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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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爺重開!給爺重開!爺要追番??!】 【啥玩意兒?就這么結(jié)束?】 一架宇宙飛船樣式的金燦燦的圖標(biāo)從黑屏上滑過。 【系統(tǒng)消息:用戶咸魚為直播間開通了延長功能,今日直播延長至10點關(guān)閉】 黑屏的直播間重新亮了起來。 【臥槽?。?!土豪?。?!】 【大佬?。。∈芪乙话荩。?!】 【感謝大佬?。。?!我愛你?。?!】 ...... 咒靈伏在桌子上,拿著筆笨拙的書寫著。 書法水平,只是勉強可以看懂的程度。 為什么我的攻擊對你無效? 要怎樣,才能傷害你,殺死你? 看著紙上緩慢出現(xiàn)的字跡,相原清側(cè)頭,單手放在扶手上抵著。 咒靈的惡意...真的是直白,毫不遮掩。 這兩個問題,就這么回答你,我總覺得很不劃算。 他可以肯定,一旦得到可以殺死他的方法,咒靈肯定會馬上動手。 即使對他生不起殺意,只為了滿足好奇心也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那你要怎樣才能告訴我? 利益之下的束縛,等價交換。 想要得到寶貴的東西,就要以等價物來交換。 寶貴?你的命,很寶貴嗎?人類的生命對他而言,只是數(shù)字而已。 生命無價,你們咒靈也許無法理解。雖然...這也分人。就算我的生命對你沒有價值,但是,這幾個問題的答案是你此刻最想擁有的東西。 主動權(quán),在他的手中。 紙上再也沒有出現(xiàn)新的字跡。 半晌后,咒靈重新拿起筆好吧,等價交換。 雙方達成一致,相原清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得到答案后,你不能殺死我,傷害我,除非我允許。 同意 好了,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答案。 沒有別的要求嗎?這可是等價交換。 咒靈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樣的束縛相較之他得到的東西而言,似乎有些太小了。 但是約定卻已經(jīng)成立,這說明,即將得到的答案和他同意的條件是等價的。 相原清解釋道:我可以告訴你的答案,只值這一個束縛。 因為,這是最表面的真相,而非最深處的事實。 咒靈嘖了一聲,有些煩躁。 總覺得,這些答案并不是他最想要的。 但此刻處于被動方的他也無法深究,最終妥協(xié)了。 所以,答案是什么? 因為,我對一切的咒力,全都免疫。 使用咒力作為攻擊手段,都對我無效。 而想要傷害到我,很簡單,只要不使用咒力... 打開抽屜,相原清拿起了放在里面的匕i首放在桌上,遞給了白發(fā)咒靈。 無論什么,都可以對我造成傷害。 他靠著椅背,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這是一個全然放松的姿態(tài)。 青年注視著眼前的虛無露出一個微笑。 我允許,你來試試。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主播這么瘋的嗎!?。 ?/br> 【有那味兒了...】 【竟然...莫名get到了那個帥點...】 【咒力免疫...果然是異能力嗎?】 【這樣太瘋狂了點吧...直接把匕首交給咒靈嗎啊喂!這玩意兒下手沒有分寸的?。。?!】 ...... 白發(fā)咒靈將信將疑的拿起桌面上的匕首,走到了相原清的面前。 只要不使用咒力,就能傷害到你... 刀鋒從脖頸處往下滑,停留在了胸口。 化為孩童的咒靈臉上掛起著惡意滿滿的笑容。 那么...就讓我來試試吧... 這可是...你親自允許的... 第12章 武裝偵探社 橫濱公立醫(yī)院 相原清躺在病床上,胸口處緊緊的繞了幾圈紗布,眼睛緊閉。 病床邊,白發(fā)的咒靈百無聊賴的用雙手撐著下巴,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地。 無聊... 雖然已經(jīng)證明了利器能夠讓這個人受傷,但是...他的行為被束縛阻止了。 相原清當(dāng)時所允許的,只是讓他試驗傷害而非死亡。 這個人身上吸引他的東西有很多,他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暫時不想離開。 而且,這個男人太狡猾了。 如果再由他提問的話,主動權(quán)又會被奪走。 昨晚,失血過多的相原清陷入了昏迷。 提前被撥通的急救電話讓救護車準(zhǔn)時來到橫濱高校把他送進了醫(yī)院,傷口得到了及時的處理。 處理現(xiàn)場的人員十分疑惑。 這不像是自i殺,但匕首的把柄上又偏偏只有他一個人的指紋。 而且,哪個自i殺的人會提前打急救電話? 傷口看著恐怖卻并不致命。 這人分明是料到了自己會受到傷害才提前做準(zhǔn)備的,但現(xiàn)場卻沒有關(guān)于兇手的任何線索。 ...... 在第一縷晨光照進病房的時候,相原清睜開了眼睛。 嘶~ 磨人的疼痛清晰的從胸口處傳來。 下手可真重。 好在有束縛存在,并沒有讓他受到致命的傷害。 只是傷口看起來著實是恐怖,血流的也夸張。 哦呀~你醒啦 察覺到床上的動靜,咒靈湊到了他的身前。 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男人看不見他,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不甘而無力的感覺又重新涌上心頭。 但他偏偏不能拿男人怎樣,只能幼稚的扯著男人的頭發(fā)無能狂怒。 放過我的頭發(fā),看在我是個病患的份上。 略~才不~ 用力的拉扯的痛感讓相原清頭皮發(fā)麻,額角上青筋暴起。 這哪是咒靈?這分明就是個熊孩子! 但是...他有意將這個新生的咒靈留在身邊。 就像是用鮮rou骨頭吊著大狗狗,又像是將蘋果放在驢子的面前驅(qū)策著前進。 因為別有目的,所以可以容忍的底線也越來越低。 輕嘆了一口氣,相原清一把撈過咒靈,單手束縛住他作亂的手放在一邊,然后將咒靈整個抱在懷里,并小心的避開了受傷的地方。 安分一點,我現(xiàn)在有些貧血,需要休息。 咒靈掙扎無果,只能作罷。 早上九點,直播間準(zhǔn)時開啟。 【主播早...臥槽!】 【樓上怎么大早上的就...臥槽!】 只見直播畫面上,白發(fā)咒靈躺在男人的懷里,似乎睡得正香。 相原清睜開雙眼,抬起手下意識的精準(zhǔn)覆蓋住對方的后腦勺撫摸。 怎么...手感不太對? 哦,對了,這并不是他家里的金毛,而是由惡意和一切負面情緒糅雜堆砌而成的咒靈。 下一刻,他有些嫌棄的把手拿開。 【這...這這這...我不理解】 【人干事?】 【咒靈和主播估計都有點不正?!?/br> 【已經(jīng)佛系了,看了昨天的主動遞刀,無情捅心臟后,我已經(jīng)無所畏懼了】 【樓上,還有教咒靈認字】 【我大膽猜測,主播想當(dāng)另一個純愛戰(zhàn)神?】 【樓上,這個咒靈跟里香根本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 敲門聲響起 請進。 老師,我和哥哥來看你了。 熟悉的聲音讓相原清轉(zhuǎn)頭看向門口是他的學(xué)生,谷崎直美。 以及她的哥哥谷崎潤一郎。 他們身后,還跟著一個戴著眼鏡,手上拿著寫有理想二字手賬的男人,國木田獨步。 老師,您沒事吧? 谷崎直美面露擔(dān)憂,扶著相原清坐起身,讓他靠在床頭。 沒什么大礙,修養(yǎng)半個月就可以了。 谷崎潤一郎將禮物放在一旁的桌上,走到病床前彎腰答謝,相原老師您好!我是直美的哥哥谷崎潤一郎,上次的事情真是非常感謝您。 在下是國木田獨步,是谷崎的同事,今天順路一起過來。 相原清朝他們頷首,兩位早上好,上次的事情請不必放在心上,這是身為老師應(yīng)盡的職責(zé)。 這樣的責(zé)任感和大義正中國木田的下懷,他向前一步,表情嚴(yán)肅。 抱歉,可能有些冒犯,但是老師您受傷的地方...您有什么難處?我想我們可以幫助到您。 國木田首先想到的,是那幫人的打擊報復(fù)。但是報告上又顯示他們已經(jīng)全部伏法。 心臟上的傷口...到底是誰下的手? 相原清微微搖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只是家里的孩子不服管教,誤傷罷了,不用太在意。 言語間,都是縱容。 國木田扶了扶眼鏡,顯然并不太相信。 但是站陌生人的立場上,如果當(dāng)事人不愿意,他的確也不應(yīng)該管閑事。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老師您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困難,可以求助我們武裝偵探社。 說罷便將號碼遞給了相原清。 武裝偵探社?接過卡片,男人看起來有些驚訝,看了看國木田,又將視線轉(zhuǎn)向谷崎潤一郎。 沒想到,兩位竟然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 是的,老師,所以上次...大家完全是被我連累了。 谷崎直美垂眼,仍然有些自責(zé)。 發(fā)頂上卻傳來溫暖的觸感。 都說了,這不是你的錯,直美。 無辜的受害者不該被譴責(zé),無論是別人還是自己。 抬起頭,谷崎直美滿眼都是動容。 老師... 能遇到老師,真的是太好了。 ...... 武裝偵探社 樓下的咖啡館里來了一個新客人。 白發(fā),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遮住,但這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視力。 他身穿黑色的制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高大,臉就算是被遮住一半也覺得帥氣。 武裝偵探社~武裝偵探社~ 將甜點塞入口中,豪爽的吃法也不會讓人覺得粗魯。 既然那群爛橘子去找港口黑手黨合作,那他就來找武裝偵探社好了。 只希望,這個偵探社...能名副其實。 多給爛橘子們添添堵。 店長,來一杯咖啡。 穿著淺棕色風(fēng)衣的黑發(fā)青年走入店門口,熟練的點單,在白發(fā)青年的對面坐下。 那么...這位客人,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委托呢? 第13章 最強 探望結(jié)束,谷崎潤一郎和谷崎直美準(zhǔn)備回偵探社,而國木田獨步因為有任務(wù)在身,朝著車站去了。 病房內(nèi) 虛偽的人類 白發(fā)咒靈隨意拿起果籃里的水果,舉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觀察。 拋起來又接住,不斷重復(fù)。 明明我一直都感受不到你的情緒變化,還裝作那么溫柔的樣子。 咒靈將蘋果丟回果籃里。 從一見面開始,他就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聞到任何情緒的味道。 無論是負面的,還是正面的。 甜蜜的,還是苦澀的。 通通都沒有。 就像是一具空殼,里面裝載著冰冷的靈魂。 ...... 武裝偵探社 谷崎潤一郎推開門,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陌生人坐在窗邊顯眼的位置。 他和亂步正興致勃勃的討論著什么。 仔細一聽,才發(fā)現(xiàn),兩人聊的是關(guān)于不同品種零食和甜品的話題。 太宰竟然也興致勃勃的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時不時插上一句。 太宰先生...亂步桑... 那家伙...難道是新社員? 啊,谷崎兄妹回來了。宮澤賢治朝他們打招呼,十分天然。 這聲音吸引了坐在窗邊的三人朝著門口看過來。 這家伙叫五條悟,是新的委托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宮澤賢治解釋道。 喲!五條悟抬手打招呼,但在下一刻,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二人身前。 你們剛才,去過哪些地方? 他們身上有非常濃郁的咒靈的氣息。 光從這種可怕的殘穢浸染力來看,咒靈的實力不會太差。 太宰也站起身,表情難得認真,谷崎,如實回答他。 不知道這位陌生的先生性情究竟如何,但是既然太宰先生都認同了... 我跟直美和國木田一起,剛剛?cè)チ藱M濱公立醫(yī)院,探望了她的老師。 橫濱公立醫(yī)院...... ...... 病房內(nèi) 小林一郎來探望相原清,并遵照他的請求將對方的筆記本電腦帶了回來。 例行關(guān)照,并確定了對方重新開課的時間后,小林一郎便離開了。 系統(tǒng)默默吐槽。 這就是社畜精神嗎? 相原清哭笑不得。 沒辦法,高校實在是缺老師,所以除非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否則天塌下來也要去上課。 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學(xué)生組團來看望他,整個上午,相原清的病房幾乎都沒有空閑過。 過于熱鬧的環(huán)境實在不適合養(yǎng)病,他終于體會到了太受歡迎的苦惱。 白發(fā)咒靈在窗臺上坐著,看著人來人往,無聊的分辨著他們身上的情緒,感知著情緒所帶來的信息。