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書迷正在閱讀:男二腦子進水后、死遁后男主總想扒我馬甲(穿越)、邊山寒[種田]、甩了頂流前任后我火了、[綜漫同人]身為普通人的我如何在橫濱直播、夫人嬌冠京華、莊家團寵小福寶、我家夫人甜又野、在她懷里俯首稱臣、逆流1992
等價?禪院尚也振振有詞地反問,你從他們兩人那里收取的東西可不是等價的,說到底你就是個jian商吧神律澈?我們倆就不能好好地合作一回,你出去對你有好處對我也有好處。 坂口安吾:? 等一下,這是不是在光明正大地反水?他到底為什么能這么理直氣壯?。】紤]過那個家里蹲的心情嗎? 為什么要出去? 神律澈并沒有被禪院尚也打動:我為什么不繼續(xù)在這里等著,看你們互相廝殺呢? 感謝坂口安吾提供的思路,五十嵐楓想。 我說,禪院尚也看起來有點無語,你就不想出去見見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 神律澈竟然還有老朋友?坂口安吾一時覺得槽點太多,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禪院尚也剛說神律澈被關在這里了一千年,那他的朋友也應該活在一千年前真的有人能活這么久嗎? 還是說他朋友根本就不是人? 這好像也說得通。 神律澈沒有說話,但路的那頭傳來了什么沉重的異響。國木田獨步側耳去聽,發(fā)現(xiàn)這有點像是鐵鏈撞到石壁上發(fā)出的聲音。緊接著,這些悶響之中,夾雜著什么很輕微的聲音。 是腳步聲。 這座石洞本該是黑暗的,光全部來自石壁上不知名的金色粉末。這些粉末一直延伸到路的盡頭,將原本漆黑一片的路照得微亮。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正在以緩慢的步伐移動,行走之間是鐵鏈撞到地上的聲響。 國木田獨步看不清他具體的模樣。神律澈只是這么走著,原本游動在他身周的黑暗宛如退潮般慢慢褪去,再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那些金色粉末,它們散發(fā)的光和神律澈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 他的步伐將前方混沌的黑暗一劃破開。 在場的所有人都向神律澈的方向望去。他看起來和這座洞xue格格不入,天空是那雙藍眼睛的倒影,陽光是他金發(fā)的色彩。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沉重的的鐵鏈束縛,在后面的路留下深深的拖痕。 神律澈抬起那雙眼,白色摻著金線的華麗服飾襯得他愈發(fā)不像是這世間的一份子。 你是指兩面宿儺? 朋友? 第35章 神律澈細細地品味了一下禪院尚也說的這兩個字, 嘴角忽然掛上一點笑。他的五官是世間獨一份的漂亮精致,笑起來自然是好看的:朋友?哈? 我不認為我有朋友。神律澈說。 當神律澈走出來的一剎那,國木田獨步就明白, 為什么之前禪院尚也會說那種話。神律澈既然是這樣出眾的人,愈發(fā)顯得桎梏他手腕腳腕的鐵鏈丑陋且貪婪。他足夠心高氣傲, 不會想讓人看到自己這副落魄模樣。 至于朋友傳說日本高天原有八百萬神明, 國木田獨步肯定記不清。但要說兩面宿儺這位傳言中的詛咒之王,國木田獨步記憶深刻。據(jù)說兩面宿儺有兩面四手四足, 要將眼前的神律澈和兩面宿儺牽扯到一起, 除了時間吻合之外, 沒有一點相似。這樣的人會是朋友嗎?更何況連神律澈自己都否認。 禪院尚也說的話是真的嗎? 國木田獨步忍不住開始懷疑。 禪院尚也看起來不慌不忙,只是抱著雙臂靠在石壁上,一副不能再悠閑的模樣。對于神律澈的反應, 禪院尚也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但你認識這個人吧?他問道,反正這些年來,又沒什么人過來看過你, 你的記憶力應該沒退化到把他都忘記的地步吧? 神律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見過幾面,他承認, 至于具體的情報需要交易才能獲得。 他補充:先說, 我對你的衣服一點興趣都沒有。 坂口安吾:特意強調(diào)一下是怎么回事?。?!等等為什么這個問題都要做勞什子的交易?這也太摳門了吧?所以為什么禪院尚也要一臉這樣就好價格隨便你開的表情??? 不過你給不了我什么,神律澈摸著下巴, 若有所思,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剩下了,我可不想要殘次品。 他咦了一聲,瞇了瞇眼,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身上竟然有一個別的靈魂?這可有點意思,現(xiàn)在都是這個時代了, 竟然還會有靈魂在人間徘徊不離去嗎? 我對這個靈魂挺感興趣的,怎么樣? 就算國木田獨步和坂口安吾看不見伏黑甚爾,但他們知道禪院尚也經(jīng)常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江戶川亂步曾提過一句,說那是對禪院尚也很重要的人。 神律澈提出這個要求,禪院尚也不炸了就有鬼。 果不其然,禪院尚也雖然面上還是顯得輕松,眼睛卻驀地沉了下去。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律澈,聲音卻愈發(fā)柔和:不愧是jian商,這種要求也能說的出口。 是你要和我做交易。神律澈壓根不在意禪院尚也隱隱的威脅,我沒有把自己的事大大咧咧地告訴別人這種習慣。 神律澈看起來不在乎那位兩面宿儺。 相較而言,鐵定是禪院尚也要和國木田獨步更熟悉一些。而且禪院尚也縱然嘴上花花,但其實并沒有做什么對武裝偵探社不利的事好吧弗洛里安除外,可那是意外。 所以國木田獨步?jīng)Q定先相信禪院尚也。 他斟酌著開口:你不先聽聽他為什么要讓你離開這里嗎?我算是津島溫樹的朋友。 禪院尚也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他之前說過,國木田獨步能代表一點津島溫樹的意見,在神律澈這里有一些話語權。 那這算是售后服務吧。神律澈很勉強地答道。 神律澈搖了搖頭:我離不開這里,無論拿出什么籌碼,都是沒有意義的。 神律澈話音剛落,國木田獨步和坂口安吾的目光都瞬間移到了他手腕和腳腕的鐵鏈上。國木田獨步的異能力是獨步吟客,能在隨身的手賬上寫一個比手賬要小的物品的名字,就能變出該物品來。這樣沉重的鐵鏈,怕是不好斬斷,不過千年之前的鐵鏈會被空氣氧化,應該格外脆弱才對。國木田獨步開始思索如何將這條鐵鏈處理掉。 不管如何將一位神囚禁在這里千年之久,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雖然他是津島溫樹的對手,但也可以將對手變成伙伴。 可國木田獨步剛想動手,就被禪院尚也攔住了。 這是封印,沒看上去那么簡單。 啊呀,我看這些山上的樹都少多了,還以為他們對你的封印減弱了,你能自己沖出來。禪院尚也有點驚訝,沒想到你現(xiàn)在這么弱了?連這種封印都打不破? 難道你當年被關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是神了嗎? 禪院尚也話音剛落,洞xue中的空氣立即開始冷凝。神律澈的面色冷若冰霜,若不是他的四肢都被鐵鏈束縛了,怕是當場就能和禪院尚也打起來。 生氣了啊,不過這也沒辦法,這是事實嘛。 禪院尚也指了指墻上的壁畫,笑瞇瞇地說:誰叫那群人將這些事都刻在了石壁上,囚禁一位神來滿足他們的貪婪這件事,他們認為很值得驕傲吧?所以才記錄下來,炫耀他們的功績,讓來這里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件事。 聽到這里,國木田獨步和坂口安吾都沉默了。 一方面,他們的步伐很快,墻上的壁畫又是經(jīng)年已久的,只來得及匆匆地掃過一眼,并沒有仔細探究。他們不由得心驚禪院尚也可怕的記憶力和觀察力。 另一方面,盡管事情的真相并不難猜,禪院尚也甚至早就已經(jīng)給予他們過暗示,但在真正聽聞的時候沒人能不忐忑。 那可是神啊。 但你想出來嗎?禪院尚也語氣平靜,你想出來的,你不會甘愿一直呆在這里,不然你不會自己走出來,而是會直接拒絕我。這說明你心動了,不是嗎?jian商,千年的被囚禁生活難道也把你的脾氣給磨滅了嗎?與其在這里對我們說謊,不如出去自己找當年的那些人算賬。他們將你作為祭品,把你拉下神壇,將你永遠囚禁在這里,用你的神力供養(yǎng)著他們的子孫后代,還時不時地讓人來找你做所謂的交易,想從你身上獲得更多的東西。 他們覺得這樣自己是成功的,但不知道,你能通過這所謂的交易來慢慢地恢復實力,畢竟曾經(jīng)這就是你的權能,雖然沒有了神位,但還是能發(fā)揮一部分作用。禪院尚也繼續(xù)說,不顧神律澈越來越糟糕的臉色,現(xiàn)在有機會放在你的面前,你為什么不抓住呢? 他嘲諷道:難道說你還守著你那可笑的神的尊嚴,想靠自己?你早就不是了。 等等,禪院尚也這樣說,真的不怕神律澈生氣嗎? 國木田獨步立刻將目光投向神律澈。 可沒想到,神律澈卻笑了:那不是你沒有拿出足夠的東西來和我交換嗎?你這樣讓我出來,可是會打亂我一開始的計劃的誒,我只講利益。 五十嵐楓看向神律澈的人物卡,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好在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今天來的不是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也沒帶五條悟。國木田獨步不怕,坂口安吾有點麻煩,但只要讓坂口安吾壓根來不及發(fā)動異能力就好 否則就瞞不住,現(xiàn)在的這一切,甚至連山下路過的村民都是禪院尚也制造出來的幻術。 禪院尚也的幻術,在這方面真的格外好用。畢竟神律澈在此之前,根本就是下線狀態(tài),自然也不會被囚禁在這里。代替他被村民請來的咒術師封印在這里的,是他的神位。 過了一千年,沒有神力和信仰供應的神位,也早就消散了。而當年的人也因為私自褻瀆神的行為遭到了天罰,村莊在戰(zhàn)亂中被毀,沒人活下來,咒術師也重病而死。 來吧,jian商,禪院尚也對神律澈發(fā)出邀請,你和另外兩個根本沒辦法合作的,他們可都是有原則的人,根本不會理解你。只有我和你才會是最好的同盟,做這個交易么? 禪院尚也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神也越來越瘋:我當你的同盟,你離開這里,這很公平。 禪院尚也在光明正大地鉆所謂交易的漏子。千年之后,那些封印早就消散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根本沒有什么東西能再繼續(xù)困住神律澈了。 國木田獨步目瞪口呆。 他沒想過,禪院尚也會率先 背叛他們。 他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白,國木田獨步根本沒必要問他為什么沒有津島溫樹。很顯然,禪院尚也從始至終都沒有打算帶上津島溫樹,他之所以愿意帶國木田獨步和坂口安吾來找神律澈,就是為了告訴他們 禪院尚也反水了。 你也想贏得這場游戲,從而重新獲得神位,所以你才會從津島溫樹那里收取了他的記憶,你還想從弗洛里安那里獲得他心臟的圣杯碎片,只不過你不敢答應他的要求,畢竟他的愿望實在是有點為難人。如果沒有完成交易,你自己會被反噬。禪院尚也說,你讓弗洛里安換了個要求,告訴他了津島溫樹和我分別在哪里,從他那里拿走了一部分圣杯的魔力。 他嗤笑一聲:就這樣,你還說你不想贏游戲?而我只要讓我哥哥活過來,這個要求,如果你成神了,應該不難做到吧? 神律澈會有什么反應? 他身上忽地冒出一點淡淡的金光,將束縛住他的鎖鏈給震斷了。 合作愉快。神律澈說,我們會贏。 至于國木田獨步和坂口安吾怎么想,那就不在五十嵐楓的顧忌范圍之內(nèi)了。 左右禪院尚也既然能反水第一次,就能反水第二次。而兩面宿儺和神律澈之間要是細說起來可有點復雜了,只能說,千年之前他們的確是摯友。 五十嵐楓看了眼神律澈身上的特殊debuff,搖搖頭。 第36章 等國木田獨步和坂口安吾帶著禪院尚也叛變的消息回到武裝偵探社, 太宰治陷入了沉默。 說實話,禪院尚也反水,太宰治其實并不意外, 或者說他早有預感。 畢竟禪院尚也和津島溫樹事實上并不是一路人,倒不如說他們倆能同盟才奇怪。只是聽國木田獨步說, 第四位玩家是一位曾經(jīng)的神之后, 太宰治擰起了眉心。 在想什么? 是津島溫樹的聲音。 太宰治斂了斂思緒,向津島溫樹遞去目光。也許是記憶加了一層濾鏡, 在太宰治的印象里, 津島溫樹一直都是脆弱的。他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憂慮藏了起來, 重新提起笑容:沒什么,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津島溫樹靜靜地看著他,那雙和太宰治幾乎一模一樣的眸子看得太宰治突然忐忑了起來。 可是他還是什么話沒說, 很輕地點了點頭。 說起來,哥哥不和亂步先生下棋了嗎?太宰治下意識地換了個話題,是覺得累了嗎?我先帶你去醫(yī)務室休息一會兒? 畢竟津島溫樹的身體一向不好, 如果和太宰治一起繼續(xù)呆在天臺吹風,恐怕又要生病。太宰治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津島溫樹的身體會自動修復, 就算生病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津島溫樹搖了搖頭, 坦然道。 亂步君真的很厲害,我不是他的對手。輸?shù)锰y看了, 我偷偷出來躲一躲,修治不會介意我丟了你的臉吧? 太宰治:亂步先生的聰明才智就是我也相當佩服,哪怕我來大概也會輸吧? 津島溫樹嘴角的笑容淺淺暈開,襯得他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氣色:不必為我擔心, 修治。抱歉,雖然你早就改名字了但是我還沒改回來。 他頓了頓, 嘴邊泄露了輕輕的一聲嘆。 我會努力改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