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書迷正在閱讀:將死后我成了黑蓮花、[綜漫同人]審神者加班拯救世界、[綜漫同人]白月光皆是我馬甲、男二腦子進水后、死遁后男主總想扒我馬甲(穿越)、邊山寒[種田]、甩了頂流前任后我火了、[綜漫同人]身為普通人的我如何在橫濱直播、夫人嬌冠京華、莊家團寵小福寶
真的沒事子彈在腹腔沒有旋轉(zhuǎn)。祁妙說,傷口我包扎過了,聯(lián)系基地醫(yī)院,我覺得傷口流血有點多,可能需要輸血。 林雅站在休息室門口,她洗了水果來找祁妙分享。 見到此情此景,林雅剛洗好的水果撒了一地。 組長?林雅的眼淚頓時在眼里打轉(zhuǎn),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去打電話。 魏星淵的手指都在顫抖,他給祁妙打了一針止痛針,輕輕撫摸著祁妙的頭發(fā),說道:寶寶,你再堅持一下。 打了止痛針之后,祁妙沒那么疼了。 失血導(dǎo)致他沒了力氣,魏星淵握著祁妙的手,心里不停地祈禱妙妙一定要沒事。 寶寶,現(xiàn)在不能睡。 祁妙努力睜著眼,說道:我知道,我沒睡呢我要是睡了,你叫醒我。 星艦抵達首都星軍事基地,醫(yī)護人員抬著擔架趕來。 醫(yī)生看了看祁妙的傷勢,說道:馬上安排輸血!祁組長是O型血!準備好血袋。 魏星淵跟著祁妙一塊兒上了車,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林雅坐在他身邊哭,說道:都怪我,要是我再強一點的話,組長就不會來救我,也不會受傷了。 魏星淵搖搖頭,說道:不是你的錯。 嗚組長他一直這樣,他怕我們擔心他,每次受了傷都不說。林雅哭得梨花帶雨,組長以前一直是個獨行俠,現(xiàn)在你出現(xiàn)了,他終于可以輕松一點了。我求求老天爺了,睜開眼看看吧,就讓組長幸福吧。 我聽祁妙說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林雅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說道:他的父母,我的父母,都是在二十四年嚢忿前的白雪計劃里因公殉職的。當時,組長的mama是基地特工組的組長,他們潛伏在邊塞多年,沒想到身份敗露了。而出賣他們的人,就是叛黨諾丁。 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首都星軍校教化學(xué)的高老師來串辦公室,他帶來了自制蘋果派,粉紅色的盒子還貼了一個蘋果圖案的貼紙。 徐星曉打開盒子,當場拿出一塊開吃。 你又做蘋果派啦?這個真的很好吃。 真的?高步遠說,是不是太甜了?我昨晚給蘋果餡加完糖之后出去了,葉知空趁我出去了,又加了一次糖。他就故意惹我生氣,說我不理他要給我點顏色看看。 哈哈哈哈,我喜歡甜一點的。徐星曉說,你跟葉知空到底過著怎樣的婚姻生活???我記得你倆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你倆上我課經(jīng)常拿紙球互相扔。葉知空太搞笑了,他以為我看不見他的小動作,我一回頭他就坐得特端正,還試圖舉手回答問題,哈哈哈哈哈。 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扔紙球了,我一般直接上手。西裝革履的高老師臉上帶了點可疑的紅暈,徐老師,你休息時間還看論文? 在看魏星淵寫的畢業(yè)論文,他導(dǎo)師轉(zhuǎn)發(fā)給我了,說是寫的不錯,想申請個科研項目。徐星曉眼底有幾分對兒子的自豪,他寫了一篇關(guān)于海底時空轉(zhuǎn)換器的論文,我覺得還挺有意思。 我聽說星淵加入特工組了?高老師好奇道,我還聽說他談戀愛了,星淵這能忙得過來嗎? 嗯,是呀,他這個決定也嚇我一跳,他沒跟我和魏馳說。 那你見過星淵的對象了嗎? 見過了,上回出了點問題,正好是祁組長保護我來的基地。徐星曉笑瞇瞇地把自己的桌面給高步遠看,桌面赫然是《豪門小媽》里洛曦和周錦城坐在海邊放煙花的海報。 喲,真不錯。 高步遠看了眼手機消息,突然變了神色:徐老師,特工組的行動今晚出了點問題,祁組長好像受傷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憐的妙妙寶貝,掛彩了 第58章 見家長 組長沒和你講過這些吧?林雅說, 我估計他沒講過。 是的。魏星淵說,我只知道他父母去世的早。 我猜到了,他就這樣, 好多事情都不說。林雅看向魏星淵, 你既然已經(jīng)加入特工組了, 又是組長看上的alpha, 我是他干meimei, 又是你同事,我跟你講講組長的事情吧。 好。魏星淵說,我想聽。 二十多年前, 特工組還不歸公主管轄,主要的任務(wù)是用假身份潛伏于敵方大本營,當時的軍情不太樂觀,我的父母在藍汐星做臥底, 組長的父母在荒誕星做臥底。他們在這些偏遠星球潛伏了五年, 期間不斷地向基地傳回敵方內(nèi)部行動計劃。 當時我們的父母還很年輕, 青春都獻給工作了。五年后,仗基本打完了, 他們在邊塞星球結(jié)婚生子, 眼看著白雪計劃馬上就要成功, 他們也能回首都星, 在我滿月那天, 特工組副組長諾丁叛變了。 諾丁以前竟然是特工組的人?魏星淵難以置信。 諾丁在組內(nèi)表現(xiàn)的非常忠厚老實,組長的母親顧遙當時作為特工組組長,對他也十分照顧, 傳言當年諾丁和組長的爸爸祁飛都在追顧遙, 但顧遙拒絕了諾丁的求愛。后來, 諾丁向敵方舉報了整個特工組,也讓我們的父母根本來不及逃跑就命喪黃泉。 魏星淵皺了皺眉,說道:原來是這樣。 他進入叛軍內(nèi)部之后,在叛軍內(nèi)部又率領(lǐng)了一次叛變,他帶著一部分軍隊駐扎在邊塞星,我們這才知道,原來他叛變不是單純的情傷所致,這人的野心竟然這么大。高山戰(zhàn)役,賀洋將軍的父親把諾丁的腿打殘了。諾丁從此隱姓埋名躲起來,直到現(xiàn)在,他又卷土重來。組長從小到大,殺他一萬遍的心思都有了,但從來沒在任務(wù)里碰到過諾丁。 我明白。魏星淵說,現(xiàn)在復(fù)仇的機會來了。 是的,組長是個不怕死的人。林雅嘆了口氣,我們倆小倒霉蛋兒也是命大,不知怎么就在邊塞星活下來了。這也得感謝菲菲公主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特工組的遺孤,要沒她的話,我們要么是個要飯的,要么已經(jīng)死了。 是,感覺你跟祁妙也很親近。 林雅點點頭:因為特工組的遺孤只剩下我跟祁妙,所以從小到大,我們倆都是一塊兒訓(xùn)練,一塊兒玩的。他比我大一歲,在我心里他就是我哥哥。 這時候,醫(yī)生從急救室里出來了,林雅和魏星淵一起沖了過去。 林雅急切地問:醫(yī)生,他有沒有事? 沒事,子彈沒有傷及內(nèi)臟,大校也做了及時處理。醫(yī)生說,只是大?,F(xiàn)在比較虛弱,這段時間不要太過勞累,要臥床休養(yǎng),不要劇烈活動,還要注意飲食。 魏星淵松了口氣,他點點頭說道:好的,謝謝您。 病床上還在輸血的祁妙睡著了,他閉著眼睛的模樣很乖,像是一個漂亮的洋娃娃。 他生了病年紀看上去更小了,沒了平日元氣滿滿又雷厲風(fēng)行的樣子,看上去竟有些脆弱。 魏星淵用手摸了摸祁妙的臉頰,祁妙聞到了他信息素的味道,無意識地貼了貼他的手掌,全然沒了方才執(zhí)行任務(wù)的半點狠辣。 組長很可愛吧?林雅對魏星淵說,其實,像我和組長這樣子長大的人,是很難相信別人的。組長說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還蠻意外,但也很高興。 林雅握住了祁妙的手,趴在祁妙床邊輕聲說:他應(yīng)該很喜歡你,才能下定決心隱瞞身份跟你在一起。 魏星淵說道:我知道的。 所以他不跟你說那么多,你也別多想。林雅嘆了口氣,我們以前也沒個分享的對象,都習(xí)慣一個人了。 那你太低估我對他的喜歡了。魏星淵笑了笑,而且,祁妙還挺會撒嬌。 祁妙醒過來的時候,他被特工組組員簇擁在病床前,床頭還放了好多束花。 林雅淚汪汪地說:組長,你終于醒了?。?! 祁妙一陣沉默,看著滿屋子的花說道:這也太隆重了。 魏星淵坐在祁妙身邊輕輕彎了彎眼睛,說道:那我清場了!各位撤吧,我要跟祁妙說悄悄話了。 林雅對著魏星淵做了個鬼臉,說道:小朋友,你很得意嘛。好吧,兄弟們,咱們撤,回組工作,爭取不給組長添堵。 大家一走,魏星淵給祁妙的后背墊了柔軟的靠墊,說道:寶寶,還疼嗎? 有一點。祁妙說。 昨天那么疼,怎么不告訴我? 魏星淵溫柔地看向祁妙,祁妙動了動身體,頓時倒吸一口氣:我怎么覺得今天比昨天疼啊?! 你覺得疼是好事,魏星淵喂祁妙喝了點溫水,你想吃東西嗎?比如燕麥粥之類的? 祁妙搖頭,他不想喝粥。 魏星淵關(guān)切地問:都睡了這么久了,不餓嗎? 祁妙小聲嘟囔:我想吃麻辣香鍋 魏星淵:我發(fā)現(xiàn)你很勇啊你想著吧,這兩天喝粥。 生活不易,妙妙嘆氣。 今天也是為了偉大帝國而遭罪的一天。 喝粥也行,我要喝排骨粥。祁妙眼睛一亮,我推薦一家 今天喝青菜rou絲粥,太油膩的不利于傷口恢復(fù)。魏星淵說,跟你說個事,我爸爸想來看看你。 祁妙的手剛摸到手機,聽到魏星淵的話,手機都被嚇得掉落在地上。 你爸爸?祁妙抬起輸液的手指了指自己,來看我嗎? 魏星淵把祁妙輸液的那只手放進被窩,他說:對,他聽說你病了,想來看看你。 祁妙快速地眨眨眼,說道:不好吧,真的不好吧。等一下!你爸爸知道你來基地工作了嗎? 我沒跟他說,但是他魏星淵也琢磨不透自己的親爸爸,他心想也許星曉知道他在特工組工作,那估計也會知道祁妙的真實身份是特工組的組長。 但他家里平時不會聊這些,他也不是很清楚。 這樣吧,你要是現(xiàn)在不想見,我?guī)湍愀f一聲,說你康復(fù)了再見他。 祁妙飛快地點頭,心道見小魏的家長,他不能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他得好好準備一下。 魏星淵你家里人是不是還以為我是個小偶像?祁妙說,雖然我也想見他們,但讓他們在基地醫(yī)院看到我不是很合適吧? 魏星淵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祁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你家里人能接受你跟一個整天打打殺殺的omega談戀愛嗎? 魏星淵說道:反正他們已經(jīng)有一個整天打打殺殺的兒子了,我能跟你在一起,明明是我高攀了。 別這么說,祁妙更害羞了,唉說起來這個都有點緊張了。 徐老師顯然沒給祁妙緩沖的機會。 護士剛給祁妙換完藥,徐星曉就提著滋補品從門外優(yōu)雅地走進了病房,說道:妙妙好點了嗎? 徐博士有基地醫(yī)院的最高權(quán)限卡,他從門外進來那一刻,祁妙這輩子還沒這么驚慌過。 他看了看眼前的魏星淵,又看了看徐星曉,終于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博士,你 祁妙欲言又止地看著魏星淵,魏星淵回眸,微微驚訝地說:爸爸,咱們剛剛不是說好了,以后再見妙妙嗎? 哦,我碰巧路過,帶了點滋補品來看看妙妙。徐星曉坐到了祁妙的床邊,祁組長,我們又見面了。 魏星淵驚訝道:你倆以前見過? 祁妙一瞬間就懂了。 之前,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覺得魏星淵和徐星曉外貌有點相似的地方,這并不是錯覺,而是因為徐星曉是魏星淵的omega爸爸啊。 怪不得祁妙看向魏星淵,怪不得你物理學(xué)得好,這是遺傳基因。 場景不一樣,祁妙的狀態(tài)也不一樣。 徐星曉放下手里的補品,拿出了一些洗好的水果,輕聲說道:星淵,上次我來基地的路上出了點小問題,基地派祁組長來幫忙,正是祁組長救了我。說起來,妙妙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魏星淵恍然大悟:哦,我記得那次。原來你倆已經(jīng)見過了,我還在思考怎么向你倆介紹對方呢,這也太巧了啊。 祁妙小聲說:叔叔好。 徐星曉笑著對祁妙說:真可愛。 徐星曉這邊問題不大,現(xiàn)在全家只有魏馳一個人被蒙在鼓里,他聽說未來的兒媳婦生病了,特地從公司趕來了醫(yī)院,手里還抱著一大束小黃鴨花花。 你們怎么在基地醫(yī)院?。啃菚?,你給轉(zhuǎn)的醫(yī)院?這是出了什么問題,看著還有點嚴重,怎么還吊血呢?魏馳拉開門大步走了進來,看著滿屋子的花感慨了一句,娛樂圈人士就是不一樣,花籃都這么多。 魏星淵背對著魏馳小聲問:爸爸,魏老師知道這些事嗎? 星曉搖了搖頭,說道:他不知道。 妙妙,我是魏星淵的父親,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魏馳說,長得真俊,真不錯。 祁妙再次乖巧地說道:叔叔好。 魏馳老帥哥從西裝里掏出了一個超厚的大紅包,說道:給,叔叔的見面禮,給你沖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