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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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 當(dāng)初津島溫樹為了得到解脫,放棄了太宰治。 現(xiàn)在又要主動回到痛苦之中,為了拯救那些人?他怎么不知道津島溫樹什么時候這么偉大了? 意義? 我確實不是偉人,做這種事既不是為了拯救世界,也不是為了拯救自己。只是如果這個世界毀滅的話,修治也沒有辦法繼續(xù)活下去吧? 理由就是這么簡單。 他所做一切的理由,從來都只有一個,就算是現(xiàn)在也不會改變。 太宰治愣住了。 不能讓活著的人繼續(xù)犧牲了,而我已經(jīng)死了,所以這一切由我來結(jié)束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行。 絕對不行。 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再 這次可以好好地道別了,大概以后也不會再見了。這是我和神做的交易,在最后會由我來結(jié)束這一切,所以祂賦予了我異能力和不死的靈魂。雖然之前有想過逃避,也有想過解脫,但是還是選擇了這么做。不是因為什么,更不是因為被打動,也不是因為怕被懲罰。 是因為,我想讓修治活下去。 放心吧,神會單獨創(chuàng)造一個空間,之后將我和此世全部之惡全部關(guān)進去,那是一個只有我和它所在的地方,別人永遠都進不來的。我會好好看管它,不讓它再出來的。 不管怎么樣,我都得保護你才行啊。 耳邊沒有聲音響起了。 太宰治的身周突然多了一些金色碎片,在空氣中化為了一個虛擬的人形。他似乎是對著太宰治揮了揮手,接著便以果斷的姿態(tài),重新在空氣中消散,奔向遠方。 緊接著,冬木的天空之上,忽然出現(xiàn)了第二個太陽。 檢測到冬木市上空出現(xiàn)巨大的能量波動根據(jù)數(shù)據(jù)核對,和之前在橫濱的那次落日一模一樣!異能特務(wù)科的人員匆匆地跑了出來,目標正是誒?怎么此世全部之惡和這股能量一起不見了? 只有山上那個深深陷下去的大坑,才能證明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 東京上空的防護罩漸漸地散開了,人們的眼前變得清晰起來。禪院直哉捧著手中的刀,怔怔地看向天空。這場戰(zhàn)斗,只有一些來不及撤退的市民受傷。 天空之上,聯(lián)絡(luò)人摘下了面具。 他平靜地說:玩家全部失去資格,游戲也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接下來,我會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 代表四個馬甲的按鍵全部灰暗了下去。 我好像明白了一點。 五十嵐楓忽然說:為什么那些復(fù)制品會想加入到這個世界之中,會想干涉這個世界的運行,會誕生出自己的愿望如果是面對這樣璀璨的人的話,確實很難無動于衷吧? 黑發(fā)金眸的少年抬眼看著天空。 命運是如此奇妙,它讓這個世界上的人們相遇,或許會分別,或許會爭執(zhí),或許會永遠失去對方。但在這之后的時光里,這些相遇會成為真正的寶物,不會隨著時間淡去。有些人會永遠被銘記在心里,連同那份真摯的感情。 他總結(jié):這么看來,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整個世界,確實有點太無聊了。 系統(tǒng)本來以為自己會被抹殺。 它是五十嵐楓創(chuàng)造出來的存在,是用來封印五十嵐楓作為神的力量的。然而,五十嵐楓明明已經(jīng)想起了之前的記憶,卻絲毫沒有想拿回自己力量的意愿。 那之后呢?您打算怎么做?系統(tǒng)問。 五十嵐楓站起來,看向窗外。跡部景吾選擇的訓(xùn)練基地也在東京,現(xiàn)在白霧散去,他能看到織田作之助正焦急地按著手機,撥了一個又一個無人接聽的電話。 那個 織田作之助聽到五十嵐楓的聲音,險些將手機砸在地上。他僵著臉,心里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退步了,怎么連五十嵐楓的腳步聲都沒聽見。 我沒見過你,請問你是來找誰的嗎?需要我?guī)兔幔?/br> 五十嵐楓恰到好處地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織田作之助: 尷尬。 別問,問就是尷尬。 他知道自己的模樣看起來鐵定不怎么樣,說不準會被誤認成野人也說不準但是他現(xiàn)在確實需要盡快聯(lián)系到太宰治,畢竟他親眼目睹了東京的異狀。 于是織田作之助癱著臉對自己的監(jiān)視對象求援:請問你的手機有信號嗎? 誒? 五十嵐楓將自己的手機遞給織田作之助,看著紅發(fā)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這里是深山,手機沒有信號是很正常的事。 想必你是要找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吧?五十嵐楓主動發(fā)出邀請,別墅里的座機使用的是衛(wèi)星電話,不如試試看? 盡管麻煩別人不太好,但現(xiàn)在想確認朋友和家人安全的心情突破了一切。 織田作之助毫不猶豫地點頭:那就拜托你了突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我得知道家里孩子現(xiàn)在的情況。 啊,是這片霧吧?看來你是個很稱職的父親。五十嵐楓說。 啊,這個,畢竟他們都是很重要的人。 沒人會希望自己重要的人離開自己身邊的吧? 五十嵐楓愣了愣。 好像確實是這樣。 無論是哪個人,面對馬甲的離去的時候,都下意識地選擇站在了馬甲這一邊,而不是世界這一邊。 他問織田作之助:那如果重要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身邊呢? 如果是非常在乎的人離開的話,一定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吧?織田作之助想了想,這樣的分別是很痛苦的,但是只要心存希望,一定會有重逢的那一天。 為什么不選擇接受事實呢? 因為事實太殘酷了吧,想起來就會覺得難過。與其接下來的人生都沉浸在痛苦之中,那還不如心懷希望。說不定有朝一日終會重逢,能說好多之前沒說完的話。 五十嵐楓感嘆道:這樣也太殘酷了。 潛臺詞不就是死了之后才會相見嗎? 那抱著永遠不會再見面的想法活下去就不殘酷嗎?織田作之助反問。不過如果是他的話,可能會主動去尋找自己重要的人吧。 不管哪種都很殘酷。 算啦算啦,五十嵐楓無奈地想,那些人、那些感情都是璀璨的珍寶,無論怎樣,都不能讓這些萬里挑一的珍寶蒙塵。好不容易見到了這些光輝 五十嵐楓停住腳步,給織田作之助指了指別墅正門的方向:就在那里。 我要去見幾個人。 陽光灑在少年的鬢角,他猶豫了下,唔過段時間吧。 半年后。 虎杖悠仁是不小心闖入這片森林的。 他、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被派來祓除這里的咒靈,但卻意外發(fā)現(xiàn)這里的咒靈不止一只,于是三人為了效率兵分三路。但虎杖悠仁追著追著咒靈,一不注意便進入了這里。 這是一片面積相當(dāng)大的森林,月亮掛在天上,為森林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光輝。遠遠望去,這竟然像是一片海,高到虎杖悠仁腰間的野草證明著這里無人來過。他順著咒力殘穢,輕而易舉地抵達了一個山洞,但山洞里傳來了奇怪的咚咚聲。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接著他就在山洞里,找到了正拿著目標咒靈當(dāng)橡皮泥玩的神律澈。他看上去最多只有五歲或者六歲,百無聊賴地戳著咒靈,邊戳還邊問:你怎么不動了呢?就這么點實力還想來搶我的地盤? 虎杖悠仁眼前一黑,兩面宿儺的意識奇跡般地奪取了他的身體?;⒄扔迫士梢詩Z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但此刻他并沒有這么做。 兩面宿儺:你叫什么名字,小鬼? 神律澈,神律澈翻了個白眼,說難聽的話他拉下了臉,幽幽地威脅,就打死你哦! 兩面宿儺:難聽死了。 月光灑在神律澈的金發(fā)上,在石壁上投下了影子。 緊接著,他們打了一架。 衛(wèi)宮宅。 切嗣切嗣切嗣切嗣 伊莉雅就這么沖了進來,一頭撞在正在讀報紙的衛(wèi)宮切嗣的胸膛之上。衛(wèi)宮切嗣悶哼一聲,覺得自家女兒的頭真的是越來越硬了 怎么了,伊莉雅? 門外有人哦!伊莉雅喘著氣,太過劇烈的運動讓她說話都卡殼,門外有人還是兩個! 衛(wèi)宮士郎:是有客人來嗎?愛麗絲菲爾拿著紙巾擦了擦手,制止了正起身打算去瞧瞧的衛(wèi)宮切嗣:不然還是我去看看吧? 衛(wèi)宮切嗣的腳步頓了頓。 他當(dāng)然知道愛麗絲菲爾為什么要主動說去開門。 因為上次,離開十年的弗洛里安,正是在一個普通的早上,帶著吉爾伽美什敲響了衛(wèi)宮家的門。即使過去了這么多天,愛麗絲菲爾也仍然不愿意接受弗洛里安離去這件事,每天固執(zhí)地等待,只要有人敲門,她必然是第一個開門的人。 要說愛麗絲菲爾還懷著多少希望那又是可笑的。 她不安地走著,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她分明很清楚弗洛里安不會再回來這件事,但是又告訴自己要繼續(xù)等待。 衛(wèi)宮家的大門是敞開著的。 伊莉雅似乎提供了錯誤的情報,門外空無一人。 愛麗絲菲爾困惑地皺起了眉,嘆了口氣,正打算關(guān)上門的時候,耳邊卻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這個笨蛋!本王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御主,連自己家門口都記不清? 愛麗絲菲爾跑了出去。 她在隔壁家門口看到熟悉的兩個身影。吉爾伽美什正滿臉不耐煩地應(yīng)付著手上的銀發(fā)小團子,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人拎回衛(wèi)宮宅門口。 愛麗! 現(xiàn)在的弗洛里安只有三歲時候的樣子,啪嗒啪嗒地跑到愛麗絲菲爾身前,抬起一雙紅眸,巴巴地望著她:我餓了。 咒術(shù)高專。 五條悟的房門被夜蛾正道一腳踹開。 夜蛾正道黑著臉:五條悟! 五條悟懶懶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還不忘打了個哈欠。他看著夜蛾正道漆黑的臉色,想了想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會讓夜蛾正道暴跳如雷的事情:校長發(fā)現(xiàn)我讓伊地知代替我去開會了? 夜蛾正道:你還做了這個事?等等那是高層的會議??! 啊,那就是我偷了硝子的煙,硝子來和你告狀了? 夜蛾正道:不是因為這個但是抽煙是不好的??! 我其實不是故意偷杰的那身袈裟的,只是偶爾想玩玩cosplay,校長也要體諒一下我的愛好嘛,畢竟我今年才十八歲。 夜蛾正道看起來快被氣暈了。 這些事我之后再和你算賬!夜蛾正道一把將五條悟從床上拎了起來,走到宿舍門前。門前還傻傻地站著一只熊貓玩偶,五條悟沒忘記和他打個招呼,早上好! 熊貓二號伏黑甚爾: 并不太好,謝謝。 他不會忘記,禪院直哉將帶有他靈魂的刀交給了五條悟,五條悟丟給夜蛾正道,而夜蛾正道為他制作咒骸的時候,五條悟這個家伙提出了這樣的意見:感覺panda一個熊貓?zhí)陋毩?,不如給他一個兄弟怎么樣? 夜蛾正道抱著雙臂站在一人一熊貓面前,一臉嚴肅: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們 今天早上,突然來了個小孩子說自己要加入咒術(shù)高專。他氣勢洶洶,你們同不同意? ?小孩子?五條悟沒想到這和他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夜蛾正道補充:小孩子,看起來也就七歲吧。 伏黑甚爾:這不是高專嗎? 但是這個孩子情況特殊,而且他的名字確實早就已經(jīng)登記在了高專的名錄上,只不過從來都沒有來上課過。夜蛾正道看著即將走進的人,必須有人給我一個交代,你們是不是偷偷動用了什么咒術(shù) 放心好了,校長。 他們沒一個人擅長這種東西。 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禪院尚也抱著可樂噸噸噸地喝,還靈敏地避開了撲過來的五條悟,一言難盡地看著熊貓伏黑甚爾: 他評價道:你的審美很特別。 伏黑甚爾: 橫濱。 太宰治回想著大街上的那個少年。 五十嵐楓在大半年以前,一切即將開始的時候,這個少年說自己曾經(jīng)見過津島溫樹??墒强椞镒髦貋?,卻表示這個男孩根本沒有任何疑點,混亂之時也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房間里沒出去。 這次的時候,太宰治沒忍住,干脆問了他是在哪里遇見的津島溫樹。 五十嵐楓:我小時候去青森旅游過,那樣的人見一面就很難忘記吧? 確實很難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