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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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 留著青色胡茬的紅發(fā)男人聞聲回頭:啊,太宰來了。 你不要因為他來了就不趕稿了啊??!坂口安吾拍了好幾下桌子,扶了扶眼鏡,出版社的編輯真的會哭的,上次他不就差點在你家門口的樹上上吊了嗎? 誒? 太宰治走到他們身旁,翻看著織田作之助的手稿,隨口說:可是今天是工作日,安吾不用上班嗎?真難得。 坂口安吾面無表情地舉起放在自己膝上的筆記本電腦晃了晃。 他只是換了個地方上班而已,順便處理一些不那么機密的資料。不過織田作之助偶爾也會接下異能特務科的任務來換取金錢,勉強算是半個異能特務科的人。 坂口安吾反問他:武裝偵探社今天應該不放假吧? 對于太宰治的搭檔國木田獨步,坂口安吾表示深刻同情,和太宰治當搭檔,說是災難都不為過。 太宰治將手稿放回原處,沒回答坂口安吾的問題。他看了眼四周空著的床:孩子們都去出去玩了?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去海邊玩了。 坂口安吾合上筆記本電腦,裝進包里。他看向太宰治:出了什么事?否則你不會這樣急匆匆地上門。 這不是太宰治的風格。 如果太宰治要找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三人大多時候會約在Lupin酒吧喝酒,這樣沒打一聲招呼就過來實屬少見。 太宰治收斂了笑容,眼底重新涌上了陰翳。 在那一瞬間,坂口安吾幾乎要以為自己又重新見到了在港口Mafia的太宰治。太宰治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個模樣了,是什么人挑戰(zhàn)到了他的底線嗎?可坂口安吾完全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太宰治輕聲說:我見到了我的哥哥。 坂口安吾的包掉在了地上,身為太宰治唯二的朋友之一,他當然知道太宰治口中的哥哥是誰。但他也知道,太宰治的哥哥早就失蹤多年,甚至已經(jīng)被當?shù)氐墓才袨樗劳觥?/br> 因為失蹤只是好聽些的說辭罷了,沒人會認為津島溫樹能夠從那場大火中逃生,哪怕到最后太宰治也沒有親眼見到津島溫樹的尸骨。那也存在另一種解釋,津島溫樹被燒得連灰都沒剩下。當天早上也沒有幸存的傭人看見,津島溫樹離開過自己的房間。 織田作之助啊了聲:太宰好久沒見到他了吧?兄弟團聚,恭喜。 這件事真的值得恭喜嗎?坂口安吾顫抖地扶著自己的,望向太宰治,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死而復生? 他越想越離譜,皺了下眉:真的不是什么異能力嗎? 話剛出口,坂口安吾就變了臉色,太宰治就是究極反異能力者: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坂口安吾想到另外一種可能:聽說除了橫濱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會誕生出一種咒靈,是由人類負面情緒所誕生的詛咒。 但咒靈好像大多都是奇形怪狀的生物。太宰治這也能認出他哥嗎? 坂口安吾不由得肅然起敬。 咒靈? 太宰治不是沒有聽說過。 這樣說來,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太宰治本來不懂,為什么津島溫樹已經(jīng)死去,卻還會生病。 太宰治的人間失格是異能力無效化,而咒靈是隸屬于咒力體系的,人間失格起到的作用會削弱一部分,但肯定還是能造成影響。 那么津島溫樹的身體虛弱是因為靠近他。 今天早上,津島溫樹出門找工作,一方面是嘗試融入十年后的生活,另一方面只是為了遮掩自己的虛弱癥狀吧?他在太宰治身邊睡了一晚上,現(xiàn)在不知道該是如何虛弱的模樣 津島溫樹從來都不會抱怨生病的時候究竟有多難受,只會說自己不疼,很快就好了。 負面情緒?太宰治忽然抓住關鍵詞,愛,也算是負面情緒嗎? 坂口安吾對這方面的了解實在不夠多,畢竟他的主場是在橫濱,異能力和咒力又完全是兩個體系。 愛?他愣了下,應該不算吧? 太宰治怔住。 坂口安吾努力搜刮著自己的記憶,又想起了什么:不過他們咒術界似乎有人說過一句話,愛是最扭曲的詛咒。 太宰治垂下眼睛。 最扭曲的詛咒嗎? 原來津島溫樹變成了咒靈,那他應該漂泊了許多年為了尋找津島修治。畢竟自津島溫樹死后,太宰治就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青森,再也沒回去了。 哥哥是不是等了他很多年? 太宰治好一會兒沒開口,等他重新抬起眼的時候,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只是坂口安吾看見,他的眼睛似乎有些紅。 安吾,我想要一個人的資料,太宰治說,叫做五十嵐楓,在冰帝學園讀高中??椞镒鳎闊┠闾嫖胰|京一趟,監(jiān)視那個人,如果有什么異樣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懷疑他和我哥哥有關。 那太宰治呢? 他現(xiàn)在只想去遠遠地看一眼津島溫樹,一眼就好。 橫濱的街道上,面色蒼白的鳶發(fā)青年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因他的面容太過精致,又穿了一身素色和服,在人群中格格不入。 也吸引了森鷗外的目光。 森鷗外下了車,遠遠地看著津島溫樹。 他感嘆道:看起來真的和太宰君很像,只不過又有很大不同。應該是太宰君的家人吧,愛麗絲醬? 他身旁的金發(fā)蘿莉踮起腳也看到了津島溫樹。她回頭看見森鷗外臉上的表情,一臉嫌棄:林太郎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這怎么能是壞主意呢?森鷗外直喊冤枉,畢竟我可是很懷念太宰君啊。 有太宰治在的港口Mafia,可和沒有他在的港口Mafia是兩個模樣。森鷗外關上車門,作勢去牽愛麗絲的手,被愛麗絲一下子躲開了。他望著愛麗絲向津島溫樹的方向跑去,瞇起了眼睛。 森鷗外相當好奇,太宰治的家人,會是怎么樣的呢? 他裝作女兒一時貪玩跑遠的老父親,慌慌張張地往前追著,還邊喊著愛麗絲的名字。他心里想著,如果那能為他所用,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此時,愛麗絲跑到了津島溫樹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朋友的詢問指路第四章 開頭的回憶x 是正是邪對他來說沒有區(qū)別這句話來自于原著織田作。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來自于原著五條悟。 他自己刀自己很有一手的x 就咒靈全是他自己的腦補x馬甲生病只是因為自帶病弱buff 楓哥:這我真的沒想到啊.jpg 第7章 津島溫樹眼中流露出幾分困惑之色,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小姑娘在那么多人面前獨獨找上了他??v使有些驚訝,他還是半蹲下身,好讓愛麗絲不必抬頭看著自己。津島溫樹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這個小姑娘的出現(xiàn)太過刻意。 不過也可能是他想多了。盡管如此,津島溫樹還是悄悄地提防了起來:怎么了? 大哥哥,愛麗絲壓低聲音,這讓津島溫樹必須全神貫注才能聽清楚她說什么,后面有個變態(tài)大叔叔在追我,我不想讓他追到 你能幫幫我嗎,大哥哥? 津島溫樹皺著的眉仍沒有松開。這條街是人來人往的商業(yè)街,發(fā)生孩子走丟被拐這種事也不稀奇。但是商業(yè)街當然有保安,甚至還有巡邏的公安,她為什么不去向保安求助,反而找到了自己? 我能幫你什么?津島溫樹不動聲色地問。 這個女孩面上的神情雖然慌亂,但衣著鞋子整潔得發(fā)亮。 怎么看怎么有鬼。 愛麗絲抿了下嘴,意識到津島溫樹并不是看上去那樣好欺騙。不過她本身也不指望能讓津島溫樹跟著她走,只要將津島溫樹拖住一小會兒,為他創(chuàng)造一個談話的契機就已經(jīng)足夠。 愛麗絲,不要躲著我,我們一起去買新的小裙子不好嗎? 森鷗外立刻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捂著心口要去抱愛麗絲。而愛麗絲趁機跳到津島溫樹的身后,手卻并沒有碰到他。畢竟這可是太宰治的家人,萬一也有人間失格的異能力呢? 津島溫樹一愣,轉(zhuǎn)頭問愛麗絲:你認識他? 愛麗絲立刻紅了眼眶,扭過頭去哼了一聲:我才不認識林太郎! 這算是什么家庭情景劇嗎?津島溫樹正欲起身,不參與森鷗外和愛麗絲的年度大戲??缮t外卻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津島溫樹慢慢地看向他,面無表情。 森鷗外瞧著他,笑了起來。 他再重復了一遍剛才說的話:你不想知道,太宰君這些年做了什么事嗎? 森鷗外沒將津島溫樹帶回港口Mafia,盡管他很想這么做,但這樣勢必會挑戰(zhàn)到太宰治的底線,他可沒那么笨。真正招惹到太宰治,對他來說沒好處。 可是路上剛好遇見太宰治的家人,和他聊幾句天,這不過分吧? 只不過這剛好二字有待商榷。 森鷗外請津島溫樹坐在一家甜品店里,選了個靠窗的桌子,愛麗絲坐在他們身邊享用下午茶。森鷗外本來想讓津島溫樹先開口,這樣他就能把握話語的主動權。但津島溫樹似乎看上去根本不急躁,優(yōu)哉游哉地攪拌著面前的咖啡。森鷗外不禁想起了太宰治,他一直認為太宰治的出身十分優(yōu)越,如今在津島溫樹上得到了定論。 可森鷗外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消磨。他是港口Mafia的首領,來見津島溫樹本就是今天計劃之外的事,還有許多工作要處理。 太宰君之前在我手底下工作過一段時間,森鷗外開門見山,他的工作效率十分高,只可惜后來辭職了。 津島溫樹攪拌咖啡的手一頓。但他連眼都沒抬:阿治做什么都肯定有他的理由,我無權干涉。 更何況,我倒覺得是好事。津島溫樹說,畢竟他現(xiàn)在的工作地點挺不錯的。 武裝偵探社不錯嗎? 當然不錯。 森鷗外忽然笑了:只是和他之前做的差別有點大,太宰君可真是個全面性的人才,做什么都做得好。他看著津島溫樹這回終于有反應,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了。 好奇就是好事。 津島溫樹看上去就不像是涉足過Mafia這個黑暗世界,他干凈極了。即使對愛麗絲的舉動有懷疑,他也還是沒對愛麗絲的求助置之不理。太宰治竟然會有這樣的兄弟嗎? 這可真是令森鷗外難以想象啊。 冒昧地問一句,您是太宰君的 哥哥。 津島溫樹放下咖啡。 我是他的哥哥。津島溫樹靠在沙發(fā)椅上,嘴角噙著溫和的笑,之前他承蒙你照顧了。 哥哥?可他看上去有些太年輕。不過現(xiàn)在這個世界奇怪的東西多了去了,太宰治的哥哥容貌不變也不奇怪。 森鷗外神色不變,臉不紅心不跳地接下了這句話,甚至還點了點頭:我很多年前就遇見太宰君了,那時候的太宰君還是個小孩子呢。只可惜,他搖了搖頭,哀嘆道,太宰君離我而去了。 森鷗外將身體往前傾了傾,語速不快不慢:當年太宰君來我這里的時候,向我提過一個要求。 津島溫樹不再笑了。 他說他想找一個人,我答應了,只要他做得出色,我就幫他找這個人。 他無疑做得很出色。森鷗外評價道,作為一個Mafia來說 接著,他滿意地看到津島溫樹的瞳孔縮了一下。 果然不出森鷗外所料,津島溫樹雖言行之間對太宰治多有維護,但他是個手上從未沾染過鮮血的人。也正是因為他對太宰治的感情之深,在知道太宰治為了他,做了超出他接受范圍的事之后 才會受到更多的沖擊。 津島溫樹會怎么做呢?森鷗外相當想看太宰治的熱鬧,更何況他做了什么嗎?他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只是還沒等森鷗外乘勝追擊,甜品店的門忽然被幾道黑影給轟碎了。伴隨著玻璃叮叮當當?shù)乃榱眩J入甜品店中的還有一聲氣勢十足的:太宰先生! 森鷗外的笑僵在了嘴角。 好在芥川龍之介雖然遇到和太宰治有關的事就失去了理智,但他身體的本能在看到森鷗外的那一刻還是反應了過來。甜品店的人經(jīng)他這么一嚇都跑光了,芥川龍之介咳了咳,先是向森鷗外行了一次禮,之后便將目光轉(zhuǎn)向津島溫樹。 他的目光灼灼。 在他眼里,津島溫樹就是個和服版太宰治。 津島溫樹當然聽到了芥川龍之介的那一聲太宰先生,手中的咖啡差點灑了。他詫異地抬起眼,探究地看向這位將他與太宰治混淆的少年。 態(tài)度比對森鷗外不知道好多少。 你不是太宰先生。 芥川龍之介看清楚了津島溫樹的正臉,心中涌起的火焰逐漸熄滅了。剛才他從店外路過,無意間瞥見津島溫樹的側顏。津島溫樹的容貌本身就同太宰治有八分相像,單憑側臉足以讓人混淆。 他變得有些沮喪。 我當然不是他,津島溫樹失笑,如果你口中的太宰先生剛好大名叫做太宰治的話 那他是我的弟弟。 芥川龍之介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開什么玩笑,太宰先生的哥哥?迎著津島溫樹的目光,芥川龍之介忽地有些局促,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咳了咳。 等下,太宰先生的哥哥為什么會和首領在一起? 芥川龍之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