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山寒[種田]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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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文想的是挺好,很快他們遭遇到了特別大的風(fēng)雪,人和馬不得不在廢棄的崗哨中休息。 這個崗哨是前面蓋的,因?yàn)楦浇胁簧僖矮F出沒,駐守的官兵傷亡厲害,后來不得不搬離。 他們這一行人多,又有江淙,不但不怕野獸來襲,還怕它們不來呢。 木屋的窗戶不知道被啥東西給弄破了,里面吹了很多土和雪,眾人收拾了半天,才弄干凈,一個個累的氣喘吁吁,把行囊卷扔在地上,癱倒到上面。 大家都說這風(fēng)雪得幾天才能停,他們回去要晚了,李青文并不在意,甚至還有點(diǎn)高興。 這簡直就是借著公務(wù)出來、出來,咳咳,反正不急。 他不急,江淙也不急,有條不紊的安排人手做事,卻沒有讓李青文把睡袋鋪上。 把事情交代完,躲開了李青風(fēng)等人,江淙和李青文倆人坐在爬犁,帶著毛毛和桃子離開了木屋。 北風(fēng)呼呼的吹,他們一路往東走,前頭一匹馬,爬犁上兩個人,旁邊跟著毛毛和桃子,很快便消失在風(fēng)雪之中。 風(fēng)太大了,仿佛輕松就能掀翻爬犁,他頭和臉都被厚厚的毛皮蒙著,看不到四周,只覺得耳邊都是風(fēng)聲。 李青文一點(diǎn)都不害怕,甚至還有點(diǎn)興奮。 這樣的天氣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中途吃了幾頓飯,在雪屋中睡了兩覺,馬終于停了下來。 李青文背著風(fēng),扯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皮毛,看到滿天的飛舞旋轉(zhuǎn)的雪花,周遭白茫茫的一片,偶爾能看一兩堆光禿禿的樹,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江淙讓李青文在這里等著,他去旁邊尋什么東西。 李青文穿的圓滾滾的,他走過來想把毛毛身上的雪掃掉,身體剛往前一傾,一股強(qiáng)風(fēng)突然吹來,腳下是滑溜的冰和雪,他沒站穩(wěn),倒在雪地上。 他站的地方恰好是個緩坡,倒下后,就穩(wěn)不住了,像是球一般骨碌下去。 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桃子立刻跟著滾落的李青文跑,毛毛沖著江淙的方向叫了兩聲,立刻追下去。 江淙來的很快,李青文剛停止?jié)L動,就被他從雪里面拉起來。 身下是厚雪,李青文一點(diǎn)都沒覺得疼,就是滾的有點(diǎn)頭暈,他想起來,腳好像卡在了什么地方,一時不好立刻抽出來。 江淙跪在地上,將周圍的雪推開,看到李青文的腳卡在兩根木頭之間,抽出隨身帶的木箭,把木頭硬生生的戳碎,李青文的靴子和腳一同平安無事的出來了。 自覺有些丟人,李青文道:“這襪子和靴子太厚了!” 如果不是襪子和靴子那么厚,他肯定不會站不穩(wěn),也不會滾這么遠(yuǎn),也不會卡到坑里??! 江淙看向四周,道:“厚點(diǎn)好,凍不透?!?/br> 李青文不知道他在找啥,問道:“哥,咱們要去哪兒?” 江淙指了指他剛才陷進(jìn)去的地方,“去這下面。” 李青文愣住了,看著江淙把地上的木頭刨開,這才發(fā)現(xiàn),地下竟然有個洞! 這樣看來,這些木頭好像是堵住這個洞口似的,這地下是啥? 等到江淙跳進(jìn)去,把里面的雪甚么的都弄上來,外面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等把里面弄通了,江淙才上來,將馬和爬犁安置好,然后帶著行囊,把李青文和狗一起弄下去。 被江淙抱著腰接下來,李青文落在洞里,甚么也看不到,被江淙一直拉著往前走,離開洞口后,還是有細(xì)弱的風(fēng),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把江淙手里的火折子吹的明明滅滅。 李青文看不真切,只覺得兩邊的土好像參差不平。 “哥,這不會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吧?”李青文問道。 江淙“嗯”了一聲,“雪太厚了,我一時尋不準(zhǔn)洞口,沒想到被仔兒一下就給找到了。” 李青文:“……” 突然就覺得襪子和靴子不厚了。 并沒有立刻開口問來這里干啥,李青文心里猜測,這里可能是個古墓,江淙帶他們這里可能來尋寶了。 李青文摸了摸腰間的短刀,早知道就多準(zhǔn)備點(diǎn)東西了,萬一等會應(yīng)付不過來,豈不是很危險。 他正亂七八糟的想著,江淙突然停下來,在地上不知道劃拉了什么東西,然后把火折子送過去,很快,火光越來越大。 李青文精神一震,立刻拔出了短刀,防備的看向四周,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意外的有些開闊,沒有棺槨,也沒有什么陪葬品,就是個大地洞。 地洞四周和頂部有突出來的木頭,橫七豎八的,看樣子這里曾經(jīng)有過地質(zhì)變動。 重新把短刀插回去,李青文稍稍有些失望。 江淙完全不知道他腦袋里的波瀾壯闊,點(diǎn)著火以后,熱乎了,把李青文的手套和帽子摘下來,雖然還都是熱的,他還是放在手里搓了搓。 這一搓,李青文心里的小火苗又“撲”的一下燃起來,雖然沒有墓,但他們現(xiàn)在是單獨(dú)的兩個人啊。 意識到這一點(diǎn),李青文心底的火山開始往外噴灑熱氣。 江淙問他餓不餓,李青文直愣愣的看著火苗,他餓,但是不想說。 站起身,江淙去旁邊抱了一堆粗重的東西放在地上,道:“仔兒,這是哥答應(yīng)賠給你的,這地下還沒挖出來的也都是?!?/br> 這下李青文勉強(qiáng)回了幾分神,但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看著黑乎乎的東西,伸手下意識的拿起來就往火堆上放。 江淙抓著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捏著他光滑細(xì)致的臉頰,“在想甚么?” 火光映照在江淙上半張臉上,高挺的鼻子和深邃的雙目尤其明亮,李青文剛攏進(jìn)箱子里的亂七八糟的念頭都冒了出來,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去,“沒、沒甚?!?/br> 江淙抓著他的手沒松開,一點(diǎn)點(diǎn)的湊過來。 兩個人的臉越來越近,李青文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頭不自覺的揚(yáng)起來…… 明明那毫不掩飾的呼吸已經(jīng)在嘴邊,臉甚至都若有若無的碰到了一起,但半天沒有感覺到柔軟的觸碰,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臉和脖子一下爆紅,李青文憤憤的睜開眼睛,然后就看到江淙的臉就貼在自己的面前,只差那么一丁點(diǎn)的距離。 看著那俊美的面孔,李青文的羞愧一下就沒了,色從心頭起,像只小豹子一般撲了上去。 第209章 動作是很生猛, 不過李青文很快后繼無力,嘴巴好像起了火,他想翻身到一邊喘口氣, 卻被江淙雙手箍著腰,動彈不得。 江淙躺在地上, 明明是個弱勢的姿態(tài),但李青文卻有點(diǎn)氣短, 只敢盯著鼻子以下的地方。 看到江淙比剛才更紅的嘴巴, 心里未免有些小得意, 這是他的功績呀。 不過, 他很快就開始憤憤不平, 他哥好像臉不紅, 氣不喘,自己在這里卻拉起了風(fēng)箱。 “別動。”江淙開口道。 他一說話, 李青文就想到剛才自己被戲耍的事情, 氣哄哄的開始掙扎,是他發(fā)起進(jìn)攻的, 他也有權(quán)利結(jié)束。 江淙只抓著他, 光亮中的眼眸慢慢暗下來。 當(dāng)感覺到坐著的地方有異樣時,李青文宛如凍僵的鵪鶉, 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江淙看著他,臉上微微帶著笑,“仔兒這么聽話?” 眼神卻有些遺憾,仿佛錯失了什么一般。 李青文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屁股底下, 仿佛被盯上的獵物, 全身的絨毛都炸了起來, 臉燒的都快冒煙了,嘴巴上不肯認(rèn)輸,稀里糊涂的道:“我、我只是先歇歇……” 實(shí)際上,他恨不得插上一對翅膀飛走了,但是動不了罷了。 “好,你想歇多久就歇多久?!苯瓤粗荒樋v容。 李青文臉、脖子都通紅,極力忽略身下那個地方,他、他想有啥用,你倒是把手先松開啊。 好像開口說松開示弱,李青文烏溜溜的眼珠子飛快的轉(zhuǎn)著,機(jī)智的開口道:“哥,我冷,想要烤火!” 這個借口好,可以體面的去到火堆邊,解決面前的危機(jī)。 江淙問道:“哪里冷?” “手、手冷……”李青文絞盡腦汁的想,到底哪里冷才能脫離現(xiàn)在的困境。 他剛說完,右邊腰上突的一松。 李青文心頭一喜,這招果然有用。 然后,他的兩只手就被抓著塞進(jìn)了衣服里。 手按在滾熱的腹部,李青文驚呆了,他、他不是這個意思。 “還冷嗎?” 手下底下的肌rou硬邦邦的,腦袋里立刻顯出塊壘分明的模樣,他之前看過許多次。 李青文的身體像是高壓鍋一般,一邊冒著熱氣,一邊發(fā)出嘯音。 他、他只是上去親一口罷了,為甚么會變成這樣? 好吧,不是一口,就是比一口多幾口,多、多個十幾口……那、那又怎么樣,以前江淙也親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過他啊。 是自己錯過了太過? 雖然腦子暫時有些暈眩,但手還是靠著本能輕輕的摩挲了幾下。 然后就感覺那兩處更硬了幾分。 李青文立刻回神,求生的本能驅(qū)使他開口:“我、我手熱的要出汗了?。 ?/br> “我肚子涼?!苯绕届o的道:“仔兒幫我捂捂?!?/br> 李青文:“……” 原來睜眼說瞎話的人這么難對付嗎? 沒等李青文想出法子,江淙主動松開了手,他立刻坐到火堆邊,盯著火苗,認(rèn)真而又專注。 江淙拿出了鐵鍋,把水袋烤熱,然后將里面的蜂蜜水倒進(jìn)鍋里熱。 雖然竭力控制,李青文還是不小心瞥到他身前那明顯的一塊,趕緊用手緊緊的固住臉,但眼神可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一直在偷偷的瞄著旁邊的人。 蜂蜜水熱好了,李青文小口的抿著,看江淙把凍成塊的rou粥放到鍋里,問道:“哥,咱、咱們來這干甚?” 仿佛剛才甚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江淙把火堆邊的東西遞給李青文。 他遞過來的是最細(xì)長的一根,黑乎乎的,像是埋藏在地下枯爛的樹枝。 江淙用粗布包著最頂端的一塊,用力一旋,露面里面白色微黃的一角。 李青文摸了摸那一塊,冰涼,微滑,材質(zhì)不像是樹木,更接近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