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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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晚上,他不僅被自稱來自東京咒術(shù)高專的學(xué)生伏黑惠告知了咒靈這種東西的存在,還吞下了所謂的特級咒物,兩面宿儺的手指。本以為這就到頭了,誰能想到,他腦子里還響起了一個陌生女孩子的聲音? 你是誰?虎杖悠仁又問了一遍,卻沒有得到回答。 虎杖悠仁滿臉困惑,四處尋找,摸不著頭腦, 難道他剛剛聽錯了?應(yīng)該不會吧? 伏黑惠皺起眉頭,問道:你在跟誰說話?不不, 等等, 你有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兩面宿儺的手指可是特級咒物,帶有劇毒, 虎杖悠仁就這么吞下去,怎么會一點事都沒有? 虎杖悠仁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剛剛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至于其他不對勁的地方,好像沒有? 女孩子??。》诨菽樕珓∽儯弘y道特級咒物有了rou身?不行,必須立刻上報。 不過兩面宿儺是女性? 關(guān)于兩面宿儺的資料,伏黑惠在東京咒術(shù)高專里學(xué)習(xí)過。他是千年前就存在的詛咒之王,擁有四條手臂和四只眼睛。但沒聽說過兩面宿儺是女性???算了, 反正咒靈沒有性別。 伏黑惠沒有過多在意這種事,他抓住虎杖悠仁的手腕,啪嗒一聲脆響, 扣上一個看起來像手環(huán)的物品,嚴(yán)肅道:這是用于壓制咒力的咒具。在沒有確認(rèn)你是咒物還是虎杖前,我不會取下這個的。 感謝他爸伏黑甚爾,雖然不靠譜,雖然又菜又愛賭,不著調(diào)程度跟五條老師有得一拼,但什么類型的咒具都有。 好吧。虎杖悠仁認(rèn)下了這個事實。這方面伏黑惠肯定比他專業(yè),聽伏黑惠的就行。 伏黑惠拿出手機(jī),正要給夏油杰打電話,就聽到旁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喲,這不是解決得很好嗎?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緊跟著是另一個溫和的聲音:惠傷得有點嚴(yán)重啊,還好嗎? 嗯?真的誒!五條悟摸出手機(jī),閃光燈不停閃爍:給三年級的同學(xué)們看看吧。對了,還可以給伏黑甚爾發(fā)一份。 伏黑惠: 幸好夏油杰拍拍五條悟的肩膀,阻止了五條悟的拍照行為。他伸出手,搭在伏黑惠肩頭,反轉(zhuǎn)術(shù)式很快就治愈了伏黑惠的傷勢。 謝謝夏油老師。 伏黑惠看見五條悟手上還提著個包裝精美的袋子。不用想他都知道,這家伙絕對是死活賴著夏油杰的咒靈順風(fēng)車,來仙臺買喜久福。什么叫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分明就是過來湊熱鬧的! 果然,就像七海老師說的,只有夏油老師值得信賴。可惡?。∶髅髦湫g(shù)高專有那么多老師,不管是夏油老師、家入老師還是七海老師、灰原老師,個個都比五條悟靠譜。怎么偏偏他入學(xué)的一年級正好是五條悟當(dāng)班主任的呢? 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就比他幸運(yùn)得多,三年級的班主任是夏油杰。還有乙骨前輩,竟然真的掐準(zhǔn)時間,進(jìn)了三年級。 想到這里,伏黑惠就覺得自己實在運(yùn)氣不濟(jì)。 他嘆了口氣,介紹道:這是虎杖悠仁,這是夏油老師和五條老師。 虎杖悠仁鞠躬:嗨以,我是虎杖悠仁,兩位老師好。 這兩位老師都穿著和伏黑惠形制類似的服裝。那位五條老師一頭銀發(fā)肆無忌憚地豎起,卻戴著眼罩。而夏油老師則扎著半丸子頭,明明透著一股不良的氣質(zhì),卻又出乎意料地靠譜。 不知道為什么,虎杖悠仁竟然覺得這兩個人有種奇異的熟悉感。但他以前沒有見過五條老師和夏油老師???虎杖悠仁甩了甩頭,沒有過于糾結(jié)。 你好。夏油杰對虎杖悠仁微微一笑,側(cè)首問伏黑惠:聽說特級咒物失蹤,我正好沒有任務(wù),就過來看看。特級咒物找到了嗎? 伏黑惠的視線下意識轉(zhuǎn)向虎杖悠仁,夏油杰和五條悟順勢看向他。虎杖悠仁眨了兩下眼睛,有些遲疑道:啊喏那個東西,好像被我吃掉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五條悟湊近虎杖悠仁,一只手托著下頜,仔細(xì)打量了好久。他甚至拉下眼罩,解除了對六眼的遮蔽。最后卻得出一個結(jié)論:沒有。一點兒咒靈的氣息都沒有。 這可就太奇怪了。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以后,怎么會一點氣息都沒有?哪怕虎杖悠仁戴著壓制咒力的咒具,他也不可能看出來。 近距離面對著這雙蒼藍(lán)色的璀璨瞳孔,虎杖悠仁由衷地發(fā)出感嘆:真漂亮?。?/br> 五條悟得意地沖夏油杰挑眉:哎呀哎呀,虎杖真是有眼光,你說是不是,杰? 夏油杰微笑著吐出一個名字:三日月宗近。 五條悟瞬間貓貓垮臉:杰,你這樣可就過分了??! 眼看著要偏題,伏黑惠急忙拉回來:夏油老師,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想打電話問問,怎么處理虎杖的情況?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殺掉虎杖。見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到變成豆豆眼,五條悟笑出聲:開玩笑的。當(dāng)然是帶回去看看,他現(xiàn)在究竟是咒靈還是人類。前者需要被祓除,后者的話,唔你應(yīng)該十五六了吧? 十五歲。 五條悟:嗯,到高專的入學(xué)年齡了。 夏油杰問虎杖悠仁:學(xué)校這邊,我們能夠以官方的名義幫你請個假。之后如果真的確認(rèn)你有咒力,并且不是咒靈,就需要轉(zhuǎn)學(xué)。關(guān)于這件事,你可能需要和你的家長說一聲。 家長 虎杖悠仁垂下眼睛,平靜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做主。 他只有爺爺,而爺爺今天剛?cè)ナ馈?/br> 夏油杰敏銳地察覺出虎杖悠仁的情緒不佳,意識到自己的話里可能有什么不太好的部分。 他道了聲歉:不好意思,希望我的話沒有冒犯到你什么。既然這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虎杖悠仁搖搖頭:沒事。不過,可以麻煩你們幫忙看看井口學(xué)長嗎?他的傷勢很嚴(yán)重。 當(dāng)然可以。夏油杰答道。 教學(xué)樓已經(jīng)破損得不成樣子,玻璃碎了一地。之前因為遭受咒靈襲擊而昏迷的學(xué)長、學(xué)姐還躺在地上。夏油杰和五條悟一人負(fù)責(zé)一個。出于懶得解釋的緣故,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把他們弄醒。 每當(dāng)這種時候,就會覺得,當(dāng)初藤原老師讓我們學(xué)習(xí)反轉(zhuǎn)術(shù)式,真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夏油杰收回手,說道。 五條悟哼哼道:是啊。然后一晃十年了,都沒回來看過我們!你說這像話嗎? 藤原老師? 虎杖悠仁沒由來地恍了下神。然而還沒等他想明白什么情況,就見一只長著翅膀的巨大咒靈從不遠(yuǎn)處飛來,停在窗口處。 虎杖悠仁一驚,下意識防備起來。伏黑惠說:不用擔(dān)心,夏油老師的術(shù)式是咒靈cao術(shù),這是夏油老師的咒靈,我們坐這個回東京校。 虎杖悠仁再次發(fā)出驚嘆:好酷! 誰沒有在天上飛的夢想呢?沒想到,他竟然可以實現(xiàn)。 然而很快,虎杖悠仁被高速移動糊了一臉。 幸好出色的身體素質(zhì)讓虎杖悠仁下了飛行咒靈后,還能保持充沛的精力。他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他對東京的印象總是繁華的,很難想象,東京還有這么安然靜謐的區(qū)域。 咒術(shù)高專有東京校和京都校。當(dāng)然嘍,我們東京校不管是師資力量,還是設(shè)備方面,都完爆對方。所以,悠仁不如考慮考慮入學(xué)我們學(xué)校?五條悟極其自來熟地喊上了虎杖悠仁的名字。 虎杖悠仁跟著他們踏上石階,笑得燦爛開朗:可以??!反正我也不認(rèn)識什么人。如果能跟伏黑一起上學(xué),似乎也很不錯嘛! 伏黑惠: 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種以后要給這家伙收拾攤子的預(yù)感。 眼見著虎杖悠仁毫無障礙地踏進(jìn)東京高專的結(jié)界范圍內(nèi),五條悟和夏油杰對視一眼。看來,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咒術(shù)界的結(jié)界后來被重新布置過一遍,用的是時之政府那邊提供的新型結(jié)界。功能更齊全,具備排除咒靈的功能。除此以外,最重要的是,不再需要天元的支撐。 五條悟歡快地和虎杖悠仁擊掌:不錯,有覺悟!你們一年級還有兩個同學(xué)哦~ 虎杖悠仁:嗯?兩個?加上我和伏黑,一年級也只有四個人啊。人這么少? 畢竟擁有咒力的人還是少數(shù)。而且,有些學(xué)生也會選擇京都校,還有更多的人可能會在咒術(shù)師長輩身邊接受教導(dǎo)。 我們一年級人比較少,班主任是五條老師。三年級和三年級生的人數(shù)多一點,三年級有兩個班,班主任分別是七海老師和灰原老師。三年級也只有一個班,學(xué)生有乙骨前輩、真依前輩、真希前輩、狗卷前輩和胖達(dá)前輩,一共五個,班主任是夏油老師。 伏黑惠解釋說: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有咒力探測儀,高專能夠招收的學(xué)生會更少。 如果沒有意外,過兩天就要去接新同學(xué)。悠仁這邊沒問題的話,就可以一起哦!五條悟說:讓我想想,一個叫釘崎野薔薇,還有一個叫 啊,吉野順平。他雙手一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傳下去,詛咒之王是女孩子(bushi) 因為小杏的改革,大家都來做老師辣~ 設(shè)定上是:一年級虎伏釘順?biāo)娜?,班主任五條老師;二年級乙骨、真希、真依、狗卷、熊貓五人,班主任夏油老師,順便,真依本來是京都校的,這里跟著一起進(jìn)了東京校;三年級(很大概率)背景板不出現(xiàn),人數(shù)不用管,反正就是兩個班,班主任七海老師和灰原老師~ 硝子比較忙,所以最近沒有帶班指又要做奶媽又要幫著某兩只做任務(wù),全能奶媽大概不過如此_(:зゝ)_ (23) 【貫、貫一 不要死別 女子猶帶顫音的話語,像啼血的杜鵑。遍地倒著港口Mafia的人,流淌出的血液鋪開凄艷的花。她跪坐在地上,一柄劍平放在她身邊。紅發(fā)凌亂地散落在背后,即使如此,也并不曾折損她的美艷。 她的膝蓋上側(cè)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正是之前港口Mafia的人向[杏]和太宰詢問的那人。不過,相比于照片中的神采,此刻他已經(jīng)瀕死,連那雙溫柔的眼睛都有些失神?!?/br> [紅葉]的嘴唇輕輕顫抖著。她的記憶像被喚醒,視線幾乎無法從光幕上挪開。 她禁不住想道,另一個世界的貫一,是不是因為這次意外而活下來了?應(yīng)該是的吧。那邊的自己,實在比她要幸運(yùn)得多。 【離開鐳缽街時,太宰低低地問[杏]:值得嗎?杏醬這段時間沉睡時恢復(fù)的能量,又消耗了很多吧? 如果是對阿治,是永遠(yuǎn)也不會不值得的哦~[杏]輕快地說道。 太宰的眼睫輕輕顫動了下。 怎么會有這么犯規(guī)的人?總是能用最輕松寫意的口吻,說出那樣坦蕩又直白的話。 這樣純白的人,真的存在嗎? 如果,如果她變成黑色,變得像他一樣,又會是什么樣子?】 【哎呀,最近森先生做得也太過了。那幫人,竟然都找到他這里來了。 太宰安靜地想道。 他從薄毯里伸出一只手,牽住[杏]的衣角,纖長的眼睫垂下,擋住眼底鳶色的惡意,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撒嬌:杏醬~殺了他們吧。 替我 殺了他們。 黑發(fā)少年的話,好似月下精靈的嘆息,也像深淵惡魔的低語,充滿了蠱惑人心的意味。 純白色的生,未免太過乏味。 來吧,杏醬,殺了他們,變得像我一樣。】 中也的表情一變,揪住太宰的領(lǐng)子:你這混蛋,想干什么???! 連[中也]都下意識擰起眉頭,瞥了一眼[太宰]。他早該知道的,這個家伙,根本就沒有人類應(yīng)該有的感情。 芥川同樣表情不好看,看太宰的目光,像是恨不得生剮了他:你就是這么報答藤原jiejie的? 中島看著太宰,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對太宰的印象慣來不錯,從來沒有想到,太宰的黑暗面會是這樣。那、那可是藤原jiejie??! 太宰神色淡淡,似乎毫不在意他們的看法。反正他知道,藤原杏的想法是什么,這就足夠了。 藤原杏有些困惑地?fù)狭藫夏橆a:誒?阿治很過分嗎?還好吧 藤原姐!你就是太心軟了!中也露出不贊同的目光:總是被這家伙騙。你就應(yīng)該好好看看,這混蛋的真面目! 可是,藤原杏平靜地說道:我又不是人類。我也不是純白色的啊。相比那些道德和價值觀而言,你們才是更重要、更珍貴的存在。 【太宰縮在薄毯里,聽著外面的動靜。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難以接受自己殺人的事實?或者更甚者崩潰? 都沒有。 [杏]伸了個懶腰:真無聊。可惜另一半不在。她是死,這方面比我精通得多。 太宰從薄毯里探出頭來,一頭黑發(fā)被蹭亂。他看見月光披在[杏]身上,素雅幽靜,半點兒也看不出她剛剛收割了一群人的性命。 睡不著了么?[杏]蹲身,摸摸太宰毛茸茸的腦袋,給他順了順發(fā)絲。她發(fā)覺少年似乎在輕輕顫抖,就伸手抱了抱他,輕拍他的脊背:別怕。 太宰被她攬在懷里,神色怔忪。溫度一點點滲到太宰身上,把所有都隔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