她的身體,旺盛的清氣讓她呼吸困難。 她攏起黑炎翅膀,晶瑩的枝條在簌簌聲中背灼燒成黑炭,只余下她后頸上的枝條無法被黑炎影響。 徐慧敏的身體上開始出現(xiàn)黑色的羽毛,它們頂破皮膚從她的身體內(nèi)鉆出,紫紅色的鮮血在黑羽上閃爍著,遇到空氣就化成了同色的火焰。 鼻唇部開始向前突出的徐慧敏抬起頭,一對血紅血紅的招子執(zhí)著的瞪著小陸。 她臉上的皮膚已經(jīng)被快速生長鼻唇撕裂,露出其中紫色的筋rou,在空氣中顫抖著。 已經(jīng)面目全的它張開嘴,濃煙伴隨著火星從它的嘴里涌出。 它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低沉且渾厚的聲音,好像無數(shù)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又好像含著一口老痰。 褻瀆吾主者,殺! 它已經(jīng)完全獸化的身體舒展開來,像是一只長了了四條腿的飛禽,卻長著一顆狗頭。 而它身后,與猙獰的身體不符,長著金色眼紋的孔雀尾拖在地面上,蜿蜒出優(yōu)美的弧度。 黑色的火焰仍然在騰飛,宛若活物一般沿著樹身向上攀爬。 吞噬了過多赤火蝶的黑炎微微范紅,看上去黑紅黑紅的。 火焰很快爬上了樹冠,一路上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樹干上的枝條焚燒一空。 火勢不僅沒見減弱,反而增強了不少。 連赤火蝶都拍動著翅膀紛紛避開。 火焰用連徐慧敏本人都想不到的速度來到了小陸面前。 就在黑炎要將一動不動的小陸吞噬時,竄的高高的焰火如同實體般凝固了。 你做了什么?!咆哮聲伴隨著話語從徐慧敏的口中發(fā)出。 之前專心控制黑炎的它被樹根緊緊纏繞著,已經(jīng)完全無法動彈。 赤火蝶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小陸伸出手,一直赤火蝶落在他的指尖:你要是消化不夠好,很有可能會被反消化哦。 作者有話要說: 害,今天任然卡文卡到懷疑人生 第69章 凝固的黑炎無聲的化為細小的碎片, 碎片從樹梢墜落,在空氣中旋轉(zhuǎn)著,化為帶有紅色鳳尾的黑色蝴蝶。 徐慧敏全身燃燒起紫紅色的火焰, 想要燒掉自己身上的枝條,但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的清凈樹,捆綁在她身上的枝條完全不為所動, 即便她再次騰起黑炎, 枝條也僅僅只是有些發(fā)黑而已。 自覺已經(jīng)安全的小陸被赤火蝶托了下來,在路過清凈樹的枝條時,枝條動了動, 似乎有攻擊意圖,但最終還是一動不動的垂落著。 小陸走到身體上開始出現(xiàn)白色文字的徐慧敏跟前,已經(jīng)完全動彈不得的徐慧敏動了動眼珠。 它眼底的紅色已經(jīng)退去,圓圓的黃色瞳孔倒印著小陸的身影。 安!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放棄掙扎的徐慧敏側(cè)躺在地面上, 封印之力讓它昏昏欲睡,它卻還是強打起精神質(zhì)問著。 你知道組織已經(jīng)決定將心臟中誕生的意識抹除,讓你直接入駐心臟嗎?! 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陸被梗了一下,面具下的臉苦惱的皺成了一團。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應(yīng)才好,可又不敢沉默太久, 于是絞盡腦汁后,干巴巴的問道。 為什么? 徐慧敏出人意料的對這個問題有了反應(yīng),它抬起頭,憤怒的對小陸道。 心臟里的意識是新生的完整靈魂,即使融合了主的意識,他也不是主。安,你作為主的意識碎片,難道不能感受到我們的心情嗎?! 我又不是安先生, 這個我真不知道 小陸面無表情的想。 啊,話說我過來不是想查查自己的身世的嗎?為什么突然又扯出了一個主? 說起來,這個主就是劉安吧?之前安先生也和院長說過,自己終將繼承劉安的身體。 那么若說安先生是主的意識碎片,那也就是說是劉安的意識碎片,可他當(dāng)初說這話的口氣不像以劉安意識碎片這個角度說的,而是以一種旁人或者繼承者的語氣在說話。 嗯?等等!狗日的,我特么身體是劉安的?? 這才后知后覺了某些事情的小陸愣了一下,這么說那個被偷走的心臟就是我? 心臟誕生自我意識,難道是因為生命之酒? 這么說來,老子豈不是個心臟成精??? 什么鬼?!! 他之前還覺得自己是個神一般的男人,現(xiàn)在就直接給low成了一個臟器嗎? 就算是個很重要的臟器,它也是個臟器! 就在小陸不顧暴露的想要追問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在自己糾結(jié)的時間里閉上了眼,身體開始一點點被白色的石皮覆蓋,變成了一座怪物雕像。 小陸失望的啊可一聲,敲了敲石像。 石像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唔,實心的。 他這么想著,摸著下巴看向水晶般的清凈樹。 陸爺:請把你腦子里的想法收回,謝謝。 小陸:我完全沒有想重新污染清凈樹哦~ 陸爺:_ 小陸:我去找楊書航 說著他就單方面的掛斷了電話。 陸爺也沒有再撥打回去,因為他也找到了紅燒雞架和五個孩子。 其實他原本早就可以找到他們,只是沒想到隨著感應(yīng)來到主樓,原地速度沒有看到他們的蹤影。 他很是花費了一段時間來尋找因由,也幸好對方使用的并不是什么難搞的陣法來隱藏行蹤,不然可能小陸那邊將整個孤兒院通關(guān)了,他這邊還連陣法的頭緒都沒找到。 經(jīng)過探查,紅燒雞架應(yīng)該是帶著孩子離開了這個空間,這一點讓陸爺有些困惑。 不太明白為何不在空間內(nèi)還可以遺留下來如此明顯的活動痕跡。 甚至就在他在主樓中探查這片刻功夫的時間,跟著孩子們的赤火蝶已經(jīng)移動了一段距離,在一個會客室一樣的地方停留下來。 但當(dāng)陸爺順著氣味撕開空間來到現(xiàn)實中,廢物般的建筑物里什么也沒有,甚至現(xiàn)實中的這間會客室里,連地面都不翼而飛。 正當(dāng)中一個黑漆漆的大洞,陸爺直接就可以看到下面一層樓房。 陸爺只能再次順著空間通道回到異空間之中,在鉆出通道口的一瞬間,他捕捉到一起異樣。 陸爺動作一頓,收回了自己即將邁出通道的腿,就這樣站在通道門口向著自己的右邊看去。 黑漆漆的空間壁上什么也沒有,陸爺卻莫名的感覺到赤火蝶的氣息正在從那個方向傳來。 他思考了一下,直接一刀子戳在了空間壁上,微微用力拉開了一條口子,狂亂的空間風(fēng)暴從中泄露出來。 這是一種相當(dāng)危險的行為,十分容易被亂入空間亂流。 好一點的結(jié)果是迷失方向,被帶到別的地方,而壞的就是被風(fēng)暴直接扯成碎片,從此消失在天地間。 陸爺敢于這么做,倒不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單純只是因為靈魂強大的某人,完全可以面不改色的損失掉一部分靈魂。 最多就是嗜睡幾天的事情而已,但必要的安全措施還是要做全。 陸爺將血刀收回,反手又凝結(jié)血鉤,直接刺穿空間壁,將血鉤掛在了上面。 而后直接以血液為繩,牽住自己和血鉤,沖著那道口子跳了進去。 瞬間陸爺就被空間風(fēng)暴給卷了進去,如同進了甩干機的衣服,隨著風(fēng)暴飛舞。 也幸好空間風(fēng)暴中沒有方向的概念,不然他要被活生生的給甩吐。 他正閉著眼睛仔細感應(yīng)著,拉著繩子調(diào)整動作,終于在第三次經(jīng)過那個點位時,順利的削開了空間。 空間裂開縫隙,陸爺首先看到的是一個挺著大肚子,宛如懷胎十月的中年男人。 他面對著會客室的大門,背對著空間裂縫,現(xiàn)在裂縫前。 在空間被陸爺切開的瞬間就被涌出的風(fēng)暴吹的飛了起來,正好砸中了站在門口的紅燒雞架。 兩人滾成一團,頂開沒有關(guān)嚴的房門來到走廊上,一直撞到墻上才停了下來。 被壓在下面的紅燒雞架沒有在這場事故里散架,讓陸爺很是意外了一下。 孩子們身上的赤火蝶在感應(yīng)到陸爺?shù)乃查g,就飛了出來,圍繞在孩子們的身邊。 那名中年男大肚子已經(jīng)在撞擊中昏迷過去,紅燒雞架艱難的推開他,抬頭就見陸爺從空間縫隙里沖了出來。 黑色的皂靴踩在紅色的地毯上,原本腳步就極輕的陸爺,此時更是沒有了腳步聲。 一心只想快點救人,好去找院長的陸爺,如同鬼魅般來到紅燒雞架面前,用不知什么時候凝結(jié)出的血刀筆直的沖著紅燒雞架削去。 紅色的流光準確的繞過了中年大肚子肥碩的身體,向著紅燒雞架露出來的小半個身子而去。 紅燒雞架的反應(yīng)一如既往的快速,它肩膀上的傷似乎恢復(fù),并且眼尖的看出了陸爺不愿傷害活人,將剛剛推開的中年大肚子又拉了回來。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這個空間里,看似兇神惡煞的護工是最弱的存在。 陸爺?shù)牡断蛄⒆儯藭r的血刀距離他實在是太近了,根本無法完全躲開,他只能直接散去血刀,才避免了一場血案。 陸爺卻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直接隨著揮刀的動作,伸手抓住中年大肚子的衣領(lǐng),用力將他給拎了出去。 紅燒雞架壓根就沒放開過中年大肚子,像只樹袋熊一樣抱著他,隨著中年大肚子一起被陸爺拎了起來。 陸爺一臉魔幻的看著它,簡直要被它這個cao作給驚呆了。 他停下了準備扔開中年大肚子的動作,改為伸手去抓紅燒雞架。 早就準備好的紅燒雞架,這次卻卻先手一步,將紅色救護車擋在了陸爺?shù)氖智啊?/br> 陸爺一手正好抓到了這輛救護車上。 救護車的車燈閃了閃。 陸爺心里剛冒出一個糟字,四周的環(huán)境它就又雙叒叕變化了。 陸爺?shù)芍浑p死魚眼,已經(jīng)擔(dān)心自己外面的身體會發(fā)生什么了,滿心只希望回憶能不能快一點過去。 他真的趕時間,謝謝。 陸爺?shù)难矍耙黄诎担诤诎道镎玖撕芫?,四周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正當(dāng)他滿腦門疑惑時,突然聽到有人說話。 這個不是rou身,只是分魂而已。沒想到當(dāng)初的白癡居然能成長到這種地步,不過,當(dāng)初劉安靈魂強度有這么高? 陸爺很驚訝,因為這個聲音是屬于他自己的。 對方似乎在和誰說話,陸爺聽到他又繼續(xù)道。 放心,這個分魂的五感已經(jīng)被我封印了,被我完全掌控,接著分魂和rou身的聯(lián)系,找到目標(biāo)很快的。 封印五感?是指我嗎? 難道五感不包括聽覺?不過我也的確沒有聽到除這個聲音以外的人說話就是了。 就在陸爺這么想的時候,那個用他的聲音說話的人又開了口。 嗯?這張臉怎么不是劉安的模樣?看著倒是有點像那個姓陸的。 姓陸?認識我的人?不,不對。認識我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陸爺來不及細想,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來。 喂!你們是怎么回事?!突然來這么一出?話說你是誰?一聲不坑的跳出來攻擊,又莫名其妙的在哪里自說自話的,你們還賣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