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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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禪院真依,禪院真希的性子要更為倔強。她和禪院家對著干根本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可惜她現(xiàn)在還是個小孩,哪怕是天與咒縛也沒有什么反抗能力。 誰讓你們繼續(xù)干活的? 禪院尚也將禪院真依抱了起來。女孩小小的一只,壓根就沒什么重量。他沒猶豫,轉(zhuǎn)頭對五條悟說:你先去找虎杖他們,我去找真希。 這里只不過是個副本,沒有人會比禪院尚也更清楚這一點。 所以禪院尚也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現(xiàn)實中禪院姐妹的命運,她們還是會被這樣磋磨著長大,最后真希離開禪院家,與真依分道揚鑣。 可是就算如此,禪院尚也根本沒辦法忍受。 不用那么麻煩,五條悟忽然湊近,突然放大的五官嚇了禪院真依一跳,也不用我們分開,我們一起去不就好了?說不定在那里我們就能遇到悠仁了哎? 禪院尚也: 這個猜測怎么想怎么不靠譜吧! 他板著臉,有三歲的禪院真依在,禪院尚也總不好當(dāng)著小孩子的面和五條悟?qū)αR,盡管他現(xiàn)在看上去很想和五條悟打一架 你也要相信我一回嘛,五條悟聳了聳肩,去逗禪院真依,真依你說,五條老師是不是相當(dāng)靠譜? 禪院尚也: 五條悟的臉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禪院真依鼓起了臉,理直氣壯地?fù)u了搖腦袋。 她大聲否認(rèn):才不是呢! 人倒霉多了,總有迎來幸運的一天。禪院尚也目瞪口呆地看著圍繞在禪院真希身旁的虎杖悠仁,耳邊是五條悟根本沒有任何掩蓋意味的笑聲。 我就說嘛,五條悟推了推墨鏡,相當(dāng)?shù)靡猓鍡l老師當(dāng)然是很靠譜的! 兩邊人都注意到了彼此。禪院真依從禪院尚也的懷抱里跳了下去,飛快地跑到了禪院真希身邊。禪院真??吹蕉U院尚也的那一刻,眼睛也亮了起來。兩姐妹偷偷地咬耳朵,禪院真依好奇地看了一眼虎杖悠仁。 禪院真希: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誒,進(jìn)來就大喊說什么你不會是真希吧這種話,她不解地問,可是我當(dāng)然是真希??! 禪院真依也很奇怪,看向虎杖悠仁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警惕:不會是想要拐jiejie走的吧? 禪院真希搖了搖頭,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特別自信:他們怎么可能拐走我?她偷偷地指了指看上去最瘦弱的神律澈,那樣的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禪院真依十分崇拜,配合地鼓起了掌:jiejie好厲害! 神律澈: 別問,問就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懶得和小孩子計較,對虎杖悠仁說:剛好,你不是一直想找到他們嗎? 虎杖悠仁當(dāng)然想找到五條悟了,不然他夾在兩面宿儺和神律澈中的位置實在是有點尷尬。兩面宿儺從他的臉上又鉆出了一張嘴,虎杖悠仁很熟練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禪院真依看到這一幕,小聲地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克那牡刂噶酥缸约旱哪X袋,怎么會自己打自己??? 他做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很多次了,禪院真希努了努嘴,而且我總感覺能聽到一個人的聲音,但這里又沒有別的人在,哎真依你別害怕啊!這有什么的,萬一我聽錯了不是咒靈呢! 禪院真希指了指禪院尚也:再說了,尚也哥在,有什么咒靈是他不能祓除的誒? 這樣的禪院真希讓虎杖悠仁感到十分新奇。在執(zhí)行完那次特級咒胎的任務(wù)之后,虎杖悠仁回到咒術(shù)高專就見到了自己的學(xué)姐和學(xué)長們,那時候的禪院真希看上去就十分不好惹的模樣。不過現(xiàn)在小時候的她看上去還是不太好惹 從小到大都沒變過。 禪院尚也垂眸看著這一幕,身后有霧氣逐漸擴(kuò)散開來。五條悟和神律澈都注意到了他咒力的波動,投來了疑問的目光。他沒解釋,更沒出聲,只是隨手捏造出落葉已經(jīng)被清掃干凈的幻象:去吃飯吧。 如果讓禪院姐妹倆就這么去吃飯,那群人還會以分配給她們的工作沒有完成為借口找更多麻煩。禪院尚也很忙,不可能時時刻刻地盯著倆姐妹,總會被小人找到機會。 但禪院尚也不可能真的讓倆姐妹去掃地。 只要等那些人來確認(rèn)過,地是真的干凈了就沒事。至于咒術(shù)殘穢,這里可是禪院家,是咒術(shù)世家,出現(xiàn)咒術(shù)殘穢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禪院尚也熟門熟路地帶著眾人來到了禪院家的廚房,廚師抬頭看到禪院尚也的時候一愣,往里頭看了一眼,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尚也少爺?您不是剛剛才進(jìn) 尚也從廚房走了出來,和禪院尚也對上目光。 第59章 尚也愣了一下, 漆黑的眼瞳中清晰地描繪出眼前人的形狀。他倒吸了一口氣,然后 煞有介事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臉。 尚也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受咒術(shù)師訓(xùn)練了,力氣自然非一般人能比, 疼得自己齜牙咧嘴的。他打量了一下禪院尚也,大致確定這個比自己要大一號的人不是什么咒力構(gòu)成來忽悠他的之后 尚也:你就是長大后的我?怎么長成這副鬼樣子? 禪院尚也:看到以前的自己, 心情突然變得很差誒。 比起周圍下巴快掉到地上的禪院家仆人們, 尚也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淡定。他很快就接受了面前的禪院尚也就是長大后地自己這件事,并且沒什么過激反應(yīng)。 如果不留情面地?fù)p對方不算是過激反應(yīng)的話。 只要一想起自己會變成這樣糟糕的大人, 尚也摸著下巴, 唉聲嘆氣, 怎么都會讓人心情不是很好吧? 虎杖悠仁:其實年少時候的禪院先生和長大了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誒?還是一模一樣的喜歡調(diào)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禪院先生難道有什么喜歡自己罵自己的特殊愛好嗎? 不知不覺, 虎杖悠仁看向禪院尚也的眼神之中就多帶了些奇奇怪怪的肅然起敬。 禪院尚也:? 他覺得自己沒太懂虎杖悠仁到底在想什么,現(xiàn)在十六歲的青少年的心思都那么難懂的嗎禪院尚也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難得考慮了一下自己的年紀(jì)。 啊, 已經(jīng)是會和青少年產(chǎn)生代溝的年齡了啊。不過從外表看上去,自己也最多才十八歲左右吧? 面對尚也的挑釁, 禪院尚也一點都不生氣。 他是這樣解釋的:嘛, 沒辦法,畢竟我是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了, 總要對一些不成熟的小孩子寬容一點吧?話里話外怎么都有說尚也是個幼稚的小孩的意思。 只能說禪院尚也不愧是最了解自己的人,精準(zhǔn)地踩到了他自己的雷點。尚也的眼神倏地變了,周圍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如果說下一秒尚也拔出隨身帶著的刀,在場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奇怪。 尚也是真的動了殺心。 衛(wèi)宮家的人跟著尚也從廚房一同鉆了出來, 衛(wèi)宮切嗣在心中略微提高了些警惕,畢竟據(jù)那人所說, 在副本中死亡便是真正的死亡。衛(wèi)宮切嗣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一個敵人,他開始冷靜地計算如果尚也在這里要同他們動手,衛(wèi)宮切嗣能在其中獲取多大的利益。 不過是個人都知道,在這個時候動手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畢竟尚也只有一個人,而禪院尚也這邊有五條悟等等不對? 虎杖悠仁: 他偷偷瞄了自家嘴角就沒放下的老師一眼。 所以現(xiàn)在有兩個禪院尚也,如果他們真的打起來,五條悟會站在哪一邊?總感覺如果是五條老師的話,會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決定也說不準(zhǔn) 禪院尚也用胳膊肘捅了五條悟一下,忍無可忍地開口:能不能收起你臉上那種笑容?他難以置信地問,難道你看到了什么特別讓你興奮的東西嗎? 五條悟鄭重地點點頭。 要知道,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可是雙倍的尚也!過去的小尚也加上現(xiàn)在成熟的禪院尚也,五條悟只要一想到這個,心情便大好。至于虎杖悠仁所考慮的兩個尚也打起來的事? 五條悟根本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對他來說,無論是哪個尚也都是他養(yǎng)的貓貓。自家貓貓打架那能叫打架嗎?等到他們真的動手,會對彼此造成傷害的時候,五條悟再出手阻止他們,這不就行了嗎? 根本不存在站在哪邊這種問題。 五條悟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是個相當(dāng)成熟的大人了,當(dāng)然是全都要。 這很過分嗎? 不過并不是所有事都如同五條悟想象得那樣發(fā)展。 和禪院尚也那rou眼可見的嫌棄相比,尚也就要平淡得多,也要冷漠得多。五條悟那么大一個人,站在那兒,他不可能注意不到五條悟的存在。但他就是沒有遞過去一個眼神,甚至連一點注意都沒有。 他只是在看到禪院尚也和五條悟親密的舉動時愣了下。 按照記憶推斷,現(xiàn)在的尚也才十五歲,眉眼間還帶著一點青澀。他還不懂怎么樣將真正的情緒埋在心底,也不明白刻意的無視其實就是最深的在意。 這一點被衛(wèi)宮切嗣捕捉到了。 預(yù)選關(guān)卡多少帶給他了一點經(jīng)驗,他知道獲取勝利的方法要從這個副本的主人公身上著手。而如何打動這個主人公,進(jìn)一步探索的關(guān)鍵線索,非??赡芫驮谖鍡l悟身上。 盡管衛(wèi)宮切嗣已經(jīng)盡可能地去搜索資料,但有些情報是他觸及不到的,也有些情報是禪院尚也刻意放出來當(dāng)幌子吸引走別人注意的。實際上衛(wèi)宮切嗣手中,關(guān)于禪院尚也和五條悟過往的事情還真不多,只知道個籠統(tǒng)大概。 伏黑甚爾也只知道個大概。 畢竟當(dāng)年這個時候,伏黑甚爾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禪院家。他離開前有一瞬的沖動,想去問禪院尚也跟不跟他一起走,伏黑甚爾還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小弟弟的,算是禪院家那腐朽如淤泥的黑暗之中唯一的一點朝氣??啥U院尚也和伏黑甚爾不一樣,伏黑甚爾是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天與咒縛,不過他在后來用實力狠狠地扇了禪院家所有人一巴掌。 可禪院尚也是什么?他是禪院家家主最重視的兒子,和五條家的六眼是青梅竹馬,并且擁有放眼整個咒術(shù)界都難再找出第二個的術(shù)式。他的未來和伏黑甚爾肯定是不一樣的。 伏黑甚爾很快地就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即使沒有他,禪院尚也還是會在禪院家過得很好。 和他不一樣,禪院尚也并沒有離家出走的理由,而且禪院尚也還是個小屁孩呢。 伏黑甚爾走的時候沒和任何人打招呼,一切都很突然,包括禪院尚也。 不過當(dāng)伏黑甚爾透過禪院尚也的眼睛,注視著在尚也的時候伏黑甚爾不費勁地就從記憶中翻出來自己最后一次見到禪院尚也的場景。 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將自己回憶中的禪院尚也同面前的尚也進(jìn)行對比,想抓住一點禪院尚也這個人成長的痕跡。算是圓一點沒能親眼看著這個笨蛋弟弟長大的遺憾吧,伏黑甚爾想。 個子長高了,雖然沒有五條悟那樣算得上是變態(tài)的身高,但也足以在日本人之中鶴立雞群。頭發(fā)也長長了,伏黑甚爾還記得禪院尚也小時候有次和他說,想擁有一頭五顏六色的長發(fā),那樣肯定相當(dāng)特別。 那時候伏黑甚爾聽到了,很無語地吐槽:那看上去像是個神經(jīng)病吧? 不過禪院尚也那時候就是個很倔強的小孩,一定要堅持自己。即使他對伏黑甚爾這個堂哥有一點點崇拜,但他也不會放棄自己。最后在伏黑甚爾好說歹說之下,禪院尚也總算松了口。 那就留個長發(fā)好了,禪院尚也勉勉強強地說,這樣總行了吧? 伏黑甚爾:算了,他們還有時間,這孩子的審美還有的救。 不管怎么說,禪院尚也還是蠻聽話的,沒有陽奉陰違地去染什么七彩頭發(fā)看上去和二十多歲的禪院尚也還是有些區(qū)別的,單從五官輪廓上來說,禪院尚也要更加內(nèi)斂一點,而尚也抬起眸子就是那種老子天下第一什么都不怕的眼神。 就,和五條悟特別像。 那種無所畏懼、仿佛面前有什么再大的麻煩也會固執(zhí)地一往直前的眼神。禪院尚也和尚也最相像的這點就在于這里,只不過禪院尚也要更加內(nèi)斂。 伏黑甚爾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所以禪院尚也是為什么這么堅定?他有什么目標(biāo)嗎?尚也的目標(biāo)是什么?禪院尚也的目標(biāo)是復(fù)活他嗎? 這種猜測讓他根本無法繼續(xù)袖手旁觀。 伏黑甚爾試圖以開玩笑的口吻慢慢地探索禪院尚也的想法,對禪院尚也來說,開門見山那套是行不通的:這個小孩長得挺可愛的,和以前的你一模一樣么感覺沒能看到那個時候的你,怎么想怎么虧欸? 禪院尚也翻了個白眼,嗤了一聲:可愛? 我不覺得他哪里可愛了,旁邊的人都對于禪院尚也時不時的自言自語習(xí)以為常了,只有高專的人才知道禪院尚也在和誰說話。吉爾伽美什懶懶地掀了掀眸子,沒興趣地移開目光。明明就只是個小鬼,怎么看也還是我比較可愛吧? 伏黑甚爾: 啊這,這他是沒有想到的。 所以到底禪院尚也為什么要和自己爭誰比較可愛啊?這個問題真的有什么意義嗎? 沒想到禪院尚也還就在這個問題上和伏黑甚爾較上勁了。他的語氣沒什么波動,但明眼人都知道他相當(dāng)在意這個問題:所以在你眼里,禪院尚也咬牙切齒地說,還是過去的我比較可愛? 虎杖悠仁: 等等雖然他聽不懂但是夠了?。‖F(xiàn)在他夸禪院先生真的很可愛還來得及嗎? 但要真讓虎杖悠仁來做這個夸獎的人,那就不合適了?;⒄扔迫蔬x擇將希望寄托在了五條悟身上那五條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