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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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在村長已經死了,尸體也被處理了,消息不會那么快傳到村子里。 五條悟接上他的話。 那就意味著這次祭祀,神律澈的存在可能就瞞不下去了。 祭祀的會場坐落在山頂,正好是關押神律澈的那座山。來自四面八方的村民聚集在一起,唱著不知名的歌謠,面上一派虔誠。千年之前的祭祀縱然想要布置豪華,終究受到各種限制,但從一塵不染的石桌、屏息嚴肅的村民和桌上擺放著的各種豐盛食物,也能看得出他們的重視。 平安時代咒靈眾多,其中謀財害命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村民們想要在這亂世中祈求一些安寧,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等了會兒,五條悟突然嘆了口氣。 怎么了?注意到什么線索了嗎?禪院尚也悄悄問他,看起來還有點興奮。擁有六眼的五條悟,在觀察方面要比禪院尚也強上不少。 而五條悟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嘆了口氣。 五條悟:他們唱歌好難聽哦,聽不下去了。 披著禪院尚也馬甲的五十嵐楓: 怎么,這個人還想給這群村民做個示范,展現(xiàn)一下自己美妙的歌喉嗎? 五條悟和禪院尚也站在祭祀會場外圍,能縱覽全局。而被簇擁在中間的衛(wèi)宮一家和吉爾伽美什卻注意到了一些禪院尚也難以發(fā)現(xiàn)的細節(jié)。 我得說,在這樣的氣氛下,衛(wèi)宮切嗣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看來我們這次的運氣的確很好。 愛麗絲菲爾理了下耳畔的長發(fā),咬了咬唇:我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為什么我們是在中間的位置? 在祭祀的會場位于中間,愛麗絲菲爾他們還不是什么主持祭祀的人員,只是被禮貌地請來坐在這里。 愛麗絲菲爾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直沒放松警惕。 無論是五條悟還是愛麗絲菲爾和弗洛里安,他們的外表都和這個時代的人格格不入。但副本強行給他們按了設定,這些村民仿佛也察覺不到有哪里不對的地方也可能是他們壓根沒有那么高的自主意識。 我不知道,應該是擁有某種特殊的地位,為了不讓吉爾伽美什聽到這句話,衛(wèi)宮切嗣將聲音壓到最低,就怕激起這位英雄王的怒火,一個不小心把這場祭祀毀于一旦。但這是好事,不然我們沒有辦法這么快接觸到這個副本的核心。 衛(wèi)宮切嗣覺得現(xiàn)在的情景,比當時的第五次圣杯戰(zhàn)爭難多了。 在上次圣杯戰(zhàn)爭中,衛(wèi)宮切嗣召喚出了saber職介的阿爾托莉雅,雖然相性不和,但愛麗絲菲爾和她相處得很好,并且騎士王也堅持著騎士道,不會隨意動怒。但這次的英雄王喜怒無常,性格極為高傲,根本不會聽從衛(wèi)宮切嗣的指揮。 而且衛(wèi)宮切嗣還不是吉爾伽美什的御主。 核心?愛麗絲菲爾顯然不太理解,還有些遲疑,可是禪院他們不是說已經遇見過去的神律,但是什么線索都沒有嗎? 周圍的歌聲將他們之間的對話隱藏了起來。衛(wèi)宮切嗣看了眼正站在高處觀賞的吉爾伽美什,才繼續(xù)對愛麗絲菲爾解釋:這是神律澈的故事,他肯定是核心。 哪怕和神律澈只見過一面,衛(wèi)宮切嗣還是能推理出一二神律澈的所作所為:他不是那種別人問什么就會答什么的npc,恐怕要拿足夠的東西去換,也就是所謂的交易。 如果不是之前神律澈開口閉口就是交易,衛(wèi)宮切嗣也不會想到這一點。 但是見過他的只有禪院和五條,我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愛麗絲菲爾沒那么天真,如果貿然詢問禪院他們會打草驚蛇,可能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行動。 到這里,愛麗絲菲爾已經完全明白了。 繼續(xù)順著游戲走,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游戲總是公平的,不可能只給禪院和五條見到這個世界的神律澈的機會,不是嗎? 愛麗絲菲爾緩緩地吐出一口氣。進入到這個游戲后,緊張就一直伴隨著她,但他們沒有選擇必須贏得勝利。愛麗絲菲爾摸了摸弗洛里安的頭,一方面是為了弗洛里安,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解決他體內的此世全部之惡。 可是我們拿什么東西和他做交易? 愛麗絲菲爾很快地又意識到了這一點。 關于這點,衛(wèi)宮切嗣也不是很清楚。這位魔術師殺手以往在行動之前都會搜集各種各樣的情報,但這次進入游戲太過突然,手上根本沒有多少關于神律澈的線索。 必須得談,衛(wèi)宮切嗣言簡意賅,不排除殺了他就能獲勝的這種可能性。愛麗,你看見其他的玩家了嗎? 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 雖然昨天衛(wèi)宮切嗣和禪院尚也一起推論出,所有的玩家應該就在這座山附近的這一結論。但她今天并沒有看見其他的玩家武裝偵探社那么多人,竟然一個也沒有。 而神律澈 等等,愛麗絲菲爾立刻想到了,那身為玩家的神律澈,在這個副本中又是什么身份? 衛(wèi)宮切嗣給不出答案,因為他自己心里也沒底。 他皺起眉,心里閃過無數(shù)個猜想。作為這個副本的主人公,神律澈擁有著別人不能比的優(yōu)勢,那就是他熟悉周圍的一切衛(wèi)宮切嗣忽然很想點一支煙,但游戲里顯然不提供這項服務。 聽到他們全程對話的弗洛里安面上沒什么波動。他似乎很無聊,一直東看看西看看,但卻很乖地和愛麗絲菲爾他們坐在一起,沒有要四處走動的意思。直到他終于撞上吉爾伽美什的目光,才安靜地低下頭,不四處張望了。 吉爾伽美什微微瞇了瞇眼睛。 他對神沒有好感,也打從心底里厭惡這個對神獻祭的場景,沒砸場子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村民們所唱的歌謠終于來到了尾聲,隨著最后一個音符落下,穿著奇怪衣服的祭司向下?lián)]了揮手,村民們便主動讓開了一條路,一個長得奇奇怪怪的草人便被送上來,草人的手腳還被牢牢地捆在一起。 而草人的面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澈。 看來神律澈果然是所謂的祭品。 衛(wèi)宮切嗣冷眼看著村民們抱來準備已久的柴,堆在了弗洛里安的面前。祭司一聲令下,火把點燃了柴堆。村民們準備一起將草人丟進瞬間燒得旺盛的火焰里 抱歉,祭祀停止。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向聲音的源頭看去。 江戶川亂步戴上了眼鏡,山頂?shù)娘L掀起了他的披肩,劃出一道又一道弧度。 第48章 搞什么嘛最后還是得靠名偵探啊。 江戶川亂步扶了下眼鏡, 不滿地哼了一聲。名偵探就是有這樣奇怪的魔力,隨著他的到來,還在唱歌的村民們竟然自發(fā)地為他讓出一條道, 江戶川亂步很快就抵達了祭祀會場的正中央。 他身后自然少不了武裝偵探社的人。會場并不大,根本容納不下這么多人, 空間rou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 不可以再拿他當祭品了哦, 熊熊燃燒的火堆倒影在江戶川亂步碧綠色的眼眸之中,他不滿地抱怨道, 就算是敵人, 名偵探也看不下去了。 祭司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下意識地提高聲音:你在胡說什么!無關人員不要妨礙祭祀 江戶川亂步叉著腰, 饒有興致地打量了祭司一會兒,忽然噗嗤笑出了聲:什么嘛,原來你根本不知道啊。 他的目光在會場轉了一圈, 精準地捕捉到站在人群之外的禪院尚也和五條悟。禪院尚也并不慌張,甚至還對江戶川亂步微微點頭,還比了個wink無論怎么說, 在武裝偵探社的這群人中間,禪院尚也和江戶川亂步還是相當熟悉的。 江戶川亂步沒搭理禪院尚也。 禪院尚也無奈地攤開手, 對著五條悟感嘆道:看來名偵探先生已經把他可憐的助理完全遺忘了。 五條悟挑了挑眉:既然如此, 那跳個槽嗎? 沒到那個地步,名偵探只是對我有些不滿, 禪院尚也聳了聳肩,畢竟向我這樣貪心的人,也沒幾個人會喜歡吧? 禪院尚也和神律澈結盟的事情并不是秘密,而江戶川亂步更是一眼就看得出禪院尚也還并不打算放棄津島溫樹, 準備聯(lián)合三方來一起對付弗洛里安那邊。 名偵探看出了他的意圖,所以才自顧自地生悶氣。畢竟禪院尚也連聲招呼都沒打。 會場中的名偵探還在繼續(xù)推理。他示意那兩個搬著稻草人的村民將其放下, 盯著村民臉上的面具看了會兒。 他蹲下身,先是戳了戳草人,拔了幾根稻草搓了搓,確定這只是普通的稻草之后,眸子注意到一堆枯黃中間隱隱透露出的一點白,嘴角不禁勾起。 真的很奇怪,這講不通,這個草人為什么能代替他呢?難道是因為這個名字?江戶川亂步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這只是一個名字而已原來如此,名字在這個時代有著特殊的力量嗎? 沒人聽得懂江戶川亂步此時在說什么,祭司轉身,想讓村民把江戶川亂步帶走??墒撬浅獾穆曇魠s不是那么有力,甚至還在隱隱地顫抖,讓人很容易就聽出來了他的心虛與恐慌。 村民們紛紛狐疑地看向祭司。 在他們心中,祭祀是至高無上的因為能保佑他們風調雨順的,自然容不得任何人做手腳。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獻祭方式,每年都犧牲他身上的一部分。可是一個人身上能有多少東西呢?你們要犧牲他到什么時候?說不定十幾年,哦不,幾年后他就被你們掠奪一空到時候你們又該怎么辦?再推出一個人來?可是像他一樣的人你們要到哪里去找? 江戶川亂步的語氣中難得帶上了些嘲諷,就算是與他朝夕相處的武裝偵探社眾人,都鮮少看得到他這一面:即使你們是幸運的,又誕生了一個寵兒,你們還是要將他獻祭給神明,第一年剝去他的親情,第二年剝去他的友情,第三年,第四年直到將他的感情全部剝離,現(xiàn)在的他還能稱作是人嗎? 江戶川亂步這句話剛落,禪院尚也輕輕地嘆了口氣:原來如此,這樣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洞xue之中,面對禪院尚也的建議,已經不是神的神律澈說:我不認為自己有朋友。 因為在他并不明白朋友是什么,也沒有友情這種事物??墒撬皇翘焐蜎]有,他只是被剝奪了,再也沒人將其返還。 依舊是在洞xue里,禪院尚也問還沒是神的神律澈,在被關進來之前見過什么人,神律澈的反應很平淡:有過,但記不清了。 他其實是有家人的,只是對他來說,家人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因為他被剝奪了親情。 禪院尚也的面色不怎么好看。伏黑甚爾知道原因,無論禪院尚也平時看上去是怎么調皮搗蛋,甚至還頗有些無惡不作的味道在里頭,可他其實卻能稱得上是個好人。 不然禪院尚也不會因為家族的丑陋而毅然決然地同那些長老撕破臉。 想到這里,伏黑甚爾對禪院尚也的情緒不由得相當復雜了。 在知道禪院尚也所有的算計都是為了贏這場游戲,而他贏這場游戲只是為了復活伏黑甚爾而已伏黑甚爾其實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所以保持了很久沉默。 他完全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去應對禪院尚也。 江戶川亂步的推理還沒有結束。 這個稻草人里面藏了什么東西吧?大概是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什么我就不念啦,不然我為什么要拔稻草?我和那個人談過,別這么看我,找到他不是很容易的事嗎?江戶川亂步皺起眉,一臉這么簡單的事你們?yōu)槭裁炊几悴欢ǖ谋砬?,只有笨蛋才會找不到吧?/br> 為了確保真實性,副本中、不是玩家的神律澈也是由五十嵐楓親自扮演的。昨晚在禪院尚也和五條悟離開之后,江戶川亂步就這么帶著武裝偵探社的找到了神律澈所在之地。 如果說弗洛里安他們抽中了SSR,禪院尚也抽中了R,那么武裝偵探社眾人就是無功無過的SR了。他們這次的身份是村落里村長的家人,在聽到村長出門未歸的消息之后,江戶川亂步就這么順其自然地找到了神律澈。 正因為找不到這個世界的神律澈而只能繼續(xù)等待游戲劇情發(fā)展的衛(wèi)宮切嗣: 講道理,這是不是有點離譜? 衛(wèi)宮切嗣從來不會輕視敵人,但在禪院尚也和神律澈面前,他無疑是將自己的同盟下意識地挪到了后面的,并且會放松一點警惕這是人之常情。但這全都是因為他沒有親眼看到過江戶川亂步的推理,他沒想到江戶川亂步會這樣蠻橫地將真相撕了開來,讓潛藏在幕后的陰謀詭計無所遁形。 等等,衛(wèi)宮切嗣意識到一件事。 武裝偵探社之所以參與進游戲,是因為他們和第一位玩家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可是衛(wèi)宮切嗣找遍了江戶川亂步身后跟著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津島溫樹的存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愛麗絲菲爾被他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低聲問他怎么了。 衛(wèi)宮切嗣目光有些晦澀不明,語氣也不太好:我懷疑有人已經找到了獲得勝利的方法。 既然江戶川亂步聰明至此,能看到這么多他們看不到的東西,找到贏得游戲的方法也不是什么問題吧?而現(xiàn)在身為玩家的津島溫樹正好不在武裝偵探社眾人身邊說不定就是獨自前去了,讓武裝偵探社的人留下來拖人。 想到這里,衛(wèi)宮切嗣一臉復雜地看了弗洛里安一眼。 弗洛里安正神游天外,仿佛一切都和他沒什么關系。而站在石頭上的吉爾伽美什更不用說了,還興致勃勃地拿了杯紅酒欣賞江戶川亂步的推理 不是,這樣下去他們真的能贏游戲嗎? 衛(wèi)宮切嗣忽然開始懷疑了。 所以現(xiàn)在神律澈在哪里? 武裝偵探社的人已經出場,津島溫樹卻不在。禪院尚也來回看了一圈,低聲對五條悟說:津島溫樹也不在,他會不會和江戶川亂步達成了什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